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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地擦拭办公桌,她想,因为严清修的到来,至少让它实现了价值。
严清修在一如既往的日子里渐渐有些不耐,他不去找她,她便也不去找他。这符合他一早的定位,他们的关系和情分只有这样的程度。可是,与理想太过一致总会让人不安,或许,期望总是用来让人失望的,理想也总是用来粉碎的。他在这样的圆满里迷茫迷失,忘却了自己最初的念想。
17、严清修醉酒事件
领导视察过后,一顿丰盛的晚宴,琳琅满目的佳肴菜品也不过是用来让人过眼瘾的,隐藏在祥和的气氛下的激烈酒精较量才是它的本质,隐蔽而残忍。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酒,也不知道是谁最初提议在吃饭的时候饮酒,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多喝伤身应该远离的东西,却是宴会永远的主角。严清修经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酒席,到现在事业小成,有些地方可以选择,但这天面对有权有势位置稍高的领导,他还是得喝,没有选择。
这是一场身体与智力的较量,你的身体必须能承受酒精,你的思维必须清晰,你还得长袖善舞面面俱到,你还要记住你最初的目的,并抓住一切机会让它达成。在严清修看来,这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累的场合,和这里相比,谈判桌上的算计都显得微不足道。
筵席散去已经很晚,严清修还要耳聪目明稳稳当当去欢送众人,然后回办公室,将这一天一晚上的细节细细体会。
他累,头疼,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地揉。又想起什么来,打开电脑翻查资料,进一步核对确认,尽可能寻找商业机会。
文心的到来打断他的思考,办公室里浓重的酒气让她皱眉,还是笑着把保温壶往桌前一放。她示意他喝,但并没有动手给他倒上。这是一种姿态,她不是服侍他的。严清修看着保温壶,却想起了大年三十的事,他的头疼似乎更严重了些,胃里的不适感觉也开始发作了起来。他没理文心,拿起手机拨了骆听的电话:“我在公司,过来接我。”强势的吩咐,没有半点多余的话。
文心有些酸涩,对于骆听,还是鄙视大于嫉妒的。女人做到这样的份上,即使还有男人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在文心心目中,她觉得骆听是图严清修的钱的,那样的女人更是连接受别人的同情都不配。
看着他捂着胃部在桌前趴下,文心终于出声唤他:“清修哥,喝点醒酒汤吧。”一面终于动手将醒酒汤倒在杯子里递给他。
严清修抬起脸来,酒后的他眸子总是清澈的,此时却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他咧开嘴笑,还是抗拒着她递来的杯子,礼貌地说谢谢,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认真地说:“在公司你还是叫我严总吧,出了公司你再叫我哥。”说完他又趴了下去,再也不理她。
文心递杯子的手僵在那里,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她固执的忍着,心脏似乎都在被凌迟着。最美丽的年龄,也是最脆弱的年纪。费了好大的劲她才让自己稳稳地把杯子放下,转身飞快地跑了。
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她被迎面而来的汽车灯刺花了眼。她应该往路边躲的,可是这时候她的脑子里涌现了很多个念头,竟如魔魇般站在那里不动弹,闭了眼睛拒绝这个世界的留念。那些念头此时也飞走了,一点不剩,她在空白中尝到了一丝畅快的味道。
只是,这个世界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让生命轻松地消于无形。骆听开车一向谨慎,进入大门的时候她刚放缓了速度,文心冲进她的视野中,留给她反应的时间虽然不长,她也确实慌乱,但还是来得及在距文心十几厘米的地方停稳车。
骆听下车,好脾气的没有大喊大叫,文心却有些绝望,这个世界上,即使你想飞蛾扑火,很多时候也是不给你机会的。
她看清楚来人是骆听,顿时泪流满面,然后慌张逃走。骆听不放心,追上前去拉住她。文心回过头来看着骆听,里面的脆弱被她用仇恨的目光盖住,她无法原谅这样的骆听,她恨,此时,唯有恨,让她的心脏能稍稍好过一点。
文心面目狰狞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骆听很不放心,她一手拉住一手掏出手机给严清修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她记得之前电话里他强势无礼却没有将醉意掩盖好,骆听不放心,拉着文心往办公室走。文心不配合,使劲挣脱,骆听无法,停下来好言相劝:“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走。”
文心不说话,此时她有些颓败,无力地表示默认。骆听稍稍放心了些,松开她一再叮咛,在后退着往办公室那边走去。退了几步,文心没动,骆听放心了些,转过身来快速往楼上冲。骆听在办公室没有看到严清修,往里间走去的时候听见严清修呕吐的声音。骆听胃浅,此时胃里也开始翻滚,她停了脚步等他。听到里间冲水的声音,她感觉好了些,走到洗手间的门口问还趴在马桶前的严清修:“还好吧。”
他摇摇头,伸手招她去他身边,骆听看他身上虽然不整齐,但好歹没有脏东西,放下心来走上前去,蹲□来凑到他跟前。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她,艰难的起身。
骆听个子不高,只到严清修的肩膀处。严清修看着精瘦,当他整个人的重量往骆听身上压去的时候,骆听咬了咬牙才能勉强维持不倒。办公楼有电梯,但把他弄进电梯和弄出电梯对骆听来说十分艰难,这种艰难让骆听暂时忘却了对文心的担心。出了一身汗终于把严清修放进车里,她环视院子才想起文心的事情来,心脏不觉狂跳了下。她无法,只得跟严清修说:“刚才碰到文心,她好像不对劲,差点撞在我的车上,你快给她打个电话。”
酒后的严清修,似乎有种万事高高挂起的闲适,好在他听到骆听的话还是乖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他的音量语气控制得并不好,时高时低,时冲时缓,好在思路清晰,确认了文心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正在回家的路上。骆听听罢,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停好车,骆听架着严清修回到家,实在有心无力,她只能帮他脱了鞋子,褪了衣服裤子放在床上。看着他出过汗也冒着饭菜烟酒味道,骆听绞了毛巾帮他擦拭,他却急于扯过被子睡觉,骆听也就不再管他。
睡前骆听又想到了什么,找出许久不用的电炖锅,淘了小米炖上,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喝的小米粥,严清修应该是需要的吧。
这一晚骆听睡得不好,耳边严清修带着酒味的呼吸声有些厚重,她靠近他的那一侧脸颊慢慢地烧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到睡了过去,梦里他又压过来亲吻她,越来越火热。她终于不耐,想要动作却清醒过来,耳边严清修的呼吸已经平稳了很多,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春梦。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了纸巾擦拭额头的汗珠。
重新躺过去,骆听特意找了离严清修远一些的角落,竟再也睡不着。骆听奇怪,这良好的睡眠又出了什么问题呢?失眠这个问题,你越是害怕越是想要严肃对待,它越能得寸进尺,你继续怎么也睡不着。骆听心里有气,不断地调整姿势,后来又在心里数绵羊,还是没有效果。她烦躁地又翻了一个身,另一边的严清修却忽然靠近了她,伸出手来搭在骆听的腰间,嘟囔着命令:“别闹。”
骆听紧张,又心虚地摒住呼吸,旁边的严清修又睡了过去。骆听依恋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些,在天空泛出鱼肚白之前,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骆听睁开眼睛,严清修正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她的脸唰地变红,还犹自不服输地说:“早。”
她的睡衣领子有些大,此时□在外的皮肤有些多,白皙光洁,严清修忽得上前吻住她的嘴。他来的太快,骆听有片刻的怔住,待反应过来才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早安吻,严清修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终是没有更进一步。在骆听方寸大乱的回应中他却越来越温柔,让她的神经慢慢放松,享受阳光下的美妙舒缓。
最后,他还在恋恋不舍,她却想到了什么,快速翻身拿了闹钟看时间,已经比平时晚起了十分钟了。想到骆阳阳,她不再理会他,快速穿衣服。
一切收拾停当,严清修只是在床上半躺着看她。她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带着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吧,早上有小米粥,你收拾一下就可以吃了。”
吃了早餐骆听送骆阳阳去幼儿园,回到家严清修还在。电脑没有带过来,此时他便窝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看她买的好主妇杂志。
骆听把手包放下,换了宽松的家居服走到书房问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严清修没回答她,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没有表情却更显示他的笃定。想起头天晚上的狼狈,骆听此时胳膊大腿都酸疼。她气闷,甩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她收拾屋子,因为每天都做,活其实不多,这天她却千方百计想要找更多的活来填补她的时间。实在找不到了,她又拿了包去超市买菜。他追到门口拦住她,她没好气地问:“干吗?”
他似乎在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给我一把这里的钥匙。”
骆听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放下了手包去给他找备用的钥匙。把钥匙递到他手里的时候她忽然有些警觉,家的大门钥匙,是不是代表着重要的含义?
他接过钥匙,又问她:“你去买菜吗?”
她点头,他转过身回书房没有要陪同的打算,骆听气闷,却又听见他吩咐:“中午我想吃咖喱,可以吗?”
对于他的要求,骆听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去了距离稍远规模宏大的超市,挑了咖喱,买了鸡胸肉、胡萝卜、土豆还有洋葱,又选择了很多菜品才回到家。
回到家看到严清修似乎更无聊了,开了电脑玩蜘蛛纸牌,骆听忍了忍,最后严肃地跟他说:“你打电话问问文心吧,不知道她今天去上班了没。”他不在意地撇撇嘴,骆听的表情似乎有炸毛的前兆,他才悠哉地说:“问过了,她今天在上班。”接着又继续他的游戏。
听罢,骆听忽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说:“所以你才不去上班?”
严清修被这样的话激得站了起来,朝她走近还危险地挑眉。骆听感到阴风阵阵,觉得形势不妙转身就走,还是被严清修捉住。她挣脱,他抱得愈加紧,胶着间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意识到不对的两人在对视中觉察到尴尬,亲密接触是一方面,在骆听说了类似吃醋的话之后两人之间的这种举动,把两个人都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清修再一次喝醉了,后面貌似还有醉酒的戏,我真心觉得很没有创意。
其实写到这里,我总结了一下,严清修和骆听一样,在感情里都是失败的选手。
上榜的成绩果然好了一些,第一次上榜,我是真心不想让编辑失望,在这里向支持我的各位大大、朋友三鞠躬。
无以为谢,只有努力写文更文。目前还是承诺日更到完结,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如果这文让正在看的你感到郁闷,想要拍我也没关系,我抗打击能力强。
18、避孕药事件
他们分开,两人轻声刻意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