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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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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姿干涩的喉咙发了声,动了动嘴角,“你从日本给我专门邮寄来的装在玻璃瓶中的空气和樱花,只剩下十四瓶,也不知到现在是否过期了。”
    君喻的手在空中僵硬几秒,眼神复杂,开不出一朵花,“五年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当医生给傅施年检查好情况后,走出了病房,门又开了。
    何姿走了进来。
    站在眼前,她的头发很黑,皮肤很白。
    “五年前,你把我软禁在别墅里时,我想过从楼上跳下去。”
    她都想起来了,掩盖了厚厚尘埃的陈旧往事又被从尘埃中重新挖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章 一通电话 怎么面对他
    更新时间:2014…9…18 21:04:12 本章字数:7415

    再想起五年前,是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呢?每天的日子都很难过。
    安雅提前约好了君老爷子在第二日早上九点在茶楼见面,还是很顾及着老爷子的喜好的,特意把地点约在了茶楼。
    谁料,安雅在夜里气势汹汹地发了高烧,连夜请来了家庭医生,打针挂点滴,直到天亮烧也没完全退下去。
    何姿担忧地在一旁照顾了整宿。
    在十点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发来了一条简讯,何姿随手拿起翻开查阅,当看到发件人和那条简讯时,眸底不由得有一瞬的黯淡,思了片刻,写了一条简讯发了出去。
    不久后,君喻来了,当看到她眼底一层淡淡的青色时,心里是万分无奈的,“马上去睡觉。”带着微微的呵斥声。
    她一定又是整宿没睡,君陌这些天也恰好出差了。
    “不是很困。”她笑了笑,提起了几分精神来。
    君喻瞧着她,半威胁地问道:“要我抱着你去睡?”
    好吧,她不说话了,没好处。
    “快去睡。”他催促道,牵着她的手,走向隔了几间房的卧室里,帮她脱了鞋,盖好被子,捂住她的一双眼睛。
    “睡吧。”他的语气放软了许多,温温软软的,流淌着绵意。
    一双宽大的手掌就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就一片漆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可她还是觉得这黑暗是温暖的,像春天花开一样。
    过了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君喻见她已经熟睡,静静地走出卧室,关上了房门。
    之后一直在安雅的卧室里照顾着她,中午时分,安雅总算醒来,烧退了些,他立刻倒了一杯开水,扶起她的身子,喂她喝水。
    “你怎么来了?”她很是有些虚弱,看到他,有些意外。
    “来看小姿。”他淡淡回答道,一点点地喂她喝着水,速度把握得很好。
    安雅听了很是欣慰,点了点头。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现在是几点?”
    君喻低头看了一眼腕上佩戴的手表,“十二点四十四分。”
    安雅听了脸色不太好看,有些不对劲,什么也没说,只说,“你去看看小姿吧,别管我了。”嘴角还是盛着浅浅的漩涡的,是在故作无谓。
    君喻看了她一眼,放下水杯在床头,心中也是有这个想法的,“她喜欢踢被子,被子总是掉在地上,不知道现在被子是不是在地上?”
    安雅听了,难得地笑了笑。
    他转身走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脚步渐渐听不见了。
    她俯身拿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打开了屏幕,越看脸色有些着急了,时间错过的太离谱了。
    来不及多想,也不顾身子上残留的病痛,下了床,随便换了一件衣服就匆匆忙跑出去了,谁也没有告诉。
    何姿太累,睡过了头,等到醒来时,表上显示的时间已是三点,暗自恼火自己的粗心。
    “怎么不叫醒我?”她穿着拖鞋快步走出卧室,对坐在客厅里的君喻问道。
    君喻闻声,转头望着她,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淡淡地笑了笑,“多睡一会儿不好吗?”
    她望着他的笑,又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脑子里蓦然闪过什么东西,不容耽搁,急匆匆冲到了安雅的卧室中,里面已是空无一人。
    “我妈呢?”她唤道。
    她有些急了,总感觉还有什么事发生似的,不太好的感觉。
    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君喻没有应答,他在接电话,回答的话极少,通话时间简短,脸色冷峻,神色低沉,周身气压很低,似是不妙。
    与方才的他截然不同。
    挂下了手机,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到电视前,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条即时新闻,君氏创始人君老先生在十字路口发生了严重车祸,当场死亡。
    这一则新闻的主持人严肃的播报声,恍若是一颗巨大威力的炸弹在客厅中轰然炸了开来,心顿时就坠落到深渊了,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的。
    再看看君喻,他神色冷冽,阴霾笼罩,瞳孔里塞满了屏幕上那张现场惨不忍睹的照片画面,那是他爷爷。
    最疼爱他的爷爷,如今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
    平日里君老爷子身子不太好,他们想办法用更好的办法医治,不就是想让他活得更久一些,可是飞来横祸,谁算得清?
    她轻轻地一步步走到他身旁,握住了他放在裤线旁的手,久久不说话,只是想把自己的温暖都给他,他的手,很凉。
    此时,说再多言语,都是徒劳。
    君喻侧目看着她,反握住她的手,“我们去医院吧。”
    当说出这话时,他心里是何感受?必定是痛的,只不过把它们都深深地压在了心底,再如何,也要撑住不是吗?还要顾及他的父母亲,他们也是伤心的。
    眼泪,注定是在他这里看不到的。
    一路上,他开着车,没有说过一句话。
    到了医院,她走在他身旁,陪着他一起走进医院,这座医院,此时看起来成了浓重的黑白色,就像是一滩黑墨在纸上晕了开来。
    幽深的走廊上,何姿看到君遥背过身子面对着墙壁,脊背是无比僵硬的。
    “我妈呢?”君喻走到他身后,压下了所有,沉声问道。
    君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里面。”
    那个里面,是哪里,谁都知道。
    君喻站在房门外,推门走了进去,何姿站在外面,没有进去,隔着门看着。
    太死寂了,什么都已经听不见了。
    过了好久,古淑敏才和君喻一前一后走出来,古淑敏的眼睛通红一片,眼神悲哀,刚才一定哭过。
    不知何时,安雅过来了,君陌也赶了过来。
    古淑敏听见来往的脚步声,抬眸望去,这一看,眼睛里愤恨地不得了,“你还有脸来,你害死了我爸,你高兴了。”她激动地冲上前拽住她的衣领。
    君陌急忙上前拦住了母亲,“妈,有话好好说,关安雅什么事?”
    古淑敏此时恐怕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眼睛红肿,“不管她的事?爸手机里最后一条简讯就是她发的,是她要爸三点去茶楼,要不是她,爸好端端地怎么会遭遇上车祸!”
    这一番沙哑的嘶鸣声悲痛不已,同时也充满了憎恨。
    这番话在何姿耳朵里听来,心刹那间沉到了海底,脚步发颤地向后退了几小步,骨节发白。
    怎么会这样?
    君陌听了很是惊讶,不相信,急忙问安雅,“不是这样的,快说啊!”
    安雅任由古淑敏撕扯着,也不反抗,也不辩解,半晌,干裂的嘴角说了一句话,“她说的没错,是我造成的。”
    何姿站在君喻身后不停地摇着头,凝视着母亲,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样的,不是母亲的错,不是,凭什么让母亲来扛呢?她心里痛苦地纠结着,在这个无比窒息紧绷的分秒里,又注视着君喻,到底该如何啊?
    “是她,都是因为她,你爷爷冷冰冰地躺在里面,永远地去了!”古淑敏的反应很激烈,她也是情绪太悲伤的缘故。
    君喻走到古淑敏身后企图让她松开手,“淑敏,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了。”
    可是古淑敏做不到这样想,她远远没有那么宽大,说出的话语依旧很尖锐,有时话语也是伤人赛过刀剑最厉害的武器。
    何姿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这样下去了,她任性地冲动了一次,冲上前护住了母亲。
    “你们别这样对她,她是无辜的,不是她的错。”她挡在母亲身前,保护了势单力薄的母亲。
    古淑敏如今不知有多愤怒这对母女,自从他们来,君家就永无宁日。
    她冷笑着,问何姿,“若是你母亲哪天死了,你会觉得不是杀人凶手的错吗?”
    这话,说得太毒。
    “妈。”她才刚说出这句话,就被君喻的一声制止住了。
    古淑敏看着君喻,好在没说什么了。
    “我妈妈不是杀人凶手,不是,我······。”她实在见不得母亲受苦,受骂,亲人是她的软肋,若是如此,她便越会觉得愧疚深重,有些话,几乎都要脱口而出了。
    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安雅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你别管我,犯了错就是要付出代价的。”生生地喝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把它们断绝在了石头的罅隙中。
    这句话一旦完整说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里没有你的事,回去。”安雅冷硬地催促着她离开,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最后几乎是强硬地赶着她离开的,不想让她呆着这里。
    君喻给宁歌打了一通电话,让她亲自开车来医院接何姿回去。
    “你先去门口等,宁歌回来接你回去。”无论在何时,他还是没有忘记要把她安排妥当,这个场合,不适合她在场。
    何姿尽管还是放心不下,可还是慢慢离开了,心里记挂得最多的还是母亲,不住地回头去看母亲,她站在原地,就好像是一棵紧紧庇护着她的树,一转头,眼睛里就什么都模糊了,低着头,用袖子遮挡住了眼睛。
    她在台阶上坐了好久,吹着冷风,脸都是凉的,手脚都早已麻木了,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她一点都不知道,这道选择题怎么就那么难呢?两边都在生生地拉扯着她的身子,真的不知道。
    一晚上,她都睡不着,母亲没回来,君喻的手机也不敢打,真的是怕他的声音。
    凌晨时分,母亲回来了,迈着沉重的脚步,满脸憔悴不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她站在房门口,心痛地看着她,想要开口去说什么,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睡?”安雅看见了一直站在原地的人,嗓音干涩嘶哑,好像许久未进一滴水。
    何姿摇了摇头,走近了她,“妈,对不起。”话音沉重,像灌了重重的铅,还夹杂了万分的愧疚。
    安雅扯动了唇角,揉了揉她的头,“都是妈做的,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她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再也不许她说别的了。
    ······
    一杯玻璃杯中的澄清水,几片白色的药片投入了水中,沉到水底开始迅速溶解开来,溶进了水里,再也看不见药片了,这水自然就带了苦涩的药味与满嘴的苦味。
    傅施年一杯药,端起仰头喝完,面不改色,好似他喝的只是一杯普通的无味白水。
    玻璃杯旁,还放着药片拆开后残留下的铝箔包装,治疗胃病的。
    几天前,应了推迟了好久的身体检查,亲自去了医院,还凑巧看到了君家走廊现场发生的一系列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何姿见到君喻,是在两天后,他瘦了一些,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天塌下来,他都可以在之后依旧做到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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