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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一丝丝的温暖，也没有了吧。
没人会不辞辛苦的给他暖脚，没人给他挖鸭蛋黄，没人会夹带着警告的让他安分守己。
在他打开门的时候，萧姚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脚，走到了玄关，拉住了他的衣襟。
王毅回头看他，萧姚别别扭扭的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开口了。
“那个，你，你别死在外边。”
王毅笑了，摸摸他的头发，在摸摸他的脸。
萧姚一巴掌打落他的手。
“放心吧，我不会这么早死。你在家里等我，我完成任务了就回来。别乱跑了。”
萧姚低着头，几乎看不见的点了一下头。
王毅满意的笑了。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他妈的来劲是吧，你想让我大喊非礼是吧，赶紧的给老子滚蛋，早点滚回来。”
王毅对他挥挥手，往楼下走。
萧姚想起什么，跑到门口冲着楼下大喊。
“你给老子小心一点，十几层楼呢，别他妈的一冲动就往下跳，你要是死了，我就放鞭炮庆祝，把你从坟墓里吵起来！”
楼梯里有两三个人，都停住了动作，看着他。这是多大的仇恨啊，死了还放鞭炮吵醒？就算是说这让他注意安全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狠毒吧。
王毅大笑着，从楼下传来。
“放心吧，只要你在家里等我，我就舍不得死掉！”
萧姚也笑了，咬着嘴唇，这大概是他这些年笑得最美的一次，没有任何柔媚，也不见得勾人，就是单纯的开心的笑了，就连眼睛里，都是笑纹。
关了门，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他喜欢吃咸鸭蛋黄，那种流油的，早饭最喜欢的就是白粥，咸鸭蛋黄，小笼包。王毅总是把鸭蛋黄挖给他，他只吃蛋白。他对他的温柔，就在小细节。
不动心吗？可能吗？可他不是那么贱的人，不是造成了伤害，随便哄哄就能原谅的。怎么办？答应？不答应？怕的，还是他在一次伤害吧。
第十七章内部消息
他国真乖乖的在家，吃饱了睡个回笼觉，心情非常好的一直到下午，唐豆子打电话问他去不去，他就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说着，不去了，老子今天休息。
唐豆子有些遗憾。
“妖儿，我瘾的难受。你给我送一点过来吧。”
“唐豆子，你毒品少抽一点，你现在都在静脉注射毒品了，要死是吧。你看看你，这些年卖来的钱，都搭在毒品上了。你以前不是和我说要赚钱买房子吗？这样下去，你的房子哪有影儿啊。”
“干脆你介绍我买一些毒品吧，我自己还吸了，还把钱赚了。”
唐豆子因为毒瘾犯了，声音有些低哑。
萧姚知道，所有在夜店里的MB几乎都吸毒，为了让自己的感觉上来，也只有靠这个提一下兴趣。唐豆子就是抽得太凶了，他什么客人都接，可没有剩多少钱。作为一起五六年的朋友，他还是劝住一下。
他很少吸毒，大概是他倒卖这种东西，知道这就是一种软黄金，一旦沾染了，就别想戒掉。更别说是脱离这里，清清白白的做人。
他身无长计，没有什么本事，也只有从这上边赚取一些差价，够他随心所欲的活着。他也找男人上床，他也卖，但他看不顺眼的，他也不接。
舍不得唐豆子真的以为内吸毒过量死去，也怕他死在A字开头的病上，更怕他接了乱七八糟的客人把自己毁了。
“你找黑罂粟夜总会的老板，就说你和我是朋友，他会给你一些的。你小心一点，这些天警察查得太紧了，别做一次就被抓进去。倒卖毒品一百克以上，就可以判死刑。”
“赚几次你就别干了，这种事情，多干了缺德。存够一室一厅的房钱，就收手。”
“我也就是图自己吸毒方便。妖儿，我买房子了，你要是无处可去，可以到我那避难。”
“滚你妈的蛋，老子比你有钱多了。”
萧姚笑骂着，他不怕多一个人分他的生意，都一起混的，谁也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他的所有摇头丸，冰毒，都是从黑罂粟夜总会那买回来的，他的量大，价钱不会很高。他在到酒吧里一卖，一颗摇头丸涨上几十块，一克冰毒也高出一百多，他一个晚上，赚个几千块不成问题。
他有时候发懒，在家里昏天黑地的睡死，也不用管房租够不够。
他等着吃晚饭，王毅说今天回来的。可是到了七点多，天都黑了，他还是不会来。
萧姚的脾气再涨，他就是那种宠物狗吧，主人回家了，他才有饭吃。
去他妈的，都是因为它的一句话，他老实在家了，还让他饿肚子啊。
今晚还是要去玩，管他说了什么，不是他的所有物，他管不到。
打开门就往外走，小李警察正要敲门。
一看见萧姚，小李警察的满脸的不自在。手一提，把他手里的大饭盒递到萧姚的面前。
“王对今天加班回不来。让我给你送饭来了。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别走啊，趁着他不在，我们聊聊吧。进屋吧，我们一起吃饭。”
萧姚眼睛一转，笑盈盈地逗着小李警察。
手一伸，还没有够到小李警察的衣襟，小李警察一个纵身跳跃，逃得飞快，就好像是后边有猎狗追他一样。
萧姚大笑着，好玩，就喜欢逗弄这种老实人。多可爱的反应啊，比起王毅有趣多了。
先吃饭，吃完饭，再去玩。
他一脚踹上大门，刚坐到沙发上，电话就响了。
“萧姚，看见晚饭了吧。你多吃一点，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你吃完了就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啊。”
“还活着？哼，你回不回来管我什么事？”
“我怕你想我啊。这些天任务重，你别捣乱啊。”
萧姚打开饭盒，非常平常的鱼香肉丝和米饭。
“今晚又去酒吧临检啊？没完没了的突击检查，闹得人心惶惶的。”
“大概是吧，你别去酒吧了，玩的也不开心。”
萧姚眼睛一闪，装作无所谓的口气。
“我知道啦，你好啰嗦。”
也不管王毅在那边说，他明天就可以回来，在家里好好呆着。直接挂了电话。
赶紧给唐豆子拨打了过去。他今晚也要在酒吧夜店的贩卖毒品，要是一不小心被查到了，他下半生就死在监狱里吧。
“豆子，趁着现在没有警察，赶紧的回去。今晚警察突击检查，你别被抓到了。”
“哦，哦，我马上就回去。我包里可是装了好多，被抓到我了就完了。你没来吧？”
“我没去。套出警察今晚的行动，我哪也不敢去。你赶紧的走，一秒也别停留。”
萧姚大吼着，这种危险关头，还是避避的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影儿也别让警察抓到。
唐豆子放下电话就赶紧的收拾东西，也不敢走前门了。刚溜到后门口，前边的音乐经停止了。
唐豆子暗叫不好，赶紧的跑。在警察发现他行踪之前，他已经消失在小巷里。没有了踪迹。
到底怎么样了？唐豆子离开没有？
萧姚急得在客厅里转圈，唐豆子第一次卖这东西，不知道够不够激灵。不会被谁出卖吧，他没被抓到吧。
打了王毅的手机，他已经关机了。
妈的，行动一定开始了。为避免走漏风声，所有大行动之前，所有手机一律关掉。
万一，唐豆子被抓了，他这个时候有打过电话去，警察就会找上他，到时候，他也脱不了关系。
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一个踏实。
手机铃声一响，他神经的哆嗦一下。接过来一看，是唐豆子。
“妖儿，你提醒的太及时了。再晚一秒，我就完了。今晚多谢你了，明天哥们请你喝酒。”
唐豆子的声音很轻松，带着庆幸。
“什么情况啊？你逃了？”
“我开后门的时候，警察就到大门口了。再晚一步，我真的死定了。我这次进了一百克的冰毒，够枪毙的了。妖儿，你从哪得到的消息，这么及时？”
萧姚这才放松的翘起了腿，点上了一根烟。庆祝躲过一劫。
“警察嘴里。哥们我有门路，这次，我们就会有内部消息了。下次再出去玩，我再问问他是不是要突击检查，生意也做了，还不会被抓。”
“多套一些消息，我的生死可掌握在你手上呢。”
萧姚和他又笑闹了几句。这才放下电话。今晚，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
和警察谈恋爱，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在突击检查的时候，他能躲过去。
那，干脆在他这里多耗几天，和他不冷不热，不亲不近的暧昧几天，躲过了这一百天的大行动，他也就安全了。王毅对他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往后，对他多打几次电话，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套套消息，事情不好明哲保身。
第十八章丢了警察的职责
打了电话知道萧姚很乖，乖乖的在家里呢，他也就放心了。至少今晚这次行动，不会抓到他。
对于抓来的一个神情萎靡的人，王毅要亲自审讯。一看他就是吸过毒的，鼻涕眼泪全下来了。
今晚的行动抓的人很多，特警队人手都不够用了，他也只好自己审讯了。身边没有第二个人陪同，有些话，也要问，也好隐瞒。
一百多瓦的白炽灯往这个男人脸上一照，他所有的萎靡神情一览无遗。
“吸毒多久了？”
“两年。”
“今晚的毒品从那买来的。”
“警官，给我一根烟吧，我太难受了。”
男人张哈流泪，狼狈的不堪入目。穿着品味不错，可惜了他沾染毒品，一点尊严都没有。
王毅给他点了一根烟，站在他身边。
“今晚的毒品是从一个新人手里买来的。他是一个MB。”
王毅脸色一冷，MB？谁？今天萧姚没有出去，难道他偷摸出去了？
“以前从谁手里买？”
“一个酒吧里，叫做妖儿的MB手里，他的货纯度高，就是价钱也很高。大多数人都从他手里买。今天他没有来，我只好从别人手里买了。”
“妖儿？他真名叫什么？”
“不知道，他长得不错，总在各个酒吧里混。所有人都认识他，他喜欢在酒吧里挑选一夜情对象，不过，听和他混过的人说，他这个人上床就一个要求，必须带套子。套子也是多变的，各种各样的套子。他这个人很爽快，感觉不错的，他连钱都不收。他也有个规矩，上过床的人不会再上第二次床。游走在所有人中间，就好像是个妖精，很招人，很妖媚，飘忽不定的。所以，就把所有的人就叫他妖儿。”
不用多说什么了，这个酒吧的妖儿，就是萧姚。早就知道他贩毒，果然如此，要是顺着这个口供查下去，萧姚足够挨十颗枪子儿了。
卖淫不说，他还贩毒？这些年，萧姚到底堕落到什么程度了？真难以想象，他家里睡着的萧姚，是他必须要抓捕的犯人。
“如果有人问你这些话，你就说，你磕了药，不知道从谁手里买的毒品。你刚吸没几次，不知道酒吧里有人贩毒。你的毒品也是别人给你尝鲜的。刚才的话，你一句都不许说。你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你会被判五到七年，一问三不知的话，你今天就能回去。自己想想吧。”
这个男人急忙点头。
王毅打开笔录，一边写一边问。
“毒品哪来的？”
抬头看了他一眼，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