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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怎么了?”
梅姐抬头看着我说,她的目光很温柔,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请问您在写什么呢?”
我好奇地问道,当然表情有点夸张。“哦,没什么吧,一些突发灵感的句子,然后做一些记录。”
梅姐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说。她说的东西我似懂非懂,现在真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职业吗?”
我很客气。“可以的,你坐下来吧。”
梅姐指了指她对面的凳子,她看来非常随和。“好。”
我爽快的应道,梅姐的话正中我下怀。“你多大了?”
梅姐温柔地问道。“快二十一了。”
我故意说大一些,对于她询问我的年纪有些意外。“你读过多少书?”
“这初中毕业。”
我感觉到有些自卑,尤其是在她面前,但是对于她和我聊天还是非常高兴。“哦,那你知道哲学吗?”
“听过,但是没有学过,总之不是打折的学问。”
我为自己不是一无所知而自豪。“对,不是打折的学问。”
梅姐笑了起来,“我就是研究哲学的。”
她的牙齿很白很整齐。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的职业,和我们以前的猜测有些出入,但是她告诉我们一个更为崇高神秘的职业哲学家,尤其是当她说“研究”两个字时,我充满了敬佩。“您刚才纸上写的是哲学吗?”
我问道。“不是,是一些零碎的句子,我正在写一部小说,写一本书吧。”
梅姐耐心地说道,她尽量把话说得简单易懂。“我以后可以向您请教问题吗?”
我想她一定知道很多,不仅可以向她学习而且也可以找一个接近她的理由。“什么问题?”
她笑着问道,眼睛看着我的脸,那一缕异彩明亮起来。“关于生活的吧。”
我随口应道,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候,到现在为止想的问题少得可怜。“好的,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梅姐诚恳地说道。“谢谢梅姐,你好漂亮,一点都不老。”
我盯着她的脸说道,我想谈话结束的时候应该暗示一下自己的意图,起码要给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果然梅姐一楞,注视了我一回,笑了起来。“你真会说话,小伙子。”
梅姐愉悦地说道。“好,我下次有问题问你。”
我站起身来离开,因为今天的目的已经全部完成。回到吧台,萧红她们都围过来问我刚才和梅姐聊些什么,我绘声绘色地把刚才的聊天说了一遍,她们既羡慕又高兴。她们自然不会理解我的意图,在大伙眼里,梅姐依然是崇高和纯洁的,和梅姐聊天依然是一件荣耀的事情。现在惠丽不在了,我和顾客聊天也没有以前那么多顾忌。虽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些在乎萧红的感受,但我总觉得那是一种纯洁的兄妹之情,并且主观上我也不会去爱上萧红,我不希望她和惠丽一样在受伤之后离我而去。另一方面萧红也没有惠丽那么心细和老练,对于我和女顾客之间的说笑,通常都不以为然。和梅姐聊了两次之后,华姐萍姐就来了,这次梅姐也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总喜欢坐在同一个角落里。她们的出现让我高兴,也许我可以尝尝从女人手里拿钱的滋味,我想。华姐和萍姐进来的时候就和我打了招呼,大概询问了我最近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坐在那里喝酒。等到凤姐下班以后,客人少的时候,她们又叫我过去聊天,先问了问我的身体情况,又聊了聊惠丽,大概她们认为我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担心什么。聊了一会儿,我就抓住机会说要送她们回家。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就答应下来,虽然面露疑虑,却也没有询问,毕竟酒吧里还坐着别人。我们聊天的时候,梅姐就坐在我的对面,只是中间隔了华姐,对于我们的谈话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时朝我们这边望望,和我的目光的相遇,偶尔眨巴着眼睛,似乎悟到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她听到我们的谈话,相反我希望她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获取一些信息,知道我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以便以后我和她交往时,她能够更好地理解我的意图。不久我们三人就说笑着朝外面走去,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我晚些回来。他们也都没有说什么,以前惠丽在的时候,就看见过我送过她们回家,所以现在也不觉得奇怪。倒是萧红愣愣地看着我,眼神既是关切,又是怀疑。看着萧红的眼神,我有些不安,心想她要是看出了倪端,肯定会伤心难过,可是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在乎她也没用,倒头来又不能使她幸福,反而使大家都伤心难过。想到这里,心中慢慢坦然起来。还是努力挣钱吧,否则愿望再好也没有用,我告诫自己。上了车,萍姐就问起我来:“上次你主动找我们是为了惠丽堵气,这次是为了什么呢?”
她一边问一边盯着我的脸。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低着头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我需要钱。”
声音很小,也许只要自己能听到,我想。“啊!难道你想做鸭啊?”
萍姐脱口而出。我感觉呼吸有些沉重,脸颊发烫,呆呆地坐着,眼泪涌了出来。
第十六章
萍姐见我流泪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劝道:“你别难过,其实没什么,什么鸭不鸭的,不都是一种活法吗?再说了,你也不算啊,不过是请求我们的帮助,毕竟我们认识在先。”
“这种事情还是慎重点好,毕竟迈出了第一步。”
正在开车的华姐插嘴道。“你是因为惠丽,我理解你,希望你能走好自己的路。”
萍姐若有所悟地说道。“先这样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用一种勉强但是坚定的语气说,心想既然决定了,就应该坚强地走下去。车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很快车到了华姐的家,停了车,华姐在前面问道:“小强,你今天留在我这里,还是去萍姐家?”
“随便吧。”
我低声地应道,觉得非常窘迫,有种被人摆布的感觉。“那好,你先去陪萍姐吧。”
华姐一边说,一边开了车门,萍姐也下了车。“小强,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难过,开心点,勇敢面对,同时我也希望你记住华姐的这句话:无论你做什么,都希望你能保持你那一颗纯真善良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
华姐趴在车后门的窗口上对我说。“谢谢华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我尽量平静地说话,希望自己能够坚强一些。华姐点点头就转身而去,萍姐发动了车向前驶去。很快到了萍姐的家,下了车,萍姐并没有象上次那样贴了过来。两人肩并肩地走着,大家似乎都有些沉重。进了屋,萍姐就给我倒了杯茶让我坐着休息一会儿,自己洗澡去了,我慢慢地喝着茶,心中也起伏不已。想着自己从今以后就要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也觉得非常迷惘,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也只能这样走下去,总不能在酒吧终老一生,这起码是一种有变化的生活,起码可以看到更为光亮的未来,起码离我心中的房子心中的家更近一些。先走下去吧,我安慰自己。不久萍姐就出来了,她裹着一条乳白色毛茸茸的宽大浴巾,尽管并不贴身,依然可以看出她的丰乳肥臀。女人时隐时现的雪白大腿吸引了我的注意,尽管心情有些沉重,生物的本能还是促使我加快了生理反应,我的思绪慢了下来,大脑被一种升起的欲望所填充。萍姐注意到我出神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几分忸怩,脸红红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不要盯着姐姐看嘛!你先去洗澡吧。”
她先开口说话,带着女人的娇气。我勉强地笑了笑,站起来走进浴室。对于前程的迷惘和担忧已经褪去,现在我的脑海中只有那个批着浴巾的成熟动人的肉体,我快速地冲了冲身子,随手抓过一条浴巾批上就走了出来。客厅无人,我四顾了一下,看见我们上次呆过的那个卧室开着门,于是轻轻走了过去。“进来吧,小强。”
一种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看见女人躺在那张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床上,柔和朦胧的黄色灯光映在她圆润娇软,雪白丰腴的躯体上,混合成一种温馨的乳白色光辉,环绕在女人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激发出我心中蓄积已久的欲望。萍姐并没有象上次一样主动缠绕过来,当我俯下身拥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感觉到一丝凉意,看来上次的经验减弱了她主动进攻的浪荡,企图回归一种传统的含蓄。但是我的抚摸很快诱发了女人体内的狂热,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沉重,双腿不自觉的往上抬起,让我们最敏感的部分能够相互摩擦,但是我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沿着她的粉颈往下吻去,避免过早进入女人尚未充分湿润的身体。当我感觉女人的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双腿不断屈伸,呻呤中夹杂着呼喊的时候,我压了上去。女人的能量很快爆发出来,她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冲击,叫声越来越大。看着萍姐近乎疯狂的挺动,毫无忌惮地呻呤,我突然想起那个娴静地织着毛衣的女人。究竟是那个她是真实的,还是现在的她是真实的呢?或者两个她都是真实的,它们矛盾吗,它们可以统一在一起吗?我有些困惑,但我确实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也许两个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想。很快,我就感受到女人的的挺动和下身的压迫所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我不再有思考的间隙,全身心地投入了和女人的疯狂之中。大家都沉浸在一种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不再有肉欲之外的东西,这个世界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也没有离愁别恨,也没有贫穷与辛酸,也没有自卑与屈辱,除了快乐,它什么都没有。但是快乐总会过去,当快感消失,欲望退却,热血平静,我们就会重新面对这个五味陈杂的世界。这个世界过于复杂,包含太多的沉重和烦恼,太多的屈辱与苦难,远没有做爱那样纯粹。它至少可以使人从充满苦难的现实中有短暂的解脱,使人们远离世故与炎凉,悲伤与失落,邪恶与黑暗,仇恨与残忍,引导人们进入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之园。但是,就是这个短暂的,纯粹的瞬间也被人冠以淫荡、堕落与邪恶的罪名,泯灭了人的本性。终于,两人都静息下来,萍姐身上泛着汗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微闭,沉浸在刚才的滋润当中。我也微微喘气,半躺在床头休息。萍姐确实是一个疯狂的女人,以前无论凤姐、惠丽还是华姐,我都从来没有喘过气。但是看到萍姐那种陶醉、满足和幸福的样子,我就觉得自豪。也许“鸭”并不象人们所说的那样低贱,我想,至少可以使某些女人享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恢复过来,我下床准备回去。萍姐也跟 着穿上衣服,看来她要送我回去。快感已经使我们都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穿好衣服和萍姐慢慢往外走去,走了几步,萍姐突然想起什么,轻轻说道:“小强,你等等。”
萍姐一边说话,一边跑回屋拿出一个包来,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来。我这才记起自己现在是为了钱而来,却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接,愣愣地站在那里,脸皮滚烫。“拿着吧,小强,姐姐知道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