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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弃,还在寻找着。
很想揭开那个神秘女友的面纱一探究竟。
“下去吧。”他在一旁开口说道,准备拉着她的手下楼。
傅念晴怎么肯就这样半途而废?
楼下的傅母突然大声地叫了叫傅施年,叫他下来,一不留神,傅念晴就挣脱开他禁锢的手掌跑走了,他回过神急忙追了上去。
她直直地跑向了东面那间向阳的卧室,跑得很快,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用手拧开了门把,一把就推开了房门。
傅施年已经来不及去出声制止了,晚了一步。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丑闻 威胁他交出何姿
更新时间:2014…8…30 15:03:02 本章字数:8815
卧室门被推了开来,她看见了从里面走出的车闫,感到有些意外。
“小姐,请问有事吗?”他不明地问道。
傅念晴不留痕迹地看了看房间里,“没事,对了,车助理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昨晚和先生谈事谈得太晚了,所以就住了下来。”他谦卑有礼地说道。
她理解地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继而转身离开了,心里是很懊恼的,本来还以为可以看见什么呢?没成想是空欢喜一场。
“好了,妈在客厅等你。”傅施年瞟了一眼车闫,率先领头走出卧室。
下了楼,傅母一见女儿的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没什么进展,什么也没发现。
“你也不要紧盯着你哥哥不放,他是个明事的人,不需要你操心,你就好好操心你自己的事就好了,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傅母如今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一双儿女的成家立业上了。
傅念晴娇嗔地望了一眼母亲,吃起了切好的水果,不说话。
傅母怎么会不知道女儿心里想的人是谁?痴痴地一直等了这么多年,那么多的男人都看不上,见过了最好的,其他男人都看不上了。
“还在等着君喻呢?”她随口一问。
傅念晴吃水果的动作不觉顿了顿,低头,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她是还在等他,何姿都已经离开五年了,了无音信,她那样有傲气的人还会回头再次回来吗?她是暗自庆幸的,上天也算宽厚给了一次机会,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取代何姿的,毕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不是吗?
君喻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漫长的时间终究会冲淡很多东西的。
这些年,她心里都是这么想的,所以相信势在必得,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她还等得起。
“你别等了。”傅施年蓦然插入了一句话,面上毫无表情,像是一把刀猛然切断了什么东西,锐利得很。
傅母和傅念晴都纷纷抬头看向他。
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抬眸看着妹妹,“白等。”很纯粹的两个字,却一点不亚于雪亮的刀锋,割得人生疼。
傅念晴丝毫听不见去,怎么甘心半途而废呢?都已经守了五年,怎么会白等呢?
“不会的。”她很坚持,放不开。
傅施年看着她,再不说话了,知道苦口婆心说得再多也是白说,纯属是浪费口舌,时间最终会证明一切的,待她明白之际自然会蓦然醒悟过来的,只不过到时受到的伤可能会很痛,可是会很有用。
不得不承认,傅施年看事的能力真的很准,可是他看透了别人,怎么就唯独偏偏看不透自己呢?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傅母此时能说什么呢?她也是很喜欢君喻的,出色顶尖不可否认,这些年在T市造成的巨大反响,众人目睹,若是女儿真的能嫁给他,是很好很好的,毕竟谁能知道以后发生的事,谁说得准呢?
在别墅小坐了一会儿,傅母也不打扰他了,和傅念晴坐车离开了别墅。
临走时,对他说:“今年过年回国吧,顺便也带上你的女朋友,可以的话,早早的举办婚宴结婚吧。”
既然他都有喜欢的人了,就早早定下吧,有了个家,有人在身边照顾他,就行了,她也可以不用再操心了。
傅施年只是笑了笑,并不答话。
出了大门,亲自送她们离开。
待她们的车开远后,他折回别墅,走向楼上东面的那间卧室。
车闫依旧还留在卧室里,祝夏伴在何姿身旁,何姿就坐在播放着音乐的复古留声机旁。
音乐很缓,如轻绵的雨丝淅淅沥沥,又似春风中湖畔边的杨柳依依,或似透过云彩照射出的三寸阳光。
“先生。”见他来了,车闫出声示意。
傅施年挥了挥手,让他和祝夏都出去。
蹲下身子,与她面对平视。
她越来越瘦了。
“今天的阳光挺好的。”他嘴角溢出的嗓音十分温和,眸底流动着柔和的光点。
房间里很静,音乐静心,窗外的阳光泄在了地毯上。
何姿缓缓伸出了手,放在被照到阳光的地毯上,指尖蜷缩着。
“嗯。”她的声音太轻了,甚至轻不可闻。
“花都开了。”她仿佛想要抓住那一寸的阳光。
傅施年捋了捋她的发丝,笑着,言道:“要出去看看吗?”
花都开了,茶花也开了,开得很好。
“不用了,我在窗边看见了。”她看见过了开得正好的话,颜色很是好看。
傅施年点了点头,便由着她了,哪次不是由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打针时,她说不打,他就不让医生打,吃饭,他说吃不下,就想方设法做些好吃的,哄着她吃下,常年不出房门,蹲坐在阴暗的房间里,那他就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她。
在她精神恍惚错乱之际,他给她读书,唱歌,抱着她,百依百顺,就算常常被她当做是君喻的替身,也能笑着注视着她。
患上抑郁症后,她就不怎么看书了,大多时候都是坐在窗边看着窗外。
去年纽约的冬季下雪了,她是高兴的,把手伸出窗户去触摸天下飘下来的雪花,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雪花在掌心中化成了雪水,到最后什么也不剩了。
冬天是看不见鸟儿的,鸟都不见了,秋天看见大雁成群结队地在天空飞过,她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它们,在空中中一划而过。
一根白色的羽毛遗留在了窗台角落里,在阴天大风的日子里,也依旧能感受到一点的生机,曾经鸟儿在窗台上停留过。
偶尔,她会将些许的面包屑撒落在窗台上,看着鸟儿吃得正欢,那时她的脸上往往会流露出动人的笑容。
但不会天天如此。
她说,把它们养懒惰了,可怎么办?
傅施年每天早上会把一束刚开了的花放在花瓶中,让她可以看见,花香总会使人心情愉悦。
但翌日早晨绝不会把昨日的花扔掉,何姿会把它们收起来,做成标本,储存在一个小瓶子里,对她来说,它们也是具有生命的。
渐渐的,瓶子就越来越多了。
8月15日,傅施年一手创立的在美国上市的晟嘉,以房地产开发为主的大型企业,被媒体爆出了令人震惊的新闻。
据媒体报道,晟嘉的旅游景点兼高尔夫球场,在过去的三年间,未进行税务申报,漏缴法人税,涉及金额数目不小,日前美国国税局正在对此展开调查。
晟嘉在美国是有名的重点企业,业绩每每独占鳌头,美国大街随处可见其名下的产业,影响力不可小觑,此事一经爆出,太过突然,立刻闹得沸沸扬扬,虽不知真假,也都知无风不起浪,晟嘉的名誉势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网上的新闻炒得不可开交,颇具争议,点击率极高,很受各方人士的注意。
近日,集团受到了国税局人员的调查,集团内部的人也在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晟嘉的股票点数也受到了波动下跌。
傅施年不可避免地,也接受了调查,被专人进行了盘问。
忙得很。
外面的人都在静观其变,等待着下文,若是证据确凿,确实存在偷税,身为法定负责人的傅施年则少不了牢狱之灾了。
近几年来,美国出现偷税漏税的案例太多了,但都没有此次引起的反响轰动大。
君喻住在酒店内,自然也知道了此事,新闻报道得满天飞。
看着新闻上拍摄到的某集团负责人,他收紧里手中的遥控器,桌上放着早些天就放在那里的多张白色资料,关于某公司的偷税报表表格。
晚上,傅施年尽早地回来了,鲜少露出了些许的疲惫,但在何姿的面前却半点让人看不出来,手中提着一盒生日蛋糕。
他是记得的,今天是何姿的生日,一直没忘记。
集团里的人都被检查税务忙得不可开交,可他却还能清楚地记得何姿的生日。
傅施年亲自下厨做起了晚饭,都是她最爱吃的。
全部做好后,端到了她的房间里。
何姿看见盒装的大蛋糕,很是不明,“你生日了?”
“是你生日。”他笑了笑,拆开了盒子,里面装着抹茶蛋糕,甜而不腻。
“我生日?”她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看着蛋糕,数了数手指上的日子,可是数不清,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应该是吧。”他说是,那应该就是,毕竟他是正常清醒着的走过每一天的。
傅施年在蛋糕上点起了一根根的蜡烛,整整二十六根,闪着橙色的摇曳的亮光。
他淡笑着望着她,“许个愿吧。”
过生日都是要许愿的。
何姿看着他,还是闭眼在心底许下了愿望。
1。望君喻得以找到一个好妻子,成家生子,事业越来越好。
2。望熟悉的人都别再记着她了。yi
她只许了两个愿望,随即吹灭了蜡烛。
傅施年切了一小块蛋糕递给她,不敢切太多。
何姿接过蛋糕,一点点吃着,吃在嘴里没有太多的味道。
“好吃吗?”他开口问道,这是她喜欢吃的口味。
何姿点了点头,切了一小块给了他。
他不爱吃甜点,甚至是不喜,但他还是吃了,点头说好吃。
何姿的蛋糕吃得很少,只是几口,做的菜几乎没动,她开始害怕吃饭,也开始害怕呕吐,怕呕吐后连人都要脱虚的痛苦。
花园别墅外,站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浸没在了夜色中,仰望着亮灯的那个卧室,手掌中紧握着一个礼物的锦盒,包装精致,花了不少心思。
里面放着一根刻了他英文名字的茶花白玉簪子。
她不喜首饰,也不喜太华丽,自然随意的最好。
想着,若是他亲手给她挽发戴上,定会很好看。
8月25日,媒体又继续跟进了晟嘉集团的偷税事件,据说已经有了些眉头,在高层股东的身上找到了一些苗头。
顿时,引起了大片喧哗,原本不信的人,也不得不开始相信了。
国税局的人步步紧逼,只要扯出了毛线头的一端,接下来就会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扯出整个毛线球。
傅施年势必会受到牵连。
某一天,何姿无意间在门边听见了走过的两个女佣轻声细语的议论声,方得知了此事,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他的集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他一直都闭口,没跟她提起过。
8月26日,傅施年秘密召集股东开董事会,使用手段在那几个被国税局盯上的几个股东嘴里逼问出了一些东西。
中午,他一通电话打给了君喻。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那边的人才接起了电话。
“喂。”君喻的声音倒是不紧不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