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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权六不悦地回答。
“还有一件事,林佐渡不喜欢拥有杀主而收那古野城的恶名,所以一直在等待时机成熟。”
“你们两人在主君的面前最好控制一下。”
对这两人说话的,即是信行最欣赏的佐佐藏人。
“你们两人这么说,难道不怕骨折?如果清洲城垮了,该城由你们两人所分届时为此而争得头破血流,那值得吗?这其中的损失不也是蛮大的吗?”
林佐渡笑着点点头,柴田权六则不悦地看着另一方。看来,信长的一石二鸟之计又得逞,使得林佐渡守通拥有了那古野城,而权六与林佐渡之间又隐藏了反目成仇的危机。
对于这两人之争,城主信行视若无睹,只是望着遥远的庭院。
就在此时,从远处走廊的一方传来一声:
“报告!”
那是信行身边侍卫的声音。
“什么事?”代替信行回答的,即是佐佐藏人。
“林美作守通具快马飞奔回来了。”
“好吧!快请他进来。”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脚步声,美作出现了。
“喂!美作先生,大家都在等你呢!清洲的殿下在城内吗?”
角田新五郎抢先一步地说着,美作的视线投向他,然后来到信行的面前坐了下来。
弟弟美作不同于哥哥,厚重而朴素,具有聪明才智。
“末森的殿下!”
在他坐下的同时,其他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他。
“我看也许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他对信行说。
“这么说来,哥哥信长并未听我的忠言。”
“他根本没有听,看他的脸即知道,他说,美作,我不知道你是这么可爱,现在我才终于了解女人的味道,有梅、桃、樱各种不同的味道。”
“我哥哥是这么说的?”
“不!不!这只是开场白,接着他又说:你最好也赶快拥有两三个小妾,但是玩女人是很伤身的,最好能赶快为他找寻强精之药。”
“什么?为他找寻强精之药?”
“是的,他说要暂时抛开一切事情,专心地玩女人,生小孩。至于家中的事,他会交代哥哥佐渡这么说着,他又问我美作是否愿意与他一睹?”
“哈哈哈”
佐佐藏人不成调地笑着。
“不愧是只狐狸马,现在他要专心生小孩!哈哈哈!以前他要专心练习枪击,现在又要专心生小孩,而且还要专心玩乐。反正他最后也会没命的。”
“美作。”
信行显得有些忧虑。
“他说要与你赌,赌的是什么?”
“哦,这个呀”
美作说着,突然用扇子在额头上拍了一下。
“他问我阿类、奈奈、深雪谁会先怀孕,如果猜到了,要给我一把光忠大刀。之后,他又说,他并不卑怯,不论是否有人窥探,他会按照阿类、奈奈、深雪的顺序,每日和一个做伴,他绝对是公平地对待,所以要我猜猜看谁会先怀孕。”
角田的嘴角泛起了微笑,同时柴田权六也说: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在座者同时下了决定。
“事情已到这种地步,这已不再是杀主或瓜分领土之事,我们暂时舍弃这些事情,要为织田家及尾张一国的和平来奋战。柴田权六,我愿意舍弃私情,决心起义。”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那么领土之事就让殿下做最后的决定吧!”
佐佐藏人这样说着。
“殿下,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又转向了信行。
“我们都愿意遵从协议。最近末森城也招来一些武士,他们可能有粮食不足的困扰。如果我们能从信长所属领土的筱木三乡取回稻子,那倒是一件好事。”
总之,在这一方的权六、美作与藏人,都属于强硬的主战派。
今年尾张的稻谷收成也不佳,所以信长方面必定也缺粮。他们即抓住这一点,如果去收取尾张丰作地带的稻子,那么信长一定会气急败坏地跑出来。这是错不了的。
那即是开战的最好时机,一举灭掉信长而攻下清洲城。
“殿下,除此之外,我看是别无良策了。既然那匹狐狸马已沉溺于女色,那么他生下的孩子也必须要杀掉,希望您能赶快下决定。”
“那么就等待筱木三乡稻米收成之时吧!”
“是,那大概在八月二十日。”
“我必须含泪地斩了他,为了这一族,也为了尾张。”信行说。
“我们就这么决定,大家听清楚,就是八月二十日。”
美作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重新强调一次。
正文 疑惑
信行终于无法忍受他身边这些人的阴谋,他不是一个有器量能让弟兄们协力共创未来的人。请牢记
这意味着他无法通过信长所给予他的考验。而在此时,这些反信长派人们的想法也都不单纯。
信秀在位时,他们也确实是为了织田家的将来而考虑是该让信长还是信行来继承,然而现在林佐渡与柴田权六之间已是非常露骨地争相在扩大自己的势力了。
权六之所以会帮助信行争取织田家主的地位,是因为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执政,一切事情都可以照着自己的意愿来实行。林佐渡对此也相当明白,由于本身的优越感作祟,他无法忍受尾张一国的大权落入权六手中。
此外,林佐渡的弟弟美作、信行身边的侍卫佐佐藏人等,也都各怀鬼胎。
美作心想,无论如何,现在一定要让哥哥和权六联手举兵,等到胜利之后,再来处置权六,因此权六根本不是问题。而佐佐藏人心想,如果胜利的话,就可以直接操纵信行照他的话去做,远离林佐渡和权六,那么他就可以实现掌有实权的梦想。
至于角田新五郎,更是狡猾,他现在贵为守山城的城主信长、信行的弟弟喜藏的家老,因此想先拥立信行来对付信长,然后届时再看风吹向哪边,他就往哪一边站,甚至他还可以等到两败俱伤时,完完全全接收守山城也说不定呀!
总而言之,在反信长派未瓦解之前,他们之间的动向就如群鬼夜行。看小说我就去
不用说,这是因为信行没有足够的统御力导致的结果。
协议终于结束了。
稻穗的收成期大概是在八月二十日,这一天,就在信长领地里的筱木三乡偷割那些稻子,然后再以此为由,举兵反叛。
只有一个人认为这些举兵反叛的动机似乎没有那么单纯,而无法同意。
这个人就是佐久间大学。
大学和左卫门兄弟俩,看到这些反信长派的人渐渐各怀野心,心怀不轨,心中好生难过。
大学就在大家决定举兵反叛而陆续回去之后,要求佐佐藏人让他再见信行一面。
“在这次的讨论行动中,有些地方我实在还不能完全领会,对此,我有必要当面再问清楚信行公子的本意何在,可否请你转告他,说我想再见他一面。”
心怀鬼胎的藏人当然一口就拒绝了。
“坦白地说,殿下在协议结束之后,就马上休息了,今天的会议席上,他之所以近乎沉默,是因为感冒的缘故,而且还有点发烧呢!所以,我看改天好了。”
大学对藏人所说的话虽然半信半疑,但经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能太强求。
“要是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明了,为什么不在会议上提出来呢?现在一个人来求见殿下,要是被其他的人知道的话,大家心里又都会不快活的,不是吗?”
“嗯!那么,我请问你,在今天的协议会上,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林佐渡先生与柴田权六先生之间的关系有着恶化的迹象,而信行殿下对此有特别的想法吗?”
“特别的想法是指什么?”
“就是说,我们采取了这种非常的手段来除去信长公子,若除去之后,换成了林一派和柴田一派之争的话,那么主公一家就有危险了,我们也会成为世人的笑柄。要是双方都不愿意相让而起争执时,信行殿下对这件事准备如何裁决呢?为了求取自己的心安,所以想知道信行殿下是否有此觉悟。”
佐久间大学这样说道,而佐佐藏人却很轻薄地笑了起来。
“你倒还是真胆小呀!俗语说,一山不容二虎,要争就让他们去争吧!反正这种事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你的意思是说要争就让他们去争了?”
“不错!不错!到底谁是忠心侍主,到时候就会分辨出来,谁有忠心,就帮助谁!然后重用他,共同为主公一家的安泰而努力,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殿下的想法,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就是这样呀!好!我完全明白了。”
大学很失望。
信行到底还年轻,这种想法怎么能裁决在家中比他更有威望的林、柴田两只老狐狸呢!他再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么看来就算事情成了,但那以后一定就是他们两人的斗争了。
这样,举兵反叛打倒信长不就成了一件没意义的事了吗?再加上那个佐佐藏人也好像刻意不让我见到信行似的,而信行在会议席上,几乎没说过任何一句像样的意见,这不由得不令人怀疑。
难道是这个佐佐藏人压迫信行作为他的傀儡?)
想到这点,他不由得再回想起佐佐好像处处都有着强出头的姿态!
“这样下去,我们兄弟岂不是笨到把主公家的末代给败掉,这岂不是遗臭万年,叫世人笑话我们!”
正文 银河之叹
佐久间出了末森城之后,他把一度朝自己家的马首转向清洲去了!
为什么转向,他自己也不清楚。看小说我就去只是美作所讲的话及佐佐藏人的对话,都令他无法相信。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信长,果真如美作所说的,他的行为已经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吗?
自己必须去确认一下。
太阳已渐西斜,但还是非常炎热,一挥马鞭,人马一身都是汗。
到达清洲时,夕阳就像要被美浓平野的地平线给吸了进去似的,满天彩霞。
“好一段时日没见面了,今天特来拜访,请你转告殿下说佐久间求见。”
当他这么说时,侍卫森三左卫门已到玄关来迎接他了。
“欢迎!欢迎!”
“三左卫门先生,信长殿下一次就娶了三个妾,让她们住进宫来,他的行为真如传言所说的很乱来吗?”
三左卫门很暧昧地笑了一笑:
“殿下所做的事情,岂是我们所能判断的呢!来!我带您进去,由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吧!”
大学点了点头来到了信长的客厅。
本来想,夕阳西下,不正是酒宴开始之时吗?然而信长还留在房间里,而且还有一位是不曾见过面的老人,好像很专心地在写着什么似的。
“你倒是挺努力的,大学以为你早已回到深宫去了呢!”
信长回头一看,哈哈大笑道:
“这位是新来的根阿弥一斋。有什么事,你说吧!没有关系。”
“没有什么事,只是来看看您而已呀!”
这时信长摇了摇手,让根阿弥也停下笔来。
“你没事会来吗?好!我让你见识见识。三左呀!带我那三个爱妾来吧!”
“是!”
“大学就是为此而来的呀!要是那些都是事实的话,那么你也想要给信行一些意见了!”
而这句话可说是正中了大学的心怀。
“不!没那回事。”
“不必隐瞒了。请牢记你们今天集合在末森城里,我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