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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累,自已也不记得自已上了那个男人几次,只知道每一次在他体内的感觉甜美得他快要登上天堂,无可否认,对方除了有一副好身体之外,还有拥有非常强悍的意志力,强到
他变换不同的姿势进入他因粗鲁而流血的小穴也不喊痛,只用一双像火一样的眼睛死瞪著他,硬是死咬着自已的嘴唇不吭一声。
第一次看到这麽强悍的男人的自已著实被引出隐藏在体内已久的疯狂因子,一向不重欲的自已,在那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当中几乎迷失,那种仿佛毒瘾似的甜美感觉意外地让他沉醉,若果不是对方到了身体的极限而晕过去的话,自已现在铁定还不可能放过他
倒是值得一提的是,向来冷情的自已在看到对方因忍耐咬破嘴唇,扯动他自已几乎没有的恻隐之心,而主动帮他清理留在身上黏腻汗渍及精液甚至还帮他穿上衣服?!
真是有点怪
「医生医生请问你尊姓大名?今天你救了他,他日有什麽用得著我云龙的地方尽管开口,无论什麽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我都会为你办到。」
思绪跌回刚刚情景的冷璀在让云龙连唤几次之後才回过神来,冰眸瞟向云龙,慵懒无温度的声音响起:「不需要,因为—我已得到我应得的报酬。此後各不相干。」冷冷地说完也不作停留,丢下众人就朝大门口走去。
「请等一下!」云龙出声挽留。
「嗯?」已到大门口的冷璀停下身体,但并未转过头来,用鼻音冷哼一声。
「请问,你已得到应得的报酬是什麽意思?」云龙向几个心腹使个眼色示意拦下他,不要让他走掉。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另外—别妄想拦住我。我—不单会救人而已。
」冷璀仍未转过头,但却仿佛身後有一双眼睛似的,非常清楚云龙他们的意图,从他握紧拳头的背影看来,大有自已和对方一言不合就会大开杀戒的意味。
当然,聪明如云龙当然听得出对方的语气的威胁意味,也亲身试过对方手术刀的厉害,不得不举起右手阻止几个想对冷璀动手的手下们。
「那,至少让我们知道你是什麽人吧!」出於另一个目的,云龙再次要求对方表明自已的身份。
「冷璀。」冷璀这次倒没为难他,简短说出自已的名字。
却不知自已简单的两个字给众人投下了一个何其大威力的炸弹,把在场的一干人等炸得晕头转向的。
不会吧?他他就是全台法医界最有名气,最厉害的冷璀冷大法医???
到底他们走什麽狗屎运,能请到人称法医界‘冻死人’冰山法医来救人?
更可何况对方是法医—专门和死尸打交道的验尸官?请他救人会不会不大合适?
帮主要是知道自已竟让一个法医救了,不知会怎麽样呢?这是除了云龙外其余几个人的心声'这群家夥到现在才懂得害怕'
被冷璀身份吓到了的众人,个个一脸呆相地愣在原地。尤其是云龙,更是瞪大不敢相信的双眼,俊俏的脸孔上不禁滴落冷汗。
由於他身为黑道帮中的军师级人马,自然对外界各人各事都非常了解,尤其是白道上的最难缠人物、被他列入难缠人物的名单上就有冷璀;并且还是位居第二位。
起初,他只以为对方只是一位个性冰冷;医术精湛的普通外科医生而已,却想不到对方竟是和云天盟对立的白道人物,虽不是直接对立,但黑道和白道天生的对立关糸是永不会改变的,那麽,然哥让他来救的话,岂不是?
冷璀并不理会自已给众人带来的震撼,趁著众人还在呆滞地时候,大大方方地走出云天盟,转眼失去踪迹。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云龙,他一脸冷静向仍呆在一旁的长老老王下达命令:「老王,你快发出向各分堂发出指示,让众人尽快‘留下’冷璀,一定要注意,对方是一位可怕的人物。」然後就命令场内其余的人尽快去跟踪冷璀,以了解对方的最新的去向。
当一切都已交待好他才转身打开关了五小时的房门,临进门之前,瞟了一眼云虎,「虎,你给我进来!」他要先确定一下里面的情况;事关云傲然的安危,他不得不小心地只让自已和云虎两人进去。
当两人一打开房门,一阵刺鼻的药水味混合著血腥味迎面扑来,以及还有—满室浓郁的的欢爱气味?!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云龙和云虎小心翼翼地步向房内唯一的一张床,床上躺著的男子,脸色简直比死人还要苍白,紧闭著的双眼眶一轮黑圈显示出男子的狼狈。
沾著紫色血迹的嘴唇非常非常地缺水,表皮几乎都爆裂开来,若不细看根本会看不出来盖在丝被下的胸膛正在一起一伏的微弱地呼吸著,床边堆满一堆染血的纱布
看到这样景像的云龙心禁不住一阵绞痛,有点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轻唤著。
「然哥」
而一旁的云虎也哽咽著声音走向床边,直直地跪倒在地上,痛心内疚的嘶叫着「然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该死」
性子大喇喇的云虎边说还边用力握住云傲然露出被子外双手,力度之大让昏迷未醒的云傲然一阵紧缩著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
显然,手劲极大的云虎无意之中握痛了他手上的伤口。
一直在注意著云傲然脸部表情的云龙,立刻细心的发现云傲然的痛苦,连忙语带斥责地道: 「虎,快开然哥,然哥的手让你握痛了」
「嗄?啊对不起,我一时」云虎闻言快速放开云傲然被握住的双手,但下一立刻又紧张非常的再度抓起云傲然的手小心翼翼地查看,半响,才舒出一口气幸庆道:「还好,没伤及」
「好了,虎,你先让开一下,我要检查一下然哥的伤势!」云龙不由分说的推开趴在床边的云虎,小心翼翼地伸手掀开云傲然身上的丝被,轻轻也扯开云傲然上半身的衣服,看到的景
像顿时让云龙倒抽一口气。
影入他眼帘的是云傲然包著厚厚绷带的胸膛,以及布满整个胸膛的—疑似吻痕的点点红痕?!而且纱布好像有渗血的迹象?!
「这,这,这到底怎麽回事」看到眼前诡异景像的云龙突然像发疯似地大声怪叫。
引得一旁的云虎也非常紧张地探著头看向云傲然完全赤裸的胸腔,这一看,不禁让他傻了
而在此时,原本仍在昏迷中的云傲然动了动紧闭的睫毛,缓缓地睁开满带疲惫的双眼,失焦的眼光有点回不过神来的看向眼前的两人。
半响,再度眨动非常酸涩的双眼,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一个字:「水」
「啊?然哥,你醒来了?」云虎定了定神;非常惊喜的看向床上的云傲然。
然後飞快地扭头向云龙兴奋地大叫: 「龙,你看,然哥他醒过来了!」
「我知道了,虎,麻烦你去倒杯水来,然哥需要喝点水」云龙若有所思的黑眸紧紧地盯著床上的云傲然,听不出异样的声音平静地对云虎说。
「咦?好!」猜不到他在想什麽的云虎虽有点迟疑,但仍是乖乖照著云龙的话去做,转身走向房门口倒水去了。
房间顿时静了下来,刚醒过来的云傲然酷著一张脸和紧紧盯住他的云龙无声对视著,谁也不愿先打开沉默。
就这样过了半响,满腹疑问的云龙终於忍耐不住率先开口:「然哥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谁弄的?是那个法医,对不对?」云龙的声音满含山雨来狂怒的预
兆,充血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云傲然。
「」云傲然的沈默不答,印证了云龙的问题。
「可恶,姓冷,你给我记住,你竟动我的人,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云龙非常暴怒地一拳击上床前的水晶茶几,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忽而他又非常自责地转向床上的云傲然:「然哥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引狼入室,害你」云龙自责到说不下去。
云傲然浑身倏地一震,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时,那双若受伤野兽般的黑眸竟是一片冷然。异常沙哑的声音含著不容忽视的威严冷冷地道。
「别再问了!龙,管好你自已的事,不该问的事别多问,给我出去。」
才刚醒过来的他不想面对任何人,更不想再提起刚刚发生过的事!他需要好好地静一静!尤其是在经历了那种让他丧失男性自尊的对待之后。
所以他选择—将所接近他的人都赶出去,即使那个人是亲如兄弟的云龙也一样。
「然哥」云龙痛苦的低唤了一声,原本充满怜惜自责的心情在听到到云傲然那些话後,立刻就变成一把把尖利的利刃插进他的心里,痛成一片——
他不明白,为什麽?一向待自已如亲兄弟的云傲然在受伤之後,竟然对他如此陌生;像双头刺般地把他拒在千里之外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先让别人上了他,却把他拒於千里之外,这怎麽可以?!
他怎麽可以对待自已?自已是如此地爱著他啊。无法平静下来的心正被嫉妒狠狠腐吃著,他无法接受自已一直守候的云傲然已被第二个男人占有的事实,早已充血的双眼,此刻更是火红地死盯着云傲然。
空气中的嫉妒张力似乎有一触即发之势,云龙由满腔的痛心转化成浓浓地独占欲。一直在脑海盘旋的独占欲瞬间控制了他所有的思想—他要独占云傲然。
首先,一定要先征服他的心,他的身。
现在就由身体开始,决定抛开种种顾忌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地去爱一回的云龙,瞬间回复以往一贯的冷静和理智。
极致诱惑地朝云傲然绽放一个笑容,「不对我怎麽会不该问?你知道吗?然哥,早在我去找到你的时候就决定了,要是你不死的话,我一定要向你说出埋藏在我心底长达成26年的
秘密;就是—我爱你。我一直都好爱好爱你爱得连心都疼了在25年前当你出现在孤儿院的我面前开始,我就爱上你了。」
轰!云傲然被云龙突如其来的告白轰得头晕脑胀,一脸惊恐地看著云龙。不会吧?一直待在自已身边,亲如兄弟的云龙竟然喜欢自已?
天这到底云傲然像被猫咬掉舌头似的张著嘴巴,瞪大眼睛像看到怪物似地紧紧盯著眼前不像说笑的云龙。差点没睁著眼再次晕倒过去。
这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实在是大令人匪疑所思了,大令人震惊了。
半响,他才找回自已的舌头「你疯了?我们只是好兄弟」 _
「你听我说,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我的兄弟,我也不想只当你的兄弟,我一直以来想要的是成为你的情人。」云龙一脸火大地打断他的话,早已压抑不住的声音吼得云傲然耳朵
一阵生痛,真不敢相信向来都是翩翩君子的他,此刻完全失了平常的冷静。
「」从未见过他这一面的云傲然只有咋口瞪目的份,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然」刻意不用以往用来保持自已和他之间平衡假像的称喟唤他,云龙慢慢地接近半靠在床头的云傲然,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嘴唇,动作非常轻柔地复上自已的嘴唇,趁
机攻入云傲然因惊愕而大张嘴唇里,窒息、难耐地深深吻住他。
终於都向他表白了。
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很轻松,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