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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扔掉圆凳,楚桥飞犹不解恨的在采花贼的老二上狠跺几脚,相信若手边有把菜刀,他一定毫不犹豫送对方的老二上西天。
一路紧赶慢赶,心心念念都是赶快见到心上人,一解几日来的相思之苦,没成想打开房门,看到的竟是这般让他怒气爆棚的场面。
混账!那票保镖是吃屎的吗!!!
自己若晚来一步,那这本该呆在牢里的采花贼,一定会成为自己有生以来,亲手杀过的第二人吧!
看也不看倒霉采花贼身下逐渐漫溢开来的浓稠暗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撩开床帐,查看南风的情况。
“南风?南风!你有没有怎么样,那个混蛋碰过你哪里,啊?”
着急的拍打着对方滚烫的面颊,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儿,却被他从外头沾染的冷气所吸引,小动物一般抓着他的腕子直蹭。
嘶——他狠狠倒抽一口冷气。
方才因只担心南风的情况怎样而不曾注意,现下凝眸一看,半壁春光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横陈在他眼皮子底下,触手可摸的距离,令他神情一滞,心跳不受控制的造反起来。
怎、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惑人,这样的妩媚
是幻觉吗?
或许妩媚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总觉有些奇怪,可是,原谅他吧,此时停止运转的大脑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语词了。
“南、南风”他结结巴巴的轻唤,“你、你这是”
甜腻的暖香萦绕不去,微启的两片薄唇中不时吐出热烫湿润的气息,那人听到有人叫他,花了一点时间定焦之后,才缓缓露出一抹傻笑:“原来,是桥飞啊”
软软糯糯的声调,无意中携了些许撒娇的意味,在此时听来,分外撩拨人的心神。
“嗯,是我”他不自觉的把声音放的更轻更柔,几乎到了呢喃的地步:“你感觉怎么样?”
“热好难受”
尚贴在他掌心的脸蛋又来回蹭动了两下,把他气息都蹭的紊乱起来。
这味道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这股甜腻的香味来自何处,仔细嗅了嗅,他心下一凉,这、这不是
有名的媚|药吗?!
一般的媚|药不过让人容易冲动,想要疏解一番而已,用凉水蘸着布巾擦一擦就没事了。
可这叫‘百合欢’的药,据说是江湖上有名的yin|魔制出,能使人情潮涌动的同时,手脚发软,浑身都使不上气力,而神志却是可以通过努力而保持清醒的。
药效强劲到,即便你是绝世高手,在药效没过之前,也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谁下的药?
他狠瞪一眼仰面朝天两眼翻白躺着也能中枪的采花贼一眼,心中大抵有了数。
贱贼,拎去喂狗都不解气。
【采花贼:这是什么尼玛!黑锅?!老子才不要背咧雅蠛蝶!】按理说,他该趁此良机,把人按到,大战三百回合,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老二,一圆自己多年的夙愿。
但仅剩的一咪咪理智,却在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头顶顶着神圣光环的小人和身上长着黑色翅膀的小人在脑海中奋力厮杀,激烈争斗。
而现实中,他只是长长吸了口气,勉强咽回自己破喉而出的狼叫,费力的张开嘴巴,说着违心的话:
“你、你等着,我去给你端盆凉水来洗洗,洗洗就好了”
他单膝跪在床沿的腿撤下,转身欲走,可被人抓住的手却无法抽出。
当然,凭借百合欢药效的厉害,这完全是个人意志作祟。
然后,他听到,那人如小猫幼崽般软绵绵的发出低叫:“桥飞,不要走”
桥飞,这是他的名字,他知道这是在叫他。
可那个‘不要走’是什么意思?!谁能来帮他解释一下下?
算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畏畏缩缩就不是真男人了,他讨厌矫揉造作的人,所以还是干脆一点吧!
于是他干脆的、抽出手,离开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温柔乡。
然后,干脆的把躺在地上的采花贼拖住双脚给扔了出去。
再再然后,回屋,关门,反锁,如同瞄准猎物直接出击的猛兽一样,飞速朝大床奔去。
正犹自黯然的南风还未反应过来,那炽热的唇便落下,密不透风的覆上他的,碾转吸吮,炙烫的气息交融,溶解,直到不分彼此。
直到嫩生生的唇经不起长久的折磨,肺里的氧气全部被榨干,这让人眩晕的深吻才稍稍停歇,转而吮咬其他地方。
南风大口喘息着,胸口因心跳加速而剧烈起伏,点缀其上的两点红果,也正好送入对方视野,毫不犹豫的低首含住tian弄,另一颗也没有失宠,被两指钳住,反复转拧揉搓。
“唔”
明明不是多敏感的地方,可被这样对待着,依然会有感觉。
边亲密的爱抚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灵巧的大手边俐落的像剥蛋壳一样剥除着他半褪不褪的衣衫,露出里头白嫩软滑的大片肌肤。
如果说陆子夜的爱是直接又热烈,那楚桥飞也不遑多让,但游弋于达官贵人之中久了,很多事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譬如——在调情手段上,就更胜一筹。
滞留体内药物的催动下,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燥热因子仿若纷纷找到了出口,随着那双大手而翩翩起舞,随着紧贴的温热身体而喧嚣躁动,随着湿润舌尖的挑逗而尖叫发疯,直到
这个男人很不嫌弃的含住他最最脆弱最最敏感的地方。
“啊——”他长长的叫了声,又羞又不知所措的低喊道:“不要”
好像一只湿漉漉的虫在上头蠕动爬行般,自那处骤然炸开的快感电击一样猛窜上脑袋,在里头掀起狂烈的滔天猛Lang。
正文 【163】 让你困扰
撑在他下方的男人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尽所有技巧取悦他,不多会儿,他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男人口中宣泄解放。
原本轻轻抓扯着男人长发的双手也猛然收紧,男人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咽下口中的东西,抬头戏谑的看向他。
南风脑中空白一片,花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对上对方闪烁着精光的桃花水眸,顿觉万分可耻,忙撇过脸去,徒劳的拉扯着身旁的薄被想遮盖住被滚烫视线烧灼的地方。
楚桥飞轻笑一声,猛虎一般欺上前来,在他耳边低声耳语道:“还遮什么,都看光了。”
往常好听的声音此时愈发魅惑,他一把将薄被扔下床去,再次吻上那甘甜的唇,顺带轻tian他耳边的*,一只沾满液体的大掌不老实的往他身后探去
春宵苦短,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春宵时。
战火燃到后半夜时,才稍稍偃旗息鼓,积攒十年的情愫终于得到承载之处,就算他自己也疲惫的很,依然在结束后有着浓浓意犹未尽的感觉。
怕对方睡得难受,强打起精神简单给他清理了身子,顺便换掉狼藉不堪的床单,翻出一床新的薄被,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床,紧紧搂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入睡。
两人一直沉睡到次日夕阳西下,彩霞漫天时才相继醒来。
南风是被游移脸上的温热给骚扰醒的。
他奋力睁开眼睛,待视野清晰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楚桥飞正用蘸了温水的软帕给他擦脸擦手。
他目光温柔,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醒来,立刻展开一抹柔情万千的笑,瞬间让平稳的心漏跳几拍,亲昵问道:“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些甜粥,好消化,而且,你昨晚喊到嗓子都有些沙哑呢。”
南风老脸一红,别扭的梗着脖子道:“是谁害的?!”
“是我,”罪魁祸首恬不知耻笑吟吟的颔首认罪,“不过,我是不会后悔的,哪怕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把你操哭为止。”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的脸皮厚度与年剧增,如今竟然已经到了寡鲜廉耻的程度了。
“好了,乖,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不要忍着,身子快点好起来,我们才能尽快再做快乐的事情啊,你说对不对?”
捏捏对方气鼓鼓的包子脸,为啥以前没发现这家伙生气起来这么好玩?
“对你个大头!休想哎哟”刚想起身的南风,立刻又龇牙咧嘴的倒了回去,腰酸疼酸疼简直要不是自己的了,某处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刺痛的厉害,他重重摔回床铺,这下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过,虽然一醒来就是吵架,也总比尴尬无比相顾无言的好,他苦中作乐的想着,经过一夜的亲密接触,他发现,和楚桥飞之间的隔阂,无形中消弭了不少。
楚大老板化身贴身小厮,伺候着对方洗手擦脸吃过晚饭,并洗过澡之后,见天色又黑,便再次喜滋滋的窜上床,不顾某人强烈的反抗,硬是仗着身强体壮的优势,在心上人的床上占据了半壁江山。
“喂,我警告你啊,我现在还不舒服着呢,你少动手动脚的。”
洗澡时候就被人上下其手吃了不少嫩豆腐,就差最后一步就全城失守了,南风这只十年未曾开过荤的菜鸟哪经得起如此撩拨,见某人一对儿迷人的桃花眸又开始闪着不怀好意的精光,心下顿觉不妙。
“放心,”揽在劲瘦窄腰上的大手贴心的按揉摩挲,尖锐的痛楚立时消减大半,他露出一个纯良的表情道:“我不会再乱来的,在你恢复之前。”
“楚老板最好说话算话啦”打了个呵欠,尽管白天睡很饱,可身体依旧感到疲累,他蜷缩了下,在对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窝着不动了。
“南风?南风?”他轻声呼唤,只有规律喷洒在他肩窝的温热气息无声回应着他,叹了口气,他转过身面对着他,搁置腰上的大手转移到另一边,继续按揉的工作。
见对方在重新悬挂上的夜明珠白芒下双眸紧闭,睡颜安静,眉宇间还透着几分稚气,活像个真正十四五岁无忧无虑的少年,攒聚眼底的那抹深沉暂时隐蔽不现,他的心就顿时软的像一大堆棉花,无论谁踏进都会一脚踏空,全部陷下去。
直到这时,他才敢把尚未熄灭的暗沉欲火浮于眼中,毕竟饿了十年,只吃一顿是决计不管饱的。
所以,冷静既然猎物已然到手,那么来日方长,美味大可一口一口来细细品尝,直到吃不动为止。
贪,人之本性也,他曾以为自己真正看得开,看得透,直到此时才发觉,自己对于南风,实在小心眼的可以。
南风无法释怀的过去,他也跟着无法释怀,得到之后,更恐失去,甚至神经质的想着以后要不要找跟绳子把人绑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最好还蒙着面,谁都不给看,顺便还庆幸了一下情敌的英年早逝。
之前之所以看得开,也许是,不曾体味过爱的滋味吧。
虽然其中不只有甜,还有酸苦和辣,但这漫无目的的人生,似乎因为这样,而变得有意义起来了呢。
自个儿胡思乱想了大半夜,一直动作的手也变得又酸又麻时,他才停下动作,低头在微翘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只是,须臾,怀里的人便躁动不安起来,许是做了什么噩梦,猛地攒起眉,眼角不断、不断的溢出泪珠,晶莹剔透,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