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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不知?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一开始就知道了?”言心梦追问着。
商别业点了点头续道:“那也是师父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而且师父还告诉我们一项秘密,要我们不得对外说出,因为那面镜子据说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只是不知机关在何处。”
“它当然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没它好多人都不能投胎,而且它还是鬼界的东西,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特异功能。”言心梦嘟嚷着。
“心梦,你在说什么?”商别业问道。
“没什么。”言心梦耸耸肩,不打算告诉他们太多东西,“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们师父不是不准你们说吗?”
“呵呵,师父是有说过不准告诉其他人,但在一种情形下,我们可以告诉另一个人。”步羽辰眼神暧昧地瞧着商别业,而后者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什么情形啊?”言心梦好奇地问。
“就是”
步羽辰张开大嘴正要说时,商别业阻止了他。
“没什么。心梦,若照你说的,你确定那面时辰镜是牛七的,会不会是他诓你?”商别业从言心梦刚刚的话语推测,毕竟这丫头太单纯了,也许别人利用她了她还不知道。
“那面镜子是不是他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曾看过他拿出来,而且我也相信他不会骗我。”言心梦肯定地说。
“你看过?你之前不是说没看过那面镜子?”商别业觉得奇怪,因为言心梦明明说她没瞧见过那面镜子。
“我是没正面看过那面镜子,只是看到牛七大哥拿出来看,当时要向他要来看,他还不准,只是告诉了我时辰镜长什么样子而已。”
“原来如此。”看来那个叫牛七的人还满珍惜那面镜子,商别业推测。
“大哥,你们师父有没有说要时辰镜做什么啊?”
“师父倒是没说,只说拿到后,就把它毁掉,免得被恶人利用。”
“可是那是牛七大哥的东西耶!不是该物归原主吗?”
“梦丫头,你那位朋友有没有说要你什么时候把时辰镜交给他?”步羽辰开口。
“没有,反正牛七大哥要出现就出现啊!”言心梦理所当然地说。
“心梦,这么一面会影响世道的镜子,我们不可能随便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事等拿到时辰镜之后再说吧!”商别业总觉得整件事透着诡异。
“那好吧!”言心梦不想再争辩。
反正只要找到镜子,牛七大哥随时要拿他自己的镜子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人也看不到他。言心梦心里头如此想着。
言心梦说完话后,低头扒了几口饭,而就在她低头扒饭时,商别业等人已经想到混入黑寨门的方法了。
夜深了,月儿偷偷地隐在云后面,只露出小小的眼睛,偷偷窥视着大地。
客栈里不见白日的喧嚣,只有夜里沉静的气息。
言心梦满怀心事走到中庭,坐在中庭的石椅上,独自思索。
既然牛七可以无声无息地出现,而且有法力,那时辰镜为什么他自己不去找,还需要她去找呢?
如果时辰镜那么重要,为什么判官叔叔不用法力直接将它拾回呢?
就算是要弄丢的人找回时辰镜,那同样有法力的牛七大哥一样可以将它拾回,为什么一定要她呢?
若照牛七大哥所说的,婆婆要给我吃的是忘魂糕,我既然没有吃,那也应不会沉睡十六年之久啊?到底哪里出错了?
既是鬼界之物,怎么会有人知道它是何模样?难道商大哥的师父有神通?
言心梦低头思索,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些奇怪的情形发生。
第五章
黑寨门,原本是一群亡命之徒为了逃避追捕,逃命之余,找到的一处有着天然屏障,易守难攻的险要之地。
而黑寨门之所以叫黑寨门,就是因为它的地理形势之故。
人口处,左右两山形成一道自然的屏障,犹如一道门楼,而这山与一般所见青翠绿野的山林又不同,终日弥漫着瘴疠之气,看起来阒黑片。
就因为这两点特色,外人才取它叫黑寨门。
官府在久攻不下的情形下,也放弃了对黑寨门里亡命之徒的追捕,只要他们不出黑寨门为非作歹,也就由着他们在里面安享晚年。
至于当年那些亡命之徒也不知受了什么感召,真的就不再出寨门打打杀杀,甚至还听说他们的后代在外头做起正当生意,表现得还不错。
黑寨门里到底有多少人,也没人知道,只知每年夏季,总有一位自称是黑寨门的大当家的硕汉,带领着十多位手下出黑寨门上十多位里有男有女,至于做什么事也是无人知晓。
当这位大当家要回黑寨门时,也会领着十多位手下回去,只是这一出一进的人竟是完全不同的人。
这次会传出黑寨门里的青潭打捞出一面古镜的消息,就是从那外出的十多位手下其中一位嘴里说出去的,也因为那个人传出许多事,大家才知道,其实每年进进出出这十多位人根本不是黑寨门的人,而是他们雇用的工人。
至于要花五千两黄金解开古镜的事,还有藏有武功秘笈的事,就不知是谁传开来了。
不知这大当家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外公开承认是有打捞到一面古镜,对于花五千两黄金解开古镜抑或是藏有武功秘笈的事却只字不提,着实让人摸不着头绪,聪明的人就该知道其中有问题。
只可惜世人心中皆有个“贪”字,贪那黄金五千两成为富贾之人,贪那武林秘笈成为武林至尊。
事实上黑寨门里的景观与外头截然不同,完全不像外人所言的全为贫瘠之地或是地势险要,处处危机四伏。
反而在黑寨门里,有山有谷,有小溪有草地,有农田有道路,屋舍栉比鳞次,家畜家禽样样都不少。
此时恰好是那大当家要回黑寨门的日子,也是会带着数十位工人进寨的日子。
商别业三人不知打哪来的消息,打听到原来进寨的十多名工人,事先根本不知是要到黑寨门里头工作,直到一个个被通知到集合地点后才被告知,随后就由所谓的大当家带进寨里,也就是说在未到集合地之前,大当家根本没见过这些人。
而商别业三人连同言心梦,四人全都易容,就这样混进黑寨门。
一进黑寨门,四人分别接受测试,依各人之所长,就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
商别业看得懂帐目,所以到帐房帮忙腾写无关紧要的小帐款;邬扬风会医术,就被分到药房协助里头的老大夫;步羽辰识得懂经史子集,就被派到书房教导寨里的小童念书。
至于言心梦,因个儿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黑寨门里的人正在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错,竟来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时,正巧厨房的胖大娘说自己当初少报了一个缺儿,一问之下,言心梦还有点厨艺,就这样被送进厨房里帮忙了。
本来四人在黑寨门是可以不引人注意,暗暗查访时辰镜位于何处,但事情来了,要躲也是躲不过的。
“不好了!不好了!”一位穿着黑衫的小厮,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进来。
“发生什么事?黑头,怎么那么慌张?”段式云放下手中的帐目,凝视着从外头跑进来的人。
“二当家,是大当家,大当家被蛇给咬了!”黑头气喘如牛地说着。
闻言一惊,段式云起身快步走向黑头的面前。“大哥现在人在哪儿?”
“白尾送大当家到孙大夫的药房了!而我就赶紧来向二当家禀报。”
段式云转身就往药房快步走去,黑头紧跟在后。
“你今天不是和大哥一块儿去收帐,无缘无故地大哥怎么会被蛇给咬了?”段式云边走边问。
“就是去陈老头那儿数帐时被咬的,原本那条蛇是要咬陈老头的孙女儿,大当家为了救那女娃儿才被蛇给咬了。”
“那是什么蛇那么厉害?大哥也躲不过?”段式云微蹙着眉。
“不知是什么蛇,本来大伙儿想,大当家的武功那么好,小小的一条蛇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那蛇透着古怪,仿佛也会武功似地,大富家往右要抓它,它竟然能躲开还往左窜,更奇怪的是,那蛇居然知道大当家下一步要出什么招似地,与大当家一来一往斗了几招后,眼看它就要输了,大当家要抓住它时,它竟然还会翻身扭头,就这么一下,大当家被它给咬了一口。”黑头比手划脚地说着。
这蛇竟然还会与人对招,甚至诈降诱敌,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段式云心中诧异不已。
“那条蛇长什么模样?”
“那蛇的头有五个角,而身上的颜色可杂了,五颜六色什么都有,红的比女人的胭脂还红;蓝的比天空还蓝;绿的比草还绿;黑的比我这黑头的头还黑。”黑头用他仅会的词汇形容,倒也形容出七、八分。
要是平常,段式云铁定会打趣这黑头说的话,只是眼前人命关天,哪有这空闲时间聊天。
“那被咬了之后,大哥的情形如何?”
“大当家整个人就这么咚的一声昏倒了,吓得兄弟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是跟着去收帐的一个小子,先扶住大当家,然后指挥着大伙儿,这才七手八脚地将大当家抬回来。”
说着说着,两人已来到药房。
“二当家!”众人看到段式云齐唤着。
段式云快步走到聂狂身旁,瞧着他已泛黑的脸色,心沉了下来。
“大当家现在的情形怎样?”段式云抓起聂狂的手,闭目把脉。
“扬风给他解毒丹,暂时保住一条命。”孙大夫睑色凝重地看着段式云。
看样子情况不妙,段式云放开聂狂的手。“老孙,有话直说无妨。”
“他的毒是压下来没错,可是也不知能抵挡多久,近日内若没找到解药,他也活不了了。”孙大夫把手上的一个小钵递到段式云的眼前,“你瞧,这是从他伤口挤出来的毒血,你见过这种情形吗?”
段式云低头一看,骤然变色。
“这这怎么会这种情形?”段式云这下真的慌了。
因为那毒血竟然就如黑头在描述那条蛇的外表一样,五颜六色,这真的太诡异了。
孙大夫摇了摇头,“没有人猜得透是怎么回事,连扬风也不知怎么解决。”
扬风?他是谁啊?他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老孙还三番两次提到他?
段式云扫视了药房内的众人,只见两个生面孔,长得和普通的汉子没两样,可是普通汉子的眼神会那么犀利有神吗?
“哪一位是扬风?”段式云若有所思地直盯着商别业和邬扬风。
“二当家,我是扬风。”邬扬风跨前一步。
段式云点了点头续问道:“那今天陪大当家去收帐,是哪些人?”
“二当家,有我、老乔、老袁、小李还有商业,就是商业先扶住大当家的。”黑头用手指着人,一一点名。
“谢谢你,商业。”段式云感激地道谢。
“不用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商别业不卑不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