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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
就算有也不会告诉他!
歌影阍见她抿唇不语,手往她臀部狠狠一拍,让她感受自己的欲火,威胁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剥光,让你只能赤裸着面对我,毫无隐瞒,毫无芥蒂!”大手抚上她束缚住的左胸,狠狠一捏,“我也要你这里装的全是我,每日每夜念着我,想着我,爱着我,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夺走你!”
猛的,随着他的话落他把她往地上一推,“三日的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了!”说话当下人已压上,歌影阍笑起紧绷的嘴角,伸手握住他胸膛上阻挡他前进的小脚,看着她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轻轻为她卸去鞋子,充满色情意味的揉捏着她白嫩的脚心,拉到自己的唇亲吻舔弄。
“喂——”冰冷的声音!君熙缩脚却抵不过他的蛮力!只是扯动了一下,真恶心!
他拿着她的脚,再次覆上自己的胸膛,慢慢爱抚自己,想象着这是她细嫩的小手,一路滑下,一路震颤,到他小腹,到他始终不肯安歇一秒的隆起,拿着她的脚轻轻撞击!
“死萝卜!”君熙一声嘀咕,下一秒她狠命往下一踩。
“恩——”脚下的男人一阵闷哼,全身颤票的抖动全身,痉挛着身子,握住她小脚的大掌越捏越紧。
君熙阴险的冷笑,突然!她困惑的皱眉,怎么感觉好像她脚底有点湿需?
好晌,歌影阍仰头张嘴,一阵舒爽的咆哮吼出喉间,仍在颤抖着全身,明显起伏的胸膛急促的呼吸,每一下都如此兴奋。他竟然在
“该死!”
抽脚却仍被他死死定住,还用劲往他身下压去,一下一下分明的悸动,让她感觉自己再次膨胀!比先前更是凶猛!
“我再也等不了了!”怒吼一声,用力拖起她的腿,刚压下身躯就想撕她衣服!
“将军!”门外又传来一声叫唤,随即“碰”的一声,他被打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还来不及哀嚎,胸口上被狠狠踩着一只大脚,头顶的男人眼神暴虐的看着他。
“将将将将军!饶命啊!”秦祯倒霉的哭喊着,他是朝令官,当然有要事相报,原本早已做好赴死的决心可一到关头又忍不住哭声起来。
歌影阍捏着他的下巴,指尖掐进肉里,使劲摇了摇,“有事?”没事就给他死!
秦桢苦着脸,指了指歌影阍的脚。没想到他狠心又是一踩,差点内伤吐血,“怎么?你想要我挪脚?”
“不不不不是!我胸口有圣旨!”
不挪脚,歌影阍伸进他衣领,往里一掏,拿出金色卷轴,展开随意看了眼,突然他拿起卷轴就往秦桢头顶狠敲,“这么一点小事你也要来通知我?
“小事?将军!皇上是要您把虎符令牌交出去,怎么会是小事!”
“我连将军都不干了,我要那块破木牌有什么用?他要就送给他!”
“将军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说呢?”歌影阍冷冷睨视着他。
“可是个什么劲!给我滚出去!”
秦桢连滚带爬的打算逃走,“等等!”身后一声呼唤打住他所有动作,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去把我的令牌拿过来!”
“是是!”如同大赦,秦桢探汗如雨迈开步伐。
妈的,性致都被败坏了!歌影阍一转头就看见君熙正在念经!
“你又在搞什么?”老是做些无厘头的事来!
“我在为秦祯兄弟向上天祈祷,祝他一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是老天派他来救她一命,君熙笑开红唇,“不枉我平日对他疼爱有加,日后肯定会对她更好!”
歌影阍一听,怒火中烧!敢为他祈祷?还平平安安?
“将军!将军!”秦桢忐忑万分,匆忙来报。
“令牌呢?”歌影阍见他两手空空,质问道。
秦桢吞了口口水,“令牌不见了!”
“不见了?”歌影阍上前一步,狠狠拎起他,他正好找不着借口来惩治惩治他。
“将军大人!我知道令牌在哪!”君熙见秦桢受难,及时出声营救,再次发扬她圣母般光辉形象!
“你知道?”歌影阍狐疑转头看向仍在闭眸念经的女人!
“那令牌被他扔了!”
“被我扔了?”歌影阍好像听见笑话一般,大笑出声,手一松把秦桢放倒在地上,“我何时把令牌给扔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那天你不是把鱼竿给扔进河里了么!”君熙睁开双眼,满眼童真的看着他!好心提点到。
“你不会是拿了我的令牌当鱼儿来钓鱼?”歌影阍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她。
“恩!”某人不怕死的一声应道。
秦桢来回看着他们俩人对话,不停擦拭着额上的薄汗,正等着将军大人发火,没想到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我确信了,跟你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无聊!”惊喜连连不断,又怎么会无聊?”秦桢!”
“在!”
“去吧令牌拿回来!”
“是!”好似有惊无险,秦桢感激的看着君熙,浑然忘记是谁偷了那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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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擎篇 一曲将军序 背水一战
“将军!您怎么可以把令牌还给皇上?”佐云方得知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拦截秦桢,抢回他欲送进宫中的虎符令牌,诚请死谏,“将军是要断掉自己所有的后路么?这令牌一送回去,将军性命堪忧!”
歌影阍轻拭着手里的宝剑,不理会佐云的请柬,问道:“我要你把那些女人都安顿好,你办完了?”
“将军是想归隐山林?”佐云阴沉着脸,咬牙道。
“恩!”
短短一个字,灭了佐云一生的梦想,他自小被将军收养,跟随他上场杀敌数十年,好几次都在鬼门关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手救起,在他心里将军何止是一个威勇的战将,他是一名用不言败的战神!佐云一直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成为一统四方的霸主,只是这一切的梦想都毁在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手里!
佐云不甘心的捏紧双拳,又无力的放开,再捏紧,再放开。
歌影阍放下手里佩剑,慢步走到他面前,摊出手掌,“佐云,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想要什么?我看重的是什么?把令牌给我吧!”他说的淡然!
将军从不看重名,从不注重利,一切都任意妄为,从不顾虑外人的眼光!只是“将军当真要为了那个男人而毁了自己的一切?”
“你说错了!我得到了她就等于得到了一切!”
佐云霎时愣住,他竟然看见将军笑得满脸幸福,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佐云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到底是应该坚持要将军称王称帝,还是同意跟随将军让他得到自己的归宿?
一直叩拜于地上的佐云闭目沉思了许久,带着无比的遗憾掏出令牌,递给将军,交出的刹那,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破烂不堪!
“秦桢!”
“属下在!”一直静候在门口听命的秦桢步进房间,再次接过令牌。
“你去叫人把这送进宫!还有,待准备完毕就出发!”
“是!”
佐云沉痛的看着秦祯消失而去的背影,一拳狠狠砸向地面,五指瞬间殷红。
歌影阍步回桌前,细细抚过桌上被墨污过的折扇,他一直舍不得丢!她身上每一样东西他都舍不得放手,哪怕只是一粒灰尘,都想把它们集在笼子里,宠溺的目光中带着独霸的狂野,慢慢收拢手掌!
歌影阍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察觉有异,“我派人去把她叫过来,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前后貌约有三四次了!
佐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佐云!你去帮我瞧瞧!”
“是!”佐云无力的起身,往他厌恶的地方而去!
歌影阍坐回桌边,手指敲着桌面,又等了许久竟然连佐云都不回来复命!
怎么回事?
歌影阍坐不住,起身亲自去叫人!方走到阁楼拐角处,竟然见着一名侍卫正昏死腹挂在树枝上!皱眉!
转过拐角还没迈步就踢到一名被绳子围捆成粽子一样的侍卫!连嘴巴也绳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她又再搞什么鬼?
再往前几步,又见花园里躺着一个满身老鼠夹的男人!这三个男人都是他派来唤人的手下!怎么都这般狼狈?
佐云也过来了,难道他也
“君熙!”歌影阍唤出声寻人!
“有!在这!”君熙好心出声提醒,让他知道她所处方位!而同时还伴随着几声“呜呜”声,不过太过模糊,听不清对方是谁!
好似在假山后那处草坪,歌影阍狐疑的绕过道去,刚踏进草坪一步,脚下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他的脚趾竟被夹了只老鼠夹,歌影阍恼怒一拔,低头再仔细一看,草坪里密密麻麻全是老鼠夹,藏于草堆之间,让人看不真切!
歌影阍冷哼一声,轻点足直接飞离鼠夹地区,翩然而落,自以为安全了,没想到脚下一阵颠簸,密密麻麻交错的绳索往上弹发,把他抛掷五米多高,突然,身后一阵疾风而来,暗知不对劲连忙使力飞得更高,一根粗壮的圆木从他脚下横飞而过,歌影阍看准时机踏着横木一路滑至地面!
落地回神一望,见那横木如此强大的冲击,心下一惊!如果他不及时飞身而起,怕是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才半天的时间,她竟然在这草坪竟暗藏了那么多陷阱!
歌影阍沉下脸,额上爆起青筋,继续往那声源处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直到看见一颗大树上倒吊着一个男人方才止住脚步!
“佐云?”歌影阍一愣,他也着了道?
佐云双手被绳缚腰,双脚捆绑倒挂在树杆之上,嘴里被逼咬着十几根柳条,悬荡的头颅只离草地一分,身前一名白衣公子盘腿坐在地上,拿着手里的折扇,拿着佐云的下巴,敲着木鱼念经,“南无哦!弥陀佛!感谢真主阿拉!南无哦!弥陀佛!感谢真主阿拉”
貌似她一天不闹事,一天就不舒服!
歌影阍揉了揉眉心,往那大树边走去,却见佐云爆大双眼,努力摇晃着脑袋!
这般明显的暗示,歌影阍心生警觉,看样子还有陷阱,可是没等他回神双脚同时一紧,脚上被缠住两条绳结,巨大的力道把他两腿分开拖倒在地,往那树杆撞去!
成了!君熙连忙起身仔细观看那最经典的一幕,不能漏过任何细节!就差把这一幕给拍下来!
歌影阍急中生智,用劲蛮力并拢双腿,直到脚跟撞上树杆,撑地猛烈旋转,硬生生把绳索给挣断!
该死!
君熙扇柄一拍掌心,好不失望!差点就能断了他命根子!
君熙愤然不发一语,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狠的猛敲佐云的下巴!下一秒,感觉身后传来阵阵暴虐的意味,怒气不言而喻,她却当他不存在般直接无视!
早知道用铁链了!只是条件不允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到这么多绳子已实属不易!真是可惜了一次绝好机会!
“哎~”君熙重声一叹,可呼出一半的气就被歌影阍从后捂住!阴森森的嗓音从她右耳传进。
“你就是打算要毁了我的种才甘心?”这女人下手还真不留情!就差那么一点,他的命根子铁定断掉!
君熙白了身旁一眼,这么明显还问!
“没成功是不是好失望?”每咬一字,就加重口气,加重手劲,差点让她呼不出气来!直到看着她因窒息而皱起的双眉,才放开她软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