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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温暖,让莫阿卡想起爸爸。
爸爸曾经也这样抱过她的,曾经也这样抚摸她的头发,喊她乖阿卡。
单亚明走的时候给莫阿卡和语晴买了笔记本,同一牌子的。
当单亚明把笔记本交到她们俩手里时,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
他千叮嘱万叮嘱的对单语晴说:“女儿,别欺负莫阿卡,好好的关心她。”单语晴不耐烦的点头,小声在莫阿卡耳旁嘀咕着:“人老了,就是罗嗦。真搞不懂我是他女儿,还是你是他女儿。”
莫阿卡笑笑,说:“也许我们都是他女儿,所以我们才会想去爱对方,关心对方的。”
单语晴突然瞪了一眼莫阿卡,愤愤的说:“别瞎说啊,你少来这一套,是不是想要我对你再好一点,巴不得要我全受全意为你服务啊?”
莫阿卡捂了捂单晴的耳朵:“和你闹着玩的啦。”
和单语晴在一起,莫阿卡可以忘记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烦恼,她带着她快乐,就像姐姐或者妹妹一样对她好。
其实,单亚明看起来还很年轻,所以单语晴的妈妈才会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关于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女儿语晴曾向莫阿卡透露过,她妈妈为了得了爸爸,曾经不择手段。
单语晴说:“所以爱情,它是一个自私的东西。”
莫阿卡说:“或许吧,爱情它可以让好得不能再好的两个人头破血流,电影里也常这样演。”
单语晴也点头:“是的,电影里是常这样演。”
新学期开始了,又是一套烦躁的开学典礼。
莫阿卡拿了一等奖奖学金,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可是没有牧非,莫阿卡感觉不到喜悦,她请单语晴狠狠的撮了一顿。
用余下的钱交了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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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原来的地方等牧非回来。
因为牧非一直没回来,而单语晴又怕莫阿卡孤独,所以顺理成章的搬进牧非的家。
只有一张床,所以她偶尔睡沙发,大部分时间都和莫阿卡挤在一起。
就如高三的最后一学期一样,她们又开始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黑色失忆 (13)
莫阿卡以为牧非不会离开多久,可牧非他却一直没有回来。
一天又一天,莫阿卡用完了一筒牙膏,抽完了三包弗吉尼亚,牧非他还是没有回来。
莫阿卡不知道牧非去了哪,她仿佛是一个无助而孤独的孩子,蜷缩在马路边上,彷徨而迷茫,找不到回家的路。
冷,彻骨的冷。
对莫阿卡而言,牧非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安全。
她可以躲在他给她的世界里撒娇,抽烟,看小说,或者疗伤。
看见莫阿卡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样子,单语晴的心无端端被狠抽了几下。
单语晴说:“莫阿卡,我们其实都很不幸,你就想开点吧,可以躺在床上吃吃零食,或者看看书,就已经很不错了。”
单语晴说完继续埋头苦聊,她正和许多帅哥头像聊得忙不亦乎。
莫阿卡说:“可是没有牧非,我感觉生活好没意义。”
单语晴仍然手指飞舞,她说:“你中牧非的毒太重了,你看看我,多开心,有这么多帅哥陪我聊天。”
莫阿卡瞟了一眼单语晴的电脑,有个叫“至死也爱你”的网友约她见面。
单语晴说:“真没耐心,才聊了几分钟,就约啊?鄙视这样的男人。”
莫阿卡在一旁抽烟。
单语晴继续说;“学聪明一点,没有哪个男人对哪个女人是至死不渝的,就像‘至死也爱你’真他妈白痴,以为单凭借这个名字就想骗我上床,我只是骗骗他,却以为我真在挑逗他呢。”
单语晴说完,唰的一下就把拖入黑名单里,嘴里一边骂着:“我最讨厌那些口口声声把爱挂在嘴上的家伙,眼神却四处飞舞,寻找猎物。所以,不要那么相信牧非,说不定他此刻正在北京那所大学的校园里搂着一个女人接吻呢。”
莫阿卡伸出一只脚,抵在语晴的背上,咆哮着说:“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说牧非,他不是这样的人。”
单语晴转过头,莫阿卡的脚由于没有支撑点而落空,摔在地板上。
单语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无奈样子:“那他为什么不回来,傻啊你,你以为你们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啊,死也要在一起,得了吧,我打赌牧非他肯定已经把你给甩了,男人啊,都喜欢喜新厌旧的。”
莫阿卡不再说话,他的心突然抖了几下。
是啊,牧非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他甚至不让她知道在哪里?是否真的去读博了?
或者他是不是就像单语晴说的那样,喜新厌旧不要她了。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她。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包括爱情。
莫阿卡继续抽烟,整个房间都是烟草的味道。
单语晴这时又在一边煽风点火:“就像那个阳泽洛,我已经把他给甩了,他以为他什么货色啊?和我一起吃饭还和旁边一桌的女生眉来眼去,他真他妈不是人,有我了还不满足,干脆甩了他,让他后悔。”
莫阿卡看见语晴张牙舞爪的样子,笑了:“没那么夸张吧,他只是看了一眼,有也没什么啊,是你太敏感了吧。”
单语晴激动的干脆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朝莫阿卡身边坐下来,眼睛里满是怒火,仿佛愤怒随时破胸而出。
她一拍大腿滔滔不绝开始了对阳泽洛的评价:“他以为他老爸有钱就很拽啊,不仅仅在很多女生面前耍酷,还说我没有女人味,把我强拉到‘女人味小屋’里让我试穿那些俗得要死的衣服,还孜孜称赞,说我变得有女人味了,我觉得他完全要我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生活,他要吃饭的时候不要随便嚼出声,那样很不雅,还要我不要老是把手插在裤兜里,凭什么他可以插,我就不可以。。。。。。”
莫阿卡都被单语晴的样子逗乐了:“好了啦,人家都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嘛,你就别枉费他的一番好意了。”
单语晴仍然很激动的说:“懒得理他了,现在的我,已经重新找到恋爱的新感觉了,我们前天在网上认识的,可是我发现他就是我等了20多年的那个男人,他让我的心砰砰的跳不停,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莫阿卡听完几乎晕倒:“不会那么夸张吧,才认识几个小时啊,就说爱上他了,再说了,你也没见过他啊,说不定是只大青蛙,缺胳膊少腿的话怎么办啊?”
单语晴双手握着,继续沉浸在一个小女人的幸福中:“我可以感觉到,他应该很帅,并且才貌都很出众的男生。我想,这一次,我是找到真爱了,就让让阳泽洛眼睁睁的看着我幸福恋爱的样子吧,哈哈。”
莫阿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哎,又是一个沉迷于网络的傻瓜女人,真是悲哀埃”
这时,语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尖叫起来:“妈啊,我们约好三点在网上见的,现在都三点过5分了。不说了,我要去重温我的爱情梦了。”
说完从沙发纵身一跃,就到了她的电脑前,慌忙的打开电脑。
一个叫魂飞烟灭的信息纷纷扑过来,语晴露出得意的笑容,手指飞舞起来,一脸的幸福。
莫阿卡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幸福过。
没有牧非的房间是冰冷的,莫阿卡走进卧室,电脑开着。
不想理任何一个人,没有人可以让莫阿卡有倾诉的欲望。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恍惚中,她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慢慢下坠,下坠。
没有牧非,莫阿卡的心情时时就那样坠落下去。
挪了挪身体,可是那样下坠的感觉仍然还在,空气里似乎一点一点分泌着牧非的味道。
闭上眼睛,心脏跳动得不规律起来。
很多次了,莫名其妙的,想牧非厉害的时候,莫阿卡的心就会莫名的绞痛。
那样的痛会持续上几分钟,那几分钟里,似乎骨骼都快要分离。
痛,又是那种熟悉的疼痛,莫阿卡习惯性的蜷起双腿,手指像枝条般抽搐。
牧非,我亲爱的牧非,你在哪里?
你回来,回来。
天空慢慢变得阴暗。
然后窗外很适合的下着雨,很想去做点事情,可是她的世界已经完全被打乱。
即使她做什么事情,也无法安慰自己。
或者掩盖牧非的离开带给她的疼痛。
谁来拉我一把,莫阿卡深深的吸一口气,任凭眼泪模糊双眼。
头痛欲裂,莫阿卡努力的甩甩头。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她必须得找点事情做,来分散她的想念力。
于是,莫阿卡起身倒了杯橙汁,随意闯入一个网站。
那是因为它很特别的名字,“彩色糖果”——开心乐园。
莫阿卡觉得好奇,她记得那种罐装的彩色糖果,放在嘴里甜丝丝的。
这究竟会是怎样的网站呢?
随便翻了几页,看见许多帖子,还觉得蛮有趣的。
当她正沉浸在那些有趣的帖子时,单语晴兴奋的跑进来:“阿卡,阿卡,他约我出去见面,你说我该不该去呢?这是我第一次见网友,好害怕哦,我怕别人说的那样,会见光死。”
莫阿卡停止手上的动作像教育孩子一样的口气说:“还是小心为好,别那么草率,万一对方是一个大变态,那怎么办?我想还是别去了。”
单语晴停顿了一下,像是思考一些问题。
然后低低的说:“我想我还是要去,我想急切见到他,莫阿卡,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是我要爱的那个人。”
莫阿卡无奈的点点头:“好吧,自己学着聪明一点,看着恶心就闪。”
单语晴从床上站起来:“放心吧,我的乖阿卡,我比你聪明。”
说完以后,单语晴走了出去。
没过几秒她又转到莫阿卡面前,向她讨教有关穿衣之道:“阿卡,我对自己的形象不放心,还是要你包装一下。他喜欢特别一点的女人。”
莫阿卡问:“特别一点的女人?”
单语晴笑:“恩,我从他口中套出来的。”
莫阿卡叹口气,在单语晴身上忙碌了好半天。
最后,她选择了一套很有女人味的裙子让单语晴穿上。
感觉一下子变了,其实单语晴也很漂亮的。
关上门的时候,单语晴不忘叮嘱莫阿卡:“记得等我电话。”
莫阿卡点点头,她才放心的离开。
重新回到电脑前,继续看那些帖子。
其中一个叫“SecretGarden”(神秘园)的网友吸引了莫阿卡。
他的ID上是这样写的:1978年出生。只穿浅色牛仔裤,从来不吃巧克力,每天抽不同牌子的烟,右眼的视力比左眼的视力稍高点。喜欢把自己塞进列车,然后让列车带着去没去过的地方。喜欢体验高空中飞翔的感觉。然后幻想自己变成一只鸟在天空里自由飞翔。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乐队的主唱。
又是一个搞音乐,疯狂爱着一个叫许魏的歌手的男生。
牧非也一样,喜欢抱着吉他的伤感男人,可他喜欢的是一个意大利的歌手,有一副沙哑而性感的嗓子。
那个雨后阳光明媚蓬松的秋天。
在BBS上,“SecretGarden”发了一个贴子。
他是这样说的:“据我调查,每对恋肉接吻的时候都是嘴对嘴吸的,为什么人接吻时总是喜欢吸,而不喜欢吹呢?”
在屏幕另一端,莫阿卡笑,给他跟了贴:“你大脑贫瘠还是接吻接多了?”
很快的,SecretGarden回贴:“我既不是大脑贫瘠,也不是接吻接多了,恰恰相反,我思想丰富并且活跃,只是我的爱情处于贫瘠状态,所以我渴望接吻。”
莫阿卡回:“也许某些时候我们处于太过贫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