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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是牛七千拜托、万拜托判官才给的,好让她以防万一,不然她又得去当活死人了啊!”牛二担心地叫着,“糟了!该死的人没死,想活的人也活不了,这下该怎么办?”
“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告诉牛七和判官!”牛三也着急了。
两人话一说完,动作比来的时候还要快,咻地一声,马上化作两道轻烟往地底窜去。
服下九转还魂丹的聂狂虽然没有马上清醒,但脉象已驱稳定,身上的余毒也经由邬扬风开了几帖药,一一地清除。
黑寨门上上下下皆把商别业、邬扬风、言心梦当成救命恩人,什么粗活都不用他们做,连没有参与任何过程的步羽辰也被奉为上宾,原因无他,因为段式云将他们的身分告知给黑寨门里的人。
而在聂狂还没法下床期间,除了邬扬风必须看护着他,步羽辰当孩子头当上了瘾,眼前只剩下商别业和言心梦不用忙,所以商别业就带着言心梦把整个黑寨门逛遍。
一日两人来到后山,发现了一大片的草地。
言心梦一看到绿草如茵的大地,快乐得就像只已经关了数日的鸟飞出鸟笼一样,四处奔跑。
“哇!好漂亮!好绿、好香的青草哦!”言心梦张开双手,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商别业看着言心梦的笑靥,不由得脸上也挂满了笑。
“大哥,你看,这块草坪好大哦!”言心梦指着这方说着。
“是啊!没想到黑寨门里竟然另有风光,真是令人想不到。”看着远方的景色,商别业不由得赞道。
“从以前我就一直向往着自家门前有一大片的草地,可以让我烤肉、玩耍、放风筝,晚上还可以泡泡茶、看星星,听听虫叫蛙呜,那多惬意啊!若是还有小溪经过,那更是再好也不过了。”言心梦一脸向往的神情。
“你喜欢男耕女织的生活?”听着言心梦的描述,商别业推测。
“不完全是。”言心梦弯下身,坐了下来。
“不完全是?”商别业含笑地也坐了下来。
“是啊,不完全是,我喜欢乡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但是也喜欢城里的冲劲,充满生机的样子。”言心梦拔了一根草把玩着。
“像钱大婶那儿一样?”
“不,不一样。”言心梦摇着头,随后指着前方一大片草坪,“钱大婶那儿是不错,但周遭环境不好,不像这里,又大又漂亮的绿地,让人瞧了,心里也舒服,若是页的静怕了,还可以用走路就可以到外头瞧热闹,这样多好啊!”
“但这么一大片绿地只盖一间屋舍,不是有点唐突?”商别业的脑中浮出一大片草坪中,矗立着一间屋舍的景象。
“不会啊,怎么会呢?只要有好好地设计,就不会了啊!”言心梦根本不觉得会有那种情形出现。
“设计?难道是像上次在钱大婶家那样?”
“对啊!这些日子我又画了许多,原本只是随手画画,没想到今天竟然有这么一块大草坪。”言心梦整个人躺了下来,闭起眼想像着,“所以我在想,在这儿盖一间房子,外头有草地,若是再有流水,那”
商别业深情地望着她,静静地听着她的描述,含笑地什么话也没
第七章
邬扬风已经整整七日没离开药房,除了为了让聂狂早日康复,需要每日配出新的药方之外,他也为了那颗九转还魂丹翻遍了所有的医书,想要找寻它的配方。
只可惜所有的药书只有描述它有多好、多有效,但却没有一本书写出它的配方,着实让邬扬风扼腕。
“为什么会这样呢?竟然找不到任何书籍里有记载着九转还魂丹的配方,这真是奇怪了。”邬扬风翻着几乎快被自己翻烂的药书。
邬扬风一本接着一本地找,怎样也找不到任何记载。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郧扬风低头沉思。
“什么东西奇怪啊?邬大哥。”
邬扬风抬头一看,原来是言心梦进来。
“梦丫头,你怎么会来啊?别业呢,怎么不见一起来?”邬扬风笑着说,因为这几天两人都同进同出,见言心梦独自一人的确有点奇怪。
“不知道,他说他有事去找钱大婶,所以我就过来找你。”言心梦耸耸肩。
“原来是他不在才来看我的啊!我还以为是你注意到我了。”邬扬风一脸可怜样。
“耶!被你说中了,我本来就没注意到你。”言心梦坏坏地说着。
邬扬风呆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丫头。”
言心梦怎会不知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所以就顺着他的话说,而邬扬风当然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才笑出声。
“对了,那天你怎么会要我用金针救聂狂,而且知道聂狂的症状?”邬扬风想起自己一直想问的事。
“没什么,那是我在医学书籍上看到的。”
“医学书籍?梦丫头,难道你也会医?”邬扬风惊奇地看着她,原来她除了有机械的天分外,竟然也会医术。
“呵呵。”言心梦避重就轻地把问题跳过。
“那为什么那天大当家吃了九转还魂丹之后,会出现那些情形?”邬扬风单纯地把她当成同为医者询问。
“我猜想那是因为他是过敏性的体质。”言心梦推论。
“过敏性体质?”邬扬风没听过这名词。
“就是身体对某些物质产生不适而引发的一些生理反应,轻微者打个喷嚏、流个鼻水,严重者则可能致命,通常中了动物的毒之后,中毒者在解完毒之后,若本身是过敏性的体质,大部分都有可能把一些症状引发出来,像呼吸困难、肌肉痉挛是中了蛇毒者最常见的过敏性反应,我猜想大当家本身就是过敏性体质,不然反应不会那么激烈。”言心梦侃侃而谈。
邬扬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邬大哥,你别那样看我,我不会什么医术,只是会基本的医学常识。”言心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因为看邬扬风的神情,想也知道他把自己想得有多厉害,但这次不敢再说是在学校学的,免得他又起疑,问东问西。
“哦,是吗?”邬扬风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怀疑也只是笑着。
“好了,别笑了,听说你窝在这药房里已经好些天了,所以我特别拿了今天做的果冻给你尝尝,别那么卖命了,反正聂狂已经没事了。”
言心梦将手上的东西递给邬扬风。
“又是你的新作品?”邬扬风接过果冻,只瞧见碗里的东西像极了曾吃过的菜冻。
“对啊!我改良的。”言心梦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你赶快吃吃看,看好不好吃?”
邬扬风挖了一口起来吃,而言心梦就张大双眼直盯着他瞧。
“好不好吃啊?”言心梦小心翼翼地问。
邬扬风沉默不语。
唉!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好吃,铁定是刚刚粉放太多,早知道就不要放那么多。言心梦懊恼地嘟起嘴来。
看着言心梦的表情,邬扬风忍不住地笑出来。
“很好吃!”
耶?我没听错吧!邬大哥说很好吃?言心梦用力地眨了眨眼。
“别眨了,真的很好吃。”
“厚,原来是你捉弄我。”言心梦嘴巴翘得都可以吊三斤肉了。
“哈哈!谁叫你刚刚也捉弄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邬扬风朗声大笑。
“你再笑、你再笑,我下次用毒药毒死你!”言心梦举起手作势将东西往邬扬风的嘴里送。
这丫头,真的如别业所言,所有的心眼都在脸上,也不懂得掩饰,而且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孩,又聪明、又活泼,才貌德慧,样样具备,而且又能吃苦,谁看了谁都喜爱,这等佳人何处寻,连他也
邬扬风被自己的心思震住,自诩清心寡欲的自己,竟然会动心,而且还是朋友的妻子,这真是于礼不容。
被邬扬风这么盯着,言心梦都觉得不好意思。
“邬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哦,没什么事。”邬扬风撇开自己的心思。
“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我吓到,我不会用毒药毒死你。”言心梦以为是自己吓到了邬扬风。
毒药?对了,既然九转还魂丹是梦丫头的,那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邬扬风双手用力地互捶了一下,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关系。
“梦丫头,你知不知道九转还魂丹的配方?”
“邬大哥,我不知道。”言心梦抱歉地说着。
“没关系,我想你那位朋友或许知道,若是有机会,能不能替我引荐一下。”邬扬风的语气非常地诚恳。
“你要认识他啊?这好像不太好耶!”言心梦尴尬地笑着,因为只有死人才会认识他,她看他还是不要得好。
言心梦可不想帮这个忙。
“为何说不好?是有什么样的困难吗?”
是有很大的困难,这要她怎么解释?她都不知牛七大哥什么时候出现,她怎么帮?而且就算他出现,大家也看不到,这真是伤脑筋。
言心梦为难地抓了抓头。
“梦丫头”
对了!牛七大哥说,只要拿到时辰镜,他一定会出现。言心梦突然想了起来。
“邬大哥,我可以帮你,但也得等找到时辰镜之后。”
“谢谢你!梦丫头。”邬扬风衷心地说。
黑寨门的后山庭院里,只见一穿着粉黄色的俏丽佳人穿梭在人高般的芦苇草堆里,一会儿从这儿冒出,一会儿从那儿窜出,看起来好不快乐,只是她钻了几次后就不再钻了。
“好无聊哦!”言心梦摘下一根芦苇草无意识地拨弄着身旁其他的草。
商别业一到后山,就看到她原本高兴地在芦苇草堆里玩来玩去,但才一下子时间,她就说无聊了。
他趋向前去,走到她的身旁。
“刚刚不是还很有兴趣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无聊了呢?”商别业宠溺地说着。
言心梦转头一看,原来是商别业,脸上的表情马上亮了起来,“大哥,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多日不见想不想我?”商别业一睑柔情地望着她。
言心梦娇羞地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你不在药房里与扬风玩那些草药,也不在学堂里和羽辰争着当小子们的夫子,想来想去,我想你应该会在这后山,所以就来了。”商别业含笑地说着。
“还说呢!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黑白门里,问邬大哥与步大哥,两个人只是眼神古怪地尽笑着,什么也不和我说。”言心梦神色黯淡地说着。
商别业见状笑着将她拉过来,圈在自己的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子,柔柔地说:“生气了啊?”
“哪有啊!”言心梦心口不一地说。
商别业一看她口是心非的模样,遂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来。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你在生气发闷着,正想带你去外头看看钱大婶母子俩,既然你没事,那大哥就继续去忙自个儿的事。”话一说完,马上放开言心梦,转身准备离开。
一听到商别业这么说,言心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