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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著那个洞穴时,她才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在已经泛滥的淫水中稍稍转动了几
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作爱最痴狂的女人。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
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摸着他的阴囊,或摸弄着自己的阴蒂,好几次
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肉棒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叶舢板在疾风骤雨中行将散架时发出的声响。
龟头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感就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舢板似地不停撞击着牛乃夫的神
经,让他的痴狂也彻底挣脱了缆绳,在她的骑坐里大声地叫唤,拼命地耸动
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摸进
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淫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
它。
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
涂抹在屁眼处和套子上,握着肉棒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龟
头被一圈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
色。
此刻,大半个肉棒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
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
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
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
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田慧的
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
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的
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
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
口茶抽了一根烟,但是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
的。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肉棒再次进入
阴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
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
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
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
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
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
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
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
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做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
了,哈哈」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
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
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
「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
不得了!」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
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
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
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
慧的女人。
「小五这狗日的,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
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
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
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
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
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
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
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
的,还搞了个门面呢!」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杯
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呼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
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
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狗日的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
弟了,我去找他!」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
「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其他人也附和着小
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
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
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呼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
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
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
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
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
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淫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
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
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小
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一百元大钞分文不
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
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
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
排了一个小姐
十五、龟头的意外
自从那天与鄢然在那家KTV楼上局促的客房里局促地实施了激情碰撞后,
牛乃夫就感到下体有略微的不适,但当发现仅仅只是龟头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表
皮破损后,便没怎么往心里去,自己吃些头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发展远
远出乎意料,那一处本不起眼的破损快速呈扩展趋势,并开始有些许白色的脓汁
分泌,而整个龟头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色,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终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这破损极有可能是鄢然口交时造成
的,而其后几日虽然并没有接触过性事,但接连不断的应酬以及由此带来的疲劳
无疑加剧了炎症的发展,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恐慌。尽管报刊电视里连篇累牍着有
关男科医院性病诊治类的各色广告,他也曾驱车在某家男科医院转悠过两圈,但
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
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根眼下可
以应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
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燕子没
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性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
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
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
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牛乃夫有些别
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
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
药房做过吗?」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
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
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
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
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