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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鼬一根汗毛。
【不行。】白哉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如果是那个止水的话难道就可以?为什么他死了还要霸占哥哥的心?】鼬没有大声的吼叫,只是低着头闷闷的说道,像是责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鼬,想不想听听我和止水的过去?】白哉问道。
【为什么突然想说这些?】鼬没有拒绝,其实心底还是希望能知道那个止水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让哥哥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
为什么吗?也许只是太累了,不论是对止水的愧疚、对鼬的爱恋、还有对死在自己手里的族人的罪恶感,这些负面的情感简直快要把白哉逼疯了。迫切的想要一个宣泄的口,想要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所有,但是如果那个人不是鼬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是以前也不敢妄想鼬知道真相,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也许自己可以偷偷的幸福一次,只是最后的一次。
【原因吗?也许你可以当做只是我的一时感慨吧。】白哉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随着风飘动着的白云,笑道【其实,我也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止水是在什么时候。等我想起其实还有宇智波止水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陪在了我的身边。他对我来说一直就像是这天上的云一样自然,而能追上我这阵风的也只有那片云。他跟我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有些吃惊,但是更多的还是开心和满足,特别是想到他的眼睛以后一直都会随着我转动的时候,我更有着说不出来的欣喜。所以我答应了他,也都有了进家族刑房的觉悟。】
【那么为什么止水会要自杀?如果是真正喜欢哥哥的话,怎么会舍得丢下哥哥一个人,如果他真的有这种觉悟的话现在就还应该站在哥哥的身边。】鼬的语调开始有点上扬,是的,那个止水是一个小人,是一个恶魔,就是哥哥现在都已经是叛逃忍者的身份了还是断不了对他的思念。
【自杀吗?】白哉苦笑,摸着止水最后亲吻过的地方,知道现在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刺心的冰寒。
白哉自出生到这个火影的世界一直都是傲视着一切的事物,因为那杰出的力量。但是也正为这不同于世界任何忍术的力量也让白哉成为众人排斥的对象,一直都是一个人,知道那个止水的出现。所以如果没有成为恋人的话,自己一定可以和他成为最好的朋友。
【大家都只是被止水制造的表象说迷惑了,止水不是自杀,是被我亲手杀死的。】白哉冷冷看着鼬说道,【现在你还会认为我是你那个温柔的哥哥吗?】
止水是被哥哥杀死的?不可能,哥哥是爱着那个止水的,虽然不愿这样想但是这毕竟是当时基本上全木叶认定的事实。而且刚让鼬感到可怕的是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吃惊过后,紧跟着来的是窃喜。
这是不是说明止水在哥哥心里的位置并不高,哥哥其实不怎么喜欢他,一切都是那个人自己主演的一场戏。
十二岁还很小,即使是一名忍者但是还是轻易的被看穿,特别是眼前这个是一直注视着他的白哉。
鼬的想法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冲的破这层道德的底线吗?
止水最后的话似乎还在耳边,自己真的能忘记他,追求自己想要的吗?
现在的自己是一个叛忍,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但是这个身体毕竟是人类的身体。如果与几个影级别的强者对战自己真的能赢吗?答案是否定的,如果真的有那种可能发生的话,自己只有‘死’这一种结局。
还有最后,也是白哉最顾忌的。现在的自己已经26岁,而鼬还是只有12岁。现在的他还小,对自己的爱恋还只是处于朦胧的状态。等到他大了就会后悔,一定会后悔这样的选择。
不是人人都是止水,而且自己除了止水也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的任何的人了。
【哥哥永远是我的哥哥,如果那个止水真的是哥哥杀的话,那就是他该死。】鼬的话里没有任何的迟疑,其实从看他可以为了白哉、为了力量杀死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就可以看得出来,看得出来白哉对他的意义非比寻常;而从就算知道白哉是灭族的凶手还是不顾一切的跑来,已经可以确定鼬对白哉的依恋已经不能用正常的范畴来评估了。
人类是自私的物种,特别是忍者这种为了任务甚至接受过放弃同伴的人来说,感情这种东西是一种碍事的、需要割弃的存在。但是宇智波家族是个例外,因为有着写轮眼这种让说有人敬畏的血继限界,所以他们生来就有着比一般的忍者都要骄傲的自尊心,使得他们对于自己喜欢的,想要的东西都有着承认不能想象的执着。
现在的鼬就是这样,他认为白哉最喜欢的就是自己,最宠爱的也是自己。即使曾今哥哥喜欢过那个止水,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现在现在哥哥身边的是自己,能够跟哥哥并肩而走的也是自己。
【想知道止水对我说的最后的是什么吗?】白哉淡淡的问道。
【是什么?】鼬不想知道,因为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觉得只要听了这个自己和哥哥就再也没有未来可言了。
‘这是你欠我的,你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是你亲手把我逼死的,所以今后你就回永远的记住我,无论是谁也都撼动不了我是你心里最重要人的位置。而且将来只要你一用这算眼睛就会想起我。’
‘白哉今后也要一直爱着我哦,当然即使我到了地府也会一直爱着你,等着你的。’
白哉淡淡的回忆着说道,意外的原来说出口并不是那么困难,没有去看鼬的反应。想象得到鼬会有怎样的反应,不出意外马上就有了鼬的怒吼,听到鼬的怒吼白哉淡淡的笑了。鼬还是这么简单啊,像是白纸一样的简单的反应让白哉每次都忍不住逗着他玩。
【这根本就不是爱,那个人根本就是利用哥哥的温柔而已。】鼬大叫着抱住白哉的后背,将脸颊不停的往白哉身上蹭,就像是小时候每次撒娇一样,而哥哥也是最吃这一套的了。每次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只要自己一这么做一定可以得到原谅。但是这次似乎有点不同,感觉的到哥哥冷漠的推开自己,用着看陌生人一样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鼬的心更是凉到了极点。
【讨厌,刚吃完饭我好像又饿了,怎么办?哥哥,我好想吃红豆丸子。】知道撒娇没用,鼬开始转移话题,这也是他小时候常用的做法。
对于鼬耍的小手段,白哉有的只是心疼,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哥哥讲话。可是为了鼬他的将来,这个决定自己必须做。
【他会那么做只是因为知道了我心里真正爱的是谁而已。】白哉温和的笑出生来,就像是初化的冰雪,有着让人疯狂的美。
【是谁?】鼬刚说完话,便感到颈后一记钝痛,眼睛缓缓闭上的时刻,鼬一直盯着白哉的嘴巴看,虽然没有听清声音,但是哥哥说的是:宇智波鼬。
鼬坠入后面宇智波冰的怀抱,看着怀中虽然稚气未脱但是对自己的爱情不顾一切追逐的鼬,宇智波冰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宇智波家的天才,这份自信和骄傲可是常人想学都学不来的啊。】
【啊。】
【真的确定要这么做?毕竟他突破我封印的几率几乎为0%】将鼬放到了床上,虽然口中问着白哉,但是宇智波冰已经开始结着复杂的印,显然是确定白哉已经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白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冰大人结完印后,右手按着鼬的额头,一个个‘忘’字便从冰大人口中吐出,映入鼬的脑内不见。
这是冰大人特有的一个秘术,自己曾经也请冰大人对自己用过这个术消除对鼬的感情,但是因为种种缘故而解开。而现在鼬也用这个术消除对自己的感情,不认为鼬的感情已经强到了可以突破冰大人封印,所以这份感情终究还是结束了。
所以,止水你终于可以安心了,鼬永远不会跟你抢了永远不会
想要变强
连夜将鼬送回木叶,回到和鼬一起居住了好几天的小茅屋,白哉的心情有些低落。人世界的不如愿有很多,白哉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能够主宰这个世界神。但是有时候白哉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足够的强,是不是就可以保护着鼬和鸣人在这个世界的随便一处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如果自己有能力让五大国都有所忌惮的话,也许现在的鼬还在自己的身边撒着娇吧。
【在懊悔吗?】在小茅屋里等着白哉的宇智波冰笑着问道,【这样垂头丧气可不像是平常的你啊。】
【冰大人,你说力量真的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吗?】
【谁知道呢,但是如果没有力量就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宇智波冰回答,【即使是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我肯定的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还会做这样的选择。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我珍视的存在,所以我一定要保护他们。】
【即使被怨恨?】
【不错,如果一切结束后他们能怨恨我的话,我心里还会舒服一点。】言外之意看的出来宇智波冰有把握没有人会厌恨他。
【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很让人讨厌。】白哉撇撇嘴,【特别是这种能够准确的把握别人内心的这个地方,让人有种想抓狂的感觉。】
听到白哉的回答,宇智波冰轻笑出声,【现在我听到了,而且这样说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但是当人遇到选择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选择,可是这个选择说不定还会在不经意间帮别人也一起做了选择。我们真的有权利帮别人做选择吗?你所认为的最好的选择真的是最好的吗?】
【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封印鼬的记忆这件事情我做错了吗?】
【我没有这样说,但是现在的鼬已经长大了,你和我在他这个年龄都已经满手的血腥,敌人的、同伴的,血的洗礼虽然残酷却也让我们的心成长起来了。】
【可是我不想让他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黑暗。】
【你真的认为他不知道吗?一个上忍,还是一个暗部里面的忍者,难道你认为他的手有多干净?】宇智波冰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是说你认为你的那位弟弟真的如你看到的那样纯洁?】
【什么意思?难道你说鼬在我面前是装的?】白哉不可置信,但是想到鼬虽然和自己一直是用着撒娇的语气,言行都都和以前一样充满着依赖,但是好几次都从他的眼里看到过冷光和杀意。当时的白哉也没太去注意,但是想在经过宇智波冰一提醒,一度被白哉摒弃的记忆又记起来了。
【难道鼬一直在骗我?】白哉捂住自己的不断抽痛着的心脏,谁都可以背叛自己,只有鼬不行。其他任何人的背叛都不会让白哉产生这种痛入心扉的绝望,一股血腥涌上喉咙,白哉用手想捂住,但是又怎么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