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音还没落地,小妖精已经跑到了店门口,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估摸着阴伟起码还得一两个小时才能过来,魏大大把剩下的小半章字码完,然后潜入群里打发时间。没成想他刚一浮出水面,麻烦就来了。
如果广大淫民中除了风一样的男子之外,还有谁能让魏大大头疼的话,那就非这个人莫属了。。。这厮人送外号贱人龙,其淫贱指数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想当初群里唯一的一个MM,就是被这厮给吓跑的。
那时节,贱人龙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顶住无数同胞的谩骂旁若无人地向MM表白,甚至还去书评区刷情书。这人很是执着,坚持了整整一个月。他的表白一般是这样的:
“女女啊,自从见到了你,我就放弃了武藤兰,每天对着你的PP打手枪~~~”
“女女啊,自从失去了你,我就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女女啊,我又在书评区蹲点等你,我想为你唱首歌——王老先生有块地呀,咿呀咿呀哟~~~他在门前养小鸡呀,咿呀咿呀哟~~~”
贱人龙至今没被踢出群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五个群主之一。
当然,如果仅仅如此,这厮还远远担不起贱人龙这个拉风的称号。他最喜欢做的另一件事情,就是到魏大大书里跑龙套。第一次,大约在三十万字的时候,贱人龙华丽地出场,然后被削成了人棍。但这厮没有放弃,很快又争取了第二次龙套机会,大约在五十万字的时候,贱人龙又风骚无比地出场,随后被一百多条大汉轮了。
大家都以为贱人龙应该死心了,没想到这家伙很有点不屈不挠的奥运精神,竟然还想第三次出场。眼下他又缠住了魏谢:“老牛啊,这都快收官了,我的第三次龙套什么时候出场?”
魏大大几欲崩溃,说:“你都出场两次了,再出场会不会就露馅儿了?”
贱人龙:“不会啊,第一次出场我叫大龙,第二次是大龙的弟弟中龙。这第三次,当然就是他们的弟弟小龙了,嘎嘎,小龙出场为他两个哥哥报仇,多么合情合理呀!”
魏谢败退了:“好吧,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哈。你别下次又说他们还有一个弟弟,叫做四龙或盘龙的,到时候我可不认账啊。。。”
贱人龙连忙打字:“不会不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过~~~嘿嘿,这次戏份能不能多一点?”
魏谢想了很久,作为人品的代名词,他显得很够义气,说:“没问题,最后一场甘脆大战黑帮众匪徒,你就是那名黑帮小头目!”
贱人龙心花怒放,打了一个眼冒红星的表情:“哇,居然还和甘MM演对手戏?好吧,我是很有龙套的职业道德地,最后肯定会主角英雄救美把我打倒。。。但是呢,我可不可以要求先把甘MM压倒在地,把她衣服撕破之后,再英勇就义?”
魏谢:“不行,你一出场就得被撂倒!”
贱人龙很悲痛,问:“那我是怎么倒下的?”
魏谢很厚道,说:“比你前两次好多了,这次直接被甘大警官一记撩阴腿踢爆卵蛋!”
贱人龙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又问:“不对呀,不是甘脆恶战众匪徒吗?我好歹也是个老大级人物,怎么死的这么快?”
魏谢一盆冷水浇了下去:“不是说了你是一小头目吗?也就是带着十来个小弟冲最前面的那种炮灰,真正几百人的大部队还在后面。。。”
贱人龙很不甘心,问:“那我可以不可以演这几百个流氓的总头目?”
魏谢:“不好意思,别说总头目,连其他几个分头目都早有人预定了。”
贱人龙终于屈服了:“请问下,我有几句台词?第一次出场一句,第二次出场有两句。这一次,起码也应该有三句了吧?”
魏谢一阵肉疼,仿佛壮士断腕道:“好吧,给你三句台词。”
贱人龙:“都哪三句?”
魏谢想了一下,说:“第一句是‘啊’,第二句是‘妈呀’,第三句是‘我的天呐’~~~”
贱人龙:“靠,不是吧,这么短?”
魏谢:“要不把你写成冷面酷哥,一句不说就倒下?”
贱人龙犹豫再三,说:“别,就用这三句台词吧。星爷说的好啊,只要演技有发挥的空间,跑龙套的照样能引人瞩目。但是呢,我可不可以有一个小小的附加要求?”
魏谢:“好,你说。”
贱人龙说:“一般的龙套被踢爆,肯定会表现的很痛苦,兄弟我准备反其道而行之,被踢的时候乐得哈哈大笑。哎,既然我只有三句对白,那这时候可不可以通过人物内心的细节来凸出潜台词?比如我被踢的时候,眼神可以稍微淫荡一点,笑容稍微邪恶一点,那潜台词就是说——甘MM,你踢的我好嗨皮呀,可以不可以再踢我几下?”
魏谢无语,他总算明白贱人龙为什么叫贱人龙了。
这时候贱人龙又说:“最后,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魏谢悄悄抹了一把眼泪,说:“得,你一次性说完吧。”
贱人龙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说:“在我被甘MM踢爆以后,可不可以不死啊,只是痛昏过去怎么样?如果您以后写《艳照2》的话,兄弟我还可以炼成《葵花宝典》再度出场!”
魏谢眼泪决堤了,二话不说,直接把电脑关机。
正文 059 复仇者
火车到站,对于火柴棍来说,眼前的一切都不陌生。穿过人潮汹涌的火车北站,望着熟悉的荷花塘,火柴棍忍不住热泪盈眶。
火柴棍之所以叫火柴棍,不是因为他像《包身工》里的芦柴棒一样骨瘦如柴,而是因为他身体某个部分长得很有特点,或者说很可爱很卡哇伊。而在当时小牙签、小蚯蚓等几个绰号都有主了,所以他只能叫做火柴棍。
这个绰号可以说是火柴棍心中永远的痛,但有些东西,就像有污点的档案,会跟随人一辈子。
在火柴棍的记忆里,有一件事情他始终不愿意被提起: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火柴棍在大街上撞见了不该撞见的场景。当时,他的前女友小狐狸和她的新欢大口狗正在街上调情,还旁若无人地当街拥吻。
火柴棍越看越憋闷,想羞辱他们一番。于是火柴棍很有礼貌地上前打了个招呼,并很温和地对大口狗说:“兄弟,你真够胆,我用过的旧货你也不嫌弃。”
大口狗哑口无言,小狐狸却鄙夷地看着火柴棍说:“外面一寸是旧的,里面全是崭新的!”
就在那一天,火柴棍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崩盘了。
当夜,火柴棍提着两把西瓜刀冲进了大口狗的屋子,十分钟后扬长而去。当时江湖上的传闻是,火柴棍狂砍了大口狗十八刀,随后跑路去了广州。。。而事实是,大口狗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就衣服破了几条口,连皮都没伤到。
不过火柴棍的确连夜跑路去了外地,三年后的今天,他又回来了。
三年,对于火柴棍来说是一个漫长的时间,他觉得他已经用这段时间见证自己的不屈和果敢,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够彪悍够man了。
火柴棍是个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人,他总幻想着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如果就这样也就罢了,这厮还天天幻想着有无数的美女一见到他就哭着喊着求他泡。尽管,实际上基本是个男人都长得比他帅,是个女人都不愿意正眼瞧他,是个小姐在事后都会对他竖起中指。
但火柴棍很有点阿Q精神,他懂得如何自娱自乐,在这个生存艰难的世界,这种精神尤为可贵。譬如说,每次用超倍放大镜看着自己very卡哇伊的凶器,火柴棍就自信满满。
目视前方,火柴棍顿时心花怒放,一辆崭新的奔驰S350就停在那里。当然,在那车旁边还有几个火柴棍熟悉的小流氓。。。在喜悦之后,火柴棍心里那个震撼啊,没想到眼前这些个小瘪三几年不见,居然都开上大奔了!
震撼之后,火柴棍又莫名地感动起来,心想这群孙子果然够义气,说开车来接老子果然就来了,不枉老子当年罩着他们。
在二蛋的带领下,牙签,瓜皮,毛驴一起向火柴涌了过来,然后几人一阵热烈的拥抱,仿佛刚从背背山上逃出来似的。
二蛋当年是火柴棍的死忠小弟,被火柴棍一通曾经连砍七人绝尘而去的牛皮唬住了,从此对火柴棍的景仰犹若滔滔江水。如今见到火柴棍,二蛋声音明显有点哽咽:“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啥也别说了,眼泪哗哗地,兄弟给你接风洗尘去。”
火柴棍此刻心里那个得意啊,如同小马哥回归似的,不动声色地释放了一下王者之气,举步就往那辆大奔走去。
几个小流氓吓了一跳,二蛋连忙拉住火柴棍,低声道:“大哥,您看错了,不是那辆车。咱们的车在后面。。。”
火柴棍往大奔后面一看,原来是辆八成新的雅阁。做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实际上火柴棍心里已经满意的不行了,就要去开那雅阁的车门。
这时候二蛋又拉住他道:“错了,还在后面。。。”
“操,玩儿我是吧。换了老子以前的脾气,早就踹死你了!”火柴棍在暴走的边缘徘徊,吓得二蛋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一次,火柴棍百分之百确定自己不会走错了,因为。。。在雅阁后面,是一辆不知道二手还是三手的白色小面包,那车的外形简直只能用最美不过夕阳红来形容,这要换了在国外,肯定是被拖出去扔的货色。
坐在车里,听着犹如手扶拖拉机一样震撼的马达声,火柴棍忍不住唏嘘感慨。娘西皮,烂泥果然扶不上强啊,这群小瘪三要能开上大奔,那老子都能坐专机回来了!
第一眼看到那辆奔驰的时候,火柴棍意淫着兄弟们会带他去五星级酒店接风洗尘。但坐进小面包之后,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幻。。。这一次火柴棍猜对了,车在一家路边小酒馆停下,几人走了进去。
毛驴是二蛋新收的小弟,这孩子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江湖规矩,居然敢冒犯老大的老大,他问火柴棍:“大哥,乘飞机多快呀,您为什么还要坐火车回来?”
火柴棍当然不能说自己囊中羞涩,他脸色一变,沉声道:“别没大没小,如果不是今天是我回来的大好日子,你小子就见红了!”
没想到毛驴这孩子很有点反叛精神,一拍桌子:“嘿,瞧你这意思要跟老子练练是吧?实话说了,爷是给二蛋哥面子,又不是你小弟,别他妈给几分颜色就装逼!”
看着毛驴一米八五的个头,还有紧身背心外紧绷的肌肉和彪悍的纹身,火柴棍心里一阵打鼓,双腿不受控制地就发软了。
没办法,这种时候怎么地也得打肿脸充胖子,不然以后就别混了。火柴棍暴喝一声,满脸装的凶神恶煞,一把将手里的啤酒瓶敲破了,指着毛驴,作势欲捅。
眼看着火柴棍和毛驴将对干一场,其他几个人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劝二人坐下,然后二蛋很严肃地批评毛驴道:“我说你傻是不,那么简单的问题还问?坐飞机安检那么严格,火柴哥身上可是背着‘命案’的,万一被条子发现怎么办?”
毛驴很纳闷儿,问:“现在坐火车不也得检查身份证儿吗?”
看得出来,二蛋这么多年还没混出头,大概就因为他是一没文化的流氓。没文化也就算了,连常识也没有。但不管怎么说二蛋也是一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