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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的城池由宫城、皇城、内城、外城组成,包括城墙、城门、瓮城、角楼、敌台、护城河等。
但杨丹心在韩家潭胡同内信步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看见了一牌匾,上三个鎏金大字“孤芳楼”,这胡同内虽然人来人往,但在这孤芳楼前人声鼎沸,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楹联仪式。
抬眼一看,具是些文人墨客,杨丹心也就凑过去看起了热闹来,初次上京,自然也就不知道这胡同的“孤芳楼”是什么意思。便轻轻地问着身边一位文士:“兄台。敢问这里是一个什么地方,为何如此热闹?”
“这里是八大胡同之韩家潭胡同,你都走到这里来了,还不知道?”那人有些奇怪,打量着杨丹心,“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知咋的,也就糊里糊涂地来到了这里。”杨丹心含糊其辞,随后又问道,“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你是新来的?”那人觉得奇怪,顺便就问了起来。“听你口音,好像是四川佬?第一次上京?”
“嗯!刚刚才走到这里,见这里很热闹,就凑过来看看。”杨丹心据实回答。
“老子告诉你。这八大胡同是京城有名的烟花之地。”那人轻轻地对杨丹心道,“而这韩家潭胡同是‘清吟小唱’的场所,经常有达官贵人出入,今天这‘孤芳楼’新开张,早早地宣传,说是来了一位绝sè女子,年方十二,琴棋画无一不jing,能歌善舞,姓邢名沅。字圆圆,乃苏州桃花坞人氏,是苏州名ji。”
“哦!”杨丹心听了这话之后,不由得震惊了,心想自己怎么来到了这烟花之地?脸sè不由得严肃了起来,随后想到,难道进入皇城,得由此而渐入?还是先看看再说!
“这‘孤芳楼’的东家是?”杨丹心打定主意之后,便问着那人,随后激那人道。“才开张的‘孤芳楼’,料你不知!”
那人赶紧将杨丹心拉到距离“孤芳楼”不远的一处僻静之处道:“你别小瞧我!我告诉你,不是我不知道这里的东家,而是怕泄漏了秘密而得罪东家。”
“切!你就吹!明明是自己不知道,却要故作神秘。”杨丹心一脸的不屑一顾。随之戏谑道,“你当我不知?”随后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五两,“我们来打个赌,你如说对了,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你如说错了,我就弹你一记‘脑瓜崩’,怎么样?”
“实话跟你说了,这‘孤芳楼’的东家就是当今田妃的父亲田畹。”那人见左右无人之时,神秘地轻声道,随后一伸手,就要抢夺杨丹心手中的那锭银子,“这银子是老子的了!”
“慢!”杨丹心一挽花,避开那人的手,同时出声阻止,“你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这田畹是如何寻得这女子?是如何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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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来?”
“告诉你也无妨,老子乃国舅爷周奎府上佣人家的一个佣人。”那人说这话时很得意,将大拇指一竖,指着自己的鼻子,“听说这个田畹奉国舅爷之命,在江南寻得了一名倾国倾城的苏州名ji,花重金将其买了下来。便暗自寻访到此,想一睹芳容!听说这女子sè艺双全,可惜卖艺不卖身,否则,老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一亲芳泽!”
“看来你小子也是sè鬼一个!”杨丹心轻蔑地戏谑道,随之将那一锭银子拿到那人眼前晃晃,“这锭银子是你的了。奉劝你一句,酒是穿肠毒药,sè是刮骨钢刀!望你小子好自为之!”说罢,一下放在了那人的手中,便走向了孤芳楼。
来到了孤芳楼前,这时大门外聚集的人群已经向楼内走去,杨丹心也就顺着这股人流走进了孤芳楼。
三层楼的四合院内,人头攒动,每层楼内的走廊边,美女窜动,喜笑颜开,娇滴滴的招呼声,笑骂声,说话声,还有那些红灯笼,红sè布幔,红sè的上联,将整个大院装点得喜气洋洋。
这时一道上联从三层楼上的走廊边飞泻而下,联脚顺着纸裹的方向展开,只见上联写道“出云门覌天星雨落钱塘大点小点”。
走进去的人一看,顿时傻眼,既有意境,又是地名,这样的上联堪称绝品,窃窃私语之声,一时之间在这孤芳楼内回荡,继而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弄清楚了上联的来历与出处,更莫说将这对联给对上。
杨丹心一看,险些笑了出来,这是州城的绝对,还没有一个人对上,可想而知,出这绝对之人一定对州城附近的地名和掌故很了解,这人会是谁呢?想到这里之时,突然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当即在这些人纷纷注意那对联之时,杨丹心突然变脸,变成了一张陌生的脸来。
“入湖口游石钟涛涌龙宫七里八里”杨丹心想到几年之前去了九江一趟,便想到了那里的地名,此刻踏出前排,朗声道,“不知道对得可行否?”
这时从二楼的一间屋内走出了几人,变了脸的杨丹心抬头一看,领头的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欧阳玄,侧面被两丫头搀扶着一个十几岁的风华绝代的少女,后面还跟着几位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便是一惊,赶紧低下了头来,想避开欧阳玄的目光。
“这位才子,请到屋里一叙!”欧阳玄当即向杨丹心拱手,很有礼貌地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位风华绝代的少女向变了脸的杨丹心施了一礼,眼波流转,微笑之时贝齿一露,惊艳当场。v
第六百零二章 :威逼朝纲(十二)
杨丹心扫了一眼欧阳玄,便毫不客气地走向了二楼,朝着一房间走了去。
当然,由于对上了这样的绝对,不只是拥有才华,还应当是见多识广,头脑灵活,才能如此轻而易举。
走进屋里之后,杨丹心也就坦然地坐在了一个大椅子上,双臂一张,落在了椅子的靠背之上,那样子显得大气十足。
欧阳玄见杨丹心来了,自然是高兴万分,因为他与师父金龙仙人酝酿已久的就要得逞,接下来就是付诸行动之时怎么顺利完成目标的具体行动,但因杨丹心此刻已是变了脸的,而且也是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其余人都不知道,但这欧阳玄却知道眼前这位公子哥就是杨丹心,只是他不动声色而已。
刚刚坐定,欧阳玄也就在杨丹心的身边坐了下来,随后一招手,便从内室走出了一位怀抱琵琶的女子,随行的有两位丫鬟。
那女子云鬓高耸,金晃晃的一对耳环几乎垂肩,将一副白皙的瓜子脸衬托得白璧无瑕,还有那黑宝石般的机灵的双眼,秋波流转,柳眉如画,一看就是一位精通韵律、活泼俏皮的佳丽,但从脸型和皮肤看来,虽不曾施粉黛,恰似宝玉天成,还有些稚气未脱。
“这就是年芳十二的邢沅?”杨丹心惊奇地打量着那女子,同时在内心深处自问道,虽然口中未说,但那表情已经告诉大家。为之倾心。随之将身躯一正,面露微笑,表现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陈圆圆拜见公子!”邢沅来到杨丹心面前,将手中的琵琶递给身边的丫鬟,当即低眉含光,向杨丹心深深一福,“公子文采倾世,令圆圆佩服不已!”
“圆圆小姐,小生有礼了!”杨丹心赶紧起身还了一礼,“唐突佳人之处。还请圆圆小姐谅解!”
要说面对这倾国倾城的佳丽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杨丹心虽然功深造化,但还没有达到白日飞升跨鹤西去的地步。自然还存在有人世间的美丑鉴别之心,不觉心中一动,说出这话之时,声音还约约发颤,眼光似乎也落在了这陈圆圆的身上了。
不过,杨丹心毕竟是武功大成之人,就在起身还礼之时,心中已然镇定了下来,脸上也自然地露出了微笑,在欧阳玄面前显得自自然然。没有一丝的造作。
“公子客气!”陈圆圆微笑道,“欧阳大人出的这对联,地名与意境巧妙配合,堪称绝对,公子能对得如此工整,已是难能可贵,按照预先约定的事项,圆圆应该为公子抚琴一曲,请公子选曲!”
随着陈圆圆的话音一落,一丫鬟便手捧着乐曲单来到了杨丹心的跟前。细声细气地道:“公子请!”
杨丹心接过那丫鬟手中的曲单看了一会,之后便随意点了一首琵琶曲《浔阳月夜》,便将手中的曲单递给了那丫鬟。
虽然这陈圆圆年方十二,不说她那楚楚动人的相貌身段,就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举止。便给人一种高雅的享受。
坐定之后,向变了脸的杨丹心微微一笑。随之拨弄琴弦,顿时随着柔婉的旋律,安宁的情调,用推、拉、揉、吟等演奏技法,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琵琶声音展现出了陈圆圆那娴熟的琴艺。
一曲《浔阳月夜》听得杨丹心荡气回肠如痴如醉,虽然琵琶声音已然停止,可仍旧意犹未尽,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拍起了手,连声称赞:“好!好!这是小生听过的最好听的琵琶声!御声于境:暮鼓送走夕阳,箫声迎来圆月的傍晚;人们泛着轻舟,荡漾于春江之上;两岸青山叠翠,花枝弄影;水面波心荡月,桨橹添声这样的良辰美景,通过琵琶声音,展现得淋漓尽致!有幸能听到如此优美的旋律,真是不虚此行!”
陈圆圆微微一笑,抱着琵琶向杨丹心行了一礼:“公子说得太好了!谢谢公子的夸奖!圆圆能得到公子的夸奖,真是三生有幸!圆圆告辞了!”
“圆圆小姐请自便!”变了脸的杨丹心向陈圆圆还了一礼,之后目送着陈圆圆离开了那房间,“小姐举止儒雅,有女中丈夫的风范,是小生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姑娘!就如这一曲《浔阳月夜》:”
等陈圆圆带着两丫鬟离开了房间,欧阳玄接着将房间内的其他人也遣退了出去,便来到了变了脸的杨丹心面前,问道:“少主,怎么样?这女子可算是倾国倾城的可人儿?”
“你究竟是欧阳玄还是田畹?”杨丹心没有回答欧阳玄的问话,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把我都弄糊涂了。”
“是田畹,也是欧阳玄。”欧阳玄神色镇定自若,向杨丹心诡秘地笑了笑,然后模棱两可地回答,“需要欧阳玄时,就是欧阳玄,需要是田畹,我就是田畹。”
“你这次弄出的对联,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针对我而出的上联吧?”杨丹心听了欧阳玄这样的回答,不解地问道,“可为什么还要我来见见这陈圆圆?说出你的理由!”
“当今圣上忧国忧民,已经出现了衰弱的景象,国舅爷看在眼里,就疼在心里,命田畹到江南,寻得苏州名妓陈圆圆,悄悄将陈圆圆带到了北京,藏在了这‘孤芳楼’,准备将陈圆圆献给当今圣上,以解圣上的忧愁!”欧阳玄神色忧郁,“我们就想,这也是你接近当今圣上最好的一次机会。”
“你们的意思是想让我变成陈圆圆?”杨丹心似乎明白了欧阳玄的用意,便问道,“或是随陈圆圆一道进宫?”
“我知道,你要杀掉当今圣上是易如反掌,但你已经说过,要好好考察一下当今圣上是不是一个享乐腐化之人,要使你心服口服,下手无怨无悔,便想让你随陈圆圆一道进宫,看看你眼中的圣上是不是一位该死的皇帝,然后你再作取舍。”欧阳玄一脸的严肃,说这话时,声音压低到了只有他和杨丹心才能听到,“不过,这样的安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