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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上下滚动,说不出的豪迈性感。
“好!”艾叶豹立马拍手叫好,简直佩服的不得了,这玩意儿他闻着就膈应,他兄弟竟然真能喝的一滴不剩,喝完还把空碗倒过来给他们看呢!这才是爷们,纯的!
南风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直跳的样子,忍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回来的道上顺手买的蜜饯,塞进他的嘴里,顿时,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美妙到不行。
吃完蜜饯,头晕脑胀的躺下,楚桥飞继续在难受中努力入眠。
下午的时光静谧悠闲,南风抱膝坐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景色出了神。
不是他神经粗大连师傅的住处都找不到还能活的悠游自在,而是自从来到这里,就没遇到过一件能在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儿。
先是变成老鼠妖,然后糊里糊涂的喜欢上和自己一样带把的男生,结果,没等尝一口恋爱果实的味道,对方就早早和他说拜拜了。
不,连拜拜都没说。
抬手抹了把脸,南小风深觉自己的人生不能一直这样杯具着,老天有权力往死里整他,那么他同样有权力玩命的追求幸福和快乐。
找不到的便不找了吧,就算他师傅正在轮回变成凡人一个,但他师傅的夫可是神通广大的神仙,与其自己漫无目的的寻他们,不如等他们来找自己。
过去的便过去了吧,他未来的路还那么那么漫长,师傅曾给他打过预防针,陆子夜终究是凡人,终究要老去,只是他没想到,这天来的格外早而已。
嘶——!这人还真不能随便乱想,只要一想,锥心刻骨的痛便如钢丝般绞紧了他的胸口,继而肆无忌惮的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止不住的细细发抖。
陆子夜,你可真够狠的
捂着胸口闷头缓了一会儿,庙里艾叶豹的一声欢快的粗喝终于让他暂时解脱:
“南风,吃饭啦!”
天边一片茫茫的青灰色,暮云叆叇,视野里的景物不知何时变得朦胧难辨。
他深吸了口气,边朗声应着:“来了!”边起身回庙,把所有无法释怀的悲痛和遗憾全部用力甩在门外。
楚桥飞还没有睡醒,而刚被艾叶豹叫醒的阿巷和茵儿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两人亲亲热热的凑在一起简单洗漱了一通,然后又挤挤挨挨的在饭菜前坐好,开始腻腻歪歪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勺的吃起来。
啧!这周围忽然冒起来的粉红色泡泡是怎么回事啊,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艾叶豹捧着大碗,一边看一边嘿嘿傻笑两声,然后低头猛扒几口饭,让南风怀疑这厮是不是把对面两只的秀恩爱当好戏看顺便下饭。
看他习以为常的样子,这种事应该常有吧。
南风微微一笑,深深看了对面十分般配的两人一眼,暗自真心祝福着,你们,一定一定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哟~这边厢的几人正在愉快的享用着美味的晚饭,那边厢可怜的孤家寡人楚桥飞却陷在噩梦里无法自拔。
“娘不要离开我,娘”
南风是第一个听到他在梦呓的,扒饭的动作顿时一顿。
“求求求你我会听话我不惹你生气了”
他回头,烛火映照下,那人的眼角分明滑下道道泪痕。
“他怎么总喜欢在梦里叫娘?”南风下意识的问着。
记得楚桥飞以前说过,他的家人抛弃了他。
难道就是他的娘亲?
阿巷叹了口气,温声解释道:“桥飞的娘亲在他刚懂事时就去世了,听桥飞说,他娘亲既温柔又贤惠,只是性子软弱,总被人欺了去,再加上,桥飞的父亲家大业大,当初再怎么喜欢他的娘亲,最终也抵不过美**惑,而他小娘的出现,就是挑拨离间他和他父亲之间关系的源头。”
“是啊是啊,桥子很可怜的,别看他平时和我们嘻嘻哈哈,其实他很脆弱的,偷偷的告诉你哦,桥子跟我们说过,他娘亲的死,极有可能和他小娘有关,他是楚家嫡长子,将来楚家那么~【拉长音】大的家业都是他的,他小娘哪能不嫉妒,肯定就是因为这个而害死了他的娘亲,他小娘真是个坏女人!”艾叶豹米饭横飞的给他补充。
而茵儿,已经很贴心的跑过去细语柔声的安抚了。
“那他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吗?”古代三妻四妾嫡庶有别的制度他知道是知道,但没有太大体会,乍然听到这种事,委实有些不敢相信。
正文 【136】 得寸进尺
“楚老爷虽是精明的商人,可也是好色的男人啊,他小娘吹吹枕边风,就马上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能指望他吗,而且他经常外出,家里的事很少插手,不然,桥飞这富家少爷也不会落到和我们一起住这破庙的地步了!”大家都是男人,阿巷这么一说,南风就什么都明白了。
唉怪不得古代有那么多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因为在这种神奇的制度下,要一个男人自始至终的只爱一个人,实在是
太、难、了。
晚饭后试了试,高烧退的七七八八,南风又耐心的熬了一碗药监督他喝下去,再塞了块蜜饯给他,顺便蘸了帕子给他擦脸。
睡了差不多一整天,楚桥飞精神好了许多,醒来后还疑惑为啥感觉自己脸皮绷得这么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哭过。
南风给他擦着脸,他就直直的看着南风,一对好看的眸子弯成月牙状,嘴巴差点咧到脖子后去。
“笑什么?”
“难受了一天,现在终于好点了,舒服了,心里头高兴。”随口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楚桥飞认真的看着为他忙活的南风,甜蜜的暖意丝丝缕缕在心间荡漾开来。
这人生得可真好看,随意垂落在腮畔鬓角的几缕发丝为白净的面容平添几分难言的秀气,眉眼分明难脱稚气,却偏生给人稳重可靠的感觉,越看就越喜欢。
只是,那半圆眸底深藏的阴晦黯然,实在和这可爱至极的面容不符,看着碍眼,真想拂去
他傻兮兮的笑容逐渐敛没(mo),越是难以得到,越是偏要想尽办法得到的念头,如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哎那个,我出了一身的汗,衣服粘乎乎的,搁着难受”
“把衣服脱了,自己擦擦。”
“你给我擦呗。”
“你的猪蹄呢?”
他故意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也想自己擦的,可现在浑身软趴趴的都没力气”
南风无言的和他对视一会儿,半晌,才道:“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儿上”
“谢啦谢啦!你对我真好,除了这几个兄弟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想起晚饭时阿巷和艾叶豹说的话,心底升起几分怜惜,没再说什么,默不吭声的伺候着大少爷宽衣,擦身。
加了点热水调和了下水温,南风像照顾小孩一样,先从上身擦起,胳膊肩膀胸膛肚子背什么的都还好说,可擦到下身的时候
楚桥飞拿被子盖着上身,蒙着头,紧闭着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着喜欢的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各处游走的感觉,虽然隔着层可恶的帕子,但满足、欣喜、又有点小羞涩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打折扣,反而因触碰不到,可以更放肆的想象若和这人肌肤相亲,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那晚的春梦不期然又在这时闯入脑海。
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和他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
直到完全占有。
呼——被子忽然被**力掀开,光线乍然闯入,他不适的使劲眯起眼睛,啪嗒一声,一块湿漉漉的帕子砸到了他的脸上。
“剩下的地方自己擦!”南风只丢下这句话,就又羞又恼的起身走掉,到外面吹凉风去了。
他坐起,拿掉帕子,错愕的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很不争气的站起来给他丢人了!
环顾一圈,还好其他人现在都睡了,哎,那个谁谁,不要走那么快啦,他没力气和小弟弟玩怎么办
次日,天色有些阴霾,南风依旧早早起身出门洗漱提水。
他是在这儿吃白饭的,如果连点活都不干,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一夜好梦的楚桥飞也起的很早,心情很好的轻声哼着小曲穿衣下地,把被窝和稻草收拾了之后才施施然溜达着出门,追随南风脚步而去。
南风正坐在井边,弯腰洗脸,冰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早起剩余那点懵懂的睡意立刻一个激灵给打没了。
嗯?忽然之间,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他本能的一回身,结果除了一片荒草,什么也没看到。
搞什么他怔愣着眼呆了呆,天地一片灰蒙蒙,寂静的可怕,委实让他有点寒毛直竖。
“什、什么人?”他壮着胆子扬声喊了一句。
“噗”站在他身后视野所不能及的地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欢快,还带着点风寒未愈的鼻音。
南风咬牙:“楚、桥、飞!”
“在!”楚桥飞笑嘻嘻的蹦到他眼前,蹲下身子看他犹沾着水珠的脸颊,目光顿时柔和下来。
他一只手无意识的揪着地上刚生的嫩草,语带笑意的和他打招呼:“早啊,南风,那个我是来道谢的。”
南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道谢的方式可真够别致的。”他指的是刚才楚桥飞吓他那茬。
“咳咳开个玩笑都不行啊,我真的是来道谢的,谢谢你在我生病的时候背着我去找大夫,给我熬药,还还给我擦身子。”说到最后,手底下的小嫩草都给他揪秃了。
他还好意思说出来?!!
南风斜睨他一眼,低头又狠狠捧起鞠水往脸上搓了两把,边抽下搭在井边的布巾擦脸边漫不经心的说:“不用谢我,我只是懒得给你收尸而已。”
“嘿嘿”楚桥飞忍不住的笑,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呐!
顺手也把自己弄清爽了,楚桥飞屁颠屁颠的又跟着南风屁股后头回去,刚走到庙门口,就见阿巷端着火盆往外走。
“哎,干嘛去呢?”
“倒灰,这里面儿快盛不下了。”
“嗯,我跟你一起去吧。”
倒个灰而已,至于要两个人一起去吗?啥时候南风和阿巷的关系这么好了?直觉告诉楚桥飞有猫腻,于是他也闷不吭声的跟着去了。
庙前是一条小径,小径的另一边,山多林密,随便找棵树倒在树底下就行了。
起先阿巷偷懒,只把灰倒在庙门口,结果有时忘记关门,风一起,那灰就纷纷扬扬的直往庙里吹,把人呛个半死,之后就再也没偷懒过了。
他是聪明人,一听南风的话,就知道他别有用心,所以选了棵较远的树,倒干净火盆之后,没急着回去,而是倚靠在树干上,开门见山道:“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对不起。”
正文 【137】 猪一样的队友
阿巷一怔:“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呢?”
楚桥飞石化,难不成南风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巷的事?
两双眼睛都好奇的紧盯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释。
南风腼腆一笑,有着要把自己缺点曝光的忐忑和自嘲:“我的确不该多管闲事,要不是我,你卖身的事也不会被揭穿。”
“嗨”阿巷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这个啊,我早就释怀了,其实,就算不是你,我这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