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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是雪月了,只见她一脸神色阴郁,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众妃子,无语半日。
如是时间停了许久,雪月还是未曾开下口,只是杵在了那儿,一语不发,想来,这个事字十分为难着她。
也是,自小她虽说也是有请了私塾的老师来授课,只不过她从来最是怕读书,而且自认美丽无双,并不需要再学这些文学,而夏相又宠着她,所以才致使她学无所成。
“月妃不会是对不上来吧?”毓旭明知故问,似乎,他总是如此。喜欢看到别人的难堪。
雪月咬一咬那美好的唇瓣,委屈地点了点头:“皇上,臣妾才疏学浅,实是对不上来。”说话间,已经闻得眼泪落下。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竟是惹人怜。
是啊,她从小一直高傲。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难堪,而且还有毓旭在场,又如何忍得下去。
众人见她如此,只是露了淡淡的嘲笑。雪月做事从来就是不掩半分锋芒的。怕是早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见她如此,众人如何能够不高兴呢?
“好了。莫再哭了,见了心烦!!”毓旭见她如此,脸色变得十分骇人,皱着眉头训着:“答不出来便答不出来,有何可哭的!!以后多学着点便是了。”
说完一把推开了她。
直吓得一众妃子也只是瞪着大眼看着他,一脸小心翼翼地赔笑着。就半怒火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谁也了解,这个皇帝的脾气,素来是极其不好的。
喜怒无常,而且心思叵测。似乎,还带了些残暴的气息。
让人害怕。
[【卑贱如草】:第三十六章 风流王爷]
“皇兄,对待美人儿,要温柔一点,怎能如此粗鲁!!”只见一俊艳美绝,身着红色流光长袍的人走了来。
眉里、眼底,尽是一股妖娆。连着那一身红艳艳的流光长袍,无论如何看着,都是极尽是妖魅。
这人不是那天在破旧宫中被夏女撞了好事的五王,还会有谁?
看来还是一脸的风流本色不改,对着雪月,尽是一股绵绵的调戏之意。
只见惠妃与花昭容见了他,均是点头行了行礼:“五王有礼了。”
他笑得美丽:“小弟给各位美丽如花的皇嫂嫂们请安了!祝嫂嫂们青春美丽艳倾国。”说话时还不忘记带着三分调笑。还当真是不改风流本性,连皇帝的妃子也敢。
其它妃子均是此次才应选入的宫,对于五王也并不熟悉。但是见状,均是行了礼:“五王安好。”
唯有夏女,是认识他的,可是认识的时候太过离奇而难以启齿了,说出来必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纷,于是她唯有装成不识他的模样。
不过,识与不识,其实也不是一个重要的事情。
惠妃似乎与他较熟埝的模样,也不理他的不正经,温柔地对着他说笑:“五王这张嘴不论何时总是如此之甜,可当真是祸害了良家妇女啊!”
“惠妃娘娘可不能这样说啊?那是皇弟去招惹她们,全是她们一直迷惑着皇弟,令皇弟无法控制啊!”他听着惠妃如此说,夸张地笑笑,脸上仍旧还是那一抹不正经。
不过,看起来,倒是带了几分天真与可爱。
看来,他与惠妃,很是亲厚的样子。
说完又转头看向毓旭:“皇兄,刚刚是怎么了,怎得如此对待美女呢!”他似乎还是就着这事不放,还当真是怜香惜玉。
“回五王,是本宫才疏学浅,刚刚玩游戏时对不上诗句来,一进忍不住哭了起来,坏了皇上的兴致。”雪月虽然内心十分高兴毓琉的解助,但是她的目标是皇上,绝不可因为他人对她略微好一点就失了分寸。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哦?游戏?是什么游戏还要才高八斗才能玩的,本王倒是没有听说过,倒是蛮有趣的,说来听听?”他一脸开心地问道。
雪月看了看毓旭的脸色,并没有发怒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道:“是连字诗游戏,便是一人起诗,第二个人便要以第一个人的诗的最后一字再念一诗,诗中必有其字,以此而推。”
毓琉一听,竟是十分感兴趣一般,笑得开心:“哦,那刚刚皇嫂是那个字思不出来,说来听听。看看本王是否能应对出来。”
“五王才学深高,必是轻易就能应对而出的,是事无大小的‘事‘字。”
“事,事,事!这个字倒是不易,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这句如何?”他只是略一思,便如流念出。
说完看向雪月。只见她一脸羞色,想不到她百思不出的诗,他人竟是不须思索,张口而出。
毓旭只是斜睨着他,似笑非笑的脸问:“五弟看来十分清闲着?有时间到这里来排遣朕的事,还有闲情可以对诗玩兴?”
毓琉一听,吓了一跳,一个讪笑:“没有没有,臣弟只是一早忙碌,是忙里偷闲一会儿罢了。臣弟可是每日忙得半死!!”他若有其事地说着。脸上当真做出一副十分疲累的模样。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只不过,那双凤眼中,分明就含着玩笑与兹意。
似乎也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害怕的样子。
毓旭只是闲碎地踱了一步,道:“朕还道要是五弟如此空闲,朕当中还有一些任务需要你去完成呢!!”
夏女一听,淡淡笑了,原来这五王最怕就是这个啊!
也是,外界传五王天生风流成性,只爱美女美酒,朝中政事极少插手。想来必是他一直推托的原因吧!
“臣弟当真是极其之忙呢!”他一转头,看到了夏女,赶紧转移了话题:“啊,这位想必就是皇后嫂子吧?!”
语中是十分肯定的。
只是他并未与皇后见过面,又如何会认出她就是皇后呢?
众人心中皆是起疑,当然,毓旭也是起了疑心。他脸色转了转。分明见过那一闪而过的疑惑不快。
于是也不再追究刚刚那个问题,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个风流五弟收敛一点罢了。
随意应道:“正是朕的皇后。五弟认识?”
毓琉一听才知道自己为了转移话题未经大脑竟是说出这话来了。他与皇后的相遇也太过奇特了。并非他怕让人听到,只不过,不知为何,他就想将那当成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一种奇怪的想法。
不过,他只认还不至于就那:“不认识啊,只不过谁人也知,当今皇后长相平凡,而这后宫中其它妃子皆是美人无双,这满是牡丹之下,一朵菊花,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夏女听他这么说,心才沉了下去,就怕让这皇帝知道了事情始末,又不知道要说出何话来了。
她可是怕极了这个皇帝的叵测与喜怒无常。
可是这个五王,未免说话也太过让人气恼了吧!!什么叫做满是牡丹之下,一朵菊花,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只是幸好她不是那种会计较的人,也从来对于自己的容貌并不在乎,也是有自知之名,确实是十分平凡。
但是被他这么说出来,难免还是心中微有不快。
众妃子一听皆是唇角微扬。但是当着毓旭的面,又不敢笑出声音。
“五王,怎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该打,还自认是怜香惜玉之人,皇后那儿平凡了,她的清秀而雅气,可是少有人能比呢。”
是惠妃开的口。温软的声音无力,却直暖入夏女的心间去。
夏女没有开口,只是依旧低着头,不喜也不怒,在她看来,淡漠以对,方是良策。不过,她还是很感谢惠妃的出言相助。不是因为她帮她说了五王,而是在这清冷后宫中,有一个人,是为自己说着话的。
她感动着这份温暖。
“五弟,我看你当真是太清闲了。随朕到御书房去商议些事吧!”说完也不看任何人,扬长而去。
毓琉无奈,只好苦着一张脸跟去。
而剩下的众人,均不知道这皇帝是何心思?
是喜?
是怒?
而夏女,看着他扬长而去那一抹修长明黄,是长长抒了口气。
[【卑贱如草】:第三十七章 惠妃]
看着那一抹明黄消失在眼前,夏女便闻到了一股烟火的味道。
一转头,就见雪月一脸愤恨,姣好的面容如火在烧一般。剑拔弩张的气息铺展开来。是的,刚刚雪如提的这个游戏,让她颜面尽失,她如何不气呢?
夏女只是低了低头,向着凤栖宫而去。
这事,尚轮不到她去管。
于情,她也她们之前也算不上有何瓜葛,在她的心中,亲情是温暖的爱,而不是那种只是一点点血缘便可称之为亲情。也许是她太过凉薄吧!!
与理,如今治理后宫由青贵妃处置,她这个皇后,并不需要介入。
而她,也不会如同某些要看好戏的妃子一般,还站在那儿等着看。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以前在夏家的时候,这一群夏家之花就经常是大开战场的。
只不过到了后宫,若还是这样不遮不掩地争吵的话,是否太过于无知了,不仅让人看清,还失了身份。若是夏相知道了,必是心烦不已吧?
两个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本是希望她们同力在后宫支撑着他的,结果两人却反而矛盾越演越烈。
不知为何?夏女有感,这一切,似乎都是皇帝故意引发的。
若当真如此,这个皇帝,确实是心机深沉而可怕!
“皇后娘娘,等等臣妾。”就听得身后有一温柔而轻缓的声音在唤着她。她赶紧转头,见着是惠妃,于是笑了笑。
“原来是惠妃姐姐啊。”她亲切一笑,不知为何,就是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子。看来慈和而宁静。
“是臣妾,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没能去给皇后请安,还要请皇后见谅。”她谦卑的说着。柔软的身姿风吹可动,当真是我见犹怜。
让夏女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她在后宫中,本就是个平凡的人,虽然名义上是个皇后,可是,并没有人将她当成皇后看,她自己,也从未觉得,自己是个皇后,这时受到她如此尊敬,没来由,让她难为情着。
“惠妃姐姐别这么说。”她并不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圆滑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转移话题:“惠妃姐姐原来是受了风寒,如今可好多了?”
她温柔地笑了笑,如秋花一般:“好多了,今天才敢出来外头走走。我这身子,这两年是落下个病根子,总是容易病下,见不得风,晒不得日,一年里总是有个大半的时间病着。当真是如琉璃一般,呵呵、、、”
她说着笑着,软软得却让人很窝心与心疼。
听她这么说似乎之前都不会这样,可是为什么这两年会变得这样差呢?
若是一般人,夏女倒也不会去过问,她向来只求淡泊处事,并不爱管人闲事。可是当遇上她喜欢的人,她却会变得十分关注。似乎还有点婆婆样。
“怎么会落下个病根子呢?宫中的御医不是个个都很厉害,难道没法子为你根治吗?”
惠妃听后,脸上露了一丝凄婉,使得她看来更是柔弱不胜:“这病根子可不是那么好治好的、、、”
突然说了一半,转了话锋:“算了,都过去了,说这些何用!再是怎样,也就是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