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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撩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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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迥异的回答同时响起,反对的当然是步兵。  

  火夕?!四季医院?!  

  步行云猛然想起。  

  眼前这个额上有四簇霸道狂狷的红色火焰纹印的俊美男子不就是……「你是冬火保  全集团的总裁火夕?!」  

  她回以浅笑,「正是。」  

  四季医院旗下医生的医术高明是举世闻名的,有了这两位名医,兵的伤势就毋需操  心。  

  「久仰大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火夕竟然如此年轻俊美。「看来果真是英雄出少  年啊!」  

  后生可畏!  

  一群人都退到步兵的办公室外头。  

  「步老爷子……」  

  蓦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来,打断火夕的话,「爷爷,我听说步兵大哥受伤了  ,严不……」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视线直勾勾地望着火夕。  

  好俊美的男子!俊美凿刻般的五官流转着魅惑人心的邪性美,比江墨大哥有过之而  无不及。  

  尤其是他额上那四簇霸道狂狷的红色火焰纹印更酷。  

  这个美男子根本就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美得无法无天的男主角嘛!  

  卜通!卜通!卜通!心跳又开始狂飙,她就知道下一个男人肯定会更好,她爱上他  了。  

  「现在医生正在替兵进行缝合手术……」步行云发现梁净心根本就无心听他说话,  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俊美无畴的火夕身上。  

  也难怪了,像火四少这般俊美绝伦的男子并不多见啊!  

  火夕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兵的好友,火夕。」  

  就是他了!就是他了!梁净心的大眼睛中冒出许多心形的泡泡来,「你、你好,我  ……是梁净心。」她有些紧张。  

  好看的人就连声音也温润得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很高兴认识你,梁小姐。」她太习惯这个小女孩眼中的梦幻光彩了,看来此地不  宜久留。  

  梁净心甜甜地笑着,「我可以叫你火大哥吗?」  

  这一次她的恋情又注定是早夭的命运。  

  ???手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着,清清楚楚地提醒他一个事实——这一刀是为了  江脉脉而挨的。  

  最令他震惊的是当时因为江脉脉身陷险境而感受到的心急如焚,即使是现在回想起  来,感觉依然鲜明,全身的血液几乎要冻结起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然会这般关心她的安危!  

  是因为箭的托付,所以他才会在意起她的安危,甚至于还因为她被砍了一刀,一定  是这样没错,一定是的。  

  但是,心底深处却发出一个细微的质问——真是这样吗?  

  那……要是没有箭的托付,他是不是就会撒手不管她的死活?  

  他的心迟疑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论他如何不肯面对现实,心底的感受终究是最诚实的。  

  若是他不在乎她,他的心不会有一丝丝的迟疑。  

  那么……他是在乎她的了!  

  在乎她……这又意味着什么?步兵的眉头拧了起来,桌子上摊开的文件却怎么也看  不下去。  

  他是勉强答应步老头在台湾多待一些时日,不过,他可没答应要继承步氏企业啊!  

  推开桌上的文件,他一抬头,却发现江脉脉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八成是昨儿夜里担心他的伤势没睡好的缘故,她在半夜起身数次来察看他的伤势,  他都知道。  

  江脉脉沉睡的容颜纯真无瑕,更突显出她的年轻不设防,他差点忘了她只有二十岁  ,却爱他爱得义无反顾,犹如飞蛾扑火一般。  

  她是个大家闺秀,却为了他在男同志Bar外头站岗,甚至不惜假扮男生混进去。  

  望着她剪短的男生头,心中微微一动,她留了将近二十年的长发就因为要混进男同  志Bar而剪掉,胸口像是被划出一道缝,汩汩地淌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来。  

  她还为了他拿了扳手当武器,打了生平第一场群架,虽然到最后是越帮越忙,但她  的心意与勇气却十分难得。  

  他的心有些难受,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像针扎般的难受……会是心疼吗?  

  望着沉睡中的江脉脉不自觉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显然是办公室内的冷气太强了一点  。  

  未及多想,他便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替她盖上。  

  他在乎她、他心疼她、他为她挨了一刀……那一股莫名的骚动又再次窜起,慢慢地  漾开来。  

  这……这会是喜欢吗?  

  步兵怔忡了好半晌,随即像触电般地弹了开去。  

  吓!喜欢?  

  怎么可能?他喜……喜欢脉脉?  

  他的初恋情人是箭,一直以来,他都只爱着箭一个人,他是同性恋啊!  

  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他对箭的感情和占有欲,真的只是严重的恋兄情结?无关乎同  性恋吗?  

  他感到困惑不已。  




  江脉脉一回到步宅,就听闻佣人提起步兵有个金发高大英俊的外国朋友来访。  

  金发?会是谁?  

  兵认识的金发外国朋友多如过江之鲫,但都是泛泛之交,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台  湾来找他。  

  会是四少的老公——韩役展吗?  

  拥有一头闪亮耀眼的金色头发,又称得上是兵的至交好友,就只有韩役展一个人。  

  咦!不对呀!四少回德国去了,他跑来台湾作啥?  

  那会是谁?  

  江脉脉一头雾水地转进客厅里,赫然瞧见一个她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的人—  —尼克﹒道格拉斯。  

  会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是觊觎兵的男同志里最积极的一个,让她倍感威胁,她不  会把兵让给他的。  

  他不是应该在法国吗?  

  她根本没想到会在台湾见到他。  

  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不得不佩服他的神通广大,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  想要得到兵的决心才是她应该要防范的重点。  

  就像现在——吓!他老兄竟然紧贴着兵而坐。  

  太危险了!  

  江脉脉飞也似地冲过去,从中间把两人隔开,如临大敌似地瞪着尼克﹒道格拉斯,  「你来做什么?」  

  早知道她就不陪净心出去散心,哀悼她早夭的单恋了。  

  让兵单独和尼克﹒道格拉斯在一起是很危险的。  

  「我来看兵啊!」  

  步兵有些好笑地看着江脉脉的一举一动。  

  为了要让他彻底脱离同性恋,她可真是下足了工夫,也吃足了苦头。  

  她像防贼似地,「好了,现在你已经看过兵了,可以回去了,大门还在原来的地方  ,不送。」  

  在兵还未爱上她之前,她不能冒任何风险。  

  尼克﹒道格拉斯完全不将她的逐客令当一回事,炽热的视线越过江脉脉,直勾勾地  锁住步兵,「我来不及订饭店,所以想在这儿借宿几天,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  

  这样子兵的贞操就有危险了!  

  「不行!」她坚决反对。  

  步兵看在他千里迢迢追到台湾来的份上,给他一个暂时的落脚处倒也不为过,「就  这几天,订到饭店后马上离开。」  

  「没问题。」尼克﹒道格拉斯很干脆。  

  即使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他也不会轻言放弃。  

  「兵,你不能让他住在这儿……」她还想说服步兵改变主意。  

  「只是暂住几天而已,没关系。」之前,他对他没有兴趣,现在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  

  「可是……」她总觉得不安心。  

  步兵没有多说些什么,扬声召来仆人,吩咐道:「带道格拉斯先生到客房去休息。  」  

  「是,道格拉斯先生,请这边走。」  

  「失陪了。」尼克﹒道格拉斯起身朝步兵微微一颔首。  

  他也该好好想一想,要怎样在短短的几天内让兵成为他的人。  

  于是就这样,一连三天下来,江脉脉几乎疲于奔命。  

  她必须时时刻刻紧盯着尼克﹒道格拉斯的一举一动,要不就是寸步不离步兵,避免  让他有机会对步兵采取行动。  

  说什么她都不能让他的企图得逞。  

  「我不会放弃你的。」尼克﹒道格拉斯像是在宣誓,炽热的眼神紧紧锁住步兵。  

  步兵的口吻淡淡地,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我已经说过了,你不合我的胃口。」  

  他还在理清自己的感觉,但,肯定的是他对尼克﹒道格拉斯不会有兴趣。  

  「还没开始就否定我,这不公平。」尼克﹒道格拉斯显然还不打算放弃。  

  他直言,「我认为没有开始的必要。」  

  「难道你永远不再谈恋爱?」尼克﹒道格拉斯不着痕迹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谈恋爱?他的脑海中忽地掠过江脉脉的模样。  

  这意味着什么?步兵微微一怔。  

  「何不试试!我会是个好情人。」他靠得极近,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引诱步兵。  

  步兵的眼里出现极短暂的迷惑。  

  江脉脉去而复返,眼前的景象却差点让她脑充血。  

  她才去一趟洗手间的短短几分钟里,尼克﹒道格拉斯又缠上步兵,甚至还大胆地搂  住他的腰。  

  下一秒钟,她立即强行介入他们中间,不让尼克﹒道格拉斯再有机会对步兵毛手毛  脚。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她怒道。  

  她一直很努力地捍卫兵的贞操,隔绝兵和男同志的接触,将他自同性恋的迷雾中拉  回正轨上。  

  但是,兵的性取向始终模糊不清,令她惴惴难安。  

  「你不是早就该习惯了?这就是同性恋。」尼克﹒道格拉斯看穿她心中隐藏的恐惧  ,毫不留情地加以攻击。  

  她大声地反驳,「他不是。」但是,只有她明白自己心中潜藏的那一股不安和不踏  实感。  

  因为步兵始终没有表态。  

  虽然他已经有些在乎她,可是他不曾说过「喜欢她」那一类的话,她什么也不确定  。  

  就像现在,他完全不否认尼克﹒道格拉斯的同性恋之说。  

  她很不安,真的很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地。  

  一见步兵没有反驳,他更大胆了,「是不是,他自己心中有数,他爱了弓箭那么多  年,是个不争的事实。」  

  一早起床后,江脉脉就寸步不离地跟在步兵身边,像防瘟疫似地滴水不露,不给他  和步兵有独处的机会,他根本就无法再进一步。  

  他无计可施,只能干瞪眼,把时间白白浪费掉。  

  「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资格作论断。」她硬着头皮不肯认输,语气中的心虚却愈  见明显。  

  他像打不死的蟑螂紧咬着兵不放,她好气,恨不得拿双拖鞋狠狠地将他打扁。  

  「你又知道些什么?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同性恋?」有江脉  脉从中破坏,他不可能有什么进展。  

  步兵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对他们的争论毫无所觉。  

  江脉脉哑口无言,又苦又涩的感觉像是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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