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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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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他们以三百艘军船突击有八百艘船的毛利水军,企图阻止对方载运米粮济助本愿寺。
    然而,由于敌众我寡,因此九鬼的水军无可避免的遭到了惨败。毕竟,毛利水军的人数远超过信长军,而且他们都是一批在濑户内海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八幡船勇士啊!很快的,毛利的水军便攻破了九鬼势的防线,长驱直入大坂,送来了本愿寺最期待的兵粮,也提振了他们的士气。
    对已经变得一无所有的信长而言,天正四年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哪!
    十一月二十一日,他登上正三位,正式成为一名内大臣。原本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是想不到却因而多了上杉、毛利及本愿寺三个大敌。眼见这三个人的关系因自己而变得更好,信长不仅恨得咬牙切齿。
    天正五年,信长变得更焦躁了。
    正如深谷源助当初所言,谦信自前年攻进能登之后,即按兵不动,悠闲自得的度过了冬天,直到三月才又再度率兵回到春日山。之后,他又立即出兵前进,而毛利势也逐渐扩兵到播磨来了。
    这也意味着,上杉和本愿寺已经取得联络了。
    在纪州,铃木孙一及杂贺、根来寺等势力,也自新春开始便有了行动。
    本愿寺的计划,果然一一实现了。
    三月十三日,信长首先朝杂贺的根来寺去了。但是很快的,他又引兵退了回去,因为此时谦信已经率军由能登进入加贺。退兵之前,信长下令此地由柴田胜家担任总大将,其余的人,如佐佐、前田,则由长滨的羽柴秀吉率领,继续往前进。
    到了八月,第三件突然事件的发生,更叫信长不知如何是好。
    八月八日当天,奉派至北国镇压乱事的秀吉,由于在战略方面与柴田胜家发生歧见,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了。
    在那之后的第九天,也就是八月十七日当天,曾经有过谋判前例的松永弹正久秀及其子久通,再度由包围本愿寺的阵势中叛逃,往大坂方向的大和信贵山城直奔而去。这么一来,即等于明目张胆的背叛信长了。
    由于西边的毛利势逐渐迫近近畿,迫使信长不得不将兵力做最好的分配。照目前的情势看来,信长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松永久秀正因为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公然谋判的啊!
    信长立即把久秀的密友松井友闲召至二条宅邸:
    「久秀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你去劝劝他吧!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是!」
    「无论如何,这都是谋判的行为啊!如果他有任何要求,我愿意尽力满足他,但是请他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希望松井先生此去,能劝他出城接受我的命令。」
    「遵命!」
    久秀之降于信长,最初是在永禄十一年(一五六八),也就是信长迎接义昭入京的时候。久秀趁着被召到阿波御所的机会,背弃了足利义荣及三好的同党;然后,又在元龟三年(一五七二)谋叛,接着又很快的降伏了。如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信长认为,这次和以前一样,只要派友闲出马就可以解决了。
    然而,当友闲抵达信贵山城后,久秀却只是微笑着招待他,故意谈些言不及义的事情。
    「你是不是对信长先生有何不满,所以才会反叛呢?如果真的触怒了信长先生,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解决了哦!」
    站在友闲的立场,当然希望对方能够听从自己的忠告,也好让他回去有个交代。
    久秀终于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坦白说出了原委。
    「友闲哪!我可不是生来当信长的家臣、接受佐久间的指挥啊!我认为凭我的能力,一定可以取得天下!」
    「你认为像你这样就能取得天下吗?」
    「友闲!难道你认为我不能?如今上杉谦信已经从能登来到越前,而秀吉也和胜家不和而回到长滨。而且毛利辉元也从西边挥军而来,本愿寺也因毛利势的救援而解除了困境。哈哈哈这么一来,信长可真是四面受敌啊!即使信长有再多的兵力,这下子也应付不了了啊!」
    「即使他无法应付,难道你就能取得天下吗?」
    「友闲!你真笨哪!」
    久秀说:
    「如今信长势必得将兵力分为两队,以便对付越前及中国(日本本州中部)。当战况激烈时,京师附近不就处于不设防的状态吗?我可以先攻下近畿,再由金藏界口入京。一旦进入京师,就可以说是我的势力范围了。在禁里,不论是毛利或上杉,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乡巴佬,而这正是对我最有利的地方啊!」
    友闲呆然望着久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至此,他的确相信久秀是个不讲恩义的人了。既然对方特意趁着信长窘困的时候谋叛,那么不论他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心意了。
    「你是说,你不再考虑了?」
    「这件事啊!你告诉信长,只要他肯保持沉默让我取得天下,我绝对不会为难他!再说,这怎能说是谋叛呢?我只不过是想要取得天下罢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智慧,久秀特地将藏兵粮的地点一一告诉友闲。令人讶异的是,久秀果然囤积了大量的山芋、野菜及荒布等干粮。这些晒干的野菜、干鱼、盐、味噌数量之多,足足可以供应三年以上。此外,地下也埋藏了大批的木材、火炭以及制作洋枪的铅、火药的原料等,举凡战争所需要的东西,无不应有尽有。
    更令友闲吃惊的是,领内四处可见的柿子,也被串成长串,挂满了整面墙壁;此外,还有高及屋顶的酒樽。种种迹象看来,可见他的用心之深。
    「怎么样?很吃惊吧?友闲!我要让我的百姓们知道,谁才是真正拥有无限智慧的人!既然城里有了足够的东西,不论派谁来说,我也绝对不会出去的。不过,我可不需要你的夸奖我之所以准备这许多东西,就是为了守城啊!况且,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哩!」
    友闲怒不可遏,也来不及喘口气就在傍晚时出城去了。临走之际,他在久秀立于城门的木牌下留了一张纸条。
    松永弹正久秀
    此人贪得无厌,常年压榨领民的财物,如今城内已经堆满了财货。但是,他并未以此为满足,竟然妄想取得天下。如今,他又不顾恩义,谋叛信长殿下,为此特地送他一个贪字,以告天下!
    领内全体百姓上
正文 军营之霜
    听完松井友闲的报告之后,信长干笑了几声。这时,友闲不禁感到纳闷:为什么信长没有生气呢?殊不知,信长已经连生气的时间也没有了。
    (到底该如何攻破他们呢?)
    他把一怒之下返回长滨的秀吉叫了来。
    「你就因为和柴田吵了一架,便不管战事而率性离去,这也未免太任性了吧?如果你还不认错,下次我就让你连吵架的机会也没有。」
    奉命回到长滨自我反省、却日日饮酒作乐的秀吉,再度率军来到播州,准备迎战毛利、小早川、吉川等三军。之后,信长又将长男信忠召到面前:
    「立刻去攻打信贵山,无论如何要将久秀大卸八块。如果你连这件事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当岐阜的大将呢?」
    下达此一命令之后,他自己则率军朝北陆出发了。
    无论如何,上杉势到底是个不容忽视的强敌,如果信长不去,上杉势还不知会往前攻到何处呢!
    在目前这种恶劣的情况下,再加上秀吉的事,使得信长忍不住忧心忡忡。
    此时已是九月上旬。
    而问题的关键——谦信,这时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九月十三日晚上。
    这一夜正是谦信攻打能登七尾城的前夕,只见他正坐在马上,边喝着酒边赏月呢!
    七尾城,即今石川县七尾市的东南方约六公里处。在谦信的眼前,城和大海全部浴在一片银光当中,而他的头上也不时有野雁飞过。
    如果换算为新历,那么旧历的九月十三日,也就是现在的十一月三日。因此,北国已经进入霜季了。
    「大家快来看,这月色真美啊!」
    古代称行军时在马上喝酒的情形为「马上杯」,而谦信正是马上杯的忠实信徒。喜好杯中物的他,甚至还命人特地制造了玻璃酒杯哩!
    在谦信望着天上明月的同时,也不断的将酒倒入红色的玻璃酒杯里。
    谦信得意地想:一旦攻陷了七尾城,就可以立即进军末森、金泽、松任,攻破织田的势力,长驱直入越前了。
    「该得的东西,一个也不能放过。这次的战争和以往不同,我们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它们取下来。」
    「这真是太好了。」
    「信长他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的。你想,在深谷的那一番话后,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好,他最好出来」
    话说到一半,他又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突然诗兴大发。随口吟哦之际,他又命人将诗写下来。
    秋高气爽、霜遍军营
    夜过三更、雁行数行
    翻山越岭、得见能州之景
    远别故乡、挥军长向远征
    写成之后,谦信再度低声吟颂,沉醉在令人陶醉的诗境里。由侧面望去,这位不败将军显得特别沉静,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突然,谦信又奋笔疾书了:
    武士身着铁甲立终宵
    枕边犹闻初雁声
正文 骁将进军
    七尾的部将游佐续光开城投降,是在两天之后,也就是十五日的傍晚时分。
    每当远征之时,谦信必定是一到傍晚就鸣金收兵。这是由于他考虑到,自己对地理形势并不了解,一旦轻敌冒进而误陷敌人的伏兵,很可能会自乱阵脚而导致失败。
    不过,他在早上发动攻势的时间却很早。通常当对方初醒之际,他就已经带着军队出发了。
    当十五日傍晚,他正准备收兵时——
    「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大家要快啊!」
    在可以望见七尾城的山岗上设下阵营之后,谦信立即命人送上酒来。
    这时,侍卫带着游佐续光来到他的面前。
    「敌将游佐前来求见大将!」
    「哦,你来啦?叫什么名字?」
    「游佐续光!」
    「你到我这里来!」
    于是续光走进了幔幕之内。然而,谦信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开口说:
    「你是内应吗?你来早了一天。」
    「啊」
    「我猜城内应该还有温井景隆、三宅长盛等悍将才对,为什么不见他们出城布防呢?」
    「关于这个嘛!起初大家都一心等待织田先生的援军前来,然而援军至今依然未见踪影,所以我们只好放弃了。」
    「哦?难道信长不来了?」
    「由城内所接获的情报看来,他不是不来,而是不能来啊!」
    「哦」谦信笑着举起酒杯:「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来吗?」
    「知道因为如今他正处于四面皆敌的情势,光是战场,就有中国的毛利势、根来众、大坂的本愿寺、大和的久秀势、纪州的杂贺及北陆的木曾路等六处。不论他到哪一处战场去,都会使得其他五处的士气低落,所以他只好按兵不动,静静的守在安土。」
    谦信忍不住笑了。现在他终于了解,原来信长之所以无法前来,是因为另外还有六个战场。对谦信而言,信长是他此生唯一的大敌;而与织田势决战,却是他毕生的愿望。
    「好吧!既然他不来,你们当然只有降伏了。从今天起,你们就当我的内应吧!」
    「原本我们打算在明天早上展开反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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