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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日记 贪官淫秽日记的背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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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当地的书协主席欧阳啸在内,为什么偏偏要请我这个写得虽然也好但却不算太好的人写呢?狗子说我是市委书记嘛。他还皱着个眉头要往下问,车开到了。这个呆子,我觉得这人也有些讨厌。狗子问他写诗一个字多少钱?他说一行五块,狗子问他一天能写多少行?他说有时候一天还写不出来一行,狗子哈哈大笑说,你老同学这六个字用了六秒钟,挣了六万块,你吭哧吭哧写一辈子,写死也挣不了六万,他这个书法家比你这个诗人有搞头吧?星子脸红了,不说话了,突然一头站起来发了:怒,指着狗子说你出去,不要污染了这里的空气!白焱吓得两边劝说,对星子说狗子喝多了,又对狗子说星子喝多了,我也恨狗子一张臭嘴,什么都往出哐,骂了他几句,狗子很委屈地一路咕叨着走了。
  我对星子的印象一下子坏极了,文化人都是一样,越穷越自尊,越放不下那个臭架子,如果不是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我就通知保安来请他滚蛋。
  白焱和狗子一道走的,我要白焱开车,狗子别开,情绪不好又喝了酒,防止闯灯出事。我本想晚上也不走了,让星子替我介绍个外国娘们儿,开开洋荤嘛,这下算了。出门时碰上董,死活不让走,掏出手机打梅子,要她过来陪一陪我,眨个眼梅子就来了。我奇怪她每次都穿着相同的工作服,蓝衣蓝裙,白色领带,但每一次都给我不同的感觉。这是个谜,梅子本身也是个谜,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到底跟董是什么关系?她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7月19日
  晚上回家刚一进门,沙发上忽地站起个人来,吓我一跳,我问是谁,他慌得话也说不清楚,白焱连忙替他介绍,说他是个中学老师,几十年一边教书一边写诗,今年底就退休了,诗也写够一本了,自己攒了点钱,在省里联系好了要出本集子,想请我给题写一个书名,正书名叫《红烛赞》,副书名是“一个教书匠心中的歌”。这人穿的是中山服,留两边分的头发,瘦得活像说相声的马三立,等白焱一说完他就去拿他的提包,从里面扯出一包塑料袋装的茶叶,说是自己家里种的茶树,自己摘自己炒的,送江书记尝一尝。这些年从江口到天堂,还从没有人送过我这样的礼,我哭笑不得,坚决不要,老教师说是他的心意,不要嫌脏,不收就是不肯给他题字,没办法只好接过来,以后让岳母煮茶鸡蛋,或者扔了。我说三个字的正书名我给你题,副书名我看就免了,笔润我一分不要你的,因为你不是机关团体企事业单位,我作为个人对一位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表彰和支持。又问他每月多少工资,他说四百三十二块,我说这点钱只够吃饭,哪里还能自费出书?他说老婆喂鸡,下的鸡蛋一个都不吃,全攒着卖了支援他出书。我很感动,当场表态让教委给他拨五万块钱,老教师吓傻了,以为我发他脾气,说他不该写诗,接着看我是真的,就连声道谢,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恨不得趴在地上磕头,说哪里要五万,一万五买个书号,找家县印刷厂只印个五百册,再花几千块就行了!临走时又说知道大诗人星子是我同学,再请我给星子说,给他诗集写一个序,我说人可能还在重霄九大酒店没走,要去今晚就去,就说是我说的。
  快睡觉时老教师打电话来,说星子听说我给他题字,就不给他写序了,星子说文学和行政没有关系,诗人和官员也是两个营垒的人,掺和在一起不伦不类。我一下子发了火说,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我没瞧不起他,他倒反而瞧不起我了!他不写我给你写,题字写序行政上都给你包了,一个狗屁诗人,不愿意和官员掺和在一起,那为什么还吃官员的席,住官员的大酒店啊!虚伪,矫情,讲不通嘛!
  7月25日
  更流暑假不回家,说是跟同学一道出去做社会考察,到哪里去,考察什么,是男同学,是女同学,是一个人,是一伙人,都没有说,只说从同学家里借了一笔钱,要他妈妈把钱寄还那位同学家里。先斩后奏,瞒天过海,眼里哪里还有父母,简直是不像话嘛!我看对付此人的办法是从经济上进行控制,过去说政治是一切的生命线,现在变成经济是一切的生命线了,从此断掉他的资金供应,粮尽弹绝,自然是考察不成了,自然是要回家了。白焱是言听计从,子为母纲,怎么说她怎么信,要多少就给多少,更流的事情从来都是独自拍板,一锤定音。姑且不说我还是一个市委书记,就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也应该和我民主协商的嘛。长此以往,将来出了事谁个负责,是我还是她,还是更流本人?我看他本人负不了,她也负不了,到头来还是要由我来负的嘛!当然我并不是希望更流出事,更流是我们的未来,真出了事我们也对不起九泉之下他的祖父啊!
  7月27日
  吕不韦为了得天下,把怀了他种的赵姬献给王孙,小柯子为了当局长,居然也把他老婆献给我,她肚子里是不是也怀了他的种?不过我们是社会主义,不是封建王朝,我是市委书记,不是秦王公子,儿子是不能继位的,就是肚子有了也搞了白搞,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连路边的野花都不采白不采,何况送上门的家花嘛。这女人是市剧团的演员,会弹琵琶,人也长得像个琵琶,圆圆脸,个不高,胖咕噜嘟的,跟那个广东来的模特儿形成鲜明的对比,味道确实不同。到底是演员,别的女人干这事都闭着眼睛,陶醉进去,要死一样,她却一双眼睛轱轱辘辘乱转,又娇滴滴地说疼?疼什么?又不是处女,小柯子没搞过?团长没搞过?拉二胡的没搞过?我看不是疼,而是痒。还挣起头来往我下面看,有什么看头?市委书记的跟老百姓的不同了?还不是一个鬼样,一个德性,又没多长一只眼睛。不过总的来说是舒服的,舒服是生活的目标,同时又是生活的动力,搞舒服了才能更好地起来工作嘛,组织开会,研究小柯子的问题。一次肯定不行,肯定不能通过,现在干什么事不是三番五次,反复磨合?持久战嘛,地道战嘛。我答应她耐心等等,没事多来。
  8月2日
  自己主持会,自己却迟到了,曾经有人背后议论,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派,人都到齐了,才叫秘书把文件放好,茶杯放好,然后再叼着支烟,背着双手,慢慢吞吞地出来,跟京剧里穿龙袍的帝王一样。其实这次不是,这次是时间没安排好,弹琵琶弹晚点了,沉醉进去了,小柯子老婆的责任嘛。我看大家都坐在那里等我,讲荤段子,笑得东倒西歪,见我一出来就不讲了,我想把气氛活跃一下,免得人又背后说我,我说讲嘛讲嘛,我又不是女人,就是女人也不怕,现在女人谁还在乎这个?她们也想听得很嘛!要不要我讲一个比你们都荤的?大家就一致鼓掌要求我讲,我真讲了一个,是狐狸精那晚讲给我听的,我把结尾又加了点醋,讲完大家叫好,接着又一人讲了一个,这才正式开始开会。
  我只讲了几句话,余下就是大家讲,今天是关于畜牧业,牛哇羊啊猪哇鸡呀,跟小柯子当不当局长没有关系,此事只能改日再谈。
  8月5日
  你他妈的小柯子想搞诱敌深入,刚刚上手几次就停止供应了,打电话也找不到人,明明是把老婆藏起来了嘛。以为我会欲罢不休,你好趁机要挟不是?这你可就想错了,我的队伍庞大着呢,都等着首长的一声号令。清早狗子又告诉我一件事,说有人在人武部宿舍楼外的水泥墙上贴了一副对联,白纸写的,上联是“春江花月夜”,下联是“二胡琵琶曲”,横额是“每天操练”,很多人围着看,边看边笑,见他去了就不做声了,互相挤眉弄眼的。狗子挤过去看了对文,怀疑是攻击我。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东西,只看见那些割包皮、治痔疮一类的小广告,叫狗子等没人时撕下来给我看看,狗子下午再去就没有了。我仔细分析了对联的每一个字,看来的确是冲我来的,春江花月夜,是指我和春花、秋月,二胡琵琶曲,是指胡玉秀、胡娜和小柯子老婆,因为她会弹琵琶,横额的意思就更明白了。我断定做这事的除了陈小美,没第二个,别人没他这个文采。这臭小子,陈世美的后人,跟我较上劲儿了!较吧,我迟早要开你的铡!
  8月14日
  自从上了啤酒机,天堂宾馆如鱼得水,莫得寸进尺,又提出可不可以再搞几间蜡烛房,我问蜡烛房是什么东西,莫又吭吭哧哧,逼急了才说是他想出来的一种男女交际场所,每间包厢放一张长沙发,不安照明电器,只插一支蜡烛,蜡烛燃着时唱歌跳舞,蜡烛一熄就随他们干什么。我说我要是批准了你,你打算每年多交多少税?莫说至少二百五十万吧。我说你真是个二百五,就不能涨到三百万?莫说加上给我的五十万,总共不就是三百万吗?我说好好干吧,争取当纳税大户,先进典型,年终到省里开会,跟桂头儿合一个影。他说他不跟桂头儿合,要合就跟我合,世上只有江书记好,我是他唯一的恩人。我说你的恩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啤酒机,一个是蜡烛房。又问最近怎么不见天堂之鸟?莫说忘了给我汇报,这妞儿前几天被一个台湾商人拐走了,要不还是叫春花、秋月来?我说跟这两个到此为止,肯定是你这里泄露了机密,有人把她们编进我的对联,贴在包治性病的水泥墙上了。莫就忙巴巴地出去,过一会儿又领了两个来,说一个叫夏红,一个叫冬青,让她们叫我李老板。我发觉这家伙很会给女人取名儿,给男人不行,瞧他上回给我取的这个李富贵,活像个没有文化的土地主。又想他取的名儿每回都一个字对一个字,莫非那副对联是他编的?突然感到人这个东西很可怕,他嘴里说你好话,手里送你美人,天知道他心里想你什么。太可怕了嘛!
  夏红、冬青比不上春花、秋月,首先是外观不合格,干起来没有积极性。看来莫的资源快匮乏了,这样不行,必须引进,难怪他要搞蜡烛房,蜡烛光线暗,朦朦胧胧,看不清庐山真面目。我知道他耍的鬼点子,是利用月下看美人的原理,一百瓦的电灯泡子一照,歪瓜裂枣,疤头癞脸,连蚊子屎都照出来了,客人的积极性调动不起来嘛!
  8月27日
  上月岳母摔了一跤,到现在还瘸着个腿走路,我心里过意不去。我的母亲去世得早,白焱嫁给我后岳母跟了我们,每回白焱跟我干架,她都站在我这一边,好像我是她的亲儿子,白焱反倒不是她的亲闺女。有时我半夜醒过来,觉得挺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明白。我太忙了,忙着开会,叫狗子把她送到医院,好好地拍张片子,哪里有个扭筋断骨的,不要急着回家,马上住院,别怕花钱,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老丈母因为省钱成了瘸子,天大的笑话嘛。
  老太太一辈子勤俭节约,一个人在家晚上不开灯,上厕所解手顺着墙摸,等着有了废水才冲大小便。做饭用水不开水龙头,在池子里接个洗脸盆,让它一天到晚滴嗒滴嗒,厨房迟早接满了盆盆罐罐,说是这样不走水表。地上掉片肉都要捡起来吃掉,有回大年初一吃剩菜吃得拉稀,气得白焱和更流母子二人开她的批判会。打电话只说一句就挂了,说是电话费贵。我想我在外面吃一餐饭的钱她一辈子都吃不完,一盒烟也够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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