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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赵升,瘦子是七大神捕中排名第四的火炉韩炉。郑不为却不知道这飞鹰赵升的飞升登高功夫天下无双,其余武功也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祖月眼见郑不为被擒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逃,齐日一点也不慌,摇了摇折扇叹了一口气道:“小丫头啊,我虽然没有布置针对你的捉捕,但是我齐日想捉的人哪里能那么容易逃了。”随着他的话语,韩炉和赵升两人没有去追祖月,却分头向两旁奔去,没过片刻,祖月从另一个方向又奔了回来,身后是赵升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祖月毫不停身,从这几人场中跃过,飞身又向第一次来的路上奔去,可是还是没过片刻,她又从另一个方向奔了回来,和她刚才奔走的方向完全不是一个方向,这次他身后却是跟着背着大铁鞭的火炉韩炉。
梁缘不由纳闷了,这祖月逃的方向和赵升韩炉追的方向完全不一致,但是竟被赵升和韩炉给逼了回来,更令人出奇的是他们回来的方向竟和逃和追的方向又不一致,这真使人奇怪了,正在这时,齐日的一句话解了他的疑惑,只见齐日叹了一口气沉静的道:“小丫头,别逃了,我为了抓这两个内贼和外敌,在这个村庄布了一个阵,名字叫八门金锁阵,这阵是三国时的奇人左慈所创,没人堵的话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但是有懂此阵的人堵截的话,是没人能逃的出去的。”
祖月闻此话脚步忽停了下来道:“齐大捕头,我也正纳闷为何我一直逃不出去,每次都被他二人给堵住呢,原来是八门金锁阵。不过齐大捕头,天下懂八门金锁阵的并不是你一个人,我们魔教的第一阴才薜大发王精通天下各种阵法,不巧的是我恰巧跟他老人家学过一点,所以呢。”正说着忽一个大转身又从第一次进庄的路奔去,边逃边大叫道:“被你点破后我就会逃出。”
赵升骂道:“这小妮子,还不死心。”闪身又要去追。齐日轻摇折扇沉声道:“五师弟,别追了,魔教的四大发王之一,有魔教第一阴谋诡计智才之称的薜斗南确实是懂这个八门金锁阵的,这小丫头估计没胡说。”齐日的话还没说完,祖月忽又折了回来。赵升不由乐了:“大师兄,薜斗南懂阵她或许没有胡说,但是他跟薜斗南学过估计是胡说。”
齐日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们的麻烦来了,估计今天这个意料之外的收获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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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官兵捉强盗
随着齐日的话音,猛得喊杀声四起,只见在祖月的身后那些刚才逃跑的强盗又折了回来,但是这些强盗来的也太奇怪了,踉踉跄跄,跌跌撞撞,但是却又是拚命在奔跑,这分明就是逃跑。不错,是逃跑!再看这些强盗身后,呼啸着跟着追杀的官兵,喊杀声正是这些官兵发出来的。
那些被追的强盗转眼越过场中的齐日众人,一刻不留,向村那头奔去,但是还没有出村,村的那头也是喊杀声四起,竟也出现了许多官兵,接着村的四周都出现了官兵,总数约有六七百人,强盗现在剩下不过一百多些人,哪里敢跟官兵硬抗,一窝蜂的又退了回来,随着官兵的逼近,这些强盗在也顾不得害怕吕枭郑不为等人,被压缩在齐日梁缘他们周围,被围的还有村里没有逃脱的村民一百来号人,也被压缩了进来,秦照梁缘齐日他们三伙人分做三处混入了强盗和村民群中。
包围来的官兵甚是繁杂,即有穿皂衣骑马的马兵捕快和穿皂衣的步兵捕快,更有军容整齐衣甲鲜明的马步禁军,这两厢人马各有二百来人,其余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糼小的厢兵,这些兵最多,有三四百人左右,人员虽然繁杂,但是人多势众,所以气势甚是强盛。
只见骑在马上的马兵捕头喝道:“你们这些狗强盗听着,我们是济州衙门和济州兵都监的人马,你们放下兵器,我们会考虑饶你们的性命。”他的话音刚落,被围的人乱做一团,那些被裹在强盗群中的村民纷纷乱叫:“官兵爷救命啊,我们是良民。”“放我们走,我们不是强盗。”那些强盗却纷纷大叫“来吧,老子和你们拚了。”“放我们出去,我们再也不当强盗了。”“官兵爷饶命啊。”
一个穿着皂衣,中等身材,提着他长枪,头上裹着一个头巾的步兵都头用嘶哑的口音喝道:“你们这些混蛋强盗,装什么良民,众儿郞,听我号令,将他们全部格杀。”随着他的话语,一百多步兵捕快首先响应,提兵器大叫着向强盗杀了过去,接着和步兵捕快隶属于一个衙门的马兵捕快也响应起来,挥兵器杀了过去。
那些衣甲鲜明的马步禁军的统领是一个身穿黑甲,身材魁梧,两目烔烔有神的大汉,只听他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不能乱杀无辜。”刚才下令的那个步兵都头嘶哑着冷冷道:“韩承节郞,这些都是些强盗,有什么无辜。”那韩承节郞也冷脸道:“胡说,那里边明明裹着那么多良民,你。”那步兵捕头不等他话说完,插口道:“没有什么良民,除了强盗就是些乱民,你看错了。”
随着那禁军的韩承节郞和步兵都头的争论,二百多捕快已杀入强盗群中,那些强盗困兽犹斗,也红了眼,抡兵器也拚了命,但是奇怪的是,那些捕快并不和被围的强盗纠缠,反而大多扑向了被裹的村民,并且多是一刀杀人后先抢百姓携带的包裹,而那些强盗一见这种情况,一哄而上,向马步兵捕快身后的缺口逃去。
韩承节郞身后禁军倒是训练有素,自觉的挺兵刃堵住了马步兵捕快的缺口,挥刀枪和那些想逃跑的强盗打到了一处,这些禁军战力到是极强,一个打几个,那些强盗有一百多人,分身来堵缺口的禁军也不过五六十人,面对着这些困兽犹斗杀红了眼的强盗,这些禁军竟没有使一个强盗越过他们一步。
那个韩承节郞脸色铁青:“你们这些东西,哪是什么杀强盗,砍乱民,明明是趁机抢掠才对,赵团练使,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说句话。”那个厢军的统领咳嗽了两声道:“这个,唉!世忠啊,你是童枢相的红人,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们这些厢军是杂牌军,爹不亲娘不爱的,包括那些捕快兄弟,在我们济州府已经三个月没开过晌了,你应该理解啊。”
那个被赵团练使称为世忠的韩承节郞冷脸道:“我明白了,你们掠夺民财,我来给你们擦屁股,你们这是草菅人命。”赵团练哈哈笑道:“世忠啊,屁股你要嫌擦的亏的话,一会儿给你们多分一点。”
梁缘从这些强盗回来心中就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他被祖月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他知道无论是落在齐日手中还是落在郑不为他们手中,自己都不会落个好,这些官兵围歼强盗也许是给自己提供一个逃跑的机会,只可惜的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被祖月点的穴道竟然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眼角的余光四处搜寻,想找到花普方和孙小妹的位置,可是从自己被祖月点住以后,自己就再也没发现他们俩的影子,看来他俩到是逃脱了这些官兵的围攻。
他正扫来扫去,在他的眼角的余光中突然发现一个不次于韩世忠块头的黑大汉捕快脱开了抢劫百姓的队伍挥刀向劫持戾僧和杜浪的七大神捕之一的夕峰神客秦照的头上砍去。本来秦照和齐日几人挟持着郑不为等人也是在观望,静观事态发展,虽说外面包围的是官兵,但是他们现在还在这些强盗堆中,声明身份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所以还是先静观其变为好,还好那些捕快只盯着那些背包的百姓去,到没几人来找他们的麻烦。由其秦照身材高大,满脸煞气,那些期软怕硬的捕快更是躲着他走。现在竟有一个人奔着他来,这不由使秦照有些不愉快,但是看这个黑大汉捕快的块头一看就是个没头脑的粗人,所以他只是不经意的挥着他的大砍刀一刀迎去。
但是黑大汉捕快的刀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霎那间来的刀中竟突然充满了煞气和力量,使的秦照突然感到那黑大汉捕快的刀中充满了一股毁天灭地般的力量,自己在这股力量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当”的一声,黑大汉捕快的刀击在了秦照的大砍刀上,秦照只觉得虎口撕裂般的疼痛,大砍刀在也拿捏不住落在地上,同时从大砍刀传过一股大力传入肚腹中,胸口发堵,“哇”的一口鲜血吐出,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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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泼韩五
那黑大汉捕快一刀打昏秦照后,一拳又打向魏紫,魏紫脸都吓白了,这黑大汉捕快一刀打翻秦照的动作就发生在她眼前,在七大神捕中除去各人掌握的绝技纯以武功论属秦照的武功最高,秦照的功夫在江湖中不数顶尖也是狡狡者,这人能一刀打翻秦照,固然有秦照大意的因素在内,但是不能排除此人力气惊人,自己现在身负重伤,若挨此人一拳还不被他打死?齐日和韩炉他们三人离自己过远,中间又隔着这么多强盗和捕快,他们根本来不及救自己,自己此命休矣!
但是却没承想那黑大汉捕快拳快打到魏紫身上时突然变拳为爪,抓住魏紫衣服将魏紫拎了起来,“砰”的一声将魏紫摔在秦照旁边,魏紫身上有伤,身子虚弱,哪架住这一摔,眼前一黑,和秦照一样昏倒过去。
梁缘是不经意间瞥见秦照和魏紫那边发生的变故,看到这个情景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这黑大汉绝不会是普通捕快那么简单,他的第二反应是眼角急向齐日扫去,他知道齐日不会坐视秦照和魏紫被打倒。果然只见齐日从怀中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齐日将那东西连折几下,那东西在他手中被他折在不弓不弩的怪形状,然后齐日将那东西一抖,从那东西中飞出一物,“砰”的一声,飞出的物件在他身前六十多米外击在一座茅草屋上突然炸开,那茅草屋被那物件炸开后并随之燃起了熊熊大火。梁缘心中猛一冷,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射出那么远,威力还丝毫不次于梁山好汉轰天雷凌振做出的轰天雷。这能射很远,而且还能炸的东西在江湖中可以说是任何一个人的噩梦,这齐日人见人怕,武功不高却能使包括郭京在内都不敢得罪他,果然有其门道。
这一下变顿使打斗的双方全停了下来,看向那炸开并燃起的大火,齐日将他手中的物事折起来又收进怀中,拿出他的折扇用扇骨慢慢地击打他的左手手掌心,全场人都哑雀无声的再看那突然炸开并起火的茅草屋,齐日这几下击打在场中显得格外清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齐日吸引了过去。
齐日谁都不理,径朝韩世忠道:“韩世忠,少年时曾经为泼皮,被人们称为泼韩五。十八岁应募从军。崇宁四年,西夏扰边,你斩将夺关,英勇善战,经略上报你的功劳,却为枢相童贯所疑,止补一资。宣和二年你以偏将身份随王渊将军出兵追剿叛贼方腊,并且生擒方腊,王渊赞你:“真万人敌也。”但为枢相所压制,只以功转承节郎。宣和三年,你随刘延庆将军出兵燕山,收复被金所掠失地。我大宋天军被金兵一击即溃,唯世忠你率五十余骑抵滹沱河,出敌不意,击败金兵。像你这不世出的猛将被枢相埋没实在是朝廷不幸。”
韩世忠目光如炬,沉声道:“阁下到彽是何人?为何对世忠如此熟悉?”齐日打开折扇,轻轻扇动,用他那特有的轻幽的声音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