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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已经偷偷地在心中期盼这场婚礼了……
季墉突然从电脑前抬起头来,丢了一个问题给巧巧。
“巧巧你觉不觉得我长相很有男人味?”巧巧一向很乐意于满足他的“男性自尊”,所以他自信满满地等待她的回应。
“男人味?”这种高难度问题考倒她了,男人味跟醒醐味有没有不同?或是像水水说的——男人味就是汗臭味的代名词?
是哟!水水最最聪明了,她说的话一定对!她不多想就立刻回答:“你当然没有男人味。”
这八个字让季墉的自信心迅速垮台,一张脸比浊水溪的水还黑。连巧巧都这么说,难怪大哥和二哥老爱取笑他秀眉细眼长得像同性恋。
“可是我最喜欢没有男人味的男人,有男人味的最恶心了,一靠近就会让人想吐!所以--季墉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哦!她从沙发走向季墉的办公桌,靠进他怀中享受他给的安全感。
这几个句子,瞬间把季墉的心情拉回天堂。
海边都有逐臭之夫了,谁规定茫茫人海中不会有个独具慧眼的巧巧,喜欢上没有男人味的他。
他突然间等不及了,他想立刻把巧巧娶进门,除了要解除每回见到巧巧就会勃发的欲念外,他还要把她完完全全纳入护翼内,让她变成“他的”。
“巧巧,嫁给我好不好?”
“好啊,等找到水水之后,我就马上嫁给你!”千篇一律的答案,让季墉原本热烘烘的心瞬间结冻。
自从水水离家出走后,巧巧的心就像块了一角再也圆满不起。无优的笑容自此从她脸上褪去,做任何事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劲。
“巧巧,你必须长大了,不可以事事都要依赖水水,她有她的生活方式,你也有你的,将来她嫁人了你怎么办?难道说还要像现在这样,发生一点点事都要她出面帮你解决?”“我懂啊!我知道应该要学习独立,可是我没办法控制她不在时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季墉,我真的好担心、好担心她。”想起水水她便泫然欲泣。
“怎么这时候你又不信任她了,你不是说她是最聪明的吗?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保护不来自己?”
“我也是一直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放心!她一定没事的!”季墉虽然很想掐死那个小魔女,但为了二哥,为了巧巧,他不得不期待她早日平安回家。
“嗯!”她紧紧环住他的腰际,她好伯好怕季墉也像水水一样,说不见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你在看什么书?季墉转移话题,想引开她的伤心。
“诗词选集。”
“你喜欢读诗?”
“每次我觉得自己笨得一塌糊涂时就会去找水水,吵着她把我教聪明,那时她就会塞给我一本诗经、唐诗宋词之类的。水水说这里面都是古人的智慧,读久了我就会像古人一样聪明,久而久之我就慢慢喜欢看了。”想起水水,她眼眶又泛滥成灾,咬住唇,她扑过季墉怀里寻求安慰。
抱住她,季墉暗骂自己猪头,真是哪壶不开就偏往哪壶提。对于安慰哭泣的女人他实在缺乏经验。
看着巧巧含泪梨花般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伸手拭去她的泪水,修长的指间扫过她的脸庞,到达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轻划着她唇线轮廓,折返、流连,他重覆同一个动作,湿成的泪水渗进他指尖再是染上她的唇瓣后,竟带上了丝丝甜味。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甜味,这个似天真似诱惑的动作让两人心跳急速加遽。
片刻,他勾起她的下巴,直直凝视她的眼眸。
“季墉…··。”她被他看得手足无措。
“闭上眼睛……我要吻你……”他轻柔地下达指令。
他的唇柔柔地碰触、厮磨着她的,细细的吻中带着醉人的温情。
淡淡的甜、淡淡的香随着激情的舌交织成滚烫的欲火。他的吻愈加热烈,圆滑柔腻的唇不甘安分,它缓缓地游移,在属于他的辖区内搜寻她的甜蜜,他含着她柔软小巧的耳垂,急速上升的温热撩拨出一阵不受控制的潮涌。
狂潮席卷了他的知觉,他粗暴地握住她的身躯,辗转吮吻她的唇瓣,吻得灼热、吻得炽烈。他不停地吸取她四中的馨甜,想要将她揉入体中般,不让她有喘息空间。他急切地拉开了她的衣服,深入她丰满的前胸,在她的蓓蕾上寻求绽放的芬芳……‘’季墉··、··不要!请你……”
巧巧虚弱地乞求声传入他的大脑,他倏地放开她,背过身猛拍好几口气。巧巧在委屈中收拾身上不整的衣衫,尴尬地不发一言。他生气了吗?她为什么老是这么笨,总是惹得每个人不高兴?
回过头,季墉着见巧巧憋住哭声暗暗吸泣。该死!这算哪门子安慰?他不是安慰她,而是在安慰自己埃
啪!他关上电脑,懊恼地走向她。
“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对,我道歉。”他抓抓头发,把头弄得一团乱。
“季墉--你别气我,等找到水水我一定马上嫁给你”巧巧保证。
“我相信你,因为你最舍不得我失望的是不是?”季墉轻轻搂住她,在这事情上她有她的固执、坚持,他决定尊重,尽管他的尊重是建筑在委屈“小弟弟”的痛苦上···’”
天啊,水水,虽然你是魔障、是妖怪、是思想污染剂,但还是请你快现身吧。“对!”她认真地望向他。
“好!那么我现在请你到麦当劳大吃一顿好吗?”他宠爱地擦擦她的长发,抱住她的纤腰走入夜色。
整整六个月过去了,水水始终没有消息。
仲墉、季墉透过各种管道去寻找,偏偏水水像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迹。若不是肯定她没本事买艘太空梭飞入外太空,否则季墉真要怀疑起水水会不会移民到冥土星当ET王?
失踪的那个恶女日子过得逍不逍遥,季墉不知道。但他确知身边的两个人成天如丧考妣般,张着低气压快要活活把他压成“鸭肉扁”,让他几乎呼吸不到自由空气,渐渐要窒息而亡。
二哥拿工作当心形线发泄丸,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泡在公司中,把员工当成新型号机器人看待,催促着大家拼命制造业绩。照这情况发展下去,不用到“水水失踪周年庆”,展华一定能挤进全球十大企业排行榜。
巧巧呢?她热爱上林黛玉这个苦旦角色,看到矿泉“水”、金莎巧克力、电脑……任何和水水沾上一点边边的东西,都能勾引出她一杠一杠的眼泪。泪水好像廉价劳工的生产品,价格便宜、经济实惠,专门拿来浪费用的。
哭、哭、哭…··她哭得季墉安慰人的耐心都快用光了,工作情绪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该掐死水水好,还是干脆掐死眼前的巧巧。
现在,巧巧正窝在小沙发里,拿着水水给她的诗选集,读过一行,泪水也跟着刚过一行。“你又哭了!”季墉从工作中抬起头;不敢期待能碰上一张满脸灿烂的娇颜,但至少别又是一季阴雨,可偏偏雨季的降雨量大得惊人,想逃都逃不过,唉…··雨--你那会落不停……
六个月——整整一百八十天她都没开过眼。她的蹙眉、她的悲容严重地影响到他的工作情绪。照这样下去,他不是被变态的工作狂二哥踢出展华,就是被她的泪水淹没。“嗯!”点点头,她稚气地用手背抹去满脸泪痕。“我吵到你了吗?“是/他无奈地点头。
“我会小声一点,尽量不吵到你的,你继续去工作。”
”你这样子我怎么工作?”季墉微愠。叫他对她的悲伤视而不见,她把他当什么了?没血没目屎的俾斯麦吗?
“对不起,我笨得离谱,才会让你们每个人都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她嗫嚅地问。
“我是在担心,就像你在担心水水,‘担心’!你懂不懂?”
“不懂,我又没有丢掉。”
‘你的人没有丢掉,可是你的心已经丢掉——”
“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的人在这边.心自然也在这边。”
“不在、不在,你的心已经被离家出走的水水带走,已经飞得千里远.再也回不来我身边了。”他气得大声嚷嚷起来。
“我真的不懂。”她懊恼地回答。要是她有水水一半聪明,应该就能弄懂季墉在发哪一国的怪火。
“‘我的意思是说,你心里面只有水水没有我,她不见了,你的生活作息、你的心情、你的态度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不再快乐、不再满足(不再开怀大笑,连我在身边使出浑身解数逗你开心,你都视若无睹。换句话说,你只看重水水、一点都不看重我的存在。”天——竟然在吃醋?而且对象居然是未来的小姨子?这是什么心态嘛,太扯了!他恼怒地一拳捶向办公桌。
“我只是伤心自己的,又没干扰到你。”巧巧没听出他的醋意,因为她从不认为他会在乎自己。
”谁说没有?你的伤心干扰到我了、你的眼泪干扰到我了,你的抑郁寡欢通通都干扰到我了!”
他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她还是没听懂这篇真情告白。季墉开始同情起祝英台,原来要敲醒一只呆头鹅是件那么艰苦的工程。
季墉不相传爱情这种虚构的东西存在,但他们都要结婚了,要求她多在乎自己一点,要求她把老公的位置排在姐姐前面不为过!
“所以…··。是我害你没心情工作?”巧巧绕来绕去想了半天,这应该是他生气的主因吧!因为他是个工作狂,她害他延误工作肯定是罪大恶极了。
“是!答对了!”他连用了三个加重语气的词汇,推翻了先前的嫉妒、酸意。“那--从明天起,我不来陪你加班,等你工作做完后我们再通电话好吗?”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的“解决方案”把他的气焰推到最高点。他终究比不上水水在她心目中的地位0你的意思是说,水水一天不回来我们就一天不见面?如果她始终不出现,我们这个婚也不用结啦?”他不悦地扬高了眉,狰狞的表情好像要把巧巧“贴呷落北”。”我没这样说。”
“你分明这么想。”
‘你冤枉我!”她努起双唇,不懂他到底在不舒坦什么?
“随你!不想见面就不要见面。”他一扭头,背过身不理人。
巧巧觉得自己像快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向前两步,用食指在他肩上轻点一下,问道:“我们这样算不算在吵架?”
“不算!”季墉闷闷地说。这算他吃饱了无聊,没事找事烦自己!
“你为了我想水水生我气?”
“不是!”明明是,可他咬紧了牙根死不承认。
“那你为什么老是生气?”
“你又为什么老是哭?”
“你讨厌看到我哭?”这是依她智商所能推衍出的结论。
“是一爱哭的讨厌鬼!”他快疯了,对牛弹琴都比不上跟她讲话辛苦。
他讨厌她了?巧巧垂下肩默不作响,安安静静地推开门离去。
季墉正在气头上,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留住她。也好!就让她自己去多想一想。回头,巧巧失望地看了闭上的门板一眼。
季墉没追出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他没有追过来哄哄她、没有好好跟她分析错在哪里,就一味地生气。
是不是他心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就像水水说的,没有爱情到最后就会变成这样子!是不是他们已经走到“最后”?再也没有“以后”了?
可是他们不能没有“以后”啊!尽管没有爱情,她也嫁定他了呀!
因为他牵过她、抱过她、吻过她;因为地说过要当她的未婚夫;因为有了他,她可以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