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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子听到伍晓佩说出了那个牛字,也像是想起什么,赶紧放开她,转身对着咳嗽的那人说道:“牛小师父,那现在该如何呢?”
“夫人。”说话者向女子打了一个揖,“麻烦你们先回避一下,待我将小姐的房间再驱干净一次之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女子对着对方点了点头,转过身对伍晓佩说:“梦儿,待小师父将你房间驱干净之后,娘和爹再好好与你聊聊。”
为了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伍晓佩向女子点头微笑,算是同意女子的话。
待房内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伍晓佩噗喻一声笑了出口。
“牛七大哥,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人模人样了啊?”
“嗟,你以为我想啊!”牛七厌恶地说着。
“呵呵,那你不会变回来啊?”
嗯,有理。
牛七听完伍晓佩的话后,举起手弹了一下,恢复了他自个儿原本的牛头之后,走进内厅里,坐在小圆桌旁。
“哇啊!牛七大哥,你还是如此的威武有神,怎么看都是牛头队里最佳的使者。”伍晓佩吹捧着。
被她这样拍马屁,牛七的嘴角不由得也往上扬了几分,不过也只有那短短的几秒,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晓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告诉你。”牛七非常严肃地说。
瞧见牛七正经的神情,伍晓佩也记起自己刚刚疑惑的事情。
“哦!我也有事想问你。”
“你的问题是不是为什么被我这么一拨,就滚进一个乌漆抹黑的地方,而且才睁开眼就看到古物,甚至连古人都出现了?而且你是不是已经投胎了?如果是,那又很奇怪对不对?因为孟婆明明告诉你仍然投胎在现代,怎么会是在古代?而且你并没有像其他人还得经过襁褓时期,直接就长大说话?”
好神奇哦,不愧是阎罗座前文武判官之下首座使者。伍晓佩佩服的睁大双眼直点着头。
看到她的眼神,牛七反而心生愧疚。
其实会有这些问题的出现,全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不只是害了她,连他工作的工具时辰镜也给弄丢了。
“嗯晓佩,你不用佩服我,不过你要答应我,听我说完话之后,不可以生气。”牛七语带求饶之意。
伍晓佩不以为意,点头同意。
“那个其实是因为我不小心将你孟婆给的是忘魂糕,因为你要是不吃就一不小心,连我的时辰镜也时辰不对,你才所以判官拜托城隍利用算命卜卦之说等到你到了十六岁时出合后利用你说要请你不然我”牛七支支吾吾地从头至尾将事情说清楚。
原本对牛七还是一脸佩服的伍晓佩,随着牛七愈说,她的脸色愈难看,到最后是屏着气冷冷地凝视着他。
说完之后,牛七大气也不敢吭一声,静静地等着伍晓佩的回应。
两人对看了许久之后,伍晓佩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举高手慢慢地揉着自己额头两侧的太阳穴。
“呼所以我现在是一个叫言心梦的人,而且是一个当了十六年植物人的人。”
牛七点了点头。
“我过几天就得嫁人了。”
牛七又点了点头。
“出合之后,我得利用机会去寻找你弄丢了的时辰镜。”
他愧疚地再点了点头。
“如果不赶快找到时辰镜,将有许多人无法如期投胎,到时天地的运行将会大乱。”
牛七苦笑地只能再点了点头。
伍晓佩突然眯起双眼,冲到牛七的面前,用她最大的力气,掐住牛七的颈子用力地摇晃着。
“我恨死你了!牛七!”她咬牙切齿地低吼。
牛七任由伍晓佩的暴力举动,因为就算她再怎么用力,自己也不会死,而且祸是由自己闯的,最后还得求助于她,让她发泄发泄也好。
※ ※ ※
文人雅士,贩夫走卒,不管是谁,只要是肚子饿了,一定都会往饭馆里钻。
但是能让富贾与平民相安无事、壁垒分明地在同一家酒楼里各吃各的,而且还吃得尽兴,只有这家酒楼品业酒楼。
品业酒楼分为上、下两层,上下两层的入口不在同一个,上层有上层上楼之阶梯,下层也有下层进门之入口。
上层的食物专供官府商贾用膳,所以食物的食材较贵,样式也较花稍,贵在让人吃精致、吃口味、吃感觉。
下层则以一般面食为主,是让劳心劳力的村民及过路客吃饱的,虽说是吃饱不吃精,但花样也不少。
此刻在上层靠近路边的位置,坐着四个男子,悠闲地吃着小点品茗着。
“别业,你确定明早会到言家迎娶那个不动新娘啊?”步羽辰开口问。
“确定啊!而且我明日还会准时到言家门口。”商别业毫不犹豫地说着。
“对了,为什么叫不动新娘呢?还有,那不动新娘与你的婚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邬扬风询问。
“扬风,你已许久没回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为什么叫不动新娘,其实是听说她自出生后,不哭不笑也不叫,像个不会动的活死人一样,到现在十六岁了,还是一样不会动,现在要嫁人当新娘了,外头的人就叫她不动新娘。”商离群替商别业解释给邬扬风听。
“至于这门亲事,也是前些日子才听我爹提起的,原来当初商、言两家是世交,在我哥还未出世时就有一不成文的诺言,只要是嫡传的那房,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同性结为异姓兄弟或姊妹,异性则结为夫妻,只是好几代以来从来没有结为夫妻的,直到我们这一代。”
商离群喘口气,喝了一口茶续道:“原本也都忘了这回事,哪知言家来信说他们家姑娘到了及笄之龄,也是该履行婚约之时,我爹才想起这么一件事,所以我哥就有了这么一位不动新娘,我就多了一位不动大嫂。”
“原来如此。”邬扬风明白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后悔吗?那致郁院的天依你舍得啊?”步羽辰故作婉惜状地对着商别业摇着头。
“羽辰,你就甭故意说那些了,我大哥心里想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商离群揶揄着。
步羽辰朗声大笑,“我当然知道他老兄在想什么,只是依照你娘的性子,铁定还会找一个侧室,不然你们商家就绝后了。”
“喂!你步大人是当我蹦不出把来是不是啊?什么商家绝后,嗟”商离群佯作怒状地抗议着。
“耶你别当自己是孝子了,谁不知道你比你老哥更怕那个枷锁,要你蹦出个把是简单,问题是你根本不想。”步羽辰撇了撇嘴。
商离群哈哈大笑,“是啊,我是不想啊!”
“那你还在这儿穷搅和。”步羽辰白了他一眼。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那儿闲磕牙了,人家正主儿话都没说,你们就说了一堆。”邬扬风丢了两颗花生往两人的嘴里送,一人一颗刚好堵嘴用。
商离群嘴里接到花生后,迅速地咬了几下,马上吞下肚里说道:“他当然没什么话好说,因为我娘答应他,明儿个将那不动新娘迎娶进门后,他就可以出外逍遥了,不然你们当他今天找你们出来为了何事啊?”
步羽辰、邬扬风两人双双望向商别业。
“离群没说错,不过这只是附带的,要告诉你们的是另有其事。”商别业神色一正地说着。
看到商别业严肃的表情,两人知道事态严重,也收起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最近你们应该有听说过黑寨门吧!”
“黑寨门”邬扬风皱眉想着,“是不是就是对外宣称在青潭打捞到一面藏有武功秘笈古镜的那个黑寨门?”
“嗯!”商别业续道:“师父说,其实那面镜不属于人世间的东西,里头也没有武功秘笈,不过真的是一件可以扭转乾坤的宝物。”
“扭转乾坤?”步羽辰不解。
“因为上头有十二面,又各写了时辰,若是不小心触动机关,会造成时空错乱、山河变色。”商别业解释。
“到现在没看到什么异象,所以说黑寨门还不知喽?”步羽辰问。
“所以师父要我们趁黑寨门还不知道它的功能时,赶紧将它取出毁掉,免得出乱子。”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邬扬风问。
商别业眼神古怪地笑了笑,“明晚。”
“明晚?”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叫着。
“对!就是明晚。”商别业非常肯定。
“大哥,虽然不动大嫂不用归宁,但是娘答应言家,让他们在家里住满三天,等三天后他们才回家。”商离群赶紧说着。
因为若是大哥临时偷溜,那照顾不动新娘的重责大任可是会在自己的头上。
“是啊!别业,虽然娶的是不动新娘,但怎么说你是新郎官耶,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不怕你娘发火?”步羽辰不赞同地道。
“嗯,离群和羽辰说的对,你这次太冲动了。言家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女儿如此也非他们所愿,你忘了,良善之家向来是我们保护的对象。”邬扬风也不苟同。
商别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直到邬扬风说出“良善之家”四个字。
“对,就是因为良善之家,而且不动新娘还是我的内人,为了帮我的内人找寻灵丹妙药让她能活动,当然是刻不容缓。”商别业环视一圈,慢条斯理地说着。
“原来如此。”步羽辰明了地点点头。
商离群轻捶了一下商别业的肩,笑道:“大哥,我还以为你不顾兄弟之情。”
“哦,我是不顾啊!”商别业斜眼睨着他。
看到他诡异的眼神,商离群心中一惊。
“别那么害怕,只是要你替我待在家中三天,三天之后再和我们会和。”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留下,之后再和你们会和?”商离群抗议。
商别业、步羽辰、邬扬风三人对看一眼,三人大笑同声说着,“不为什么,就因为你年纪最小,也是最晚加入的一员。”
商离群无话可说,气得只能撇撇嘴,谁叫他的确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也是最晚加入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步羽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来,趁茶还热着,大伙儿快喝吧。”
第二章
从来没有人看过新娘花轿不是轿,而是一张大大的床,而这么一张大床,就这样锣鼓喧天的从新娘家抬到新郎家。
看到那么一张大床,新郎官是轿门不用踢,新娘也不用牵,天地、高堂、夫妻都不用拜了,直接就送入新房。
可这大床却进不了新房,那该如何呢?
权衡之下,将大床搬到别院的客房,因为只有那儿的房门够大。
待大家七手八脚将大床放好,嫁妆给摆好,全部的人轰地一下子就全往前厅喝喜酒。
临时的新房里,只剩下床上的新娘,就没有其他的人了,不过此时却由围着喜幛的床里传出了声响。
“就这些资料叫我怎么找啊?”
伍晓佩,哦,不对,应该说是言心梦懊恼地看了看手上的纸条,无奈地抬起头,叹了口气还翻了下白眼。
“怎么找?就按地图找啊!”牛七不明白哪里不对。
言心梦听到牛七那不以为然的声调,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