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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模样:“你不信吗?这世间一定有这样的痴情男女的。”
“这世间或有痴情男女,只是这个故事,我却是不信,这只不过是一些卖家编出来赚钱的故事罢了。”他道。痴情的人比比皆是,他又岂会不信呢。
夏女看了看他,没有说什么,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种事情,信与不信都是一个样的,信便有之,不信便无之。但是她却选择相信,只因她喜欢这个瓶子。
“后天就是祭坛大典了,你一定要小心。一定不可以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来。”他道。
“你放心吧,我一切都会注意的。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为了整个国家。”她轻轻地道。
为了避人耳目及整个计划,这十数天以来,毓旭天天作掩护,表面上,别人都以为,毓旭天天往安宁殿里跑,而且还每每不让人跟着侍候,总是两个人一起,是在风花雪月、缠绕承欢,其实暗地里,这些天来,她天天都偷偷地从密道中来到这冷宫中,由水尘为她治毒。
这后宫中,处处是密道,几乎各宫都相通着的,而安宁殿中,正好可以通到冷宫来,冷宫是一个不会有人来的地方,所以她可心放心地在这疗毒,不会有人发现的。
“嗯。”其实,他真正想让她注意的,是她自己的安危,毕竟到那时候情况一定十分急而乱,她难免要受到伤害的,不过他没有解释出来,他关心也,又要以何种身份呢?倒不如不说也罢。
“你刚刚在想着什么?似乎十分迷惘?”他问。刚刚看到她蹙眉凝神,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迷惘。她从来给人的感觉都是淡定与沉静的,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
她在想着的事,可以告诉他吗?轻轻地吐出口:“你说,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呢?”
“人的情感,本来就不是由理智所能控制的。同时喜欢上两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听她的话,心里头一阵酸楚发疼,他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原来,听着她说喜欢上别人,他的心还是会微微地发疼的。
不过,她肯向他吐露这样隐密的心思,他应该是感到十分开心的了,男女之间,不一定要成为伴侣,能够成为真心知已岂非更好?!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种心思终归是害人害已的。”一个女人,又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呢?!
“那么你可曾想过,在你的心中,最在乎的是哪一个呢?”
“最在乎?”是啊,也的心中最在乎的人,是哪一个呢?似乎她从来不曾去想过。
看到她的模样,他知道,她必是从来也不曾真正去想过这样一件事情的:“你可曾想过,也许,你对他们两个人,其实只是一个有情而已?你可曾细想,对于皇上,你是因为夫妻关系所以潜意识中觉得应该喜欢他还是当真是内心就喜欢着他,对于九王,你是因为感恩还是真正发自内心地喜欢着他?情之一字,自古以来从不曾有人能够计算出当中的答案,就是圣人,也是捉摸不透的,只能靠你的心去度量。”
她爱的是谁呢?是否她的心,从来不曾真正去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外界的干扰,所以一次次地妄下定论呢?
垂下眼帘,看着手心,那伴随着自己多年的茧子全都不见了,可是烦恼,却缠上了她。
“什么?”夏女抬起头问他,对于他的问话感到好奇。
“如果你与皇上、九王三人同坐在一艘船上,正好遇上狂风暴雨,皇上与九王两人同时落放水中,而你在此时,只能救下一个人,而救不上来的另一个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没有侥幸的,你会选择求谁呢?”
“时间不早了,臣先走了。”水尘说完,转身而去,白雪洁净,与他的一身白衣混在一起,形成了幅极美的图画。
雪中传来他的声音,清润而好听:“当皇后娘娘能够答出这个答案的时候,你心中困惑的事情,便有了答案。”其实这是一个民间常听到的小趣事,是所有好疑女子用来估量男人的心,可是,那是是否真正能够估量得出一个男人的心。
第一百八十章 祭礼(一)
凤袍加身,凤冠戴上,任由宫女为她穿上内三层外三层的礼服,再戴上那凤翔九天的凤冠,画上浓浓而端庄的壮容。
人前,她是眼瞎口哑的皇后。
眼睛看着铜镜,一直透向远方,毫无焦距。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皇朝祭仪,一个庄严的日子,由皇上与皇后带领下,所有后宫妃子,不管是否受宠,所有皇亲国戚,所有文百官皆要到场,虔诚为金龙皇朝祈福。祈求金龙皇朝国泰民安,兴旺发达。
她的手心,有着微微的细细汗珠,是紧张的,想到将会发生的事情,尽管素来淡定,也是难免紧张。
听到脚步声,很熟悉的步伐,她没有转过头,只是静静地坐在铜镜前。
就见毓旭站在了她的后面,众宫女向他行礼:“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将手一挥:“免礼。皇后的妆容可整理好了?”
就听温儿应道:“回皇上,一切准备好了。”
毓旭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弯下了腰,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朕的皇后还是淡妆才宜,尽显天生丽姿。”
她一笑,淡淡的弯起嘴角,当是应他,看来他也与她一样有同感,她还是适合平凡自然,而不是华丽堂皇的。
“该走了,朕的皇后!”他说着,轻轻地牵起了她的手。
为了显示皇帝的尊贵身份与不可侵的国威,皇上是不可以与任何一个妃子同坐一个轿辇的,于是,他坐龙辇,她坐凤辇,其他妃子只配坐普通的轿辇。
还未到祭坛,已经听到震天的鼓声响起,一波一波,让人的心,也肃然庄严起来。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祭坛了。
第一次来到这里,让她的人生起了重大的变化,而这一次,是否又能让她的人生重回平静呢?
众人在祭坛下方而立,就见当日为她主持婚礼的国师走到了他们跟前,行了一个礼:“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毓旭轻扶起他:“国师免礼。”其实在皇朝中,国师身份尊贵,位比丞相,虽然不直接参与朝事,却是间接干预着的,因为每逢大事,历届皇上必是要先来请求国师给予指示的。
因为国师都能通晓天文地理,能预知未来,能为皇朝祈福消灾,如神一样的人物的。尤其这一位国师,据说更是历任以来最厉害的一位。他所说过的话,总是句句应验,只不过他却不经常说这些天机,只不过是必要时候点拔一两句,智者见智,由人心去定。
就见过礼,国师的目光看向了他,夏女却不敢去仔细瞧他,目光涣散着穿过了他向着远方而去。
就见他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而后对着她问道:“臣听说皇后身体不适,可有好转?”
她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有点担心,看这国师的样子,带着了然的慧智,似乎已经知道她好了,只盼他可不要在这儿揭穿了,若不然,还真的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现在时辰还未到,皇后既然身体不适,不如先到小间休息片刻,时辰到了再出来?”他笑着道。
夏女本想摇头,谁知毓旭却替她应道:“进去休息会吧,等会祭礼十分繁琐,有得你累!”
听到他的话,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只是这样说了好半会,却不曾听见身后其他人的声音,太后、平北王妃、雪如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真的是十分奇怪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她似无意般,眼神,轻轻掠过太后与众妃子,却见太后眼神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庄重,只不知是因为这样的气氛,又或是因为等会儿的计划呢?不过,她倒也真的是掩饰的很好,若非早知道她今日的阴谋,她都看不出来,她有何不妥之处呢!
而平北王妃还有雪如,可就没有这样的能耐了,毕竟是年青阅历少,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着几分的不自然,只不过今天是祭仪,别人倒也不会去注意许多,最多只会以为是因为祭礼的原因而神色较为严肃罢了。
扫一眼过去,惠妃倒是让她很是吃惊,这个女子,果然是不简单的,一脸温柔的表情,婉约却美好。可惜是早已经知道她非善类,她如此地镇定自如,反而让她觉得可怕,这个女子,才是当中最了不起的一个呢!!
一只真正的笑面虎。
走进屋内,就见国师也跟在后面来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在外面主持全局,反而来到这儿,想来,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的,只不知,他要与她说什么呢?
她与他,只是在大婚那日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还是他神算天机,已经知道了什么呢?
不过不必她猜得辛苦,他已经自己说出来了。
“看皇后娘娘自入宫以来就百般事端,不如由臣为娘娘化一符子,求天祈福,保新的一年娘娘平平安安?”她如是说着,眼睛,就那么盯着她看,一眨不眨地。
夏女却怕露出马脚,见他这个模样,心知他一定不只化符祈福如此简单的,必是还有其他的事情的,为免多生事端,节外生枝,于是只好点了点头。
国师一摆手:“你们其他人都在外头候着,我要请来神仙,为娘娘撒下灵水!”
就见一众宫女纷纷走了出去。国师将门一关,而后转身对向她:“皇后娘娘!”
她没有应,只是站在那儿,心中猜不透,这个人称天机子的国师究竟要做什么。他很年轻,而且一表人才,一身庄重而神秘的黑色道服没有遮去他的半分风彩,反而是称得他神清俊朗,可是他的笑却又显得神秘非常。
“皇后娘娘在臣的面前就不必装了,是与非都好,臣从来不会去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他道。
夏女没有感到诧异,这个国师,自刚刚的眼神,她就已经看出,他是知道她在装的了。可是尽管如此,她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看向他。
在这样的时刻,不知他是敌是友,她不可以松下半分心,以免一不注意出了大错。
“娘娘有所疑虑也是对的,不过,臣真的是很欣赏娘娘的,既然娘娘如此,那臣就有话说话了,也不兜着圈子了。”他看向她,如是说着:“自臣第一次见到娘娘的时候,臣就觉得娘娘是一个难得的奇女子,透着独有的灵气,淡定从容而且品性纯善不受世俗所惑,却又不乏治世之道,而臣也一直以为,娘娘成为金成皇朝的皇后,是皇朝的福气,因为若是娘娘能够执掌凤印,后宫必是会少了许多冤魂的,可是,这次再见到娘娘,却冥冥中似乎有着定数,娘娘终究不是宠中之鸟,不可能拘于一处的。”
一番话自言自语,她没有接口,他竟是也不以为然,话一说完,他连等她回答的时间也没有,就走出了门,留下她,一个人沉思与惊讶着。
原来,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她确定下来的心思,可是还未曾向任何人说过,他却能如此清楚呢?他说这一番话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生死相随
扶着温儿的手,她一步步地走在通往祭坛的石阶上。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石阶,一如从前,可是她踏在上面的心,却变了很多。
她就站在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