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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亦知道在刚才的苦战里,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看到了深藏鹰刀内的《战神图录》,使他的魔种终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以致功力陡增。
可是他仍不能掌握鹰刀傅给他的智能,看来那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吸收的。况且他根本没有兴趣在这时去思索这方面的事,现在他只希望赶快为秦梦瑶续回心脉,其它的一切都在相比下变得微不足道。
进入端门时。秦梦瑶把韩柏的鹰刀要了过去,和飞翼剑同挂背上,她身分超然,不受入官解剑的规例约束。
聂庆童把两人引进书斋时,朱元璋正坐在龙椅处闭目沉思。
聂庆童退了出去,韩柏忙跪地叩头。
朱元璋霍地立起,目定口呆看着俏立韩柏之旁的秦梦瑶。
秦梦瑶淡淡一笑道:“皇上安好。”
朱元璋剧震一下,大步走来,直到秦梦瑶身前,摇头叹道:“天啊!梦瑶你不但清丽直追静庵,神态语气竟亦如此肖似。朕真想拜倒裙下,亲吻你的仙足,以示朕对你的爱慕。”
韩柏不似秦梦瑶有那种超然身分,站起来不是,跪着更不忿气。又见朱元璋一开始就对秦梦瑶大表爱慕之思,更不是味儿。
秦梦玛眼中神光射出,淡淡看了朱元璋一眼,柔声道:“可以让韩郎平身了吗?”
朱元璋被她的仙眼一凝,心中凡念全消,仰天一叹。挥手道:“韩柏起来,朕虽得了天下,你却得了天下第一仙女,你若肯和朕交换,说不定朕亦会答应。”
韩柏赶忙起立,知道不宜发言,退往一旁,静观事态的发展。
秦梦瑶轻轻叹道:“皇上若为梦瑶放弃了天下,岂不有负恩师所托。”
朱元璋定神瞧着秦梦瑶,感受着她那种飘逸出尘的韵致,怎也不能把她和任何凡世的俗事拉在一起。想起初会言静魇的醉人情景,黯然神伤,喟然道:“看来我大明所有山川灵秀之气,都锺集于梦瑶一身之上。想到朕始终和静魇似有缘实无缘,便觉得权势名位,不过若天上浮云,毫不实在。”
秦梦瑶知道自己的出现。勾起了朱元璋一直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感触,露出笑胳,歉然道:“梦瑶罪过,竟使皇上心神受扰了。”
朱元璋见她嫣然一笑,有如春风煦日,明艳无伦,这种神态。只有在言静庵身上可以得见,竟呆了起来,忘掉了说话。
旁边的韩柏亦被秦梦瑶的仙姿灵韵迷得三魂七魄走失了一半,又惊异于朱元璋的变化,一时间只晓得呆呆看着两人。
秦梦瑶忽地轻挽秀发,微侧脸庞,露出深思的表情,神态之美,实是无以复加。
朱元璋心中一阵悸动,知道她这动人的丰姿,有生之日都休想磨灭,心中涌起一种无法解释的冲动,很想去侵犯她,使她为自己难受;甚或伤害自己,看看她会否担心。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坐下再说好吗?”
秦梦瑶点了点头,在他引领下,到了他龙桌的对面去,韩柏则侧坐桌朱元璋登上龙座,眼中电芒闪过,盯着秦梦瑶恬淡高逸。清丽如仙。今人不敢平视的绝世玉容,平静地道:“梦瑶为何肯来见朕呢?”
秦梦瑶通明的慧心隐约捕捉到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微妙的心态,微微一笑,露出了编贝似的皓齿。红艳的樱吐出轻轻一声叹息,秀眸射出悲天悯人的神采,娇美地摇头道:“皇上想见梦瑶,梦瑶便来了,还须要什么原因呢?”
朱元璋为之愕然。
他本以为秦梦瑶定会责怪他纵容蒙人之事,岂知秦梦瑶的人就像她的剑,全然无迹可寻,教他有力难施。
兼且这仙子一蹙一笑,举手投足,都无不优雅动人,娇艳清柔,他生平所遇美女无数,除了一个言静庵亏外,无不失色。
为何这美女并不属于我朱元璋呢?我身为天下至尊,最好的东西怎可不为我所有?想到这里,恨意大增。
旁边的韩柏很少有机会如此静静欣赏这来自天上的仙子。想起一会可和她共谐连理,不由心醉神驰,恨不得立刻把她拥入怀里,蜜爱轻怜,细意呵护。
朱元璋眼中露出深遽难测的神情,看得秦梦瑶心中暗凛,知道他初遇自己的震撼一过后,回复了他枭雄霸主的常态。开始揣度应如何对付自己,又或如何好好利用她,甚至拥有她。
即管以朱元璋的精明厉害,亦无法明白她“剑心通明”的境界,那就像一池没有任何波纹的清水。可以一点不漏地反映着周遭一切事物,包括揣摩不到的思维情绪。
她的思想有若轮转,心湖浮起无数的人和物。
当年师傅为何拣取了他呢?难道她看不透朱元璋乃天生冷酷无情的功利主义者,性格自私,每一件事都以已为本,别人为副。
但事实摆在眼前,中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可见言静庵慧眼无差,的而且确选对了人。
言静庵的智能真的深不可测。
秦梦瑶以菩萨般洞瞩无遗的目光,若不经意地看了朱元璋深深的一眼。
朱元璋心头剧震。忽然感到秦梦瑶虽近在咫尺,事实上离开他却有十万八千里之遥,那纯粹是一种主观上的感觉,可是又如此地真实。
她就若云间仙子般可远观而不可近触,飘渺超然,使他感到为起了占有她的心而羞槐。
旁边的韩柏亦生出反应,感到她为了天道,甘愿舍弃一切的决心。幸好回心一想。记起自己的魔种已成了她天道追求的一部分,才不致因自惭形秽,稍减爱心。
秦梦瑶自踏入这书斋后,一直以禅门最高心法,处处克制朱元璋的精神,使他不会因一时冲动。胡作妄为,到此刻知道成功消除了他对自己的妄念,也好应和他摊牌了。
她绽出一丝浅笑,望进朱元璋的眼内道:“皇上准备如何对付虚若无先生呢?”
朱元璋心中一凛,收掇心神。表面不露出丝毫内心的想法,正容道:“梦瑶不觉这句话问得奇怪?若无兄既是我朝开国最大的功臣,又是朕的至交好友,朕怎会有对付他的心。”
秦梦瑶一瞬不瞬盯着他,眼中射出教人不敢遏视的神光,顷刻后徐徐道:“今次梦瑶下山之前,师傅曾有赠言,若皇上只当梦瑶是外人,那就给皇上看一件东西”
朱元璋龙心失守,一震道:“是什么东西?”
秦梦瑶脸上现出一个凄美至令这老少两人同时心碎的回忆表情,摇头道:“师傅最后都没有将那件东西交给我,只是神伤低回地说:“罢了!若他真是如此,便算了吧!我们终是方外之人,并不真懂尘世的事。””
朱元璋长身而起,朝后走去,仰天一叹,负手背着两人道:“静庵啊!朕怎斗得过你呢?梦瑶!版诉朕,你想朕怎样做?”
秦梦瑶体贴地道:“皇上乃天下之主,怎么做全操控在你手里。梦瑶亦不想左右你的想法和做法。事已至此,只要皇上不暗中扯鬼王后腿,大明仍有希望,否则乱局一成,谁也不知道天下黎民会再受到什么样的苦楚横祸?”
韩柏听得心中折服,秦梦瑶的说话就像她的剑,看来轻描淡写,但亦若浪潮般教人难以抵挡。
朱元璋转过身来,龙目泛着泪光,点头道:“若这么一件事,朕都不肯答应静庵。我朱元璋怎配得起她的眼光和抬举。”接着两眼神光射出,凝视着秦梦瑶道:“梦瑶仙躯圣体,为何却肯委身这小子呢?”
秦梦瑶淡淡一笑。道:“这或者就是命运吧!”
两人对视顷刻,朱元璋点头道:“朕现在愈来愈相信命运这回事,对此亦欲语无言。”首次瞧向韩柏道:“若无兄法眼无差,你这小子确有令任何人艳羡的天大福气。”接着长叹一声道:“我本立下决心,不择手段去得到梦瑶,纵使只是一个美丽的虚壳,总好过一无所得。但到见到梦瑶时,才感到这想法多么卑鄙,多么令静庵天上之灵失望痛心,好吧!韩柏你可代梦瑶提出要求,看朕能否如你所愿。”
韩柏大喜拜谢道:“小子只想皇上赐盘龙山上的接天楼用上一晚,因为那是现在京师里最安全的地方。”
以秦梦瑶的修养。仍禁不住赦然垂首。
她怎还不知这小子要在楼上对她干什么好事嘛?朱元璋呆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你这小子总是这么浪费,难道朕许的要求如此不值钱?”
韩柏望着霞烧玉颊的秦梦瑶,叹道:“这要求不但不是浪费,还会成为千古流传的美事。就像传鹰大侠的跃马虚空而去,成为后人无限仰慕的异迹。”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章接天之恋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章接天之恋
夜幕低垂。
明月爬上了皇城的上空,又白又亮,孤单却永桓。
内外皇城的灯火与宫城外延展无穷的民房庙寺,组成了大地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都会。秦淮河岸那没有夜晚的烟花胜地,更为大明朝的繁华作了一个具体而微的阐述。
月晕外星光点点,在这大雪后的纯美世界上舞跃闪烁,像在为俯仰着道诸般一切的接天楼最高第七层上将会发生的艳事,奏起了寂静伟大的乐章。
楼下虽是高手密布,守卫森严,可是在这第七层楼上,秦梦瑶却忘怀了一切,对她来说,大地间除韩柏外别无他物。
星移月转,沧海桑田,人事迁移,在这永无止尽的变异里,眼前这一刹那对她来说却是永恒长存。
她的精神正与周遭的一切翩然起舞。
在这一刻里。
接天楼成为了只属于她和韩柏所共同拥有的甜梦。
月儿孤悬在星弧的边缘,又圆又远,照亮了这被大雪净化了的世界。
她以无上的慧心,感受和倾听着夜空那无言的章句。心神亦嵌进了这宇宙的节奏里去,再难分辨彼我。
可是当她瞧往和她并肩倚栏外望的韩柏时,芳心一颤,竟移不开目光。
韩柏仍像往常般潇酒飘逸,丰采动人,但她却感到他多了一点以前没有,但却非常吸引她的气质。
这并不因他出奇地有耐性,又或反常地沉默起来,而是他的确不同了。那并非性格上的任何转变,而是气质上的某种微妙转化,一种没法说出来深遂难测的特质。这放纵不羁的浪子现在的变化,使她更难抗拒他。即使没有接脉缤命这必行之事。假若他只蓄意想得到她,恐怕亦能如愿。
韩柏定绅地凝视着虚广的夜空覆罩下的金陵雪景。分享着道奇妙的晚上。
从没有一刻他感到和宇宙是这么地接近,使他忘神地享受着那曼妙无伦的感觉。
战绅图录一幅幅在他脑海里重现。
那身披奇异盔甲的战神似若活了过来,不断做出各种动作,图录不住变化。幻像嵌进了眼前的虚空去,穿越过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浑沌里。
他先感到小肮发热。然后全身滚烫起来,一个个无形的琏漪在他四周激起着,顷刻后他忽地忘了你我内外之别,整个宇宙和他合成了一个整体。
就在此时,秦梦璃的香眉靠了过来,碰到他宽阔的肩膊处。
两人同时“呵”一声叫了起来,为那醉人的触碰而欣喜莫名。那是道胎和魔种的接触,是从未有男女曾尝过的美妙滋味。
韩柏清醒过来,探手过去挽着秦梦瑶的小蛮腰,满怀感触道:“当日我在韩家做仆役,见到梦瑶时,心中难过得要命,因为自知是什么料子。根本连多望梦瑶一眼的心都不敢稍有涉想。即管后来在黄州府遇上你时,还只是觉得自己在痴心妄想。”顿了一顿,“嘿”的一声道:“可是那晚在瓦背处,梦瑶纵体人怀时,我便知道终有一天会得到你,今晚就是那梦想成真的美景良辰了。”
秦梦瑶移入他怀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