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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
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
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麽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
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
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
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後,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
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
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後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後,却发现门缝
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
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
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麽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後,
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後只和我们交
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
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
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後,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
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夥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
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
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後,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
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
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麽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
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
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
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後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
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
躯共舞,彷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
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 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
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後, 掉脚上的高跟
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
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
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
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
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
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
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麽?』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
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
後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
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
於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
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
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
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
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
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
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
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
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
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後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後,岳军终於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
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
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
桥白控制於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泄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
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
有後,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麽?』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
『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
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
做甚麽生意?为甚麽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
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麽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麽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
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
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
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
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
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麽时间把她擒下,
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麽,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
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麽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
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
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
道∶『别 枪!放她走!』
『为甚麽?』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
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