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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那个男的是谁?”暗指坐在白语寒身边的男子,云霏好奇地问道。
“白语寒的哥哥,白俊尧。”
“白小姐,云霏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浣□才说完,昱风也正好开口。
点了点头,白语寒说道:“我跟家母、哥哥商讨了很久,认为有几件事必须向你们 坦诚。不过,在说这些事情之前,我想先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清楚的知道白语寒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正意谓著她打算解开他们的疑问,大伙儿竖 起耳朵,专心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事。
“其实,白家和樊家指腹为婚的信物并不是戒指,而是价值好几千万的财产。”
看了大伙儿一眼,白语寒接著才解说道:“我爷爷和樊爷爷为了避免双方在日后悔 婚,他们各自拿出一笔财富,里头包括存款、信托基金、黄金、不动产,分别放在各自 的保险箱里,交由两人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律师葛爷爷代为保管,一直到我和樊行结 婚,我们就可以各自取回自家的财产。”
“那如果有人悔婚,另一方说法有权利没收财产喽?”虽然不是全盘了解事情原委 ,但是立瑜已经精明察觉到这事跟金钱有关。
“没错。”顿了一下,白语寒这才又道:“也许是为了牵制、防范彼此,我爷爷和 樊爷爷各自为对方的保险箱设定密玛,然后将密码写在只有自己和律师知道的地方。”
“樊家老爷爷藏密码的地方,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立瑜了然地指出。
听到立瑜说出“樊氏之戒”这四个字,白语寒显得有些讶异,“你们知道我要的戒 指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或’?”
“这事并不难知道。”挥了挥手上的戒指,云霏示意道。
恍然大悟地轻轻一笑,白语寒说道:“我都忘了你是樊莫的未婚妻,你当然知道那 个戒指是‘樊氏之戒’。”
耸耸肩,云霏对此事不愿多说什么,进一步地问道:“那你为什么知道樊家老爷爷 把密码藏在樊行的‘樊氏之戒’?”
“也许是因为两个老朋友觉得彼此的设防有辱他们的友情,有一次喝醉酒时,我爷 爷和樊爷爷互道藏密玛的地方。”
这时候,始终安静无声的白俊尧终于开口打破沉默补充道:“事实上,我爷爷和樊 爷爷拿出财产当作信物的事情,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以及保管人葛爷爷,并没有人知 道这件事,而我们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我爷爷在一次酒醉后,忍不住脱口而出。”
“听你这么说,樊家根本对此事一无所知喽!”或许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云霏不 自觉地站在樊家的立场,为樊家打抱不平。
坦然的看著云霏,白语寒直问道:慕小姐,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因为想悔婚,而 又不想失去那笔财产,所以才不择手段请你们帮我偷戒指,对不对?”其实从第一次看 到樊行,她就不后悔爷爷帮她订下的这门亲事,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樊行会是她惟一 的选择。
不想明白说出心里的批评,云霏不发一语,不过,已经升格成为母亲,而生性依然 冲动的思圻却反讥道:“难道你有更好的理由吗?”
苦苦一笑,白语寒诚恳地道:“我知道,不管我的理由是什么,这么做都是不应该 的,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之间所以现在就急著拿到这笔财产,是想挽救我们白家的 危机。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心上人,也不打算悔婚,我只是想先借用我们白家当初拿 出来的这笔财产。”
“说起来,这事情都要怪我。”叹了口气,白俊尧从实招来,“父亲生前,我一直 都没有好好准备接管他的事业,以至于他的骤逝,让我无法顺利接管公司。公司内部元 老对我的反弹,还有我自己亲叔叔想取代我的位置,让我疲于应付他们,而致使公司被 有心人士搞鬼,造成我经营不善。为了对公司股东交代,我听了人家心怀不轨的建议, 用公司的钱投资买卖股票,希望藉由股票的获利来弥补公司的亏损,没想到,我却在一 年内,赔上好几千万。”
“所以,你想到借用当初作为信物的这笔财产,来补足你挪用的公款。”昱风明白 地说出此事真正的目的。
“我也曾经想过用其他的方式解决,但是白家本身所剩无几,而且,我必须赶在明 年一月的股东大会把这个漏洞填上,我们实在无法可寻,所以也只能动起这笔财产的脑 筋。”
“对不起。”白语寒诚心地道,“我们真的不是有心欺骗你们,只是,实在不方便 启齿,如果不是因为跟你们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明白你们真的想帮我的忙,知道你们 有权利了解事情的真相,否则,我们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告诉你们。”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白语寒说得没错,她是可以不讲,但是,这事毕竟是不道 德的。
时间仿佛静止不前,沉思的气息凝结在空气里,没人敢作主决定该怎么做。
过了好一会儿,大伙儿默契十足的将眼光移向云霏。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云霏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先下手为强的表态道:“你们不要 看我,明天晚上负责偷戒指的人可不是我,是风哥,这件事应该由他来决定才对。”
搭著云霏的肩膀,昱风口气极其温和地说道:“云霏,这种事跟谁去偷完全没有关 系。重要的是,你是樊莫的妻子,樊家的长媳,站在樊家的立场,你可以决定到底可不 可以帮他们这个忙。”
拜托!她跟樊莫根本连婚都还没订,为什么他们非要把她跟他扯上关系不可?
“慕小姐,请你帮帮我们,我用我的人格保证,我绝不会悔婚。”似乎也认同昱风 的观点,白语寒开口向云霏恳求。
“这……好啦!只要风哥可以顺利拿到戒指,我没有任何意见。”
“慕小姐,谢谢你。”
☆☆☆
想不到,订婚竟然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逢人就笑,笑得她肌肉都快麻痹了。
天啊!只要想到还有结婚,她的头皮都发麻了,真搞不懂樊家当初是怎么想,先订 婚才结婚,把事情弄得那么麻烦,害得她得再受一次折腾。
望了一眼梳妆台上的闹钟,十一点了,这会儿风哥不知道偷到戒指了没?他会不会 ……不会的,风哥不会行迹败露,他那个人平时虽然疯疯癫癫,不过,办正经事的时候 ,他可比任何人来得认真、严肃,他绝不会让别人有机会逮到他。
话虽然这知说,她还是免不了会替他担心,这万一真被逮著了,风哥总不能像她当 初一样,赔上自己的终身大事,来逃过这一劫吧?不过,就算风哥肯嫁,人家樊行也不 敢娶他。
仿佛看见了樊行大惊失色的惨状,云霏不自觉的大笑了起来,突然,好像意识到自 己太过分了,这么严重的事情竟然把它当成笑话,她连忙打住了笑声。风哥要是知道她 这么咒他,准会气死。
唉!对这件事,她心里还真的有那么点愧疚,如果让樊莫知道她胳臂往外弯,他心 里不知道会有什么感觉?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她竟然已经把自己跟樊莫当成是一体 的夫妻?
“叩!叩!叩!”
望著房门,云霏蹙著眉头叫道:“谁啊?”这么晚了还来吵她,他们难道不知道累 了一天,她极需要补充睡眠吗?
等了十秒钟,没听见门外的回应,云霏奇怪地从床上爬下来。
“谁啊?”打开房门,云霏将头探出了门外,没人?怎么可能,她刚才明明听到敲 门声?难道有人恶作剧?不可能,她们慕家的人才不会这么无聊,可是……心里还在质 疑,耳边又传来了一阵敲打的声音。
看了一眼矗立在她身旁的门板,云霏古怪地笑了笑,声音当然不可能从这里传来, 那么……“叩!叩!叩!”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木板声,好像是……瞪著被隔在落地窗外,此时站在阳台上笑 得好无辜的樊莫。这……怎么可能?
“叩!叩!叩!”指著被云霏关上的门检,樊莫示意云霏帮他打开落地窗。
回过神来,云霏快速地关上房门,然后跑过去把落地窗打开来。
“你……怎么跑来这里?”该不会是风哥被他们抓到了,所以……“想你啊!”蜻 蜓点水的在云霏的唇上落下一吻,樊莫越过云霏,直接往她的床铺走去,然后向后一倒 ,仰躺在床上。
担心的看了樊莫一眼,云霏探头望向街道,确定昱风是否被他给押了过来,不过, 只见街道停了好些辆车子,并没有任何的人影。
收回视线,云霏将落地窗关上,走到床边,俯视著一脸悠哉的樊莫问道:“你干么 不从正门进来?”又不是小偷,也学人家从这种地方进来。
从床上坐起身来,樊莫一副很体贴地说道:“为了不吵醒我岳父、岳母,我只好委 屈自己,借一下你家前院的那棵树,爬上你的阳台。”
“你也知道不能吵醒我爹地和妈咪,那我呢,你就不怕吵醒我吗?”看樊莫这个样 子,应该不是来兴师问罪,那就表示风哥他平安无事。
“你是我老婆,把你吵醒有什么关系?”
基本上,她还称不上是他的老婆,可是,她实在懒得再为这种称谓争辩什么。
“我现在眼睛都快眯起来了,没空陪你聊天,麻烦你赶快回家。”把樊莫从床上拉 起来,云霏将他往阳台推去。
扯开云霏的手,樊莫再度坐回床上,宣布道:“我今晚要睡这里。”
“你说什么?”睁大眼睛,云霏怀疑自己听错的瞪著樊莫。
“我是说,我今晚要睡这里。”
“你要睡……”惊讶地接不下来后面要说的话,云霏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你不是说眼睛快眯起来了,那还不赶快睡觉?”迳自钻进被窝里,樊莫仿佛这里 是他的房间似的。云霏的震惊,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当他自个儿驱车前来这里的 途中,他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不可思议。
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直到看见另 一半空著的床铺,他才知道少的就是霏。没顾虑太多,换了件简单的休闲服,跟阿行交 代一声,他就一路飞车过来。
轻扯著棉被,云霏紧张地说道:“樊莫,你别闹了,你不可以睡这里,明天早上我 妈咪看见你,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
“你什么也不用解释,反正就是我来找你,然后我最后留下来过夜,事情就是这么 简单啊!”
“简单?”这家伙脑筋是不是秀逗?他这么说,不等于在昭告他们全家大小,他们 两个……还没说,她已经可以想象她妈咪的表情,不是羞愧得想当没她这个女儿,就是 脸色惨绿得恨不得掐死她这个乱来的女儿。
坐直身子,樊莫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安慰道:“我岳母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开 通,她不会大惊小怪的。”
冷哼一声,云霏堵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