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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念听完不依,出声想要回驳却听他道,“姑娘若是执意要坏我习性,我真怕我这双拿刀的手会抓狂起来,导致我这么胡乱砍来砍去,砍伤你家教主大人,那可不关我的事”
君熙悠悠道来,毫无威胁的语调却说着邪恶的话来!寰念这才知道教主大人被人劫持的真相,而那位看似没有恶意的男子确确实实藏着恶意!
“公子到底想要什么?”寰念直接挑明了问!
“本公子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抢!是个正正经经的旅人!”撒起谎来,君熙脸不红心不跳,“本公子只是想要坐着慢慢解着罗帐!”说着,君熙随意抓起身旁一些布料就拿起刀片的刀背慢慢割,轻轻割,百无聊懒的割!至于什么时候割断就不关他的事了!
寰念明白了,他是在耗他们的时间!他在拖延他们入宫的时辰!目的为何?这人身份又是何?
君熙割这罗帐觉得有点累了,就放下刀片,掏出一包果实,吃起午餐来!等吃完再割也不迟!
想他手里的这位少年,应该就是了无宫信任教主,这次也是依裴冷爵的邀约前来,而目的就不用说,是为了要嫁祸给了无宫的必备程序!
魍壬宫内烛焱弟子的生死他不想插手,而那个面具男的阴谋又过于毒辣!招数接二连三出现,怕那些烛焱宫宫主也很难应付,只要他在这劫下了无宫教主,破了裴冷爵嫁祸之招,想他要保这教主之位也就只有一半的几率。
至于宫里立于危险之境的男女老少就让他们自求多福!他也只能帮忙帮到这了!
那个鬼宫他可不想再踏入半步!免得那个面具男又看他不爽,那他的鬼爪来掐他脖子!
透过罗纱帐的隙缝,看见驾下的女子不怒不恼的轻笑着,君熙微微暗了暗眼。
寰念微顿了下身子,慢慢退后,嘴里轻声念出两个字,“动手!”
该死!君熙暗咒一声,没料到她竟然会不顾这名男子的死活而向他大打出手!
布料一声碎裂,里面的男子一下子钻出人群的拥堵,窜到落单的寰念身旁,一根尖锐的银针直顶她的太阳穴!
君熙微裂红唇,微笑这说道,“你干嘛吓我!你看我手都开始抖了!”边说边抖给她看,针也随之一寸寸的逼近。
“发生什么事了?”正当此时,座驾上的男子幽幽转醒,拉下身上的碎布,面向架下僵持的两人,还未有男子气概的成熟脸庞,那细嫩的肤色跟初生婴儿一般,连问话都带着浓浓的奶味!
“你可是了无宫教主?”
“真是!”
“你和魍壬宫教主很熟?”
“尚可!”
君熙失笑,看他那副着冷的神情像是在努力装成自己是大人一样!
“既然你和那魍壬教主不熟也就不用这么心急着去赴宴是不?”
“这位公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罢!”
“某人想刺杀烛焱宫宫主来嫁祸给你!”这下说的够直接了吧!
君熙手下的女人脸色一暗!闪过一丝阴狸之色!睨了身旁挟持她的男人一眼,一语未吭。
“此话当真?”了无宫教主像是在听故事一般。
“信不信随你!”如果他不信,那做再多的解释也无用!
教主微微叹了口气!慢慢道,“我信你!”说完朝君熙微微一笑,“多谢公子拼死相告!你手上的那名女子”
“她是魍壬宫的人?”听他们谈话,他手里的女人不像隶属于了无宫教主!
“正是!她是魍壬右教寰念大人!”
“哦,四大使者之一啊!”君熙恍然大悟!“那我把她教给你了!”
“多谢!公子怎么称呼?”
“君熙!”
“君公子!既然我已知道了魍壬宫教主的阴谋!本教必定不会容忍他的所作所为,我想拆窜他的假面具,不知君公子可否愿意同行?”
“好啊!”君熙有点想看看那个面具男吃瘪的神情!“不过”
“君公子还有何吩咐?”
“本公子腿酸!走不动了!”
“那可与我同乘一轿,如何?”
“屁股也疼,刚刚被摔着了!”
“那公子意欲如何?”
“叫这女人背我吧!”君熙笑着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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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拖延
“君公子!何不上来与我一同坐轿,这样速度会比较快些!”
“不用了!这里挺舒服的!”君熙故意用身子往下一压,身下迁瘦的女子往上翻了个白眼!
他向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而他一看见这些柔弱的,乖巧的,或者是外表文静骨子里却一团骚闷的女人,他就最想欺负了!
君熙悠闲的坐躺在一张特制的藤椅上,而藤椅被寰念沉重的背在肩上,不懂武功的她只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动。
君熙痞笑着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来抖去增加寰念的负荷,满意的仰天赏目,忽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面向原本罗纱覆盖如今却是光秃秃的座驾,“我说教主兄弟”
“我叫镶催,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镶催朝君熙点了点头,稚气的脸庞带着和蔼的微笑!正值少年的他想来还未变声,声音略带了点尖锐!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不谙世事的仙童,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了无宫一宫之主!莹薄的唇瓣带着诱人的意味,看上去有点眼熟!
君熙皱眉,“镶催老弟!你穿这么厚的衣服不热吗?”虽说他不怕热,可这么大热的天看镶催穿点如此严严实实,领子几乎埋没了整个脖子!连他看了都觉得有点闷。
“这是教主的道袍,不想穿也没办法!”催尚笑笑,对于君熙的无礼不怒不彪,始终微笑以对!
“做教主原来还得受这些罪!”君熙万分同情,眨了两眼看着他的笑颜,又闪过一抹熟悉的感觉。
“镶催老弟可有家兄?”
“我们家男丁时代单传!”
“哦!”君熙点头,突然间在藤椅上跳动了一下,身下的人脚步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你可不可以别乱动!”寰念十分恼火,可是那语气连一点胁迫力都没有,软软的声音,软软的脾气,看上去更好欺负!
“真是不好意思!”君熙十分诚恳的向她道歉,“我这人怪毛病就是多,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不同症状,想我这跳疯病就是刚刚突然并发的!姑娘您见谅一下!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君熙说的是何其礼貌,何其恭谦,随后就一连窜的跳动,像发了羊癫疯一般,晃的寰念左摇右摆,还差点闪了腰,额上一滴滴汗珠早已流满腮额。
寰念气愤不已!她知道他是在报复她!报复自己方才下令要捉拿他!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嫉恶如仇,小鸡眼!
君熙满意的听着身后女人蹩脚的粗喘,他这人向来都不怎么记仇!可一旦记住就很难忘记,至于他要不要记住就得看他心情,眼下他心情十分的好,一旦好到无法形容,记忆力也会随之增长,就像现在!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报复她!
“呵呵”座驾上听得正乐的镶催,看着君熙笑嘻嘻的开口,“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女人!
这一句耳熟到不能再耳熟的话听得君熙头皮一阵发麻,却安安分分的闭目仰躺,沉着的呼吸着频率,听着自己不平的心脏,那股熟念的怪异感觉越来越明显。
一场晚宴,牵动三宫的命脉,烛焱,魍壬,了无!三宫之首齐聚一方,阴谋诡计也纷纷扰来。
下宴,刺杀,再嫁祸!裴冷爵的阴谋是要等两方两败俱伤之时出手喝止,从而鹤立群雄。
只是如果刺杀不成功那便会失败,嫁祸不成功也是失败,如今嫁祸这步棋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拦截,无非牺牲掉烛焱宫宫主之命,而裴冷爵却必死无疑!
一个富有沉府心计及野心的男人,一个警觉的如同刺猬般随时张牙舞爪的男人!他会这般愚蠢?把自己立于如此危险之境?
除非除非他另有王牌!
“君公子,不稍片刻便能步入魍壬宫地盘,我们也走了想当一段路程,我们还是歇息一下吧,如何?”镶催展颜,露出无害的一笑,悠悠的声音打断了君熙的思路。
“也好!”
君熙点头答应,身下的女人一下子轻松大呼,总算可以休息了!
一群浩荡的人马就地而歇,镶催和君熙两人随便找了一颗大树,蹲坐在阴凉之处,两人同时背靠在树杆上,闭目沉思。
“君公子是从何而来?”镶催谈天笑问。
“我自东土大唐而来!本想前往西天取经,不小心迷了路就偏向东方,路过宝地!”
镶催哑然失笑,东和西之间可不是一角之差,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再说东土可没一个叫大唐的国家!
“君公子真爱说笑!”
君熙无谓耸耸肩,侧目盯着那位毫无架势的了无宫教主,噘着意味的笑颜,“镶催老弟几岁了?”
“十五!”
“十五就当上了了无宫教主,教众弟子可有不服?他们竟然没造反?真是奇怪!”君熙毫不顾忌的直接讥笑出声!
“我的年龄的确是小了点,好在前任教主思量得体,训育了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对了无宫忠心程度不亚于我这个教主的身份!”
对了无宫的忠心度不亚于教主之位?
“哦~”像是明了一般,君熙点了点脑袋,转头看向另颗大树下,蹲坐揉腿垂肩的女子!
君熙忽然笑了一声,悄悄凑头靠向镶催耳边,细声道,“我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镶催见他神神秘秘,也用相同的音量反问。
“我听说你们前任教主也是被裴冷爵给暗杀的!”
镶催微微一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直视着眼前的男子,“是吗?”像是在寻求确定的语气!
“我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是否正确!但如果把这件事告数这些了无弟子,怕会引起他们的恐慌以及暴乱吧!”既然了无弟子对已故的教主比现任教主更加忠心,那就算他身为教主也无法抑制群众的反应!
镶催但笑不语,随即转头面向寰念,“这事从未证实,也许只是无稽之谈!”
“可如果现在就让这些弟子知道这事,就算是无稽之谈怕那女人的小命也会保不住!”君熙用下巴奴了奴前方的寰念,在镶催耳边拿她的小命来谈笑风生。
“君公子!这女的可是魍壬宫右教,对我们来说还有点用处,所以君公子请暂时替我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这是当然!”君熙百无聊懒的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头顶的树枝宣布,“我要睡上一觉!等我醒来再出发吧!”
镶催为难的想开口劝阻,却见君熙把目光放在寰念身上就乖乖闭上了嘴。
君熙朝他点了点头便上了树枝,卧枝而睡,只是一只小脚四处荡悠着,示意着他还没睡着,他们还得等!
两颗大树下,坐着一男一女,男人背靠的树上又睡躺着一名男子,这样的势态持续了一整个白昼,眼看太阳即将落入西方,却因为一时停脚歇息而再也举步难行!
镶催安静的背靠在树杆上,等着树上的男人醒来,可是他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
他这是在耗时间!
目的是为何?
“君公子?天色已晚,可否启程了?再不走,怕赶不上晚宴,烛焱宫宫主性命堪忧!”镶催出口提醒!
君熙却闭目不答,仍在装睡,平静的容纳于黄昏清风之间!
镶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