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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是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淫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著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著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
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阴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
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还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於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後,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著我老婆阴唇的钓鱼线。
接著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於我说道:“我将权利让给姗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
“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著姗妮。
姗妮於是站了起来,拉著我老婆有绑著阴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
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淫穴,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
“啊啊痛”我老婆翘著屁股呻吟道。
姗妮不但不理会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将她的阴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并且骂道:“你这女人真得很不要脸咧!会痛吗?还是又痛又爽?什么高知识份子?
我看是“高变态份子”吧!真是贱!”
就在姗妮骂著的同时,那紧绷的钓鱼线突然弹了起来。
“啊!”我老婆发出惊呼声。
原来,钓鱼线绑著我老婆阴唇的地方松脱了,钓鱼线往上弹了上去,阴唇则垂了下来,形成两片无力的阴唇垂在我老婆的下体的景象,而且还一长一短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趣。
“哈!哈呵怎么变成这样?”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体笑著说道。
我注意到遥遥则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姗妮骂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动的将酒倒入鞋里,姗妮则光著屁股坐到沙发上,盘起双腿说道:“将口漱乾净一点!”
我老婆则一屁股坐到满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将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兴的样子,我想,她喝到现在嘴巴里的神经应该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姗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说道:“你看你溅得我满脚都是酒!我罚你舔乾净!”
姗妮边说边抖著她盘起来的脚。
我老婆摇晃著身子,挪动她的屁股坐在姗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满了酒与地上的污渍,散乱的头发加上酒醉的脸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平时高雅的女主管。
可是她越是这副狼狈样,越能激发旁人对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们的游戏更好玩。
我老婆这时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有点像是被催眠一样,没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为只能循著下意识去做,所以她服从姗妮的命令,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
姗妮穿著一双浅蓝色的粗跟高跟凉鞋,鞋面是由两条约一公分宽的塑胶皮缠绕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脚指头。我老婆遵照姗妮的吩咐,从她的鞋底开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姗妮鞋底污渍与泥沙都用舌头卷进口里,接著舔著姗妮露在外头的脚趾头。
我老婆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姗妮的趾缝,姗妮也因为感到痒而不停的扭动脚趾头,後来,姗妮索性将鞋子踢掉,让我老婆轮流吸吮她的脚趾,然後再舔她的脚底板、脚踝、小腿,接著再换脚舔。
我老婆不但不以为杵的舔著姗妮的脚,连本来只觉得好玩的姗妮,都有点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务下,眯著眼睛享受著这种不一样的触觉感受。所以当我老婆将姗妮两只脚的膝盖以下都舔遍的时候,姗妮还没回过神来。
後来,姗妮睁开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时,却面露尴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继续。
我看出姗妮的意犹未尽,於是从背後将姗妮抱了起来,使她分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润的阴户,将她下体推到我老婆的面前。
我老婆自动的埋首到姗妮的胯间,又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只不过这次清理的是姗妮流出来淫水。随著我老婆舌头的拨弄,姗妮闭著眼睛轻声的呻吟著,我将姗妮分开的大腿往她的头部压过来,让她的阴户更敞开一点,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过来。因为这时小杜的鸡巴已经又站起来了,可可正用手在帮他打著手枪。
小杜兴冲冲的靠过来,将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鸡巴一举插入姗妮的阴道里。
“啊!小小杜你”姗妮惊讶的说道。
“嘿!还不是让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罗罗大哥!小杜他啊”姗妮仰著头对我说。
“你爽不爽?”我问著姗妮。
姗妮没有回答我的话,於是我再对她说:“爽的话,将眼睛闭起来!”
果然,姗妮趁著小杜用力插她、让她发出呻吟声的时候,将眼睛闭起来,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再睁开。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这样抱著姗妮让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扑在地上,这时已经被林董翻过来,张开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经做好圈套的钓鱼线,左手在我老婆的阴蒂上揉挤,等我老婆的阴蒂较突出来後,就将右手的钓鱼线套住阴蒂并且束紧。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会我老婆的叫声,将绑住我老婆阴蒂的钓鱼线留下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然後在另一端绑上一个打火机。林董完成後,不怀好意的坐在沙发上,递给遥遥和可可一支烟,吩咐我老婆帮她们点烟。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遥遥的面前,由於钓鱼线留得太短,她必须站起身来将阴户暴露在遥遥的面前,才能勉强让打火机购到遥遥嘴上叼的香菸。遥遥有点见腆的伸著头点著了烟,就快速的靠在沙发上,远离我老婆的下体。但是,可可就不一样了。
可可一直让背靠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打火机要点烟,虽然钓鱼线被扯得直直的,还是购不到,但是可可并不愿意像遥遥将头凑过去,只见打火机越来越靠近可可的脸部,绷紧的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下体一直拖过去,後来她不得不将一只脚跨到沙发上,尽量突出耻部,摆出一副难看的淫荡漾,不时的嘴里还传出淫荡的呻吟声。
可可还得理不饶人的去拉扯那条已经紧绷的钓鱼线,惹得我老婆一阵乱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你好脏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说著将一口烟吹到我老婆的脸上。
林董一直很满意的看著他的杰作,听到可可这样一说,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丢两条湿巾给她,说道:“自己擦乾净!等著我来干你!”
我老婆用难看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用湿毛巾擦拭下体、大腿、屁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还差点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动的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口齿不清的说道:“林林林董来来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逼”我老婆答道。
“你这贱女人的逼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说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来干我吧!”我老婆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惹怒了林董。
“你他妈的臭逼!贱女人!讲疯话!酒喝得不够多是不是?”
林董边骂边将三条钓鱼线扯直,还用手去掴我老婆的乳房。
“啊!啊!啊会会啊!”
“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的乳头割下来!”林董骂道。
“嘴巴张开!”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将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说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捡起地上她擦过身体的湿毛巾,去吸了一些溅在地上的酒,说道:“张开!你爱喝酒是不是?给你喝个够!”
林董手拧著湿毛巾,让滴下来的液体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则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去接这些肮脏的液体。
林董将两条吸饱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拧乾後,便将空桌子拉到沙发边,自己坐到沙发上,脚则翘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对著他,让他的鸡巴对准阴道插了下去。一面干她还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脚趾头。
当我听到林董说要将我老婆的乳头割掉时,我吓了一跳,深怕林董会当真,於是将姗妮放在沙发上让小杜专心去干她。後来发现林董只不过是恫吓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们身边看,越看心里头就越亢奋,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脏的吃口水、喝脏水、吮脚趾,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淫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便说道:“你这贱女人还没有同时被两根肉棒干过喔!”
林董说完,将我老婆转过来要她趴著,然後对我说道:“来!罗先生!你做上铺!我做下铺!”
我当然听懂了林董的意思,况且坚挺的鸡巴这时也需要洞来钻,於是我扶著阴茎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进去。
“啊!啊好紧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紧,因为阴道里有林董的肉棒在里头,我几乎插不进我老婆的肛门里,只得猛吸一口气用力的挤进去,在挺进的过程中,还可以感觉到我老婆一直收缩的括约肌与我的鸡巴在做顽强的对抗,幸好我刚刚已经射过了两次精,否则还没开始抽插就会一泄如注了。
“啊好胀啊”我老婆大声叫道。
我想,林董应该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当我插入後的一、两分钟内,我和林董的鸡巴连想动一下都没办法。我可以感觉到我老婆阴道与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