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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较顺眼的人啦!”
“这就是‘物以类聚’!”若菱想起了自己在图书馆中的新发现,不禁佩服自己的先知先觉。“等一下,”若菱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么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能量的振动频率是什么样子的呢?”“看你周围吸引来的人事物就知道啦!”老人莞尔一笑,“因为你的思想、情感都带着一定的能量振动,所以会吸引和它们振动频率相近的人、事、物呀!这一点,以后在我们讨论到‘心想事成的秘密’的时候,还会再说。”
“心想事成的秘密?”若菱睁大了眼睛,兴奋、期盼地看着老人。
老人却不再看她,暗示她可以离去了。
若菱带着复杂的情绪再度离开了温暖的小屋。
每次离开老人那里,若菱都觉得很充实。可是这次若菱开始有些遗憾了,因为她还是希望老人赶快告诉她破解那些圆圈圈的秘诀。若菱得到的答复却是更多的回家功课。
显然,时机还没到吧!
这次的功课是这样的——首先,是要找一些关于意识和潜意识的数据,说明两者的区别和作用。再者,就是要若菱找本书,把书上说的一些话抄下来。最后,老人给了若菱一份宣传单,是一个电影欣赏导读会的通知,让若菱去看一场电影。
“有个功课是看电影,这还真有意思!”若菱坐在图书馆,兀自发呆。
她感觉前方有个高大的阴影。
十几年前读大学的时候,志明在自己用功时便这样出现在前面。此刻她一抬头,打算看是什么人挡住自己的光线。
一张熟悉的面孔。
“啊,你是”若菱惊呼!
“是,还记得我吗?”一个潇洒的男人朝着若菱微笑。
“李建新你不是在国外吗?”若菱有点结结巴巴的了。
“我应国内大学的邀请回来担任客座教授。”男人含蓄地回答,然后谨慎地问:“你好吗?”“我很好!”若菱很快恢复镇静。
“家里都好吗?”“好”若菱应付着。不过是大学的老同学嘛!虽说这么多年不见,却怎么有点不自在?跟他的能量有关吗?若菱暗自询问。“你怎么还在图书馆用功啊?”李建新嘴角有一丝戏谑的微笑。
“我嗯,我在查一些关于意识和潜意识的数据。”若菱小心翼翼地回答,很怕他再多问。
“哦,那你可以看看卡尔?荣格的著作,讲得很清楚。”李建新快速地回答,好像跟卡尔?荣格很熟似的。看到若菱的惊愕,李建新接着说:“我对心理学很有兴趣,虽然学的是理工,但是修了不少心理学的学分,在国外也特别去听过荣格学院教授的演讲。”
若菱知道自己在这个话题上讨不了好,小我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赶紧说:“哦,那我去那边看看。”
“我们交换一下电话吧,老同学大家好久没聚了,改天一起出来喝咖啡、聊是非。对不起,我刚学的俏皮话。”李建新眨眨眼。
“好啊!”若菱口是心非地回答,心里却想:谁有闲工夫跟你喝咖啡,我得赶紧把老人那里搞定才是。
照着李建新的建议,若菱果然收集了一堆关于意识、潜意识,甚至集体潜意识的资料。
大约一百年前,我们伟大的心理学家发现了人类的潜意识。它控制了我们的思想、感觉、行为以及对人事物的反应,还有我们的人际关系和做决定的过程。
它是一个看不见的世界,但是主宰着我们外在的世界。
我们的意识、自我的了解、思考、理性、判断、感情都是从潜意识来的。我们在意识层面对自己一切的认知、喜好,只是占了我们自己全貌的1%而已。潜意识是非常强大的力量,它对我们的自我有完全的影响,而它的99%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若菱知道这是所谓的冰山理论:我们的整个意识像座冰山,在水面上的表意识,只占了1%。有些理论是说5%或是10%,不管如何,我们可以感知和控制的部分是惊人的少!
另外若菱还看到了一个著名的、关于明尼苏达双生子的追踪研究。这一对双生子从小因家境的关系被迫分离,在不同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彼此也不知道对方。等到两个人都三十多岁了,研究人员找到他们,做了一个生活、个人资料的探讨,发现两人的生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两人在同一年结的婚,老婆也是双胞胎。他们养同一品种的狗,连狗的名字都雷同。所生孩子的性别,顺序也一样,生活中这样的雷同有70%以上。
“难道我们真的是被潜意识牵着鼻子过我们的一生?”若菱真的好震惊!
第一项功课已经把若菱搞得晕头转向了,一看手表,电影的时间快到了。
电影的名字很奇怪,叫做“我们懂个X”,说是什么以量子力学的角度来探讨世界的种种现象,若菱很怕自己到时候会睡着。
匆匆忙忙地,若菱依址来到了朝阳公园边上的一栋小楼。这是一个台湾的女性来开的工作室。平常不对外开放,只是邀请朋友来聚聚。若菱觉得有点冒昧,也觉得挺荣幸的。
一进到工作室,若菱就被整个空间吸引住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室内的装修、摆饰都非常的具有禅味, 好特别的地方。
若菱来的时候电影还没开始,于是开始浏览书架上的摆放。很多是台湾来的书,若菱瞥到了一本以一个大光头为封面的书,作者的名字就是老人推荐的书的作者:肯恩?威尔伯。
若菱拿起了大光头,浏览这本叫做《万法简史》的书。虽然是繁体竖版,若菱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放在一起就每一句都不懂了,真奇怪。
老人推荐的书会不会也这样?若菱打着哆嗦,看到了女主人,她鼓起勇气问:“请问您有没有看过这个人写的《超越死亡——恩宠与勇气》?”
“当然有!”女主人嫣然一笑,“你去美术馆后面的三联书店就买得到,当当网最近缺货了。”若菱一听,知道这个台湾来的女主人对北京还挺熟的呢!
当灵性与科学相遇——我们创造了自己的世界
来工作室的人潮逐渐地涌入,若菱赶紧找到了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女主人简短地介绍了这部影片的背景,说2004年在美国推出的时候,是当年电影票房排行榜的发烧片。
卖座的原因不是去看的人多,而是一个人看很多次,有个律师就看了十次,因为他不相信他为什么会看不懂一部电影。
若菱想,那完了,我可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不懂就欣赏男女主角也好吧!
第一段电影结束,若菱正在满头雾水、小我深受打击的状态下,女主人上台了。听说她以前是台湾的电视新闻主播,口才一定不错。经过她清晰生动的引导,若菱总算稍稍理解了电影刚才片段的意义。大体上就是说:我们的大脑每秒钟要处理四千亿位(bit)的信息,但是我们只能意识到其中两千位的信息。
所以,我们会选择性地去看东西,并且以此来体验这个世界的人事物。
至于如何选择,就是受到个人从小被灌输的各种约定俗成的观念、信念、标准、价值观等等的影响,完全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每个人每天环顾四周,看见的是他想看见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大脑会自动排除掉。“每个人的价值观和成见就是这样形成的吗?”若菱想,但不好意思举手发问。
这一段影片也说到了老人曾经要若菱研究的“物质的实相”和“观察者影响被观察者”的问题,若菱对这个部分胸有成竹,挺得意自己曾经接受“秘密教导”,小我的尾巴就开始翘了起来。
若菱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金庸小说里面的主角,出身贫寒、资质普通,但是因为机缘巧遇碰上高人,经由指点,再加上自己勤奋的努力,终于练成一世神功
女主人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打断了若菱的武侠白日梦:“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量的振动,而观察者又会影响被观察者,所以我们创造了我们自己的世界。”
若菱觉得这一句话还是很难消化。
“我们创造了自己的世界?那每个人的世界都是应该很美好的呀,为什么这个世界还如此丑恶?”若菱不敢当场反驳。
电影还说什么,“科学家证明了同一件物品,可以同时存在于不同的地点”,还有照片为证。
“那又怎样?”若菱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前几年那个自称会分身,而最后入狱的那个神棍,就是被大家误会了,他倒应该是‘上师’,不是神棍啰!”若菱偷笑。
第二段电影开始,若菱被影片中什么脑部的神经生理生化反应弄得头昏眼花,眼皮上住满了瞌睡虫。女主人上台,若菱才精神为之一振。
果然做过新闻播报员就是不一样。她归纳道:
“如果你不断重复做某件事,在生理学上来说,我们某些神经细胞之间就会建立起长期且固定的关系,比方说,如果你每天都生气,感到挫折,每天都很悲惨痛苦那么,你就是每天都在重复地为那张神经网络接线和整合。这就变成了你的一个情绪模式。”
若菱想,那我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就生气的那条神经线应该很粗啦!
那志明呢?志明应该是遇事就退缩的神经网络特别发达吧!
“更糟糕的是,”女主人话锋一转,“当我们在身体层面或是大脑层面产生某种情绪感受时,我们的下丘脑会马上组装一种化学物质,叫做‘胜肽’,随着血液跑到我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被细胞周边的上千个感受器所接受。久而久之,感受器对某种胜肽就有了特定的胃口,会产生饥饿感。所以如果你很久不生气的话,你的细胞会让你有生理的需求想要去发脾气”
这个倒真是恐怖呀,不是跟毒瘾一样吗?!
若菱有点坐不住了,一天接收这么多信息,真有点受不了,她也不想再分析了。她趁着放第三段电影的时候就悄悄地溜了出去。
回到家里,志明还没有回来,隐约记得他说今天晚上学校有个庆祝派对,为一个荣升教授的女同事庆祝。若菱有点饿了,进厨房煮了点东西吃。
想想这几个星期以来,自从遇到老人之后,若菱愤世嫉俗的脾气似乎有些转变,至少发脾气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她感到欣慰。
可是似乎和志明的距离愈来愈远了。
以前回家还会聊一些公司的事,虽说是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但抱怨也是交流的一种啊。最近若菱自省的时间比较多,很多时刻在回想老人的话,并且拿当天发生的事情来分析、佐证,话就讲得少了。而志明这一段时间也特别沉默,两个人很久没有亲密感了。
到现在若菱还没有跟志明提起老人的事。她可以想象志明这个唯物论者不屑的嘴脸。她自己也还是半信半疑地在摸索,所以希望都搞清楚了以后再跟志明说。
想着想着,在沙发上,若菱进入了梦乡。
若菱被推门声惊醒时,一看钟,已经十二点多了。抬头看刚进门的志明,有点微醺,平时一定会抱怨他,今天却觉得志明脸色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志明有点惊讶若菱还没睡,低下了头,歉意地说:“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