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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其次才是脸蛋身材。
过了1 个小时,邓蒙出门给我打电话“我看行!”
老子开了个玩笑“神州行?”
他娃哈哈一笑“这女的不错,反正我认为合适”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想了想“你让她等下到我们酒店来,去陈原的房间”
晚上10点过,赵莘来了。我和陈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赵莘表情有点冷漠,这个没所谓,职业使然。我问她“你做模特多久了?”她仍然面无表情“3 年”。陈原想了想“该到头了吧?”她不置可否“也不一定呀”
我看着赵莘,这个女孩子身材当然没得说,相貌也完全是美女但我仍然不太安心,隔了会儿问她“你老家是哪里的?”
她笑笑“有关系吗?”
“当然有”(我只想确定她的老家不是长三角的,离上海越远越好)
她的回答让我很吃惊“成都”
陈原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点烟,抽了两口“四川女孩子很少有长这么高的”
“我爸妈是沈阳人,内迁的时候去成都的”
“噢你上的成都哪个中学?”
赵莘怔了一下,半分钟后说“西北中学”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这女孩子看来对我们还算老实当然我肯定不会说什么“我们是老乡”之类的废话,这种cheap girl,只能用来利用。
赵莘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你们是邓总的老板吗?”陈原笑笑“不,我们只是邓总的朋友。所有事情邓总会给你安排”
一周后,南福公司赞助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时尚品酒会。邓蒙亲自去长江集团邀请老潘“赏个脸,酒会上请了很多模特的!”老潘欣然前往。当然,立即就被赵莘勾住了。
不过赵莘不会让老潘迅速得手的,邓蒙给她下了个比较硬性的指标“至少2个月以后才能让老潘上床!”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老潘发现有问题。他娃这种level的人,平时要搞个女人并不难,而且老潘虽然快50了,但客观上讲真的不能算是“大肚男”,他娃其实还长的有点称抖,年轻的时候应该勉强可以算帅哥的所以不能让老潘轻松得手。对于男人来讲,得到越容易,就越会不当回事(当然这是指的“搞女人”,各位70s 女同胞不要拿去往正常的夫妻关系上套,那是乱套)。我们的打算是要让老潘迷上赵莘,而不是简单的偷食。再说赵莘的身份可不是什么酒吧女孩,那他妈是可以算名模的!轻轻松松就搞上床,傻瓜都会怀疑有问题。
剩下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就是等待。
2 天后我和陈原去了北京,要去见一下老丁。这个事情和“业务”没有任何关系,是Christy 交待的一个私活:我们要让老丁交出一份资料。
这次是开着上次那个黑色君威去的。Elsa说这车是她一个朋友的,老子估计多半都是炮友因为时间不急,所以我和陈原走走停停,中途还在济南住了两晚上。他娃在京沪高速上大玩极品飞车,一路疯狂超。最牛逼的是快出山东时,真干掉了一个法拉利,哈哈。因为路上车比较多,那辆黑色法拉利在大概50公里左右的路程内就硬是没赶上过我们,一直只能憋在我们后面。老子估计那娃可能肺都要气炸了,呵呵。只能怪他运气不好,碰上汽车厂里长大的陈原了不过我后来也看出来了,在这种车多的高速路上,完全比的是个人技术:速度并不需要太快,甚至都不需要超过100 ,关键是要随时调整好车道和拿捏好卡位的时机,同时利用行动缓慢的大货车“堵位”(就象电影里演的开车冲过铁路一样,你刚过火车就来,后面追的车只能停下干瞪眼)。
陈原开车完全像条泥鳅一样,四处乱钻,时快时慢,但是你始终把他逮不住(还是君威这种大家伙)。甚至你娃想故意去撞他都撞不到!这不是小P 孩开个大马力改装车就能炼出来的,这需要对路上跑的各种汽车都非常了解才能办到。在最开始介绍混混陈律师的时候就说过,这他妈完全是技术活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个专业性,“玩家”和“专业人士”始终是有差别的。
陈原非常反感大排量、豪华车、专业跑车、各种各样的“高性能车”,在他眼里汽车就是一部各种零件组成的机器,而不是所谓的“男人的玩具”。他娃还有句名言“要那么大排量干嘛?中国的路有几条能真正跑起来?马力不够?踩油门!还不够?继续踩!”这个观点很深的影响了当时还很少开车的我,所以说专业人士的确不一样。
这里闲聊了这么一段,是想表达一个意思:不管你在做什么事情,以专业的眼光去做和玩玩的心态去做是完全不一样的。老丁的缺点就在这里,他是学计算机出身的人,可能Stanford的硅谷气氛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人生态度。不管是最早在华尔街,还是网络潮回中国创业,再到后来自己玩OTCBB ,他娃一直都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始终没有专注下来。心态上缺少了男人的那种“狠劲”,他是根本不适合给北角做事的这个行当的确需要智商,但更需要的是情商!
到了北京,陈原问我“Pauline 也在北京,要不要叫上她?”我摇头“不!这事只能我们两人知道”
第二天中午,约了北角的一个线人见面,地点在当代旁边的一个广东茶餐厅。我和陈原以前都没见过这娃,他在电话里说他开个白色的BMW 过来。到了那里坐下,我透过茶餐厅的落地玻璃往外面一扫,我日,至少有三个白色宝马?他妈到底是哪个?
过了一会儿,一个服务员突然走过来“请问你们谁是陈律师?”陈原抬头“我是!”服务员递给过来一封信“有位先生半小时前留在这里的,让我们转交”我们把信拆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见到老丁,要骗他刘亦超已经不在中国,不然老丁不会给你们资料”。
我盯着陈原“谁是刘亦超?”
陈原用打火机开始烧信“是老丁的朋友,他在给WT做事维姐一直不愿意100%信任老丁,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我点点头,轻轻吐了口气。WT是总BOSS下面的另一家公司,当时还没有完全进入中国。我知道他们在新加坡有一个Office,但那个Office据Sandy 说仅仅只是一个联络处,难道狗日的这么快就要跑来和北角PK?
总BOSS下面也分派系的,北角所在的这个派系是最大的一个,偏华盛顿,和纯粹投资银行出身(被北角所在的派称为“小虾米”)的另一个偏华尔街的派系历来矛盾重重。WT就是这个派系的,但这家公司很少在远东活动,欧洲(尤其是前华约国家)才是他们的重心老丁和他们有关系?
我和陈原结账,起身往茶餐厅外走,刚走出门就看到一个黑色奥迪biu 的一下起步开走了。刚才这个奥迪就停在离我们靠窗座位不到20米的街边,车窗紧闭老子心头骂一句“我操!还他妈玩这个?”线人太小心了,骗我们是白色宝马,呵呵。
这些大陆的“线人”和北角没有什么关系,几乎都不知道北角的真实身份,甚至有一些连北角这个公司都不知道。他们只是Christy 和北京几个route 人物的私人关系,给我们提供帮助和便利大多数都是因为欠了人情,或者就是直接欠了钱,欠了“互利机会”等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些人的level 普遍不高,三教九流什么来路的都有北角的两个内地办事处的后台人员,是提供“合法”支持的,这些所谓的内地线人,就是用来提供灰色帮助的。我和陈原并不是三头六臂,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我们需要这些东西。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们到了上地。这个地方是我离开普华后第一次来,3年多了,没怎么变,街上仍然没人,一栋栋的园区办公楼很安静的耸立着。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老丁那家小软件公司所在的楼,我一个人上去了。陈原留在车里等着,他不方便见老丁。
我问前台小妹“丁总在不在?”小妹在抹口红,慢悠悠甩一句“什么钉总?”我愣了一下“丁志成!”小妹故作惊讶“噢,麦扣啊,你预约了吗?”老子直想摔她两耳光,不过转念一想,心头也叹气,老丁这种风格在中国他妈咋可能搞得起走?很无奈的对小妹笑笑“你就说有一个香港的朋友来找他”
进了老丁的办公室,我草草一扫,墙壁上挂满了穿博士服的照片、老丁在大摩楼下笑的照片,呵呵。老丁有点紧张的盯着我“你从北角来?”我点头,不说话。他想了想“有什么事?”我还是不说话,点烟抽,盯着他。
老丁额头上开始慢慢冒汗,斟酌了很久,开口小声说“我手里面没你想要的东西”
我笑笑“刘亦超已经不在中国了”
他娃抖了一下“不可能!他一直都在中国!”
“那你给他打电话啊”
老子是在讹老丁。刘亦超和我们一样是agent ,就算真在中国,他也绝对不敢把“工作用的”手机号告诉已经被废掉的老丁!
老丁真被讹住了,站起来走圈圈,考虑了半天,大概是感觉我比他年龄小不少,所以打算“感化”我一下,莫名其妙的对我大谈人生理想一类的东西老子不动声色,等他乱七八糟扯完,冷冷的说“把东西给我!”
他娃靠在椅子上两眼无神,过了几分钟,用钥匙打开办公桌靠里的一个小抽屉,拿出个档案袋“都在里面”。我打开看了一下,仔细清点,然后收好袋子,起身说了句“你这样做很危险,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然后转身走球。
老丁被Christy 干掉以后,偷偷保留了一些北角在某个case上的资料,虽然里面没有出现过“北角”这两个字(都是南福公司),但还是让Christy 觉得不放心我们不能确定老丁保留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甚至也不敢说他真的是想把东西给刘亦超,按他自己的说法是“留个纪念”(里面有很多他可以用来炫耀的玩意儿)。但这不是一个成熟的举动,对北角,对他自己,都没任何好处。
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屁儿黑才玩的久,老丁心太软,他娃注定只能是loser。
邓蒙当天晚上就飞去深圳,在罗湖把东西交给了Sandy。我那天晚上去找了Pauline。他一个人住在长富宫。在楼下咖啡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我问她“怎么样了?”她摇摇头“没什么太多的消息,找到了几个邓蒙原来的大学同学,但都知道的不多”我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见过邓蒙老婆了?”
“见了一次,给她说清楚了”
“她反应呢?”
“一般是个很老实的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到维姐面前去告状”
我点点头,慢慢说“这次算邓蒙狗日运气好!”
Pauline 默默埋头吃东西,过了10几分钟后突然抬头“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我心不在焉“说!”
“你怎么老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这些事情是人家私生活嘛,你管那么多干嘛?是,我知道邓蒙和上海办的几个女人乱搞会给我们添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既然事情都过去了,为什么还必须要知道她老婆的反应?简直像个居委会大妈一样!”
她说完就开始呵呵笑。我却没有笑“不是怀疑,这是必须要做的。北角在大陆的人我只相信陈原,其他谁都靠不住!我的身份和老丁不同,他只是给Christy打工的。但我是Christy 的战友,我们之间有情分的,她不可能主动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