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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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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插曲打乱了付妍妍的计划,她准备好的音乐也忘了打开。原本美味的食物在嘴里也如同嚼蜡。恋爱最开始的过程,两个背景经历迥然不同的人,会面临很多观念或者行为或者期望上的冲突。有的可能是甜蜜,而有的却是不自然的尴尬。这天,严清修的期待是温暖的家常菜,付妍妍的期望却是浪漫的西式晚餐。这本无可厚非,只是那刚刚萌芽的几分好感迅速被盖过,他们只是在想,或许最初的那些有关继续的决定太过匆忙。两个人都选择将这次期待中的冲突不点破,只是明明还在一起的两人距离一下子隔了很远,竟都对这晚餐的结束抱着几分迫不及待。

  那之后他们又约会了好几次,只是距离已经明显,悸动也不再常有。又过了些时日,严清修和付妍妍不咸不淡地相处下来,却是乐坏了严家父母。他们知道严清修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交往这么长时间,便是结婚长久相处的信号了。严家父母于是约了付家二老,开始了婚前的各种准备工作。

  严清修本有些无所谓,虽然少了好些东西,但也还可以。只是付妍妍内心苦涩,又不好表露。别人都羡慕她找到了好归宿,可是她知道严清修可能从内到外什么都好,却接近不了。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付妍妍也是家里娇养的姑娘,只是她也是明事理的孩子,该怎么选择她有自己的计较。相对来说,她比较谨慎,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没有爱情的悸动甜蜜,她还能不动声色的计较权衡,陪着他小意的磨合。

  这日是七夕,一向事业最重的严清修自始至终都不明白这个日子的意义。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付妍妍从一早有渺茫的期待,到那天早上有跃跃欲试的盘算,再到看到源源涌进来的玫瑰或是巧克力,她开始不淡定。最最重要的是,当她下了班给严清修打电话,试图约他出来的时候,却被告知他晚上有应酬,竟是连见上一面也不能够。

  好在朋友约她去市中心逛街,待得她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迎面抱着大捧蓝色妖姬的男生朝她走来,看着她。付妍妍定了定神,确认不认识也就没多想,按照原来的路径继续往前走。却是那男生,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手将那一捧花塞进她的怀里。她还要说什么,抬起头看,哪里还有男生的影子,她抱着大束的花朵有些无措。这时,正前方的的大块屏幕上出现了她的名字,接下来画面一变,屏幕上的粉色玫瑰由花苞开成灿烂的花朵,大大的“我爱你”也跟着花朵绽放,被这么高调的表白,付妍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有些不敢看那块招人的屏幕,还是忍不住看了落款,不是严清修,她有小小的失望,旋即又觉得这才合理。只是宋然的名字跳进她的眼里,也跳进她的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面前赫然跪了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露出明媚的笑容,用温柔熨贴的声音问她:“你可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那一刻,付妍妍知道,她在和严清修在一起时缺掉的那一部分,在此刻圆满了。她来不及多想此刻她的处境,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是不停地重重的点头,内心已经忙不迭地说了好多遍:我愿意。

  宋然满意地站起身来,还要给他新晋的女朋友一些别的表示,却被她拉着走了:“我们去见一个人再说。”

  严清修接了电话,对焦急知道他所在地的付妍妍有些弄不明白。待到付妍妍拉着一身白色正装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微微皱眉,今天的客户可不是他随便能得最的。

  付妍妍管不了那么多,脸红气喘,语无伦次但刻不容缓地说道:“我们分手好不好,这个男人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想答应”她一边说,一边气势又低下去了几分,宋然此时总算明白了些状况,稍微平复一下便站在了付妍妍前面,诚恳地说:“我真心喜欢她,希望您能成全。”

  荒唐,这是严清修的第一反应。可这实在不是此时该处理的问题,他示意他们回去,晚点再谈。付妍妍却不干,挡住他的去路又大声宣布:“我现在正式和你分手,反正我是自由的。”

  严清修看着眼前的付妍妍,她红红的脸上满是笃定,眼里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宋然,想要嘱咐几句却又觉得没有立场。他正了脸色点了点头:“好,如你所愿。”

  那天严清修回去继续他的应酬,一不小心喝了多的酒。回去之后,他趴在马桶边连苦胆汁都吐了出来,身边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凄凉。他想找一个不谈爱情的女人,却奈何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贫瘠,得不到爱情的对待。

  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喝过感觉好一点他才上床休息。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垮,公司的很多事情还等他休息好了来处理。

06、骆阳阳生病事件

  早晨的时候,骆听去叫骆阳阳起床,摸到她熟睡中的脸,不觉吓了一跳,好烫。她摇醒骆阳阳,迷迷糊糊中的小孩醒来,只是小声的哭,一边喊“痛”,也说不出是哪里痛。

  骆听揉了揉还在发晕的头,连忙收拾了包,抱着骆阳阳就往外跑。开车,上主干道,偏偏这是上班的高峰期,一路上堵得严实。

  骆阳阳是个身体好的孩子,这样的生病很少见,骆听出门的时候情急之中也拿了冰袋,此时正贴在骆阳阳的额头上,骆听伸手去碰她的脸,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她愈发地没底,这真要烧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啊。她把车往最边上的车道挪,她此时还能想起有人跟她说过,在最旁边的车道,跟着公交车走,算是堵车过程中的一条快车道。

  这个城市的公交车其实很不规范,超速、非车站停车载客非常普遍,但这或许算得上全中国最高效的公交车,路线科学,速度快,高峰时期强过私家车。

  骆听的运气还不错,跟着一辆公交车走,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只是,知道这样小窍门的,显然不止骆听一个。她的左前方斜插过来一辆车,速度很快,骆听只本能地往右边打方向盘,拼命地踩刹车。她的车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好在没有其他问题,在抬头的时候,前方超她的那辆车,和公交车撞在了一起。然后停车,双方争执,报警,等待。火急火燎的清晨,遭遇堵车,还遭遇了车祸。骆听被困在主干道上,动弹不得。

  骆听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呆在车上还是下车,她没有主意,抱着孩子还是打电话,她也不知所措。最后,她真的哭了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拨给谁。

  打给陈家,陈殷去了南方,叔叔阿姨也去旅游了,其他的亲戚,她许久没有联系,不知道找谁求救。给秦小楼吧,此时她正在上班的路上

  骆听握着电话更是着急,最后咬牙打给了李乔。电话没接起就被挂断,她再打,继续挂,然后过了一会,那边发来短信:在开会,你有什么事?找何煦也一样。

  骆听收起了手机,擦一擦泪水,拿起包,抱着骆阳阳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她抬头的瞬间看见,东方的天空里,还有冬日升起时的红霞。

  冬日的冷空气吹来,阳阳下意识地往骆听身上凑近了些。骆听没有放慢脚步,却还是沉稳地跟阳阳说:“阳阳你要坚持住,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很久以后,严清修想,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心,送一个女人带孩子去医院?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想,这或许该怪罪那天早上美丽的朝霞,又或者是头天晚上的美酒,还有,没有给早上安排行程的秘书。

  当他发现骆听的时候,距离发生车祸的地方已经几百米远了。那里的交通比之前的路段要好了很多。骆听很狼狈,抱着孩子拦车。这个时点,这个路段,成功拦到出租车的概率非常非常小。

  严清修下车,问道:“孩子病了,要去医院吗?”

  此时的骆听并不正常,听到这样的问话一边摇头又一边点头,语无伦次地说:“我车在那边,开不了了,拦不到车。”

  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骆听竟没有防备,她看到有人来,本能地是觉得安心,如同溺水时看到了一根稻草,心里充满了期望。

  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对骆听说:“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医院。”

  这句话如同天籁,骆听小跑了几步。严清修看见她实在狼狈,扶了她一下,却不妨她上车的时候一头撞在车顶上,听得他也不觉倒抽一口气。骆听似乎没有觉察,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便等待他开车。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因为头被撞而流露的痛苦神色,似乎刚才的碰撞声音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摇了摇头,想要说点什么关心的话也无从开口,只是埋头开车。他的车依旧平稳,一路上和骆听没什么交流。骆听满心的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而严清修似乎在想一个问题:她到底疼不疼?又或者,她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下车的时候,骆听只是说了声谢谢就抱着孩子急急地走了。那声谢谢其实并不真诚,只是一种礼貌的下意识行为。

  严清修看着她的背影,嘴边的话终还没有出口她就已经不见人影了。他本意是想好人做到底,帮她跑跑腿什么的。他停好车,往门诊的方向走,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骆听母女的身影。他一方面觉得应该没事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就那么在自己目光搜寻中一步一步离开了医院,渐行渐远。

  中午的时候,骆听吃过午饭陪着骆阳阳午睡,小小的病床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竟然都诡异地陷入了甜美的睡眠。骆阳阳是感觉终于好了些,睡得沉,骆听则是一颗心放下了,她本就累,想要修复的神经使她睡着。

  李乔则在这个时候打了电话过来:“出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有些焦急,可是骆听此时顾不得他的担心,只懒懒的回答:“没什么事,我挂了啊。”

  李乔并不打算挂电话,又说:“一定有事你才这么给我打电话的,你很久没有打我的电话连续多遍了。”

  骆听的脑子其实没有想到什么,但心里却先一步感到酸涩,竟然有所触动。但马上又有委屈和愤怒,现在说这些又算什么?

  她听从了理智,已然冷冷地开口:“没事,手机在口袋里,可能被碰到的,打扰到你不好意思。”

  李乔似乎听到她声音里的极力掩饰,又追问:“是不是阳阳出事了?”

  骆听刚想否认,阳阳却已经醒来,盯着药瓶叫妈妈,“该拔针了。”

  她虽然有些虚弱,但声音并不小,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李乔的耳朵里。李乔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愤怒,又或者是感叹,只是要求要和骆阳阳说话。骆听可能是心虚,也可能是实在找不到理由,把手机给了骆阳阳就去叫护士。

  骆阳阳还需要留院,她们就在医院住了下来,下午的时候,何煦来到医院,给骆听母女送来了晚餐。

  四年的时间,甜美逐渐褪去,何煦的身上更添成熟妩媚的风情,她随意的捋了捋她那大波浪卷的长发,眉宇间更有自信的神采飞扬,她缓缓说:“爷爷奶奶听说阳阳病了,都在家里着急上火呢,我过来看看,回去说说,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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