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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解,费解!管鹰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踱出了房间,来到了一个亭阁之内。
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情来欣赏这古朴典雅的楼台亭阁,还有奇树异石之间伴有的奇花异草,交错曲径通幽的小道。
而是眺望山下那奇山异水之间浮桥的同时继续思考着这几个月来所走过的历程。
报仇雪恨遥遥无期,领导群雄却却无所作为,与死神之吻的争斗,每一次他都感觉到了无奈和迷茫,似乎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安排他以失败告终,安排他的着力点就是一团棉花,让他使不上劲。
刚不久与死神之吻的紫衣使者在正义盟的总部打了一场,发泄了那么一丁点心中的不快,看到了一丝曙光,可转眼之间就消失了。他心不甘啊!
这时虽然已近黄昏,那西边的最后一片晚霞还是往日一样迷人,可管鹰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绿色山顶飘红霞的美景,正如没有心情眼前的景致一样。
这时他仿佛听到了一种乐曲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是那么的飘渺,是那么的动听,疑是天籁之音,使他为之一震。
他看似漫无目的地踏出了亭子,踏出了这半峰半水之间坐落的山寨,沿着那悠然一个回转的山路,孤寂地走着。
以至于一只孤寂的信鸽带着特有号子的叫声,从头上那片天空中飞过,直向那山寨飞去,都没有引起管鹰的警觉。
出于当前的形势,出于对管鹰这位武林正义盟盟主的关心和保护,形意门主张少端也悄然地跟在了他的身后,虽然看见了天空中的信鸽,却比不上管鹰的安全,况且经常有信鸽从天空中飞过,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管鹰在此时回头一看的话,一定会一眼就看到了张少端的身影,可他却偏偏没有回头,木讷地向前走着。
居然走到了浮桥之上都没有心情看一眼桥下那淙淙的流水,流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和顺溪而上不远的飞泻的瀑布,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不远的张少端。
而在张少端身后的相当远的地方,还有一人悄悄的跟着,那就是少林寺的惠能长老。
事有凑巧,远在河南的少林寺来了飞鸽传书,说有急事务必要惠能长老回去一趟,却没有说出是什么急事,这不免令惠能心急。
刚才从天空中飞过的信鸽就是为惠能带来了那一非常简单的书信。
这惠能收到传书之后,在山寨之内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管鹰,也没有见到形意门主张少端的身影,估计刚走出山寨不久,就匆匆地走出了山寨。
惠能走出山寨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张少端的背影,在那道上走走停停,再向前一看,又看见了管鹰。
本想叫住,可见两人的情形有些不对,惠能也就跟在了他们的身后,想看一看究竟。
管鹰走过那浮桥不远,天空已然暗淡了下来,虽然归巢的小鸟在一路的树丛中吵闹不停,可却丝毫没有把管鹰从思索的状态中带出来。
不过,有一个声音做到了,就是从林中传来的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音乐声音,这声音似乎是从一种口笛中发出,而且这声音把管鹰带进了林中。
林中的光线在这黄昏时刻显得很昏暗,管鹰沿着这音乐的声音缓步来到了一棵大树之下,在这里他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靠在树杆上,用一中他从未见过的口笛在吹奏。
这美女见管鹰站在了面前,就停止了吹奏,朝着管鹰嫣然一笑,而且暗香直袭。
管鹰全身一震,接着打量眼前这位女人,却看不出她青春几何,面不施粉黛而颜色若朝霞映雪,黛眉开娇如横远之岫,绿鬓淳浓犹如染春之烟,绛唇映日而皎若秋月,一身劲装凸显婀娜的线条,俨然一大美女。
这下管鹰犹如在梦境之中,觉得惚兮恍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简直就忘掉了自己的存在。
“管大侠,你好!我是野泽惠子。”美女轻启朱唇,接着是笑靥如花,“是带雨梨花宫的宫主,江湖人称玉面狐,用定向收魂**请你来,是有一笔交易要与你做。”
“什么交易?”管鹰似乎一下从梦中醒来,淡淡地问道,“我们又不认识,与你有什么交易可做?”
“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玉面狐又是迷人地一笑,“我美吗?”
“很美!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绝世美女!犹如貂蝉在世。”
“多谢你的赞美!可惜,我不是你们大明的人,我是一个东洋人。出生在日本的横滨。”玉面狐幽幽地谈道,“从小就在武藏接受伊贺派忍术的熏陶,十年前在努尔哈赤的重金聘请下,来到了中国。出任带雨梨花宫的宫主。同时接受了努尔哈赤大汗的馈赠,一本武林秘籍‘辛辣急疯爪’,而今为大汗皇太极效力。”
“这么说,那晚攻打我正义盟的就是你们了?”管鹰听出了一些眉目了,“是你冒充了死神之吻的紫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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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走错路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走错路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走错路子
“没错!”玉面狐坦然地承认。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管鹰不解地问道,“你不怕我出卖你吗?”
“不怕!”玉面狐又是一个淡淡的微笑,“因为我们是朋友。而且,我们也能达到各自所需。”
“有点兴趣!继续说下去!”此时听玉面狐这么一说,管鹰果真产生了兴趣。
“我们只是要一个草脚医生的命,你却要清算死神之吻欠下的血债。”玉面狐离开树干,轻柔地来回走动,手中的口笛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掌心,随即将这口笛想袖中一放,蓦然回首,“这笔交易,盟主,你赚大了!”
“你是说,我们帮你杀了草脚医生,你们帮我攻打死神之吻?”
“正是!”
“表面上看来,我们是赚到了。”管鹰虽然心里有些兴奋,可脸上却显得十分镇定,“其实,我们人家是一代武林名宿,支持和保护他的人很多!而且,他是我的朋友”
玉面狐听出了管鹰闪烁其词的意思了,当即嫣然一笑,打断了管鹰的话:“盟主,此言差矣!据我了解,死神之吻也不是单纯的小帮小派。而是大明锦衣卫中的精英,棣属南镇抚司,其霸主欧阳玄就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你当我不知?”
“宫主果然是耳聪目明!佩服!佩服!”管鹰向玉面狐拱了拱手,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据我得到的消息,宫主几次三番欲置草脚医生于死地都没有成功!”
这管鹰经常与官府和商人打交道,垄断州府的茶道、盐道、商道和蜀绣生意,自然会察言观色,自然会分析玉面狐的心态,他见玉面狐主动找上门来,知道交易的本钱在自己这一方,虽然这时心里有渴求合作的愿望,却不能从言辞中吐露,他刚才的这番话,也是从玉面狐渴求交易的言辞中推敲出来的。
玉面狐一听管鹰的话,估计管鹰已经知道了自己失败的消息。可玉面狐却不知管鹰心里的底牌到底是什么,有多大的分量?可为了尽早搭成协议,玉面狐不得不拿出更大的诚意来。
“这样,我外加五百两黄金。怎么样?”玉面狐将一双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以期待的目光看着管鹰。
这时,管鹰用眼神瞟了一眼玉面狐,看出了玉面狐内心的渴求,知道她是想急于搭成协议,尽早完成她此行的任务,毕竟深入到这大明的后方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时间对于她来说是非常宝贵,不过,自己若是太急于求成,于今后的合作不利,于是管鹰就假装踱来踱去,显出一种思考的样子。
这管鹰不愧是一个谈判高手,一边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一边要顾及别人的利益。他知道,合作的成功在于双赢。如果,对方没有利益,或者是输的话,那么这种合作一定不会成功。
他踱了一会之后,停下之后,缓慢地神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万?”玉面狐一下惊跳了起来,赶紧地要头道,“不成!不成!太贵了。草脚医生那颗头值不了这个价!太黑了!太黑了!”
“我说的是五千!”管鹰一见玉面狐的表情,知道了玉面狐的底线,以他的经验来判断,五千两黄金这个数就顶天了。
玉面狐一听是五千,心里好受多了,当下将嘴唇一咬:“好!五千就五千!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才能支付。”
躲在暗处的形意门主张少端将管鹰和玉面狐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时走了出来阻止道:“盟主,千万不能与东洋鬼做交易!”
管鹰转身一见是形意门主张少端,本欲开口问为什么,却随即转念一想,这张少端不声不响地躲在暗处,一定听到了他与玉面狐的全部对话,传将出去肯定会影响他在正义盟的形象,有可能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为了稳住张少端,管鹰笑着问道:“张门主,什么时候到的?”
“我见盟主只身出来,怕盟主出什么意外,就跟了出来。”张少端见管鹰和颜悦色的样子,也就实话实说,并竭力地劝道,“盟主,千万不能与东洋鬼做交易!这些人没有一点诚信可言!当年,我的爷爷在戚继光手下做事,就了解了这些倭寇。他们非常狡猾!往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要当心他们的陷阱!”
“张门主,你太杯弓蛇影了吧!”管鹰仍旧一边笑着说一边慢慢靠近张少端,“这是大明的后方。比不得沿海,在沿海,他们能胡作非为,可到了这大后方嘿嘿,他们若敢乱来,就是有来无回!”
“盟主,与这帮倭寇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张少端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最好不要与他们搞什么合作!免得惹火烧身。当年在福建的木岭,我爷爷被山贼抓去做苦力,亲眼见到那山贼的贼首与倭寇打交道,日子久了,倭寇将山中的情况摸清后,有一天倭寇突然发起了攻击,抢占了木岭,并将贼首活活烧死。其状惨不忍睹!后来戚继光领着戚家军攻下了木岭,我爷爷才得以脱身,参加了戚家军。”
“那是几十年前的旧账。”管鹰来到了张少端的身旁,淡淡地说道,“而且,这里是大明的后方,你放心去死吧!”
管鹰话锋一转的同时,突然向身边的张少端胸部一拳击去,这一拳灌注了他十成的真力。
“嘭”张少端做梦都没有想到,管鹰会向他突然发难,想运劲抵抗已经来不急了,胸部被管鹰一拳击中,身体一下向后飞出了两丈开外,落地之时,从口中喷出了一股血箭。
胸部中了一拳的张少端艰难地从地上趴了起来,颤巍巍地站着,两眼似乎很平静,一字一句地问道:“盟主,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你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管鹰的话很冷,冷到了极点,以至于他的脸色也没有一丝的表情。
“盟主,我不会怪你!不过,你会后悔的!”
张少端话音一落,管鹰当即一跃而起,施展出冰凌神掌中的一招“泰山压顶”
“嘭”“咔嚓”管鹰的手掌击中了张少端的头顶百会穴,当即张少端的头颅就开了花,颈项被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