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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女越想越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得紧,眉头越皱越浓。
她想,也许,她们中了别人的计了。
而,施这计的人,应当就是平北王了。
她捉住同样坐在马车上侍候着她的温儿,小声地道:“我们中计了。”
温儿一听,惊了一跳,她虽然从来处事稳重,但是从未遇见过这样危险的事情,一进之间,竟然有点愣不知何了。不过毕竟是在宫中呆久了的人,凡事也能够及时回应过来。
只见她轻轻放下了马车的帘子,压低了声音问道:“皇后,怎么回事?”
夏女轻道:“那个人不是九王的侍卫,应该是平北王的人,只是此人倒真的不简单,如此沉稳,若非发现了他的漏洞,我根本就毫无所知。”说道她将自己刚刚发现的说给温儿听。
温儿一听,也是一惊。
“皇后,那如今该怎么办呢?”
夏女略一沉思,附在温儿耳边轻轻说着,边说温儿边点头。
说完之后,她躺在了马车上,只见温儿撩起车帘,对着赶车的侍卫道:“停下停下,皇后娘娘不舒服,要休息一下。”
那个前来回禀的侍卫听到温儿喊停,只是转过头来:“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够停下来,请皇后娘娘再忍耐一会儿,到了前面之处 ,咱们就安全了。”
“胡闹,皇后如今已感到十分不适,若是如此不停地走,只怕到了地方,皇后已经不堪了!!”温儿厉声喝着,那声势,竟是十分凛烈而凶恶。
毕竟是皇上着得的后宫大侍女,虽然平时总是温柔而稳重,可是发起威来,却是威力十足。
夏女这是第二次见温儿如此发威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毓旭派她去凤栖宫侍候那会儿,宫中的人毕是不将她当皇后看,温儿一去,马上就召了所有人,大发雷霆,不过效果十分好,自那之后,那些宫人没人敢对她这个皇后有所不敬半分。
不过说到底,可不是当真尊重她这个皇后,而是怕了温儿。
此时所现的威也不小,只见那侍卫愣了一会,半晌才道:“卑职知道皇后十分不舒服,可是若是当真让平北王追了上来,岂非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卑职恳求皇后继续赶路。”那侍卫说着在马上行了个礼,可是态度却是十分坚定。
而他的所语,更是坚定了夏女的怀疑。
夏女虚弱地声音传来:“咱们只是先做防范罢了,平北王又没有当真追来,而且岂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何以平北王来了咱们就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准就是他死路一条呢?”
声音虽轻而无力,可是语气却句句直带那侍卫,威严十足,让他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好无奈地道:“那好吧,就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间手一扬,众人停了下来。
“水太医,您过来给皇后看看。”温儿赶紧依照计划喊了水尘过来。其实就算温儿不叫,水尘也是已经从后面的马车走来了,听到夏女又不舒服,他比什么也紧张。
上了马车,他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拿起夏女的手把起脉来。
只见脉行确实是缓了许多,怜惜地看了一眼夏女。却没有开口说什么,他知道夏女的好,可他更知道,他是个御医,她是个皇后。
其实他一生并未想过要有个妻。如今这份心事,让他只愿能够照看好她,不让她有事他便觉得够了。
水尘手就要放开,却见夏女覆手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白皙而晶莹,十指修长而细小,握着他的时候,那温热之感直窜入他的心意,让他的心湖,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他有点不解她之意,却不敢抬眼去看她的脸。
故做镇定清冷的脸上却不自觉浮出淡淡的红晕,在那一身白衣的对称下,竟是显得十分耀眼。温儿在一旁看着,却是哭笑不得。
如此时分,看来这个太医想得太远了,既是心中担心而焦急,却又偏偏忍俊不住。
看了看前面的侍卫,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她忙推了推水尘。
就见夏女那细长的指翻开他的手心,轻轻地写着:“这个侍卫是假的,他是平北王派来的人,我们上当了。”
水尘一见,才发觉自己会错意了,脸上的红晕更深,却是眼中凝重了几分。
水尘翻开夏女的手,写道:“从何得知?”
夏女又在他的手心写道:“他的背影血迹一看就十分不自然,而且经过激烈的搏斗,不可能发冠还能如此整齐。”
水尘听完夏女所说,似不经意地转过了头,看了那侍卫一眼,发现夏女说的果然没有错。于是清冷一笑,转过了头,在夏女手心写道:“你在这里注意点,我去通知那些侍卫。”
夏女笑着说:“那就有劳大人了。”
水尘转身下了马车,向着后面的侍卫走去,经过那别宛的侍卫长身边的时候,他对着他道:“这位大人,可否帮我将那药箱子一起抬过来?”
由于水尘背对着那名平北王派来的侍卫,所以他对着侍卫长说话的时候,眉眼一眨,以眼神示意那侍卫长跟过来。
毓灸分派到别宛守护的侍卫长,岂是变通人,只上奶,就感觉到了这个太医有话要说,于是下了马跟着他一同前去。连走,水尘边用极小声音的声音告诉着侍卫长事件事情。
侍卫长听完只是自信一笑,以着小小却坚定的声音回复水尘:“水大人放心。我等会以命保住皇后的安全的。”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遇难
侍卫长名唤张江,自入官场一直跟在毓炙的身边,一直是他的贴身侍者,武艺不凡,对毓炙更是忠心不二。这次他奉命来到别宛时答应紫云王的,一定会保皇后万无一失,所以他一定要办到的,不惜任何性命代价。
只见他假似帮水尘拿药箱子,一直向前走着,来到马车上,他将药箱一放,而后转身,原本轻松的脸一转眼,杀气尽展,手中剑一拔,众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那个平北王派来的侍卫已经由马上摔落,滚倒在地,脖上,有着血如泉一般涌出。
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剑起人落,速度快得让人根本不及反应,也难怪他刚刚听完了水尘的话会如此自信一笑,原来武艺竟是如此之高。
有几个不明所以的侍卫均大吸了一口气,不过皆是训练有序的人,再呆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身为下者可以问的,而且他们皆是张江的手下,深知他的为人,想必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而张江对于此事也不想隐瞒。
“这人是平北王派来的,多亏皇后识破了他的奸计,若不然,咱们就要有负王爷的重托了。”说完一扬手:“马上退回别宛,由密道离开。”
解释简短,但是却没有人问为什么,只是拉转马头,向着别宛则去。
夏女此时已经是身体极虚弱了,躺在马车上,静静地睡着。
却见本来颠簸不稳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的心猛地一惊,虽然没有撩开车帘,可是她却感觉到,有着危险,在接近着她们。
周遭的气息一时绷得紧如上弦的弓。
温儿撩开车帘,一望车外,吓了一跳,如触电般急急将手退回。
平北王以手,有着大队军马将她们围成一个圈。
张江拔出腰中剑,呐喊着:“保护皇后娘娘。”
夏女却只是苦笑了一下,她们只有几十人,而对方上千人,简直就是在做困兽之争。她又何必让一干侍卫因她而牺牲呢?
于是就鼓足了声音道:“张大人,敌多我寡,我们只是螳臂当车,不必了,他们要的是哀家,就让哀家随他们去就是了。”说着以眼神让温儿撩起车帘。
虚弱的脸上却尽显倔强本意,不退不惧。
虽是横躺在车上,脸色瘦削而苍白。
可是不知为何,在这一刻,那气傲而凛然的气势,竟让人不敢正眼看去,只是侧开了眼光。
那一刻,众人似乎感到,这个皇后那美艳而不可忽视的气息。
就连平北王,也不觉震住了,在此之前,他也只是觉得这个皇后平凡甚至卑贱,就是有一点点小聪明,那也只是因为身份使然。
可是这一刻,他却明明显显地感到了她身上那一股气息,淡定而从容,绝傲而坚强。那不是一个人的美貌所能展现出来的震撼力。
就是璎兰,虽然绝顶聪明,心机深沉,可是她的身上,却根本找不到这一种高高在上的震撼力。
他不由有了另一种想法。也许,并不一定要杀了这个皇后,若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妃子,在自己成为天下第一人的时候,他会让她的魅力完全发挥出来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而狂妄的笑。可是这笑,在他那残暴的脸上,却是显得十分地骇人。
夏女轻轻咳了一声,本就已经极是虚弱的身体说这一番话,已经是耗尽全身的力气。
可是话虽如此,可是这些侍卫皆是小九亲手挑出来的忠士,不但武艺高强,更是个个忠心不二,小九挑中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对紫云王立下重誓,只要仍剩一口气,定要全力保住皇后。
而且个个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又岂会弃主而逃,这可是他们身为武士最可耻的,就算战剩一兵一将,他们也决不退缩。
张江大声音喊道:“誓死保护皇后娘娘!!”
众侍卫气势高昂,听着喊道:“誓死保护皇后娘娘!!”其实在此之前,对于这个皇后娘娘,他们并不起好感,甚至看不起这个皇后娘娘。
可是看到她刚刚那一番陈词,却让他们的感观全改变了。原来,皇后,并不一定要有美丽的外貌,绝高的才气,那一份大度淡定与从容,才是最最重要的。
若说听到他们的呐喊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一行泪水,从夏女的眼角轻轻滑落,她从来没有,如此被人在乎过。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出来的感动。似乎在这一刻,她与众侍卫,连成了一条心,那般的贴近。
平北王一听到这番话,脸上一个冷笑,暴虐的脸上尽显残酷。
“好好好!你们既然个个想寻死,那么本王就成全你们,给我上,除了那马车中人,其他一个不留!”
夏女不由打了个冷颤,一直听说平北王凶残野暴。此时听到他说话的口气,还有眼中那血兽般的嗜血魔性,才知道,原来竟有人可以残暴至此。
她为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见大批军马与这边的侍卫斯杀了起来,场面一时显得十分危险。
这边的侍卫以一敌百,连连受挫,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几个侍卫倒了下来。夏女还想做些什么,就见张江一跃抓起水尘,冲到马车,将水尘扔进去,而后驾起马车,奔腾起来。
可是平北王那里肯,领了一群军队,追了上来。
只不过一会儿,就追到了马车,平北王一马当先,一个跳跃,跳到了马车上。
张江一看,急促一个回头,手中长剑一拔,横架住了平北王刺来的大刀,只听见‘哐啷’一声响,两人一上一下,刀光剑影,此起彼落,两人对打起来。
张江武功看来比平北王略胜一筹,可惜只身一人,而平北王身后的大批军队却眼见就要追上。
水尘一看不行,于是亲身上前驾起马车,马车又开始急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