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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堂主道:“霸主雄才伟略,玩转江湖!辛不辱命,几个点的布置图都弄到了手!”
白袍青年又问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荆堂主道:“我回到州城,在望江楼茶馆探得管鹰已在今天下午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少主也安全脱离大牢。”
白袍青年道:“少主脱离大牢我们早已知晓!看来主上的对手培养计划已初见端倪。荆堂主,你这个贾半仙扮得不耐嘛!”
荆堂主道:“属下就不明白主上为什么要培养一个厉害的对手?这样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白袍青年道:“你枉跟了主上这么多年!主上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没有对手的江湖好玩吗?跟着主上混,就要懂得玩,要玩出水平,要玩出心跳!不然怎么叫雄才大略玩转江湖!十年前就跟朝廷那帮子大臣们玩得没意思了,才到江湖来玩,初次玩转江湖没有经验,完全被那替身给搞砸了。如今主上亲自涉险江湖,利用十几年的谋划,可以说每一个细节,主上都想到了!哪个细节要是出了差错,不但自己脑袋搬家,全家人的脑袋都要搬家!你们要记住,自己就是主上手中的一颗棋子!”
荆堂主道:“白衣使者,属下不明白你独闯管鹰府上和光天化日领人去劫州府大牢又是什么玄机呢?”
白袍青年道:“这是主上安排这么做的,其目的有三:一是证明少主所说的话不假,使其免受皮肉之苦;二是吸引江湖人士的注意力,使他们认为州城这个地方就是与我们对决的爆发点,参与的人越多好玩;三是尽快浮现强劲对手,主上好拟定方案布置任务组织怎么个玩法。”
荆堂主又问道:“而今我们该怎么做呢?”
白袍青年道:“等待!等待时机,自然发动。”
“要是管鹰他们抢先发动怎么办?”荆堂主继续问道。
“他们不可能抢先!因为他们没有目标。我们在暗他们在明。”白袍青年成竹在胸“这也是主上意料道的!”
“要是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怎么办?”荆堂主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他们分成两股力量,第一股明目张胆和我们斗,第二股却暗中尾随跟踪监视我们的行动,我们不就在他们掌控之中了么?”
“所为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我们主上雄才大略!这些情况主上早有准备,我们在场的人只是主上手中的剑。主上,人才济济,耳目遍及天涯,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主上掌控之中。你们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可以了!”白袍青年信誓旦旦地道。
一人走了进来道:“报!白衣使者,荆堂主,刚刚得到消息,管鹰将加入他们武林正义盟的成员门派和名单登记造册,并将其分成两组,武功高强的一组负责和我们对决,武功偏差的一组负责打探我们的动向。”
白袍青年道:“这个管鹰动作还真麻利!就想急于寻找我们决战了。再探!”
那人道:“是!”然后走了出去。
白袍青年道:“荆堂主分析得果然不差!你们今后出去办事一定要谨慎!别让他们踩住了尾巴?”
又一人走了进来道:“报,这是紫衣使者传来的消息!”说吧,将一张纸条呈给了白袍青年,然后走了出去。
白袍青年展开纸条看了看道:“少主功力大增,已能随心所欲变换脸形!看来发动之日不远了。”
荆堂主道:“兄弟们的情绪早就按耐不住了!搞点象劫狱之类的佯攻和戏院放火等小把戏实在不过瘾!要来就来点大的,那才好呢!”
白袍青年道:“有的是你们玩的!华夏几千里的战线,交错。还不把你们玩得那个什么来着?”
“心潮起伏,热血澎湃!”全体人士齐声道。
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人道:“主上命令!”将一张纸条呈给了荆堂主,另一张纸条呈给了白袍青年。
荆堂主看了看又将纸条呈给了白袍青年,白袍青年看了看道:“荆堂主,还是你发布命令吧!”
荆堂主向白袍青年点了点头道:“主上命令!”
“雄才大略,玩转江湖!雄才大略,玩转江湖!”全体人士齐声高颂。
荆堂主接着道:“入夜造饭,一更起拔!地点一号,集结待命!”
白袍青年展开了他手中的另一张纸条看了看道:“我另有任务,就不和你们一道了!”
一更时分,凉风徐徐,小虫鸣叫,天空被云层遮盖,没有月亮和星斗。从这据点摸黑走出一彪人来,三三两两的拉开一定的距离,行动迅速诡秘。朝江边而去。
江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几艘小船,在江浪的冲打下摇曳。他们三三两两一到江边就上船,划动船只,直向对岸驶去,完全没有相等之意。
白袍青年走到了最后,他目送荆堂主他们离开之后,没有走他们那个方向,而是沿江而下一段路程,在江面相对较窄的地方,施展登萍渡水之轻功,象一只白色的大雁在水面上一划而过,直达江的对岸。
白袍青年上了岸,沿一条小路快速飞奔,转过几个山湾,来道一个被黑漆漆的竹树掩映的单家独户的院落,扮了几声猫头鹰叫,没一会屋内传来几声狗吠,接着屋内亮起了灯光,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袍青年闪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你道这单家独户住的人是谁?他就是死不见尸的杨方州。白袍青年对杨方州道:“主上命你今晚出山!”
杨方州道:“我的任务是什么?”
白袍青年道:“你的任务是对少主暗中保护!和紫衣使者一明一暗,却保少主安全!但是切记,不能在少主面前露面。否则带来的前功尽弃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杨方州道:“什么时候出发?”
白袍青年道:“即刻!去一号点。”
杨方州道:“少主的变脸玄功炼成了?”
白袍青年道:“达到随心应变的地步了。主上对你赞许有嘉!这一步走得非常成功!还有一事要告诉你,管鹰现在是武林正义盟盟主了,他已练成《天元丹法》,武功今非昔比。你若遇见他时要千万小心!”
杨方州道:“谢谢白衣使者提醒!我这就出发。”
杨方州换上了夜行衣,背上包袱,拿起剑随白袍青年走出了屋,锁上了屋门,两人施展轻功消失在了黑夜里。
第十五章 :枫叶庄
第十五章:枫叶庄
第十五章:枫叶庄
如今的桃花山已没有昔日桃花盛开的景象,有的是绿叶葱葱和磊磊毛桃。一眼望去一片绿意盎然,似有无限生机之感。
欧阳单、柳青青和柳楚楚她们漫步于桃林之中,畅谈着女儿家的心事。灵蛇毒龙象一个顽皮的小孩,时而跳跃于桃树之间,时而跃于她们肩头之上,火红的身影格外醒目。
柳妈整日家忙的是那些烧饭洗衣的家庭琐事,很少闲下心来和她们散步聊天。
随着功力的不断提升,此时的杨丹心已是感觉泥丸风生,绛宫月明,丹田似火炽,谷海波澄,夹脊如车轮,四肢如山石,毛窍如浴之方起,骨脉如睡之正酣,精神如夫妇之**,魂魄如子母之留恋。功不练而自炼,完全不能自己了。也不知这功继续炼下去会是一个什么结果,经过一次生与死的考验,完全看破生和死,也正因如此,他的一颗心才那么的平静如水,才不去担心其结果。自然收功后,一时心血来潮,拿出师傅留给他的绢布,想起师傅留给他的话语,他摊开绢布,将丹田中的热气沿手厥阴心包经运达中冲穴,在绢布上方轻轻划着,果然看见了绢布上的字了“五月初五,枫叶庄”,再往下看就看不见了。“师傅说得没错,要提升一次才能看下一行。”杨丹心心想。杨丹心将运至中冲穴的热气返回丹田后,绢布上的字已然消失。
杨丹心走了出去,来到了桃林中,见欧阳单她们背靠在桃树杆上聊着天,问道:“聊些什么呀?这样津津乐道的!”
欧阳单道:“没什么,随便聊聊。杨兄弟今天怎么有空了?”
杨丹心又问道:“我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柳青青道:“杨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今天是五月初二了。你没有看见这桃子都快成熟了?!”
“这么快?!”杨丹心吃了一惊“你们知不知道枫叶庄在什么地方?”
柳青青和柳楚楚摇了摇头。只有欧阳单诧异地盯着杨丹心看了看问道:“你问枫叶庄干吗?”随即回答“在南边,一百五十里开外。”
杨丹心道:“五月初五,也就是端午节,死神之吻要血洗枫叶庄!”
欧阳单随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猛然一醒惊喜道“难道你看见了你师傅留给你的绢布了?!”
杨丹心点了点头。
柳楚楚笑逐颜开地大夸杨丹心:“杨大哥,你真厉害!”
杨丹心诙谐道:“别夸我!我会骄傲的!”
霎时之间,欧阳单脸上布满了忧郁,她多么怀念这无忧无虑的日子呀!这样的日子以后再也没有了。
杨丹心打量着欧阳单道:“欧阳姐,你是怎么了?为啥不开心?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欧阳单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这段日子无忧无虑的日子,想到以后又要亡命天涯,有些伤感罢了。”故作高兴“什么时候出发?怎么安排?都听你的!你说吧!”
杨丹心道:“今天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两位柳妹去告诉管鹰他们,看他们有何打算!”叮嘱柳青青和柳楚楚“千万别泄露我们的行踪!把你们的灵蛇毒龙也带上!万一碰到死神之吻的人也不怕!”
欧阳单打岔道:“我看暂时不要带它!万一它不听管教伤到了其他人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她们去,只是通知一下管鹰他们。万一管鹰他们不信两位柳妹的话,岂不是多此一举?”
杨丹心一想欧阳单说的不无道理,也就没再强调了。
是夜,分别在即,虽是各自早早睡去,只因各怀心事都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睡意。唯独杨丹心心静如水,早早地进入了功景之中。
等到杨丹心自然收功时,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杨丹心打开了房门,见欧阳单、柳青青和柳楚楚已在屋外的平坝上等着自己了。杨丹心跨出门去招呼道:“怎么这么早?”分别打量着三人,见她们三人眼睛都是红红的“你们这是怎么呢?眼睛都紧沙子了?”
柳楚楚道:“都怪你!还说呢?”
“这就奇了!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杨丹心诧异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柳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啰嗦啥?吃早饭了!吃了早饭好各自上路去。”
几人磨磨蹭蹭的进去,端起了饭碗,满怀心事地无精打采地吃着。
吃完早饭后,天色已经大亮。他们在一起商量好以后的联络办法后,杨丹心和欧阳单踏上了南去的路。柳青青和柳楚楚则去了江边,驾着小船逆江而上去了州城。
路上欧阳单见杨丹心气息平稳之极似有无穷的内力可就是不得法,就象一个乞丐突然拥有一座金山不知道该怎样使一样。于是道:“杨兄弟,你走路时将丹田里的热气运至落下之脚的涌泉穴,抬脚之时将涌泉的热气收归丹田,两只脚就这样循环往复,内气也这样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