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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當花花公子,遇上傾城美人,會擦出什麼火花出來? 金牌名捕西門儀,玩世不恭、撸蚧▍玻焐褪桥说膭w星。巧過三關,只為了要一睹美人真顏,但絕色舞姬卻偏偏不賣他的帳。 一紙欠條,讓回復真面目的玥族王子日影清楚明白,溫柔細心的翩翩公子與貪得無厭的小氣錢鬼,原來只有一線之隔。 從天朝到玥族,從刻意迴避到坦承愛意。局裡局外、真真假假,深陷網中的人,是他,還是他? 「謊言只要一輩子不拆穿,就是真話。」 「有時候,假的枺鞅日娴母用篮谩!梗骱吃拢緛砭褪且粋最美麗的騙局。 名捕列傳第三砲,且看花花公子西門儀與玥族王子日影之間,如何鬥法。
楔子
史记:杨国末年,佞臣当道,民不聊生。外族乘此千载难逢之机,联军入侵中原。杨帝愧於回天乏力,逐禅位与凤亲王凤麟,改国号为天朝。新太子凤骁招揽天下能人异士,组成无敌凤军,大败联军於城门外。
两年後,圣德帝凤麟暴卒,太子继位为永靖帝。时天下太平,凤军异士中不乏云野鹤之辈,逐纷纷挂冠而去,或遁迹山野、或游侠江湖,为天朝留下一页页动人的传说。
第一章
暗夜,寂静。
凝重气息缓缓流动。
晦暗的石室燃著一盏烛光。
油将尽,灯半灭。残喘的火焰在摇曳,半明半昧,映照出幢幢鬼影。
「你想清楚了?」
「我心意已决。」
「可有想过後果?」
「一切後果,甘愿承担。」
「这是在玩火」苦笑。
「我知道。但为了国家,有些事必须要做。」
於是阴谋像一张黑色的网,遮天蔽日地展开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扬州自古为繁华之地,殷富甲于天下,众多盐商大贾文人雅士聚集於此。十里烟花、二十四桥,向来为人所称颂。而瘦西湖畔的烟华坊乃青楼名妓汇集之地,更是繁华中的繁华,热闹中之热闹。
这晚,时值暮春,华灯初上,烟华坊各家院子均热闹非常,丝竹歌舞,猜拳酒令之声不绝,正是好一片欢腾,处处升平的景象。
忽然之间,坊南大门涌进十二名白衣少女。少女们个个身段窈,面目娟好,手持华丽锦盒,正列队缓缓而行。而队伍最後,是一顶精致华丽,由四个精壮大汉抬著的软轿。
街上行人看到这媲美王母娘娘出巡的架势都看傻了眼。连各院子里的姑娘嫖客都闻风出来看热闹。不消一会,烟华坊宽阔的道上已挤得水泄不通。
「啊?你们快来看,轿子停在咱们香醉居门前耶!」
香醉居中正在大排筵席,新近掘起的富商严玉华设宴邀请同业,扬州城里算得上有头面的商人都齐集於此,每人身边还陪了两名姑娘,把前厅挤得满满的。
「啊啊啊!你们看,轿子上刻有飞鸽图腾耶!真是他!他来了!」忽然,大丫环宝翠失声娇呼,把香醉居半数以上的姑娘引到门前。
连陪在严玉华身畔的花魁香凝也不禁娇躯一颤。
「香凝姑娘也想去看看吗?」严玉华微微一笑,成熟俊逸的脸上满是温文神态。香凝也顾不得矜持,告了个罪便像蝴蝶般扑了出去,旁的姑娘更是不用说。筵席上的姑娘一下子走得一乾二净,众富商均是气大财粗惯了,那受得了这个气。
「格老子的什么玩意?难道天皇老子出巡?!呸。」几个横行惯了的立刻向自家护卫打个眼色,十多个孔武有力的汉子领命而去。
严玉华眉头轻皱,劝道:「众位老板还是算了吧。」但话声还没落下,刚出去的大汉们平沙落雁似的,相继以优雅的姿势飞回来。
众人见他们背脊朝天地伏在地上,眼珠子乱转但身体却一动不动,屁股上均印有明显一个鞋印,均感又惊慌又好笑,脸上不禁露出怪怪的表情。
富商们脸目无光,但摄於对方武艺惊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须臾,一白衣男子轻摇著纸扇,在众莺莺燕燕拥簇下潇洒步入。男子脸如冠玉,气质风流,嘴角挂著一丝不羁的笑意,顾盼间却流露著亲切友善。众人一见是他,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原来是西门公子,怪不得姑娘们好像见了蜜似的。」
西门仪以迷死人不偿命眼神环顾一周,朝相熟友人微笑招呼,让男男女女都醉倒在他丰采之下。最後,翩翩公子的脚步停在严玉华跟前。
「西门公子,很久不见了。」严玉华朝他微笑掬手。
「严兄,好久不见。」西门仪也回以热情笑容。
香凝一直像丝萝般缠在西门仪身上,闻言不禁诧异道:「啊,两位公子是旧识?」一是殷实商人,一是名震江湖的金牌名捕,两人八竿子打不著关系。
「虽然只有过一脸之缘,但严兄的大名却是久仰的。」西门仪露出浅浅的笑容。
「西门公子言重了。」
「那里那里,严兄在江湖上出名杀人如麻、杀人不见血,杀人如斩瓜切菜」众人听了都吓得脸色大变,西门仪这才慢吞吞地补充道:「小弟指的是在赌桌上,严兄赌术高超,一落场就大杀四方,杀得对手片甲不留,赌徒见了他比见到阎王还惨。」
众人这才笑了,香凝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讨厌,西门公子老是逗人。」
「西门公子果然舌绽莲花,难怪深得姑娘们喜爱。」严玉华淡淡一笑,但眉宇间却隐现杀气。
严玉华,出於江南世家,鲜有人知道他江湖上的外号为『玉阎皇』。玉阎皇,杀人不见血,只因其乃系杀手集团的主持人,杀人向来用不著亲自出手。朝廷虽然视『玉阎皇』为眼中钉,但严玉华行事谨慎,一直把身份隐藏得好好的。但今次西门仪骤然出现
严玉华沉思之际,西门仪则像花蝴蝶似在花厅穿梭,跟这个寻芳客说说笑话,与那个花姑娘调笑几句,然後来到东隅的赌桌。
「本公子今天心情甚好,特别带了一批珍宝,看谁有本事赢得了去。」西门仪摆摆手,麾下十一个白衣少女一起打开手上锦盒,锦盒装满各式珍宝,耀目的光芒让人眼花撩乱。香醉居的宾客虽然非富即贵,但见了仍不禁哗然。
在此起後落的轻呼中,夹杂了一声轻微的碎裂声,严玉华手中的瓷杯添了一道裂痕。
碎裂声虽轻,但西门仪还是听到了。他若无其事地一笑,随手拿起一个观音。观音玉质上佳,雕工精致,高三呎二寸,一看就知道是珍品。
「谁来跟本公子玩?」
等了半晌,一名玉石商人颤声问:「这这观音不知西门公子希望作价多少?」
「嗯,这个嘛」西门仪想了想,回头问道:「严兄,你说该多少?」
「西门公子说笑了,连阁下也不知道,在下怎会知道。」严玉华木无表情,只是脸色苍白。
「是么?」西门仪耸肩道:「手下刚破了一个杀手集团的总坛,搜出一大批东西,我随手拿点来玩儿,实在不知价钱。这样吧,赌钱没意思,咱们来点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香凝凑趣问。
「以物搏物。」西门仪笑道:「由本公子出题,你们身上刚巧有此物,就可以下注喽。」
「那这玉观音不知公子要什么题目?」玉石商人小心翼翼地问。
西门仪想了想,转头朝香凝笑道:「本公子记得美人儿最爱吃白糖糕,对么?」
香凝含羞点头,於是西门仪朗声宣布:「此局的题目就是白糖糕,你们谁有白糖糕就来吧。」
白糖糕?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
过了半晌,一个小丫环怯生生地上前,小手正拿著一块白糖糕。
「小美人要下注么?」西门仪眉开眼笑。
小丫环怯怯地点头。西门仪又柔声地问:「小美人要赌什么?」
「我、我、我什么都不会。」低头脸红。
「那就掷骰子好了,很简单,谁的点子大谁胜。」西门仪拿起桌上的骰子,三颗给小丫环,三颗给香凝。「来吧,香凝代我掷,大美人对小美人,才叫相得益彰呢。」
香凝吓呆了,颤声问:「公子,你是认真的?」
「当然,钱财身外物,最重要小美人赏脸,大美人又高兴。」西门仪笑著鼓励她,香凝这才鼓起勇起,闭上眼睛一掷。
骰子骨碌碌地转,转出三个六点,合共一十八点。
小丫环失望得泛起泪光。但西门仪却笑著安慰道:「没关系,你掷,掷出同点数当你胜。」
小丫环姑且一试,闭上眼睛一掷,骰子转呀转的,竟然真的转出了三个六。
「啊!」小丫环傻了眼,西门仪已经笑著把玉观音塞给她。
在众人震惊之际,西门仪拿起一柄汉玉如意,「下一个,还有谁有白糖糕?」
「我!我!我有!」红牌香兰从骚动的人群中挤出来,一把抓起骰子,掷出个五点,失望得几乎死去。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香兰姑娘欢喜,今次点子小的胜。」西门仪笑著,香凝随手掷出了个十二点,香兰欢天喜地捧著玉如意回去。
再下一个是个白头老翁。
西门仪撇撇嘴:「你一把年纪怎么身上还带著白糖糕?」
「呃,是买给我孙儿的。」
「孙儿都有了还逛院子,老不修。」西门仪爱理不理地把骰子给他。
老翁红著脸掷出个十六点,问道:「今次是骰子大的胜吧。」
「随你。」西门仪耸耸肩,众人都以老翁胜定了,但香凝偏掷了个十七点。
「好,不愧是香凝。白糖糕和南海珠鍊都是你的了。」西门仪拍手,群众哄堂大笑,香凝更是高兴得一把抱住她的西门公子,献上她热情的香吻。
赌局持续著。
西门仪拿出来的珍品一件比一件名贵,要的题目也千奇百怪,由扬州城某寡妇头上的珠钗,至悬大爷的一把胡子。自禅智寺内的藏经,到绣有鸳鸯戏水的肚兜。虽然题目越来越难,但参加的人只有多没少。
一个时辰後,十一个锦盒内的珍品都赌光了。众人的目光不其然集中在西门仪身後,第十二个少女身上。
少女手上同样捧著一锦盒,但是一个密封的锦盒。
「西门公子,这一盒也赌么?」赌徒们紧张地问。
「当然赌。」
「那内里是什么,能不能打开让大家开开眼界?」
「当然不行。」西门仪一口回绝,懒洋洋地说道:「这是压轴,自当保持神秘,只有赢家可以看。」
众人一听更加心痒难熬。
「西门公子,那今次是题目是什么?您快点说吧。」群众起哄了,之前的无一不是珍品,而这压轴的想当然更加贵重。
「听好了。」西门仪呷了口酒,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血、影。」
血影?什么血影?啥东西来的?
众人交头接耳,花厅响起一片嗡嗡声。但半注香时间过去了,还是没半个人解到题目。
西门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伸个懒腰,道:「既然没人知道,那这盒东西大家分了吧。」
「且慢。」忽然一人越众而出。
西门仪一看,笑嘻嘻地说:「原来是严兄。严兄终於忍不住了么?也亏你忍了那么久。」
「西门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严玉华沈著气。
「你要赌就掷骰,何来那么多废话?」西门仪摇头,众人要看热闹,也齐声附和。
「一定要赌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严兄有何高见?」
「以物易物。」
西门仪打个呵欠,「要不通杀,要不全输。严兄怎地婆妈。」
严玉华听了不禁一怔,咀嚼半晌,猛地抄起骰子。
「这才是嘛。」西门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