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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江湖好汉,几乎将郑州的地面翻了个转,都没有“带雨梨花宫”杀手的消息,不免令人生疑,便用信鸽传书的方式与回到陈家沟的陈乾取得了联系,陈乾得到这一消息之后,一边提醒着“丹心镇江湖”的弟兄,一边调集陈家沟的老少爷们提高警惕,随时与“带雨梨花宫”的杀手决战。
可准备了好多天,却没有看到“带雨梨花宫”杀手的影子,警惕性不免有些松懈了下来,陈乾虽然也感觉到有些无奈,在心里也希望这些杀手不要来陈家沟的好,但他却不敢大意,每天都小心翼翼的,让陈家沟的老少爷们随时留意着陌生人的到来。
住在“晓月山庄”的管鹰。虽然看似整天无所事事,但他却在等一个消息,一个人的指示,那就是“带雨梨花宫”宫主的飞鸽传书,有许久没有得到“带雨梨花宫”宫主的飞鸽传书了,他感觉宫主不是有事,就一定是“带雨梨花宫”宫内出了什么问题。没有理由不来信,他在来郑州的路上就数了一下身上瓷瓶内的药丸。到了今天,瓷瓶内的药丸就只剩下唯一的一颗了,他不敢想象没有药丸的日子应该怎么度过,心里也暗自着急了起来。
但他内心的焦急却没有表露出一点痕迹来,在山庄内的所有人看来,管鹰依旧沉住气,继续修炼着阴阳魔功,一颗头颅被黑色的罩子罩着,轻闭着双眼。全身笼罩一层神秘的蔚蓝色光芒,在花园内的树荫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刚刚收功,蓝光收敛,眯缝着双眼,似乎从他的眼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有着摄人心魄的威势。再一次轻闭双眼,乍然睁开,目光也就柔和了下来。
这时,慵懒地伸出手来,天空中闪电般地飞越而来一只白鸽,却轻飘飘地站在了管鹰的手掌之上。微笑了一下,管鹰轻轻地取下白鸽脚上的竹管,将其放开,白鸽扑腾了几下,直冲天宇。
自然,这白鸽是“带雨梨花宫”最为奇特与灵性的“千里追风”信鸽,冲上天宇之后。便向着北方飞去。
一直看着“千里追风”消失在了茫茫的天宇之中,管鹰的目光这才收回,将竹管拿在手中,从竹管中取出了一张裹好的纸条,仔细地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是被那黑色的头罩罩着,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两眼中的目光却能看出他那欣慰的神色来。
看完纸条之后,管鹰并没有将纸条随意丢弃,而是放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不一会,将咀嚼了一会的纸条吞进了肚里,这才继续从竹管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轻轻地打开那小包,看了看,赫然是一包白色的药丸,然后从身上拿出那白色的瓷瓶,小心翼翼地将白色药丸倾倒进了瓷瓶之内,将塞子塞进了瓶口,在手中掂了掂,这才放进了怀中。
无疑,这药丸和纸条是“带雨梨花宫”宫主用信鸽“千里追风”给他捎来的,信中肯定了管鹰的成绩,同时指出了让他加紧祸害江湖的进度,并告诉他进一步收拢在郑州城内安插的“带雨梨花宫”的杀手的有关方式方法,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这“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也是刚刚带着母亲葛仙姑回到“带雨梨花宫”内,便收到了管鹰的飞鸽传书,将葛仙姑安置好之后,看了管鹰的飞鸽传书,这才想起给管鹰的药丸所剩无几了,应该进行补充,才回了管鹰的信,信中对管鹰的成绩做了一番肯定,管鹰看到这样的信,自然全身毛孔都从温泉里出来那般贴服。
柳楚楚将母亲葛仙姑安置好,将管鹰的事情回复之后,这才背着包袱回到她的寝宫,踏进寝宫,将两丫鬟打发到寝宫外面,匆匆关好房门,这才忍不住将背上的包袱放下,三下五除二地打开包袱,仔细地观察着被观音土覆盖的“万年寒冰铁”,脸上露出了既得意而又向往的神色来,轻轻地抚摸着,想将覆盖的观音土剥去,却又怕剥去观音土之后,金光四射而走漏风声,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住剥去观音土的想法,这时在她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在大金祭天改名之时,带着“万年寒冰铁”出现在祭天的仪式上,让大金的皇太极和所有的大臣都为之惊叹,那样才大大地露了脸。
想好之后,柳楚楚这才打开墙上的暗格,拿出包袱中的衣物,将包袱仔细地包住“万年寒冰铁”,小心翼翼地将“万年寒冰铁”放进了暗格之内,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容颜来。
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药麓了,关好暗格之后,柳楚楚心情愉悦地走出寝宫,带着两贴身丫鬟走向了药麓。
到处都是白雪皑皑的,药麓的外面亦是如此,那熟悉的气息被白雪随时改变,虽然大致的地形没有多大变化,但细节却随之在不断地变化,不过,药麓的大门始终没有变,守门的人员也没有改变。
看着宫主的到来,守门的没有人因为熟悉柳楚楚,知道柳楚楚是带雨梨花宫的宫主而少去了必要的验证,依然需要柳楚楚出示宫主的金牌。
知道这是宫规,柳楚楚也没有为难守门的人,从身上摸出了金牌,经过验证之后,守门的人这才打开属于自己打开的锁,柳楚楚向两丫鬟吩咐之后,走进了药麓。
那股熟悉的药香味,随柳楚楚踏进大门之时而扑面飘来,过道上的灯光依旧,还是那么摇曳,柳楚楚的身影也随之摇曳不定,但她的神色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坚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百七十三章 :祸害江湖(十四)
柳楚楚的神色虽然坚定,心情却很轻松,她此次来的目的是想看看药人的训练结果,踏进大厅之时,药仙好似早就知道她要进来似的,已经笑靥靥地站在大厅的门口处,两眼放射出高兴而又柔和的光芒。
“宫主来了?老奴等宫主好久了!”药仙看见柳楚楚出现在他面前之时,便迎了上去招呼道。
“本宫此来,是想看看那些药人训练的结果,现在距离大金改名祭天已经时日不多了。”柳楚楚客气地对药仙道。
“哦!”药仙明白了柳楚楚此来的目的,便沉吟了起来,“宫主,老奴上次给你的书籍《丹药法诀要旨》,你可看完?”
“太复杂太深奥了,看了一遍,居然没有看懂!也不知道那书讲的些什么?”柳楚楚忙得来哪有时间看那书?眼下又不好说没有看,怕打击药仙的情绪,听到药仙这么一问,沉吟了片刻道,“你老博学多才,哪是我这样的女子所能企及的?等这段时间忙过之后,我再从头看上一遍!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老的赠书之情呢?”
听了柳楚楚这话,药仙心里很是舒服,点头“呵呵”笑道:“说得也是哈!我那《丹药法诀要旨》一书,花了几十年的心血写成,如果看上一遍就懂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智慧。”
“这边请!”药仙间接地对自己吹捧了一番,随后想到柳楚楚此来的目的,接着对柳楚楚道,示意了一下,便领着柳楚楚来到了暗门之处,移开了药橱,打开了暗门。
柳楚楚上次来过这里,熟门熟路,见暗门打开了,便毫不客气地跨进了暗门之内,药仙紧随其后。
点燃了过道两旁的灯烛。转了几个弯,顿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山洞,洞中地势平坦,洞壁灯光辉煌,一人正吹着口笛,声音时高时低,说是悠扬。却又不是,没有旋律。不知道吹奏的是什么内容,让人听了之后,觉得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见宫主和药仙走了进来,药笛子顿时停止了吹奏,所有训练的药人也都站着不动了,身形一晃,药笛子便来到了柳楚楚的跟前,向柳楚楚施礼道:“不知道主人造访。还请主人责罚!”
“不知者无罪!”柳楚楚用手挥了挥,随后目光落在了眼前站住不动的药人身上,数了数,正好是二八之数,脸上微微笑了笑,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潇湘子和海狗身上,并指着两人道。“把他们俩给我叫过来,我想看看他们训练之后,有什么能耐。”
听了柳楚楚如此一说,药笛子将手中的笛子放在了嘴唇上,吹出了一种悠扬的笛声,原本闭着双眼的潇湘子和海狗。此刻听到了这样的笛子声音之后,双眼顿时乍然睁开,虽然两眼看似浑浊无神,却有着一股骇人的威势。
随着笛子声音的一变,潇湘子和海狗身子一转,便快步滑出,并相互攻击。两人手中之剑顿时刺向了对方。
两人手中之剑,没有丝毫的停滞与犹豫,快速绝伦地刺出,正在剑尖触及对方身体之时,“啪”地一声,手中之剑顿时断成了数段,
接着两人又快速绝伦地伸手攻击对方,在对方的手掌触及到身体之时,却不躲不闪,“轰轰”两声巨响,站在前面数丈开外的柳楚楚都感觉到了掌风的威压,比开碑断石更加厉害,在两人的四周旋起了一股股劲风,地上刮起了一层泥土,泥土随劲风飞扬,而两人却都纹丝不动,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笛声嘎然而止,两人又呆若木鸡地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好似雕像一般。
柳楚楚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回过头来,见随她一道进来的药仙已经跌坐在了洞中的一个蒲团之上,两眼轻轻地闭着,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便走到了药仙的跟前,躬身轻轻呼唤道:“药仙!药仙!”
叫了两声,见药仙没有回答,柳楚楚也就以为药仙已经进入了功境之中,便没有再打扰,随后直起身来,转身对身边的药笛子道:“药笛子,加紧药人的训练!过几天,你带着这些药人,随本宫去大明走一趟。”
“咂!”药笛子施礼回答,随后犹豫不决地道,“启禀主人,老主人他他怎么办?这个药麓的人怎么办?”
“不是有药仙在吗?什么怎么办?”柳楚楚此刻不懂药笛子的意思,当即不解地问道。
“他他已经仙游去了!”药笛子黯然地道,“就在刚才两药人相斗之时。”
“仙游去了?!”柳楚楚惊愕地看着药笛子,随即回过神来,便又躬身伸出手去,轻轻地靠近药仙的鼻子一探,发现真的没有呼吸的存在了,便又抓起药仙那皱巴巴的手,轻搭腕脉,没有感觉药仙的脉搏跳动,这才黯然地道,“没有想到,真的就这么去了!”脸上泛起了难过的容颜,“将药仙的遗体搬运出去,按照‘带雨梨花宫’的最高规格,礼葬在日月轩内吧!在生,他为了弄清楚日月轩的秘密而呕心沥血,仙游了,就让他的灵魂长留在日月轩。”
“嗯!谨遵主人吩咐。”药笛子脸色悲戚地应声道,随后将手中的笛子放在了嘴唇上,吹出了一种悲哀的乐曲。
随着笛子声音在山洞中回荡,洞中的药人便列队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药仙的两侧,躬身抬起了药仙那枯瘦的身躯,向着洞外走了去。
肃穆地看着药人列队抬着药仙的遗体,柳楚楚脸色沉重了下来,她知道,今后制药的担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想到这长年累月呆在这黯无天日的山洞之中,心中便生出了许些后怕,不过一想,等安葬了药仙之后,在药麓中再找一个人替代药仙,管理这药麓,大不了自己按照药仙传给她的《丹药法诀要旨》,将有关丹药的制作传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