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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宏伟的计划,自然心中就有了动力,当下将白衣和白纱巾整理了一番,大踏步地走进了日月轩。
日月轩内的景色还是老样子,那氤氲的气息依然不减,潇湘子的身影依然出现在了阴面的阳眼处,那里的岩石突兀嶙峋,一眼就看见他。
不过,今天的潇湘子没有修炼,而是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阳眼的岩石上,仿佛在仰望着那氤氲的气息在空中形成的元神图。沉浸在了一种思索的情形之下。
奇怪!这潇湘子在干什么呢?思考着什么问题呢?柳楚楚看着潇湘子的样子。心中便升起了这样的疑问,脚下却没有停步,来到了日月轩的边缘,有了前车之鉴,便没有踏入那天然太极图的阴面,却招呼道:“里江,你傻头傻脑的坐在那里干嘛呢?是不是又发现了问题?或是在思考问题?”
听到柳楚楚的招呼,潇湘子便从思索中惊醒了过来,别头一见柳楚楚的样子,当即回答道:“小姨啊!别过来!别忘了上次的教训。我下来见你再说!”
“哪敢忘啊?我在边缘站着呢!”柳楚楚听见潇湘子关心着自己。心里一下涌出一丝的甜蜜,嗲声嗲气地回答道。
潇湘子起身站立,看了一眼日月轩上空气息流转所形成的元神图,便飞身而下。来到了柳楚楚的跟前。
“里江,你刚才在看什么啊?”见潇湘子来到了跟前,柳楚楚柔声地问道,“难道你有新的发现?”
“我坐在那阴面阳眼的位置,看那元神图,发现了一个秘密!”潇湘子神秘地道,随即转身指着元神图,“你看太极图那阴阳鱼扭转之后,两个鱼眼不是就重合了吗?重合的部分是元神,阴面是阴神。阳面是阳神,元神便可穿越阴阳两面。也就是说,人身中的元神是阴阳二神的演化而来,对吧?”
“看这元神图,的确是你所说的那种道理!可是这很明显啊?没有什么奥秘啊?一看便知的事情。”潇湘子说得柳楚楚越来越糊涂了,“怎么又扯到人身上来了呢?”迷茫地摇着头。
“这图所暗示的,就是丹道的修炼过程之人,下面的太极图,就是人没有修炼之时的健康状态,是阴阳平衡的。”潇湘子一边指着日月轩的有关部位。一边分析道,“这阳,就是人的心,这心中有一点,就是那鱼眼。也就是阴精;这阴,就是人的身。身中有一点,阳爻,也就是阳气。这元神,就是心之阴精与身之阳气相互混融后的产物。这是修炼法则,也是千古不传的秘密!可你看那太极图扭转之后的元神图,那中间所形成的黄色气息,是不是正好落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之上?”
柳楚楚听潇湘子这么一说,顺着潇湘子所指的位置看去,的确是有一块斜斜的光滑的石板,而且那石板不大,却隐隐约约地反射着气息,黄色的气息氤氲流转,射向了峭壁之上的某一处。
“嗯!”柳楚楚看后,随之点头问道,“这有什么秘密吗?别说的那么玄奥,我有些听不懂了!”
“我想,这日月轩的秘密,不仅在这太极图和元神图所形成的修炼环境,还有这流转的黄色气息所指的秘密。”潇湘子顺着那黄色气息所反射的地方,“秘密就在那绝壁之上!”
柳楚楚顺着潇湘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峭壁之上的那一处是一团茂密的草丛,还有一棵苍劲的岩松,虽然大雪压顶,却是那么的倔犟不屈。
“你说的是那松根的部位吧?”柳楚楚看了一会,直觉感到秘密就在根部,蹙眉问道。
“我想也是!”这次潇湘子肯定了柳楚楚的看法,随后一筹莫展的样子,“只是那里太高,太险峻,我的轻功不及!攀沿吧,又太陡峭!从上而下呢,上面又太高,而且光秃秃的,绳子都没有系处。这下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
“能不能想出一个法子来?从这地面上去。”柳楚楚看着那绝壁,听潇湘子如此一说,便问着潇湘子,随后拉着潇湘子的手,摇晃着撒娇道,“里江,小姨不管!小姨就想上去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没有弄清楚,小姨瞌睡都睡不着!你得动脑筋给小姨想出一个法子来!”
“想!我想还不行吗?”潇湘子那里承受得住柳楚楚的撒娇?只好一边应付着柳楚楚,一边开动着脑子,可脑子却不争气,像被浆糊糊住了一般,就是不开窍,想了良久,突然想到了小时候与师妹在啊含上中打跷跷板的事情,那情形是多么的温馨,“跷跷板!”
“跷跷板!”就是潇湘子说出来的那一刹那,柳楚楚也说了出来,不觉,两人相视而笑。
但目前这里还没有可用的木板,得回带雨梨花宫宫内,让木匠做一块又厚又重又长的木板,心想也不急这一时,发现了这秘密,就有时间来探秘,目前是要进入日月轩太极图内修炼,尽快提高自己的修为。
“里江,小姨想从今天开始,也要进入这太极图中修炼,迅速提高自己的武功。”柳楚楚嗲声嗲气地撒娇道,还带着一丝的央求,“我要你给小姨护法!小姨天生胆小,你可是小姨心目中的英雄好汉,不可让小姨失望哈!”
潇湘子虽然听了柳楚楚这番话,感觉有些不自在,心中莫名地怦怦直跳,可柳楚楚的话仿佛有股魔力一般,让潇湘子没有拒绝的理由,几天前还在柳楚楚的面前说过,一定要听柳楚楚的话,想到这里,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心想,就是晕倒在那太极图的阳面内,也要助小姨成功!
(。。)
…
第五百三十一章 :此恨绵绵(十一)
想到这里之后,潇湘子将牙关一咬:“死就死!里江答应小姨,为小姨护法。”
“哈哈哈!里江真乖!真是一个乖孩子!”柳楚楚的一张脸顿时笑靥如花,两眼也笑成了豌豆角,全身发颤,那白衣之内高耸的玉峰也随之跳跃,赞不绝口,随后夸下海口,“小姨今后有所成就,一定不会忘了里江的好!只要里江想要什么,小姨都会满足里江!就是就是不说了!你懂的。”zee
潇湘子一听柳楚楚这话,心如鹿踹,忍不住偷看了柳楚楚一眼,虽然柳楚楚白纱蒙面,可还是觉得风情万种,流转的眼波媚力无穷,几乎令潇湘子窒息,忍不住上前一下抱住了柳楚楚。
“里江,你想干嘛?”柳楚楚心里清楚潇湘子的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半推半就地喝问,“我可是你小姨!不可乱来!”
“你你不是我小姨!我不让你做我小姨,我我要你做我老婆!”潇湘子此刻控制不住自己,意乱情迷地揭开了柳楚楚的面纱,嘴巴便不住地亲着柳楚楚的脸颊,“做我潇湘子的女人!”
而此刻的柳楚楚反而闭上了双眼,木讷地站在了那里,从她那长长的睫毛内滚出了泪珠来,在她脑海里浮现出了管鹰的形象,闪现出了第一次在罗汉寺的后山上,被身体被管鹰占有时的情形x现出了陪管鹰修炼阴阳魔功的种种画面。便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潇湘子意乱情迷地亲吻柳楚楚的脸颊、耳根和嘴唇之时,也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肖晨那冷冰冰的恶狠狠的形象来,顿时身上像被浇了一瓢冷水,同时那亲吻的动作也就停止了下来,退后了一步,睁开眼睛看着脸上挂着一行行泪水,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与邪念,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啪”地一巴掌搧在了自己的脸上,悔恨道:“都是里江的不是。都是里江的错!里江亵渎了小姨的圣洁!”
听到潇湘子那一巴掌搧在自己脸上发出的声音,也将柳楚楚从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中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看着潇湘子,任由着潇湘子的道歉。
却慢慢将纱巾蒙在了脸上—过了身躯,匆匆忙忙地向日月轩的大门飞奔而去。
潇湘子看着柳楚楚离去的背影,内心悔恨不已,又搧了自己一个巴掌,并一头倒在了日月轩边缘之外的草坪上,傻愣愣地看着天空:“里江啊里江,人家可是你在小姨,你怎么就能做出猪狗不如的行动来?你怎么就做得出来?她可是你的小姨啊!你今后该怎么面对?面对小姨的时候,那该多难为情啊?”
柳楚楚一气飞奔出了日月轩的大门,但脚下的步法却没有停止个丫鬟见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也只有匆匆地跟在了柳楚楚的身后。
到了带雨梨花宫的大殿,柳楚楚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而是一下推开了大殿之门,匆匆上了大殿之上,一屁股坐在了那宽大的椅子上,两丫鬟见事不对,也跟着走进了大殿。
“你们两分头行事,通知骁骑校管鹰和在带雨梨花宫的所有人午时整到这大殿上来!不得有误!”柳楚楚见两丫鬟走了进来。便将脸色一肃,虽然蒙着脸,但那一双带着煞气的眼神却彰显无疑,“凡迟到者击杖五十,不到者按无视带雨梨花宫宫规处置。废去武功,挑断手筋脚筋!等等!看守药麓和日月轩的就不必了。”
两丫鬟顿时大吓。知道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赶紧走出了大殿,一边吩咐值日的汉子敲响了警钟,一边再分头行事。
十下钟声悠扬地在山谷中响起,接着不少人从带雨梨花宫的各处陆陆续续地跑步向大殿方向而来。
率先带着法杖跑步进大殿的是一班执法者,领头的是带雨梨花宫的一位长老,别看那执法长老身材瘦削,那脸色却是刚正不阿,令人生畏。
执法者分两边站立,不一会,便有人陆陆续续地走进了大殿,除了执法者两边站立之后留下的执法空当,整过大殿还没有到午时,便已经站满了人。
而此时的柳楚楚一脸的煞气,背对着众人,白衣罩身,看上去身材婀娜,却让所有的人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这样的集会,在带雨梨花宫是很少开的,可柳楚楚没有上任几天,就来大手笔了。
柳楚楚看着时辰已经到了,便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犀利的目光向大殿之下一扫,厉声喝问道:“骁骑校管鹰来了吗?”
其实,柳楚楚刚才目光一扫,已经看到了管鹰的身影了,却故意地这么问,自然是为了威慑众人,好让众人看看她这个新任带雨梨花宫宫主的手段。
“管鹰在!”管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向柳楚楚行了一礼,同时口中回答道。
“执法长老,将管鹰当堂击杖五十!不得有误!”柳楚楚脸色一寒,犀利的眼神冰冷得可怕,大声地命令道。
这下众人就不懂了,管鹰一没有迟到,二没有违反什么宫规,为什么就无缘无故地要挨上五十大板呢?这五十大板下去,肯定是皮开肉绽,虽然暗自为管鹰不平,却不敢出声顶撞,只能面面相唬。
这管鹰也如坠云雾,不知道自己犯在了哪里,听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心中千万个不情愿,有千万个为什么,可却没有出声相问,想到宫主每天为他制茶水,嘘寒问暖,关心着他的身体状况,虽然很不情愿挨这顿板子,可也没有提出异议。
执法长老听到宫主这一命令,当即也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执行无缘无故的惩罚,可见宫主那寒冷的目光,也不敢怠慢,当即向两边站立的执法者发出了执行命令,那些执法者一涌而上,将管鹰拖到了大殿之上那空出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