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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炎荒羽真正决定下来自己今后的方向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若兰姐姐的!
一种奇怪的直觉再次莫名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抄起了电话。
“喂?是阿羽吗?”果然是柳若兰柔媚动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却有着掩藏不住的疲惫。
“是我姐姐昨夜没睡好吧。”炎荒羽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电话另端的柳若兰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才讶然道:“奇怪,你怎么知道的?”炎荒羽正想说出自己昨夜的经历时,却听她紧跟道道:“对了阿羽,今天姐姐恐怕不能来了——姐姐有点要紧的事情去急着办,所以就不能来看你了”
炎荒羽一听便头大起来了:“什么?若兰姐姐,你不来,那我”
“你就先在饭店住下,没事的——对了,你昨晚有没有出去呢?”柳若兰关心地问道。
“嗯,出去在街上转了一圈,还”正待说出自己的遭遇,却听那头柳若兰一下打断了的说话,又问了一句:“那姐姐的信用卡用了吗?钱会取了吗?”
“嗯,取了二百元,我”“那就没事了,这样好了,你先在饭店里呆着,反正姐姐的卡在你那儿,要用钱买东西的话自己自己取钱买——不过上街要当心车子,还有就是小心别迷路了!”柳若兰听来好象确有急事在身,居然说起话来一串一串的。
炎荒羽已经打消了告诉她自己夜里经历的念头,转而关心问道:“那若兰姐姐你什么时候来呢?”
“唔我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对了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柳若兰说着在电话里将手机号码报给了炎荒羽,在听他复述一遍无误后,又叮嘱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断线音,炎荒羽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听筒,好一下才反应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到底什么事啊?不会又是为了那个李中海吧”便随手将电话挂了,一倒头,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全部六知尽数内敛,径自睡入一片混沌中去也。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音将他催醒。但凭着对那熟悉的气息感知,他知道是唐妮正靠近自己,便懒得睁开眼睛,仍旧保持原先的睡姿不动。
一股沐浴后独有的清新体香直扑鼻管,紧跟着,他感觉一具温软的胴体挨了上来,随后两片柔软娇嫩的唇瓣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嘴唇。
睁开眼睛,一双热情晶莹的大眼睛迎了上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话虽如此说,但那闪动的双眸中却殊无一点歉意,有的只是得意和娇纵。
脸上绽出一线温柔的笑纹,炎荒羽柔声道:“怎么?你洗好了?”说着身子挪了挪,伸出双臂,将她仅裹着浴巾的半裸胴体拥进了怀里。
“嗯。”唐妮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娇躯轻扭几下,将浴巾轻易便褪散下来,整个赤裸的胴体更是紧紧地向炎荒羽的怀里挤入。
炎荒羽立时起了强烈的原始反应。
感觉到小腹被异物紧紧抵住,唐妮那浴后本就红润的脸更加艳若飞霞,胴体也不自主地颤栗了起来。那嫩滑喷香的脸儿早羞郝难抑地藏进了炎荒羽的颈窝里。
贪婪地嗅着她湿漉漉秀发散发出的薄荷香味,炎荒羽只觉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了出来
被子下面,两个人紧紧地相拥相偎。
那人间的极乐令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混沌六知”带给炎荒羽的床第绝技使他轻而易举地便将一张白纸的唐妮带上了几度欲仙欲死的高潮。
“羽你好坏”唐妮喃喃地呻吟着,一只纤手兀自颤栗着抚摸炎荒羽的两颗阳肾。随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彻底攻破,她那处女的羞涩也随之荡然无存,对伴侣胴体的爱抚便成了她不自觉的动作。
炎荒羽笑笑,扭头吻了吻她,却未说话,一只骼膊搂着她,另一只手则一味地以大掌摩挲捻弄唐妮翘尖尖的乳头。
唐妮被他带有魔力般的掌指撩得娇躯酥麻无比,不消片刻,她便浑身一颤,只觉全身的热力都似聚在了一处,直往小腹涌去,涌得小腹一阵热胀。随后忍不住猛地一个寒噤,顿觉膣腔内宫门大开,那热流登时渲然大泄!竟然似有一股股热辣辣的东西在往外不停地喷涌!一时间头目森森,急本能地闭了了双眸
炎荒羽想不到,在无意之中,他体会到了《黄帝岐伯阴阳五行幽微论》中所说的“采至阴以补纯阳”的情形。
当唐妮膣道心头那凉浸浸,偏又在精神上感觉热滚滚的至阴胞精随着他不住歙张的势孔直坠肾管里,那原本在体内自行产生龙虎交济的混沌真气立即兴奋地疾速奔涌起来,将那外来的阴髓紧紧挟着,在七个呼吸间,便将之精气与本身的髓阳宛然交汇,均匀贯入全身各处。
“羽我要死了好舒服”唐妮微弱甜荡的呻吟将炎荒羽从那新鲜的感觉中唤醒。
他知道,与以往同他交好的女人泄身流溢的情形不一样,唐妮这一次泄出的胞精已经被他尽数采纳。他不禁暗骂自己从前只知享乐,却没有一次真正摄纳女子阴髓,凭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这样想来,他便格外疼爱唐妮这个在修习“混沌诀”方面令他有所斩获的女人了。
他不再迟疑,立即将嘴堵上她的樱唇,伸出大舌把她冰凉的丁香吮住,一口真元立即渡了过去,同时下天桥也连连耸动,顶着唐妮膣腔尽头的宫嘴,将一股纯阳回输进那仍在抽动的赤胞之中。
这一下行功,立收奇效,唐妮重又悠悠地睁开了双眸——只是那黑眸中失去了许多的神气。
“羽你在做什么我下面好烫,好舒服”她喃喃地诉说自己的感觉。
炎荒羽温柔地笑笑,在她俏鼻尖上轻舔了一下,这亲昵的举动立刻让唐妮又悸动了一下。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全好了?”炎荒羽以令唐妮难以察觉的动作退了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反倒引起了唐妮心中暗存的疑惑:“对了,羽你好神奇呀!你怎么会这种治疗方法的呢?”
炎荒羽一怔,登时语塞起来,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正为难间,却听唐妮又好奇道:“你是跟什么人学的啊?对啦,你用的这个,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叫什么什么气功的?”说到这里,许是精神恢复了些,她竟爬起来,压在了炎荒羽的胸前,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炎荒羽心中更是叫起苦了,看着唐妮的目光,他竟堵得一言不发!
看他一脸尴尬为难的表情,唐妮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疑惑起来:“怎么?这个不好说吗?是不是不能说?”见炎荒羽仍一脸的苦相,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便立刻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凑上去,轻轻在炎荒羽的下巴咬了一下,然后抬起脸来笑道:“我知道啦!”炎荒羽正一愣,心说你又知道什么了?便听她笑盈盈道:“我在警校的时候,曾经听过老一辈的教官说过老一辈的故事”炎荒羽听得一头雾水——又是什么老一辈老一辈的?这都说的什么呀?
“他们说,在以前人们传说的江湖武林里,最忌讳随便打听一个人的师承来历。除非人家主动说出来,一般这个秘密是不能泄露的!”说完,她眼中透出一抹狡黠,又嘻笑道:“看来你就是这种人啦!是也不是呢?”
炎荒羽还能说什么呢?唐妮猜的真的是八九不离十哩!他只好苦笑着点点头,无奈道:“你猜的差不多,虽然不完全是这样,但这事也的确不能随便说出去的。”
听他承认了,唐妮反倒惊诧了起来:“天啊,你真的是”她正说出“怪物古董”的话来,总算及时将之咽了下去。
见炎荒羽又肯定地点了点头,又联想起昨夜的一切,她这才彻底地相信了炎荒羽的话。
“那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个总能告诉我吧?”她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炎荒羽想了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给若兰姐姐带来什么麻烦。自己坳子里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哦”唐妮露出一脸的失望。
“那你的年龄,今年多大了也不能说了?”她随口说道,并不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
“这个我应该是十五岁”炎荒羽迟疑了下,这回他总算回答了唐妮的一个问题,因为他想到,说出年龄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什么?”唐妮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来——只可惜她被这之前的销魂已经消耗得浑身无力了。饶是如此,她也瞪大了眼睛,以手支撑着炎荒羽的胸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天哪,自己竟然同一个未成年的少男发生了关系——要命的是,她还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炎荒羽对她的表现大惑不解。说实话,他实在看不出自己的年龄有什么值得让人大惊小怪的——在山里的时候他便是这样了,出山后同若兰姐姐也亲密无间。无论是自己的阿玉,抑或是若兰姐姐,她们可都是比自己大很多啊,怎么她们都没感觉什么不妥的,偏唐妮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呢?
看到炎荒羽反露出困惑的表情,唐妮在继续惊诧的同时,开始另行思考起来。
他是比自己小很多,可是,他的行事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显得那么的沉稳和老练——甚至比警队里那帮追求她的楞头青还稳重
她又想起那个自称是跟着炎荒羽逃出来的酒吧侍应小姐,叫做朱秋苓的,在替自己洗浴时所说的关于“醉夜欢”的种种黑幕,以及炎荒羽昨夜在现场是如何仗义出手救她的情况描述,更加深了她的这个感觉。
渐渐地,唐妮的心绪平和了下来。对炎荒羽神秘出身的好奇,对他无微不至照顾的感激,以及更重要的贞洁委付的幸福,终于令她重新审视了两人的关系。
“没有没有什么啦。我是在想,你本事好大”唐妮重又伏在了炎荒羽的胸前,此刻她的心中对他又有了另一种新的感觉。
忽地,她心中一动,一个刺激有趣的念头冒了出来。她忙亲热地贴近炎荒羽的脸,娇嗲黏腻地将之说了出来:“你这么本事,好不好让我叫你哥哥呢”说毕,自觉羞郝,竟一下趴了下去,将脸儿紧紧埋入了炎荒羽头侧的枕头里。
炎荒羽听了果然心头一跳,也觉得这个称呼很是刺激——一直以来,都是岁数大的唤小做弟弟,就象若兰姐姐和阿玉对他的感情那样;可是现在怀里的唐妮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这着实令人感觉新鲜和兴奋。
炎荒羽从来也不是什么循规蹈距之人,再加之山林无拘无束生活的熏陶更加强了他性格中脱跳的部分,因此一听到唐妮这个提议,他便本能地觉得有趣、好玩,浑不似一般人那样感到不解和抗拒。
“那——我就叫你妹妹?”他笑着在唐妮隆起的圆臀上重重拍了一记,随后又是一阵放肆的揉搓,直弄得唐妮又湿沥沥地渗了出来
“你又来了好哥哥不要啦”唐妮嘴里不停地细喘娇吟,那小腹却已经在炎荒羽某处挨擦摩动起来。
炎荒羽见她如此骚嗲乖觉早也跃跃欲试了!
只可惜一个谦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
“都好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随着声音看去,却见床脚走道处俏生生地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