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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管鹰的面子丢得太大了,不但丢了十几年来在人们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而且显得那样的渺小和无能。阿弥陀佛,众生之苦最苦莫过于心苦。管鹰此刻才真正从心里理解青龙仙人《天元丹法》中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治人之关键在于治心,心一静气血皆顺。管鹰想到这里,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侠义之气在心中激荡。不为面子,只为那些死伤的群众。为死伤的群众讨还一个公道。管鹰坐了下来,伸手向怀里摸去,不觉“咦!这书哪去了?“东摸西摸,摸出一张纸条来,展开一看,上面写道“物归原主”。“好一个妙手空空!”管鹰把昨晚遇到的每一个情节都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叫了一个名叫祥娃的下人加水磨墨,然后拿上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了一张人像来,仔细端详了一会:“祥娃,你看像不像昨晚在戏院门口前撞我的小伙子?”祥娃将头凑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会:“是他!就是他!”管鹰又连续照此画了十来张像,对祥娃道:“召集所有的人手,拿上此画,务必给我找到此人!找到此人重重有赏!快去!”
话说,杨丹心和欧阳单来到了州城西边的黄桷树下,停下了脚步。歇着。欧阳单道:“如果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想我?”杨丹心道:“想你有啥用?人海茫茫,我到哪儿找你?”欧阳单冲口而出:“你没良心!”不觉脸红了起来,在地上随手捡了一根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唇印的样子道;“你看,这是一个唇印。你找我的时后画上,把唇印的上部填实,我就知道你找我,我就会一路沿着你画上的唇印找上你。我想找你的时后,我就把唇印的下部填实,你就知道我找你,你就可以沿着我画的唇印找上我。你看这不是挺好吗?”杨丹心想了想道:“这法子不错!木材烧过后都会留下些木炭。就用木炭画吧?”俩人商量好联络的办法后就起身向城里走去。
城里没有了昨日的喧嚣,有的只是悲啼的哭声,“砍脑壳的!”“天杀的!”等等的叫骂声。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议论着昨晚戏院发生的大火。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画像逢人便问,边问边向这边走了过来。突然走在杨丹心身后的欧阳单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要上茅房。”杨丹心转过身来见欧阳单捂着肚子弯着腰急冲冲的向小巷跑去。
这时,一个人伸手搭在了杨丹心的肩上:“师兄,你让我好找!”杨丹心见是师弟李二,也颇为惊讶。李二拉着杨丹心的手便朝欧阳单反方向的小巷走。杨丹心挣开了李二的手道:“不行!我还要等人呐!”李二道:“他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怕走丢不成?是师傅急着要我来找你!”李二说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拽杨丹心的手:“师傅说出大事了,天大的事!”这次杨丹心没有反抗,随李二走了。
杨丹心和李二两人穿过了一条小巷又穿过了一条大街,出了北门来到了江边。江边早有一条小船在那里等着。他们上了船,小船顺江而下快速地划着。一个时辰后,俩人上得岸来。李二带路。穿过了一条绿树葱葱的山谷,眼前一片开阔地,山边的竹林里有几间茅屋。李二指了指茅屋:“在那。”俩人向茅屋走了去。这是几间茅屋围成的小院。踏进小院顿觉里面死气沉沉的。杨丹心大声道:“师傅!师傅!”几间房门都开着就是没人应声。杨丹心心里顿觉发毛。踏进正对面的一间房门里,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杨丹心傻眼了,里面横七竖八躺着的是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小七!”“刘三!”“袁八!”杨丹心边喊边翻动着尸体。这些都是戏班子里的师弟呀!杨丹心悲从心起,不觉嚎啕地哭了起来。杨丹心哭着哭着突然把眼泪一抹,转过身来揪住李二的衣服吼道:“你说!你说!你说呀!这是怎么回事?!”李二早已是脸色卡白全身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突然杨丹心一把推开了李二大声道:“师傅?师傅啦?快找找师傅!”李二一下仰身跌在了地上。这时一个气息微弱的声音传来“我在这儿!”杨丹心急忙踏出这间屋向另一间屋冲去,果然见师傅杨方州趴在地上,满嘴都是血。杨丹心急忙上前把杨方州扶了起来。杨丹心道:“师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杨方州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两件东西来,一件是带有血迹的书,一件是一块什么都没有的绢布。
第三章 :死神之吻
第三章:死神之吻
第三章:死神之吻
清晨,九峰山脚下,薄雾笼罩。竹树掩映的小院。一个老者拿着一双大大的毛笔不停地舞动,时而如老树盘根,时而翩若惊鸿。快时如电闪雷鸣,慢时若小桥流水。嘴里唸着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你看他,举轻若重,临空飞渡,蜻蜓点水。完完全全把岳飞的《满江红》的气概融入到了没一个招式里了!毛笔浇上的水在内功和招式的催动下象钢珠样打得竹树叶哗哗着响。
“好一个铁笔判官肖正!真有你的!还有这么一手绝技。应该改称你为毛笔判官了!”
听这说话声肖正就知道是刘氏双雄到了,不慌不忙地收了势,抱拳迎了上去:“原来是刘氏双雄!请到屋里说话。”
刘氏双雄是一对孪生兄弟,都长得矮胖矮胖的,老大刘天龙善使流星锤,老2刘天虎使的是九节鞭。巧打流星,顺打鞭。临阵都是俩兄弟一起上。
肖正把刘氏双雄迎进了堂屋,奉上了茶水,分宾主坐了下来。未等刘氏双雄开口说明来意肖正就道:“二位大侠是为昨晚州城戏院发生的大火一事而来吧?昨晚我已得到了飞鸽传书,知道那儿发生的事。也真难为管大侠了!事发突然。更何况独木不成林,落到谁的头上都会感到棘手!不知二位大侠对此有何看法?”
老大刘天虎道:“我们也正为此事而来。我们想邀肖大侠一道,去州城看看。一是想去宽慰宽慰川东侠管鹰,二是把问题搞个水落石出。我们觉得事情不简单。不知肖大侠可愿和我们一同前往?”
肖正道:“我也正有此意!不弄清此事,枉为侠义中人!”
三人一拍即合,随即便踏上了去州城的道路。
欧阳单知道那些手拿画像的人是来找自己的,便假借上茅房之名避开了。他不是怕他们,一是不想过早的在杨丹心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是不必要惹上麻烦,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了再说。他转过了几条大街小巷,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江边的望江楼。经过昨晚的事后,望江楼上已经没有昔日热闹了。楼上只有十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坐着喝茶。欧阳单选了一张靠江方向的桌子背对着楼梯口坐了下来,要了一杯碧螺春,边喝边欣赏江上的风景。
宽阔的江面,来回穿梭的渡船,几条鱼船游荡在江面上,鱼民们时而撒网时而收网,这些配上岸边葱葱的绿树,好一幅江景画!
欧阳单放开怀抱,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沉醉在画中了。
这时上来了几个人,手里拿着画像,对着这个人瞅瞅,对着那个人瞧瞧。显然他们是川东侠管鹰的手下。领头的是那个名叫祥娃的人。祥娃来到了欧阳单的面前一看,正是川东侠要找的人。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祥娃道:“小子,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爷想见见你。”随即对同伙道:“给老爷发信号!”
一支响箭冲出望江楼,飞向了半空。
欧阳单不慌不忙道:“我们认识吗?”
祥娃道:“不认识。”
欧阳单道:“既然不认识,我为啥要跟你们走?”
祥娃道:“川东侠的面子你敢不给?”
欧阳单道:“谁是川东侠?不认识!”
祥娃道:“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昨晚在戏院门口前你没见过?”
欧阳单道:“见过。那又怎样?”
祥娃道:“今天你得跟我们走!”
欧阳单道:“我要是不呢?”
祥娃道:“今天你非去不可!”
欧阳单道:“那,就试试。我道要看看怎么个非去法?!”
祥娃一声令下,几个人一涌而上,架住了欧阳单的胳膊,想把欧阳单架走,可犹如蚍蜉撼树哪里挪得动分毫?
“好一个千斤坠!让我来试试。”随着说话声,从楼梯口上来了四个人,为首的是川东侠管鹰,一人肩背流星锤,一人手握九节鞭,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老者手拿判官笔。他们正是刘氏双雄和肖正。发话的是老大刘天龙。
架着欧阳单的人,松手退到了一旁。
刘天龙伸手向欧阳单的胸部抓去。欧阳单脸一红,轻呵了一声:“你敢轻薄小爷!”话音未落,便用大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刘天龙右手腕处的脉门。刘天龙顿时动弹不得,脸色由红转白。欧阳单轻轻的向上一抛,刘天龙的身体就象断线的风筝,飞出两丈开外。撞倒了一片桌椅。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喝茶聊天的人见打起了架来了,都纷纷的匆匆忙忙下了望江楼。
刘天虎回过神来,向欧阳单打出一鞭,快如闪电,鞭梢直指欧阳单的咽喉。
欧阳单轻笑了一声:“小孩玩的把戏,也敢在小爷面前来耍?!”话音未落,早已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钳住了鞭梢头,顺势一拽。
刘天虎手中的九节鞭脱手飞出了望江楼,右手掌渗出了血来。
欧阳单轻描淡写的把刘氏双雄打败,在场的人从没有见过如此高手,顿生畏惧,出不得声来。
大家清楚的看到刘氏双雄吃亏在于轻敌冒进,遇到欧阳单这样的罕见高手这样轻敌冒进不吃亏才怪。于是,铁笔判官肖正干咳了一声打破僵局:“这位少侠,好手段!不知贵姓?是哪个门派哪位仙师门下?恕在下眼拙!”
欧阳单道:“这很重要吗?”
肖正道:“当然!”
欧阳单道:“就不告诉你!”
肖正郡在了当场:“那,小老儿只好得罪了!”
欧阳单道:“怎么个得罪法,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也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肖正见自己下不了台,脸气得特青,嘴里唸着岳飞的《满江红》跟着就是仙女引针、白猿献果、叶底偷桃、双蝶舞花等招式向欧阳单密集攻来,穿、点、挑、刺、戳手法惊奇。
欧阳单道:“好个铁笔判官肖正,果然名不虚传!”
肖正的每次攻击,铁笔即将触及欧阳单的衣服的时候,都被欧阳单巧妙的避过,那身法之美妙犹如蝴蝶穿花,令人眼花缭乱。
肖正进攻了十几招,居然连欧阳单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一下。这是肖正平生从未遇到过的。就在欧阳单夸赞肖正之时,肖正愣在了当场,眼里一片迷茫。突然肖正转过笔头向自己的胸部戳去。说时迟那时快,欧阳单一闪身左手指轻轻地弹在肖正的肘部曲池穴位上,右手拇指和食指钳住判官笔尾一拽,判官笔从肖正的手中飞出,插进了楼上的木柱里。
管鹰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