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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英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这个算是小姨奖励你的哦!呵呵」我摸着额头有点发楞。这个陈美英是傻啊还是怎么的?居然把色狼当成了绵羊?
陈美英快步走出了房间,暗自舔了舔嘴唇。她刚刚偷听到了我和潘红玲的对话,以为自己是误会了男孩。自己不顾廉耻那样勾引他,他明明也动了心,却害怕伤害自己,硬生生的压下了欲望,这个男孩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坏嘛。
或者是自己的样子丑,魅力不够的缘故吗?
当时他的阳具可是吓人的很呢,又粗又长,握住手里热乎乎的,比老公的要强多了吧?难道姐姐说的是真的,她是自愿和男孩发生关系的?男孩打她骂她都是在调情?莫非,她真的喜欢上了那根坏东西?
「啊?妈妈?」
陈美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穿着店员的服装。
「冰冰!你怎么在这里?穿着工作服?你在这里打工吗?」
「妈妈,我想帮你挣钱」
「什么都别说了,快跟我回家!咱家再缺钱,也不能耽搁你学习!」
陈美英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酸酸的。
「妈,你不生气了?那我去换衣服。」
苗冰冰看到母亲没发火,一路小跑着走了。
陈美英一皱眉头,说起衣服,感觉不对啊,自己上身怎么凉凉的,好像少了什么?对了,奶罩!好像是忘到房间里面了。
包间里,我捡起那件黑丝的胸罩,仔细端详着。乳罩的外形和普通的一样,但里面却有很大的不同,右边的那只乳房内侧垫了一层厚厚的海绵,显然是为了补偿那只小乳的。
我手里捏弄着乳罩,不由的回想起了陈美英那两只大小迥异的奶子,欲念又重新燃烧起来。我一手拿着奶罩,在嘴上啃着,舔着,一只手扮演五姑娘,和我的小弟弟做着亲密交流。
「啊,好爽!小姨,看我不操死你!啊,娟姐,亲妈,美死我了!」
终于,我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到了乳罩上,白色的精液和黑色的乳罩辉映成趣,格外的淫靡。
「你,你在干什么!」
门口,突然出现了陈美英的身影,「你个大坏蛋!」
「啊,小姨,我」
我有点手忙脚乱,「你怎么回来了!」
我觉得丢脸透了,感觉就像是亿万富翁,被人偷拍到在菜场捡垃圾一般难堪;又好像是没有能力玩女人的猥琐男,只能自己打手枪一般。虽然我玩女人没什么心理障碍,但被女人偷看到自己对着乳罩打手枪却有点难堪,太丢份了!
我的脸虽然涨红了,但下体却兴奋起来。阳具虽然刚刚射完,仍是不听话的打着立正,朝陈美英点头致意。
「我回来拿那个」
陈美英被男孩的阳具指指点点的,液体还不停的龟头上涌出。即使隔着几米的距离,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肉棒上面的热度。
「你要这个啊,我给你。」
我傻愣愣的走上几步,将奶罩递给了陈美英,「不过有点脏了,要不我给你洗洗?」
「我要杀了你!」
看到自己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胸罩上面沾满了可疑的乳白色液体,陈美英又羞又恼。
但她看到这个男孩也是满脸通红,头上一层汗滴,傻呆呆的样子,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胯下的丑物好像还没过瘾,一个劲的晃荡着,顶端垂下的粘丝跟着摆动起来。
青春期的孩子都是这样吧,男孩此刻和昨天晚上的梅梅一般,涉及到生理发育同样是手足无措,但具体的反应却是每个孩子的都不相同。再想到姐姐说的男孩有严重恋母情结,心里的母性忍不住泛滥起来。这个男孩肯定是从小缺乏母爱,心理上有问题了。
「坏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
陈美英的声音温柔起来,她原来学过心理学,想试试能不能帮男孩一把。
「嗯?」
陈美英态度突然转变,越发把我搞懵了。
「男孩子嘛,到了这个岁数都会这样,很正常的。但你不能去放任自己,更不能去搞一些变态的东西。」
「哦。」
原来这个陈美英把我当成是青春期的叛逆孩子了。
「我知道,你家里很有钱,但那不是你能干坏事的理由,你应该树立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陈美英看着我仍在发呆,就主动站到我的面前,弯腰帮我将内裤提上来。
我靠,这个陈美英是不是教政治的?唠唠叨叨的听了难受。透过风衣的缝隙,陈美英那没戴乳罩的胸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鸡巴再次立正。
「哎呀!好疼!」
勃起的阳具正好和陈美英的手碰在一起,力度有点大,敏感的部位那里受得了。
「怎么了?」
陈美英停下了动作,一眼看到了正在充血的阳具,「你怎么又」
「对不起小姨,我又看到你的胸部了,太美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一把拽住陈美英的手,「小姨,你帮帮我吧。」
「你干什么?」
陈美英的手被放到了一根热气腾腾的火腿肠上,忍不住想丢手,但被我的手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小姨,帮我打手枪嘛,我好难受!」
打手枪,陈美英当然知道了。当年怀孕的时候,丈夫让她这样干过。不过,此刻给小恶棍做这个,她有点接受不了。
「不行!我真的生气了哦!你快放手!」
陈美英有点生气了,准备强行抽手。
「我松我松。」
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松开了陈美英的手,「我自己来,不成吗?」
「不要脸!」
陈美英一脸的怒色,快步走向门口。
「你这个东西到底要不要了?」
我举了举手里的奶罩,一边大力的套弄阳具,炮口跟着陈美英转动。
「那么脏了,我不要了,扔了吧。」
「扔了,多可惜啊。小姨,送给我做纪念吧。」
我嬉皮笑脸的将奶罩套在鸡巴上,嘴里嘟囔着,「以后可是有的玩了!」
「你!」
看到男孩如此惫懒,陈美英气的无话可说,又不能上前抢夺,救治男孩的想法早就烟消云散,只能夺门而逃。
同一个时间,李映梅对着文具盒上的小镜子反复端详,嘴里骂着,「预备铃都响了,陈明华你怎么还没到呢?难道又要请假?」
第30章
华哥的妈妈阿雪阿姨怎么没和儿子住在一起呢?弄个冬枣还要自己妈妈转送,难道他们母子的关系不好?
李映梅很早就注意到,华哥什么都好,但是一提到有关母亲的话题就显得很怪异。有次月考的作文题目是《母亲》他也是交了个白卷。李映梅记得当时华哥说自己没有妈妈,还说很羡慕自己有个可以亲近的母亲,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李映梅觉得华哥的样子很像是一本书上描写的症状,是一种病。她还专门去小姨家,将那本心理方面的书籍借了回来,仔细研读。书上的描写和华哥的样子很是相符,而以后陈明华对陈玉娟的态度也印证了这一点,陈明华就是典型的恋母症。
以前李映梅以为是华哥的母亲过世的早,造成了他从小缺乏母爱。但现在看他母亲还没死,难道那个阿雪阿姨脾气不好,虐待儿子?还是从小就抛弃了儿子?李映梅胡思乱想着,用笔在纸上划着弧线。
教室门口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李映梅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华哥进来了。她下意识的将头扭开,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倾听着。她没有听到华哥对梅梅两字的解释,恨恨的咬牙,手上拧着华哥的腰肉,却不舍得很使劲。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坐的倒挺快的,自己辛辛苦苦给他擦了一个多月的座位,他都没仔细看上一下;自己早上精心的打扮,他好像看都没看,更别说赞上两句了。
李映梅正撅着嘴生气的时候,陈玉娟进来了,开始上课。李映梅偷偷瞟了同桌一眼,发现他头上的白纱布,华哥受伤了?李映梅心里一软,偷偷的递了个纸条。
等了一会儿,得不到同桌的回应,李映梅又偷瞄过去,发现华哥正盯着自己的母亲猛看呢。那眼光直勾勾、色迷迷的,直扑妈妈的胸部,和平时那些暗自窥觑自己的那些男生一样猥琐。
陈玉娟对于其他男同事、男同学的色迷迷的眼光近乎免疫了,但她一进教室,就感受到了小情郎那火辣辣的目光。这个小色鬼,玩了一晚上还是没个够,自己早上精心的打扮也让他惊艳了一把啊。想着,陈玉娟的嘴角出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坏家伙!」
李映梅心里嘀咕了一句,又传了一张纸。
我正欣赏着老师迷人的身姿,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朝旁边一看,李映梅正气乎乎盯着我呢。
「不许你偷看我妈妈!」
「我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你妈妈的胸部那么丰满,那么好看呢?那天给你妈妈做人工呼吸的事,我怎么也忘不了啊。」
我在纸条后面续写着,逗着李映梅。
「你流氓!」
李映梅更生气了,头扭了过去。
「不能怪我啊,我一看到你妈妈,就想起了我妈妈」
「我不理你了!」
话虽如此,但李映梅的态度软了下来。
「哇,梅梅,你今天真漂亮啊。不过额头好像有个小痘痘?」
我见好就收,转移话题。
李映梅看了纸条,果然上当。看到前一句,她的脸上露出喜色,然后急忙对着镜子端详了起来。
「坏蛋!大坏蛋!就会骗人!」
「呵呵,你个小傻瓜,不骗你骗谁?对了,昨天晚上的演唱会看了吗?冬枣吃了吗?」
陈玉娟在黑板上抄了一段英文,让大家翻译。她则开始在教室里转悠。我心中一动,传递纸条的动作夸张了起来。在陈玉娟经过身边的时候,我故意用脚尖往过道轻踢了她一下。
「陈明华同学,请注意!这是课堂!不要在底下搞小动作!」
陈玉娟终于发现我和李映梅鬼鬼祟祟的动作,作为老师的本能反应,一把抓过纸条,批评道。
李映梅一看我被妈妈批评,幸灾乐祸的朝我直乐,忽然她想到纸条上写的内容,脸色刷的白了。但她却无法可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将纸条收走。
陈玉娟回到讲台上,扫视了一圈,看到大家都在安静的写着答案,将手中的纸条拿了起来。她看到女儿和小情郎的对白,脸刷的红了起来,幸亏没人看到。她恨恨的白了一眼小情郎,明白了我的用意。
「陈明华!李映梅,你们课间操的时候来我的办公室!」
「你妈偏心眼啊!怎么不批评你。」
下课时,我故意摆出一副苦瓜相,诉苦道,看到我的冷笑话不起作用,安慰道,「梅梅,你别想多了,怎么说那天做人工呼吸的事我也不理亏。」
李映梅想了想,认命的叹了口气。
课间操的音乐响了起来,我和李映梅站在陈玉娟的办公室门口,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办公室里没人,李映梅以为妈妈不在,我却指了指里面的小套间。
果然,陈玉娟的声音传了过来。
「梅梅,你先进来!」
李映梅怯怯的拉着我的手,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个人工呼吸是怎么回事!」
陈玉娟明知故问,故作镇定。
「妈,那天华陈明华救你的时候,你不是晕了吗,他怕你出事,就给你做了人工呼吸」
李映梅脸色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