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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那想要杀人的眼睛和叫床声音真是好听,从来都没有看过你这一面的我深深地为你着迷」云龙简直疯了。
他一边因为全身充满就要达到高潮的快感而拼命律动著,一边因为用语言羞辱云傲然;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兴奋到几乎不能自持。
果然,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云龙是一个绝对拥有超强独占欲'快达到快要变态地步',非常非常在意自已不是云傲然第一个男人的事实,那种心痛、内疚、嫉恨的沈重感觉紧紧地揪紧他的内心,让几乎他透不过
气来,以至此刻的他才会完全丧失平日的冷静,一味得只想得到某种东西
简单一点来说,此刻他根本不会在意会不会伤到云傲然,只一味得想要让云傲然成为他唯一的禁物,浑身上下都要沾满他和味道才满足
云龙握住云傲然分身的右手移向分身的根部;然後猛地圈住,阻止云傲然射精;另一只手把云傲然的腰托得更高,把云傲然的双腿岔得更开,再次狠狠地;深深地进入。
他已被这种快乐到极致的快感完全支配,只想快点登上那情欲高峰
云虎当然出快到射精的极限了,混合著云傲然流出的鲜血和后穴独有的液体,更深更快地撞击著。
「啊啊啊啊——」 终於,在一声忽然拔高的惨叫声中,云傲然到了身体的极限昏了过去。 但他在云龙手中的分身竟也在一瞬间爆发了,全数的精液喷射在云虎小腹上。
「然;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心,包括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云龙朝著昏迷过去的云傲然霸气地宣告著,在欢爱的过程中
,他不断重复这些话,持续地以语言背後的力量提醒云傲然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
浴室内——
弥漫的蒸气模糊了视线,却掩不住里面活色生香的满室春光,一名浑身赤裸,身材魁梧的男子的手里拿著莲蓬头正小心翼翼地避开的躺在浴盆里的男子身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帮他轻
轻冲洗身上汗迹斑斑的污液,那仿佛在呵护著易碎玻璃的轻柔动作的和他那高大的身高形成一种强烈
对比,至於另一个同样也是赤裸著全身的男子也没闲著,伸手托高归闭著双眼的男子的臀部,将自已的手指轻轻插进沾满血迹和污液的小穴,缓慢帮男子地旋转掏搅著。
很明显,这两人都有同一个目的,帮昏过去的男子“内外”清洗著身体
「」完全听不出声线的咽嗯声从男子失去血色的嘴唇逸出,男子紧闭著的双眼颤动一下,努力想要睁开,但却未能如愿地再次闭上。
的确—他太疲累了,经过一整的枪伤和身体折磨,再强;体力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有时能让人真正感觉到累的不一定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无形的累,例如高傲
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和对某种事情心寒的‘累’都是无法用休息去恢复的。
唯一能让受伤的心平衡的就是—恨。既是有恨,那就会有报复,到底,像云傲然他这种铁铮铮的硬汉子会采用什麽样的报复方法呢?
这个问题没人会知道。
感觉非常敏锐云龙察觉出的云傲然细微的身体变化,放慢手指的搔刮清洗内穴的动作,漂亮的黑色眼瞳紧紧锁住云傲然的因热水而有点红润的俊脸;微微勾起线条优美的嘴角,怜爱中
带著歉意地对著昏睡中的云傲然低低诉说
「然对不起我原不想这样对你但我真的无法忍受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云龙那性感略带沙哑的男中音此刻带著某种无法言喻的伤感。
'这个有点变态的云龙到现在才懂得向人家道歉;唉!吓人!'
恢复理智的云龙大概是预想到云傲然醒来时会发生的一切了,不过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的确,据自已和云傲然相处了25年以来的了解,在自已对他做出这种事後,他和他之间—根本是无法再回到从前那种兄弟关糸,更甚者他或许不会再允许自已呆在他身边了。
但,若问他会不会後悔选择了这条注定会和云傲然反目的路,答案是无疑的。因为爱一个人,会失去理智。
光想到云傲然想来後会发生的种种可能,就让云龙无由来地一阵烦躁,不禁在心底自问:尝过然哥身体滋味的自已还能轻易放开他吗?真的可以吗?恐怕是件困难的事吧?!
但—在然哥没受伤的时候,自已加上云虎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尽管放不开,他也没有能力做到在云傲然没有任何伤势的情况下把他再次压倒,他可是非常清楚云傲然本身的能力,这次能够得到他的身体纯属是一次‘意外’;那麽即是说:他以後再也无法品尝他那让人销魂蚀骨的身体了?如此让人回味的‘意外’只有一次而已?怎么不可以?真没有机会再次品尝然哥的身体的话,那么他就制造机会。
所以,唯有这样做才可以把他强留在身边了。抱着这样的信念,使云龙原本带著淡淡忧伤的眼神倏地锐利起来,原本替他清洗著早已遭摧残到不堪入目的小穴的手指改抚上同样好不
了多少的疲软分身上,先捏起顶端的那细嫩的皮,轻轻地拉扯,然後低下头将云傲然那软软地热物纳入自已的嘴巴,极尽挑逗之事地一阵舔舐
慢慢地,那疲软在热物在他动作极为娴熟地吸吮下开始胀大起来。
「龙你然哥他已晕过去了,你竟还?」 拿著莲蓬头的云虎一脸责备表情地看著云龙,语气中带著对云傲然怜爱的心痛。
「虎,你去把数码相机给我拿来」云龙松开云傲然再次挺立的分身,勾出一条魅人的银线,被情欲占据的双眸对上云虎的眼睛。
「呃?」对於状况有点反应不过来的云虎有点惊愕'云虎常常跟不上云龙跳跃思维方式'。
「笨蛋!你认为等然哥醒来之後,你我还有机会再这样对待然哥吗?更甚者,然哥他—还让我们留在他身边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我逐出帮。难道你就不想今后都留在他的身
边吗?」云龙忽然一声大吼把云虎震慑了,无言地,他伸手抚上云傲然因身体极度不适而无意识皱起的双眉, 语气酸涩地问「你的意思是?」
云虎似乎有点了解云龙这样做的目的了,那带着犹豫的眼神转向昏睡中的云傲然,含着忧伤的语气轻轻地自言自语:「然哥你真的会把我们赶出帮吗?你会这样做吗你会这样
做吧!你一定不会允许曾经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留在你身边吧」听得出,云虎那无限凄凉的语气中,包含著对云傲然的愧疚及对自已行为的羞耻。
不过,尽管如此,他仍是站起身照云龙的话去做,因为他真的怕过了今晚之後,他这辈子将会无法再靠近云傲然半步。
「嗯啊。」强亮地闪光灯伴随着某把刻意压抑快感的声音而快速闪耀着。
浴室里,云虎拿着手中的数码相机就着不同的角度拍摄着眼前躺在浴盆里的云傲然及把头埋在他私密处的云龙两人,仍在昏迷中的云傲然发出无意识地低吟声,尽管此刻的他是体力
透支,浑身伤痕,下体爆裂,但仍是逃不过身体本能地回应着云龙对他分身的‘膜拜。
那麽—几小时前的‘虐爱’又要开始了吗?!
是的!在小小的浴室内,两个绝对执著的男人用他们独特有方式尽情地‘爱著’云傲然
第九章
云天盟帮主云傲然遇袭的第五天—充满刺鼻药水味的房间内——
「呜。醒来啊快醒来然哥你快醒来啊不要丢下我呜然哥啊」非常悲恸的低唤声充满整个房间,男人特有的粗哑声线哭起来让人听到有点刺耳。
果然,男人的声音不适合哭—因为哭声大难听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听用尖锐的东西划过黑板所发出的声音一样,让人不禁全身毛骨悚然。
「虎;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他妈的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堂堂七尺男子汉竟然像个娘们地哭哭啼啼?」云龙满脸不耐地看向正伏在床边的云虎,他实在受
不了,再让云虎这样哭下去,躺在床上的云傲然即使是没事也会让他活活烦死。
因为他恐怖到可以一哭就哭一个小时。
「你他妈的才要给我滚出去,要不是你然哥他才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都怪你。」云虎发狂地从床边跳起,动作极快地奔向云龙,一记又狠又快右勾拳直接袭向云龙俊
帅的脸颊。
一反刚刚像遭人遗弃小猫样的云虎,下一刻化身为一个浑身是刺的刺猥,张牙舞爪地欲把眼前的敌人刺伤致死。
吼着吼着,云虎又鼻子一酸,眼看泪水又再流下,哽咽的声音再次低唤着:「然哥对不起,请你快醒来吧,就算你要对我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我也愿意,只要你醒来」
让云虎一拳打得后退一步的云龙,神情哀然地看向云虎,向来平静无波墨玉般眼眸浮现一丝罕见的后悔神色,紧紧握住的拳头不由地握紧又放下。
该死—他竟然也有种想哭的感觉。在他自小所受的教育里,哭就代表懦弱,哭代表对身体所有一切的败北。
可,整整五天了。自那晚之后,云傲然昏了过去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
这五天来,他一直在发高烧、说糊话;全身忽冷忽热,脸色苍白的叫人看了心酸到想落泪,。而且在发烧期间竟还一直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断断续续地说:「我一定要杀了
你们。」
那对英气的剑眉紧紧地拢在一起,五天来都没有舒展过,全身布满青紫的吻痕及伤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那个曾接纳三人的小穴严重裂开,又红又紫地肿得老高。
往日那个雄赳赳的铁汉子已不复在,此刻若一块破布似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被子下的胸膛上还有若有若无的呼吸起伏,肯定会让以为那只是一个具尸体,而不是身为台湾最大黑帮云
天盟的帮主。
其实云龙看到云傲然这个样子他的自责不会比云虎的少,但…能怪他吗?自已爱了二十几年的人竟然先让投入别人的怀抱,尽管不是他愿意,但先让别人上了他是事实。
试问有那个男人可能忍受得到?更何况是他?不过;最让他生气的是,云傲然竟然拒绝接受他对他的爱。
云龙那炯炯有神的眼光紧紧地锁住云傲然那没半点反应的俊脸上,想从那里头看透某种东西
是的,他在迷惑,他在迷惑自已这样做究竟是错还是对?是将他更拉近自已身边或是把他推得更远?
「呜呜呜。然哥你快点醒来啊,别再睡了快醒来啊」身形庞大的云虎哭得像个小孩似的紧紧握住云傲然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着要‘熟睡中’(?)的云傲
然快点醒来?
汗!这个云虎到底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小白啊,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哀求云傲然醒来?。。。。。'注:小白的意思是:小心眼,又小脑袋的小白痴。'
「够了,给我闭嘴;你这再这么哭下去,然哥就是醒来也会马上让你气得晕过去!
」一脸黑线条的云龙听见云虎那让人受不了的哭泣声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终于忍不住地怒吼起来,想杀人的目光射向云虎,正想要发飙的时候,他瞟见了——
「我们出去吧,别再打扰然哥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