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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何梨萍的叫声,从外面走进来三四个老婆子和六位壮年男子。
三四个老婆子在往棺材里摆放金箔,纸钱,五谷,谷草。再铺上被褥,又放了空心枕,这样,棺材里面就准备好了。
“入殓!”
何梨萍喊了一嗓子。
六位壮汉开始抱起了老黄头的尸体,两个抱肩,两个抱腰,两个抱腿,李天根抱头,按照脚先头后的习俗把老黄头的尸体放进了棺材里,再将棺盖斜盖在棺材上。要等到夜里,由李天根择时辰方能合棺。
合棺的时候还要举办一个重要的仪式。然而,就在这个重要仪式上有人要对李天根动手。
62。那家伙不是好种
想要枪杀李天根当然就是黄大庆和黄得水两个人,前天,黄大庆就上达山村找上大法师老乌头讨了两个符签,一个符签贴在李天根的身上,另外一个符签贴在土枪上。这土枪是梨花村家家都必备的武器,因为大山里面常常有些发情的,或者饥饿的野兽,经常窜到村子里来,发情或者饥饿的野兽一般都十分的凶猛,很有可能会伤害人的性命,村民见了这些野兽,就用土枪来对付这些野兽了。
这种自制的土枪,近距离的杀伤力是十分强大的,一般在十米范围内,一枪下去,能杀死成年的野猪和黑熊等野兽。
在商量射杀李天根的时候,正巧被前来看望弟弟黄得水腿部伤情的珊玛和黄银锁夫妻两个人撞上了。
“你们真要杀了李天根?”
珊玛听见了,起先一脸的惊讶。
“为什么不能杀,不就一个孤儿吗,杀了他谁会找上我们,姐姐不要烦这个了,一切由我大庆负责。”
黄大庆口出狂言。
“杀了也好,这个东西不能留,早晚是个祸害,对我们黄家没有什么好处,我同意你们这么干。”
黄银锁还在生头天晚上李天根夜闯家门的气。
“银锁哥哥同意那是最好的了,要不然让这小子当上了大法师,那往后还有我们黄家出头的日子吗?”
黄大庆得到了黄银锁的支持,心里十分高兴。
“那你们要小心点,万一让李天根知道了,那个小子也不是好惹的。”
珊玛也等于是默许了黄大庆和黄得水的这个决定。
“怕了他,我们去达山村求了符签,老乌头的法术不在雾茫茫老黄头之下,老乌头说了,就是半仙上了他的符签,法术也会失去效果的。”
黄大庆信心十足地说。
“要是姐姐答应我们这么做,那这张符签就由姐姐趁乱贴到李天根那小子身上去。”
黄得水从黄大庆的手里取出一根符签来,递给了珊玛。
珊玛心里当然也想除了李天根这小子,她代表了一大批黄家人以及村子里一部分老人的观点,圣女小赛莲坏了村子里的规矩,她就必须死,但是,李天根从中阻拦,不杀了李天根就很难杀了小赛莲。另外她一直在担心李天根当上了大法师,她在村子里面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了,李天根和何梨萍的关系很近。
“好,这个任务我来完成。”
珊玛就接过了符签。
在这些村民当中,每个人都把大法师的符签看成了圣物一般,以为有了这张符签,就能事半功倍,马到成功。其实,那符签不过一张黄纸而已,李天根知道那是骗人的把戏。
根据黄大庆和黄得水的合计,晚上,他们在举行大法师就职典礼上,他们两个人分别偷偷带上土枪,站在李天根两边对李天根射击,这是为了保证射击的万无一失。
可是,他们晚上要射杀李天根的消息却让李天根提前知道了。告诉李天根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黄得水的手下,黄小毛和黄三竹两个人,这两个小青年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平常跟在黄得水后面混,但是,他们两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心底倒是很善良,看了黄得水的所作所为后,对黄得水有不少的看法。
黄小毛和黄三竹两个人就在老黄头家里找到了李天根,把李天根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天根哥哥,晚上,黄得水和黄大庆要向你开枪。”
黄三竹小声地对李天根说。
“不假,是真事,他们已经在作准备了,珊玛和我银锁叔都参与进来了,他们还在达山村求了符签,今天晚上,他们就要动手。”
黄小毛说。
“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事告诉我?”
李天根心存怀疑地问。
“你不能不相信我们两个,我们可是好心,骗你就不是人。”
黄小毛生怕李天根不信他们。
“信,怎么不信?你们可是我的好兄弟,以后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着我干,我李天根保证不会让两个兄弟失望的。”
李天根从两个小青年清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的真诚来,心里激动地说了一通。
“我以后就跟在天根哥哥后面了,黄得水那家伙不是好种,尽干伤天害理的事。”
黄小毛当即表示跟着李天根。
“我也恨透了黄得水,我也跟天根哥哥。”
黄三竹拉着李天根的胳膊,套起了近乎。
这合棺的时辰,李天根算在半夜子时,老黄头家里万事俱备,只等时辰一到并合棺。合棺后,由村长何梨萍主持李天根任大法师的典礼仪式。
黄大庆和黄得水得知了子时合棺,就悄悄地潜入了老黄头房子附近,选定好位置,土枪由帆布包裹着,黄得水的兄弟分别在外围站岗,防止有人走近了黄得水和黄大庆两个人。
“合棺!”
李天根一声高叫。
六个壮汉拿了钉子和锤子开始钉七星钉。
接下来,就开始杀羊,大法师要在老法师的棺木前喝羊血酒,喝下了羊血酒,李天根就正式成为梨花村的大法师了。
棺木的四周坐着村子里的三个领头人,上了年纪的老人,黄银锁因为老婆珊玛是村里长老的关系,也坐在珊玛的旁边,参加这个法师就职大礼。
63。问题的严重性
李天根因为得到了黄三竹和黄小毛的预先警告,所以他在合棺时,就找准了黄大庆和黄得水的位置,李天根虽然没有什么神奇的法术,但是,他却练就了一身的功夫,比如说快似闪电的脚下功夫,见力打力的手上功夫,那眼神和手脚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这给老黄头大法师合棺和新法师入职大典可都是十分神圣而装重的场面,每个人都是神情凝重,心无杂念。
突然,李天根看见自己左手边有个亮点,接着就出现了一声巨响,只见李天根一个转身,动作快如闪电,他将黄银锁揪了起来,并且往火光的方向推了一把,就在这个时候,右手边同样又是一个火光亮点,也是一声巨响,两个子弹就朝李天根本来站立的位置射了过来。
说是迟那是快,两颗子弹全部打在了黄银锁的身上。而李天根却是安然无恙。
黄得水和黄大庆开枪过后,就拨脚逃离了现场。
倒下的人自然就是黄银锁一个人了,两枪,一枪打在黄银锁的背部肩胛骨的位置,另外一枪打在黄银锁的后脑勺,子弹虽然没有进入他的头脑里,可是,子弹却擦出了一条很深的血沟。
“银锁!”
珊玛哭喊着扑向了地上的黄银锁。
李天根不紧不慢地喝下了羊血酒。
“什么人开的枪?护村在哪里?”
村长何梨萍高声叫喊了起来。
“村长,我们在这里!”
十大护村全部站了出来。
“给我追出开枪的人,看看是谁,揪出来立即处死了!”
何梨萍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
“是!”
护村全部散开来,朝四面八方追了出去。
看着珊玛趴在黄银锁的身上大呼小叫地在哭喊着,李天根靠近珊玛,蹲下了身子。
“珊玛长老,这叫做报应,知道吗?你没听说过,人做天看,这句话吗?”
李天根恶狠狠地对珊玛说道。
珊玛听了李天根的话,真是又恼又愧的,想想这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害了她的男人,她忽然觉得李天根很可怕,按理说,自己的弟弟打枪在村子上那可是百发百中的,黄大庆的枪法也是村子里一流的,怎么两个人的子弹都打中了自己的男人呢?难不成这真是上天在惩罚他们一家子。
躺在地上的黄银锁几乎没有了生命迹象了,全然就是一具尸体,一动不动的。
“李天根,求求你,救救我们家银锁吧。”
珊玛一把抓住了李天根,就跪到了李天根的身边,要给李天根磕头。
“大长老,你别来这一套,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治得了枪伤呢?”
李天根猛地站了起来,甩手走开了。
珊玛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村医来了,村医也是黄姓一派的,名叫黄忠良,平时在村子里也就治个伤风感冒头疼外伤之类的小病,医术一般。黄忠良放下药箱,蹲下来,摸摸黄银锁的鼻吸,又给黄银锁把了脉。
“忠良,你侄怎么样了啊?”
珊玛抽泣地问道。
“气若游丝,脉相紊乱,很严重,我是没办法治了,赶紧送镇上医院去,晚了就保不住命了。”
黄忠良急忙答道。
何梨萍吩咐村子里的几个壮汉,立刻抬上黄银锁去镇上医院,另外又跑到村委会里打电话在镇上医院叫了一辆救护车。
李天根虽然不是个很小气的人,但是,他遵守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村上的护村都是黄姓家族的人,包庇黄得水和黄大庆是必然的事,十大护村在村子里装模作样地跑了一两个小时也没有查到半点线索。
“天根,你说这事是不是达山村人干的,那个达山村的老乌头跟我们村老黄头原本就是一对冤家,老黄头活的时候总压着老乌头一头,这老乌头在老黄头死的时候来个报复。”
何梨萍在老黄头的家里问李天根。
“村长,你想错了,老乌头不是那种人,法师有法师的职业精神,活的时候斗法,输了便甘拜下风,老乌头就是再孬,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下三烂的事来。”
李天根不想通过村子里来解决这件事,所以他也就不想把黄家害他的事实说出来,他要通过自己的手段报复黄得水和黄大庆两个人。
李天根要为老黄头守灵三天。
三天后,老黄头棺材送到祖坟安葬了。
黄银锁三天后在镇医院醒过来了,可是后脑勺的那一枪打坏了他的运动系统的神经组织,他身上的部分器官受到了限制。也不知道就那么怪,这黄银锁下身的命根子怎么也大不起来了,一开始黄银锁也没有在意,能够拣回一条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到了后来,黄银锁和珊玛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后话。
老黄头安葬后的这天夜里,黄得水晚上喝了一些米酒,这腿也基本上无大碍了,拄根拐杖也能走路了,晚上,他就要和老婆搞那事。两个人早早洗了身子,就脱光衣服上床了,一番亲热后,黄得水就进入了老婆的身体里面去了,正在运动呢。
突然,房间里面轰的一声巨响,把个黄得水几巴活生生地给吓得缩了回去,老婆更是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64。山里洞穴繁多
就在黄得水想下床点灯的时候,房间里面忽然一道白影一闪,借着月光,那白影足有两米多高,分明是一个人形,可是要是人形的话,黄得水根本就没有见这么高的人。
“鬼!鬼啊!”
黄得水吓得一声惨叫。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