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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军在屈辱的呻吟中射精了,雷蒙将两只脚的脚趾都塞进许军的嘴里,脚趾向两边拉扯着刑警队长的嘴,让他发出愤怒屈辱的叫声。“警察也是人啊。”雷蒙笑着道。“而且我们也学聪明了,跟你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先是葛战辉葛局长,后是你许军都曾在我们的组织里卧底,也都吃过我们的苦头,却偏不知道进退。现在我们也学会了这招,你们公安局里也有我们的人,不然葛战辉能那么容易的落在我们手里?!”
雷蒙神情激动折磨着许军,邢伟从外面走了进来,垂手道:“老板,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办了。”
“实话跟你说,即便我放了你,这里也没有你这个刑警队长的立足之地了。”雷蒙从许军的嘴中抽出脚来,脚上的黑色袜子已经被许军的唾液浸湿了,他脱下脚上的袜子恶狠狠的塞进许军的嘴中。“现在我去办点事情,很快,铁鹰就会带我们离开这里了,当然,我也会带上你这个刑警队长,那样一路上就会多很多的乐趣,咱们哥俩也能好好的叙叙旧了。”
十七 旷野两辆越野吉普车在夜色中远离了都市,向西南绵延的山脉中挺进。
开始的时候他们白天躲在旅馆里,只有晚上才拚命赶路,随着人烟逐渐的稀少,他们的行动开始肆无忌惮,同时,雷蒙也因为就要找到梦寐以求的宝藏而变的焦躁不安起来。
车灯雪白的光芒撕开了夜幕,铁鹰的心里却是矛盾和凌乱的。他们正走在寻找失落的神殿的路上,此时自己和许军的处境使他不得不屈从于雷蒙的要求,但一旦找到了失落的神殿,雷蒙同样会因为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加以毒手。
但是此时,铁鹰完全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
铁鹰坐在第一辆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身上罩了一件宽大的工作服挡住了那条暴露着生殖器的黑色皮裤。而他的手脚上分别有铁链与阴茎上的鸟环相连,使他无法轻举妄动。
“抽根烟提提神。”负责看押他的邢伟挤坐在他的身边,此时将一只燃着的雪茄递到他的嘴边。
铁鹰接过雪茄抽了一口,醇香的烟草味道让他觉得清醒了很多,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雷蒙和许军。
看见铁鹰回头,雷蒙冷冷的道:“放心吧,只要你带我们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会为难许队长的。不过,如果你耍什么花样。。。。。。”他嘿嘿笑了几声。“。。。那就不好说了。”
雷蒙坐在第二排,斜靠在椅子上,黑夜中那双眼睛闪着邪恶的光亮死死的盯着后排座位上的警察。
最后一排的许军被刑讯室那杜宪和杜衡两个人夹在中间,此时两个男人已经卸去了面罩,却是一对孪生兄弟,两个人都长的俊俏风流,却同样的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许军穿着警服,四肢分别有手铐和坐在他身恻的兄弟两人的手脚相连,使他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要惊动看押他的人。
雷蒙踢掉脚上的皮鞋,车厢里立刻弥漫着他的脚臭,他脱下一只袜子来,团在手中道:“把嘴张开!”
刑警队长在面对如此巨大的变故,他紧抿的嘴角显示着超人的忍耐和坚强,那是历经磨难而始终保持的一种信念。
“敬酒不吃吃罚酒!”雷蒙恶狠狠的捏住许军的下颚,将那只酸臭濡湿的袜子完全塞进警察的嘴里,他一边将袜子更深的塞进警察的喉咙,一边疯狂的叫着。“给我吃!吃!吃!”
警察的四肢都被手铐栓在旁边两个男人的手脚上,完全无法挣扎反抗,那团棉袜子几乎塞进了他的喉咙,他干呕着,只觉得一阵窒息,脸涨的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铁鹰怒喝着要翻过座位来阻止雷蒙,但是手脚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邢伟将他重新按到座位上。
“你都看见了,只要你稍微不老实,许队长就会很不好受的。”看着警察艰难的无法呼吸,胸膛急促的起伏,雷蒙才将袜子稍微的扯出来一些,让警察将那团咸腻的臭布团含在嘴里。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动他!”铁鹰咬牙恨声道。
“你早一日带我们找到,许队长就早一日回到你身边,否则,你只有看着他受苦喽!”雷蒙脸上露出狡猾肆虐的笑容。“至于我们的刑警队长嘛。。。”他拍着许军的脸笑道。“为了您的上司和您的朋友,只好受些委屈喽!”
在雷蒙的威逼下,警察只得用嘴含着那只脏布团,又咸又腻的袜子被口水浸湿了,黏糊在嘴中说不出的难受,更让嘴里的唾液都变的腥涩,警察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咽下那些液体。
雷蒙又脱下另一只袜子蒙在警察的脸上,将袜子的一端塞在警帽下面固定住,恰好让挂下来的袜子脚掌的部分捂在许军的鼻子上。
“吃一只还要闻一只,这个警察还真贪心啊。”看押着许军的男子一边牢牢按住警察挣扎的双臂,一边戏谑的道。
越野车在山麓上颠簸行进,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山路前停了下来。这里已经深入山区,人烟稀少,此时天刚破晓,树林中的空气清新而又寒冷,四处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十几个大汉乱纷纷从车上跳下来,伸展着懒腰,随手解开裤子挥舞着生殖器在路上撒尿。
铁鹰被邢伟押下车来,走到路边的大树后面小解。
雷蒙跟下车来,点上一只香烟深吸了一口,随即走向铁鹰盘问着接下来的路径,前面的山路崎岖狭窄,眼看汽车是无法通行了,雷蒙沉思了片刻,开始部署手下兵分两路,尽管他有几个私人公司做掩护,但雷蒙可不愿意这些秘密训练的打手们拖累他的社会地位和名声,所以他命令老蔡等人带着葛战辉驱车往南面的一个小镇上落脚以便随时接应,同时如果警方追踪而至,也能拖延一些时间。而雷蒙自己则同邢伟及杜宪杜衡两人押着铁鹰和许军步行进山。
铁鹰本以为雷蒙将许军留下,这样自己可以放手和雷蒙一搏,甚至不惜同归于尽,可雷蒙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雷蒙道:“知道为什么要刑警队长陪同我们吗?因为我发现每次这个警察痛苦挣扎的时候你好像都非常的兴奋啊。”
许军的手脚上换上了手铐脚镣也被从车上押下来小解,袜子塞嘴巴捂鼻孔的警察惹的大汉们一阵哄笑,老蔡遗憾的道:“可惜我那只狗的警服被我扔了,不然我也把他这么打扮一翻,一定有趣!”
“要说我们老蔡训狗的本事真是一流,那个警察虽然年纪大了些,可确实被你调教的象摸像样哦。”旁边的一个同伙道。
老蔡得意的道:“不是我吹牛,凭他多硬的骨头,落在我手里也只有求饶的份儿!”
铁鹰摔开邢伟的手臂,走向许军。他扯下警察夹在帽子下和塞在嘴里的袜子,怜惜的看着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许军反手也握住了他粗壮的手臂,用力的握了握。
“我们这就赶路吧!”雷蒙不耐烦的道。
两个人还来不及多说什么,杜宪杜衡已经粗鲁的将许军扯向一边,并给警察带上黑色的皮眼罩和一个橡胶口塞。邢伟则将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塞在铁鹰的嘴里笑着道:“不愿意他受罪,那么你替他喽!”
铁鹰没有反抗,默默的张开嘴将肮脏的布团咬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样的环境中竟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十八 沼泽深处接连的几天里,许军始终在杜宪杜衡两个人的押解下行进。被蒙着眼睛,许军无法判断方向,四周也始终幽深安静,偶尔会听见雷蒙询问铁鹰路径,语气一次比一次暴躁。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稍微的怠慢,都会遭致一阵毒打。
许军只觉得路越来越崎岖坎坷,地面也逐渐的潮湿起来。
当雷蒙摘去刑警队长许军的的蒙眼布时,已经是他们入山之后的第四天了。前面一片无际的沼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如果再蒙着警察的眼睛,他们的行进速度会更加缓慢的,何况现在他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也不怕许军再辨认方向。
雷蒙吩咐卸下警察嘴上的口塞,喂他吃了一些干粮。
尽管天空晦暗,但几天没见到光亮的警察仍然感到一阵晕眩。
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极度的疲劳和饥饿折磨着他,警察默默的低下头就着杜宪的手吃了半个冰冷的馒头。
他抬眼望去,在他的视线里到处都是泥沼水塘,蔓生着芦苇和杂草,泥坑错落着,找不出一条固定不变的路线。铁鹰身上的工作服已经肮脏不堪,下身穿着那条特制的皮裤,站在前面不远处,手脚上仍然带着铐镣,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被邢伟拽在手中。
此时邢伟猛的一扯铁鹰脖子上的铁链道:“现在可以走了吧!”
铁鹰手脚上的铐镣都有铁链栓在生殖器根部的鸟环上,他无法反抗,只是无言的凝视了一下许军,然后转身向沼泽中走去。
许军的嘴里又被带上口塞,在杜宪杜衡的推搡下踉跄的跟了上去。
沼泽神秘莫测,好像四处都暗藏杀机,不知名的昆虫在他们周围无休止的骚扰着他们,停在他们的袖口上,裤腿上,钻进头发里。
“我要被活活咬死了!”杜衡嚎叫着。
“一群笨蛋!”走在前面的邢伟道:“告诉他们警察的血更好味道啊。”只见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铁鹰身上的那件脏衣服替雷蒙披在身上,自己则用鞋带将袖管裤管都绑束起来。
杜宪杜衡一看连道好办法,两兄弟七手八脚的将警察身上的警服剥了个精光,混乱的穿在自己身上。
铁鹰和许军裸露着的强健身体,手脚都被铐镣限制住,连挥舞趋赶蚊虫都办不到。走了才半天时间,已经被蚊虫叮的苦不堪言。
“没有人血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靠什么活着的。”雷蒙也狼狈不堪,猛抽着雪茄,用烟草熏走蚊虫。
到了下午的时候情况逐渐的有所好转,但是随着夜晚的来临他们又开始饱受煎熬,大片大片阴暗潮湿的沼泽被甩在了身后,可那些饥饿的昆虫依旧紧追不舍。
所有的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但仍然默默的朝前走着,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是什么东西在发光?”雷蒙忽然问。
大家一起向远处望去,东边沉沉的黑暗中一道白光忽隐忽现,那不是曙光,现在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好像是山顶上的闪电。”邢伟犹豫着道。他一拽铁鹰脖子上的铁链,问道:“那是什么?”
铁鹰也专注的看着远方,神情肃穆,稍后又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后面的人只得跟着他继续前进。
许军被押解着跟在铁鹰的身后,过了很久,依然能看到那道白光,还有在它衬托下的铁鹰高大的身躯,那个铁一般的大汉默不做声的走着,四周的黑暗在他们的步伐中逐渐的消退。
天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将雾气升腾的沼泽抛在了身后,随身携带的干粮已经越来越少了,所有的人都显得疲惫不堪,群山在他们的前面起伏绵延,石壁千仞,山脊上可以看到长满青苔的断垣残壁,一些房屋的废墟散落在隘口附近,一道山隘向东延伸,这里的树木都形状古怪,仿佛受到召唤一般的向着同一个方向扭曲生长,在森林的包围之中,一座威严高大的神殿赫然伫立。
面对着山谷种这座突兀耸立的庞大建筑,雷蒙也觉得一种被震慑的感觉,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