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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教委的人根据她说的校名在网上查到了那个学校的电话号码,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边就把咪咪打防疫针的记录传真过来了。
教委的人说,还得到这边的一个保健中心去开个证明,要让保健中心的人检查一下,看咪咪是不是把该打的防疫针全打了,他们要凭保健中心的证明才能给咪咪派学校。
她马上带着咪咪,按教委告诉她的地址找了过去,等了好一会,又补打了一针,才拿到了保健中心的证明。她办好了咪咪上学的手续,就带咪咪到学校去看看,咪咪很喜欢自己的新学校。
晚上她要上课,只好把咪咪带到教室里去,让咪咪坐在一台电脑前玩。她生怕上课的老师看见了会不高兴,但那位老师很友好,还特地带领全班同学欢迎“教育学院年龄最小的研究生”。
第二天,她一早就起来了,给咪咪做了早餐吃了,就陪咪咪去上学。开校车的是个老爷爷,很慈祥,听说咪咪是第一天上学,就让海伦跟车陪着去学校。她把咪咪送到了学校,交给了老师,又到学校餐厅去为女儿交伙食费,结果被告知她不用交钱,因为她是低收入,咪咪的伙食是免费的。
那一天,她一直在担心,怕咪咪在新的环境里不习惯。下午两点多钟,她在校车站那里接到了咪咪,两个人往家走,咪咪给她讲学校的事,说HOME
ROOM的老师给她派了一个同学做她的GUIDE,帮助她熟悉学校,告诉她餐厅在哪里,厕所在哪里,哪节课在哪里上,RECESS的时候到哪里玩,等等。
咪咪说:“我好喜欢美国的学校,还可以在餐厅吃饭,早饭中饭都可以在那里吃。我还发了一张这个月的MENU,我来SHOW给你看,我告诉你我要吃什么。”
到了家,咪咪就把这个月的MENU拿出来,一点一点地指给妈妈看,用笔在上面打圈圈,星期一吃PIZZA,星期二吃汉堡,星期三。。。,每顿都有牛奶或饮料,还有水果等。
她坐在那里,看女儿兴高彩烈的样子,心里很甜蜜,总算把女儿带到身边来了,美国的学校似乎比加拿大的还好,校车是免费的,吃饭是免费的,老师又这么照顾新来的学生,她为女儿由衷地高兴。
女儿这件事办好了,她又想到BENNY这两天该有多么失望,她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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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问:“妈妈,你头疼?”
她点点头。咪咪说:“那你躺着睡觉吧,我帮你掐太阳穴,奶奶最喜欢我帮她掐太阳穴了。”咪咪说着,就用小手帮她掐起太阳穴来。
她搂着女儿,说:“咪咪,妈妈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希望你长大了,不要受这样的苦…”
咪咪似懂非懂,点点头,许诺说:“我长大了不受这样的苦。妈妈,是哪样的苦呀?”
“就是…就是…你很喜欢一个人,但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的苦”
“就是象咪咪在加拿大的时候那样?喜欢妈妈,又不能跟妈妈在一起?”
她点点头,问:“那你现在想不想爸爸?”
咪咪想了一会,问:“他死了吗?”
“没有。”
“那就不要紧了,我以前陪了他很久了,我应该陪陪妈妈了。”咪咪很老气横秋地说,“唉,你们两个人就象CATHY和CHARLEY一样,我跟CATHY玩,CHARLEY又没人玩;我跟CHARLEY玩,CATHY又没人玩。都在一起玩,CATHY和CHARLEY又要闹。你跟爸爸也是这样。”
她听了,不由得笑起来,看来咪咪对自己的重要性认识得很清楚。咪咪跟爸爸或者妈妈在一起,不是因为她需要父母的照顾,而是她在象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父母。
她想,如果咪咪知道爸爸没有她过得很好,也许就不会记挂爸爸了。也许父母离婚对孩子并没太大的影响,特别是在美国这种地方,很多孩子的父母都是离婚后再组合的,大家你不笑我,我不笑你,并没有什么压力。
她想,也许咪咪会喜欢BENNY,也许BENNY会喜欢咪咪。如果BENNY不知道咪咪是她的孩子,也许他就不会有难堪的感觉。男人不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看到那个孩子,就会想起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做爱的场面。如果BENNY一直以为咪咪是她的侄女,他就不会有这种恶心的感觉。
晚上咪咪睡了之后,她来查电邮,看见BENNY给他发了一个MESSAGE,还发了两张电子贺卡,一张是给她和咪咪两人的,另一张是给咪咪一个人的,都是祝她们开心快乐,邀请她们去他那里玩。
他在那个MESSAGE里说他很想她,想得昨晚做了一个〃SPRING
DREAM〃,但是他知道她刚把侄女带来,一定很忙,叫她安心忙她的,有空了再给他回EMAIL,他会做个好宝宝,在那里乖乖地等她。
她痴痴地对着他的MESSAGE坐了一会,想像他在那边用两个食指一点一点敲字母的样子,又想起他每次见到她那种急不可耐的样子,就觉得再也等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去看他。
第二天,她把咪咪送上了校车,就开车到BENNY那里去,她要赶在他上班之前去,赶在咪咪放学之前回来。路上刚好遇上了上班高峰,塞了好一阵车,等她开到老板的房子前时,已经快十点了。她用自己手里的钥匙开了门,悄悄地跑到BENNY房门口,屏住呼吸站了一会,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他还在睡觉,正侧身睡在她平时睡的那一边,是靠床里的那一边,他的背对着门,那个长长的枕头一半枕在他头下面,一半抱在他手里。她悄悄地脱了外衣,钻进被子,躺在他身后。
他好像被她弄醒了,伸出一条胳膊,探到身后摸了她一把,就转过身来抱住她,喃喃地问:“真的是你?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他紧紧抱着她,贪婪地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她好奇地问:“你在闻什么?我身上有味道吗?”
“嗯。”
“什么味道?臭味?”
“NOPE。一股特殊的味道,你的肉香味道,所以我喜欢睡在你睡的那边那里有你的味道,”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小妹妹呢?上学去了?”
她好一会才悟过来他说的“小妹妹”就是咪咪,她回答说:“嗯,上学去了。”
“你这么久不来,怎么惩罚你?”
她悄声笑着说:“随便你怎么惩罚…”
“罚你坐老虎凳,行不行?”
她好奇地问:“什么老虎凳?江姐坐的那种?”
“我不知道什么江姐江妹,我的老虎凳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他说着就坐了起来,让他的那一柱昂扬地挺立在那里,然后他拍拍自己的双腿,叫她坐上去。
她吃吃地笑,不肯坐到他腿上去。他也笑,边笑边小声说:“你说了随便我怎么惩罚你的…”
她只好坐过去,但不肯坐在他的柱子上面。他握着她的两腿,一点一点地把她挪到那里,让她用手圈住他的脖子,他自己慢慢把自己放了进去。他扶着她在老虎凳上坐稳了,说:“你自己动,我就不惩罚你…不然的话…”
她仍旧吃吃地笑,但是慢慢动起来,她两腿几乎是跪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动,现在她体会到弯腰翘臀的好处了,因为那样的身材,坐在老虎凳上,正好严丝合缝。
他扶着她的腰,帮她用力,问她:“好不好?嗯?好不好?你可以看见我是怎样进出你的身体的,快看…”
她不肯看,他一定要她看,她低头望去,看见他那黑红的肉柱子正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不知道是谁分泌的液体,只看见一些白白的乳状物随着他的柱子被带到她身体外面来。她从来没看过一个真实的男根进出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她自己的身体。她一方面觉得难堪甚至恶心,但另一方面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好像觉察到了她的冲动,奋力动了起来,她只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顶到了她心口去了一样。他的人好像分成了好些不同的车间,各司其职,相互配合但又互不干扰。他的嘴在吮她的包包,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揉搓,而他的人一直在上下运动。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同时做这么些不同的动作,她也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精力做什么运动,只坚持在那里,感受着他的进攻。
很快,她就达到了顶峰,他也停了下来,让她有时间和机会体验她的高潮。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快乐得要晕过去了。他一直等到她极乐的痉挛过去之后,才开始第二轮“惩罚”。
她很感谢他这一点,有时候,只在很少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他太激动,他没有停下,仍然在继续他的冲撞,那时候,她会觉得那刚刚冒头的高潮被吓跑了,而且一吓跑就找不回来了。
海伦和BENNY两个人一直玩到别人都起了床,准备返工了,他们还粘在一起不肯松开。老板路过BENNY门前,叫道:“啊,叔公,还没起来?”
BENNY哼了一声,回答说:“一早起来了…”
她差点笑出声来。
过了一会,大概老板看见了她停在外面的车,呵呵一笑,说:“噢,难怪呢,是阿姨来了。阿姨赶过来吃早餐呀?”
她不答话,躲在BENNY怀里笑。阿文也在外面跟着打趣说:“阿姨是送早餐过来的”
老板说:“送早餐,吃早餐,有什么两样?走啦,我们先返工了,阿姨你负责把BENNY送到餐馆就行了。不要太摧残他了,他今天还要开工的。”
几个人都嘻嘻哈哈地出去了,就剩他们两个。他们又赖了一会床,BENNY实在不好意思了,只好起床,说现在老板不在这边餐馆,他不去就容易乱套。他叫她再睡一会,但她也不能再睡了,因为她得赶回去接咪咪。
她起了床,衣冠不整地往洗手间跑,想去那里洗漱,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了老伯从洗手间出来,跟她碰了个对面。她大吃一惊,老伯显然是大吃两惊,两个人愣在那里,她抓住衣襟,使劲包裹着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老伯,你好…早啊…”
老伯鄙夷地“七”了一声,昂然下楼去了。
她漱洗完,跑回BENNY的房间,问:“怎么搞的,老伯没去返工?怎么他没跟别人一起走?”
他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他每天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嘛……不过他一般都是很早就跑出去打太极拳、喝早茶去了,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没什么耶,你穿着衣服,他又没看见什么…”
“他那个神情,好像看到了…下贱女人一样…”
他嘻嘻笑:“不是看到了下贱女人,是他在喝醋…”
“他喝什么醋?他不是在泡唐人街餐馆那个女的吗?”
“什么时候的事了?那女的老早就跑到纽约去了。老伯又没钱又没身份,谁要他?现在的女人都这样的耶,眼睛里面只有钱和身份的嘛。”
她不快地说:“为什么你说现在的女人都这样?我就不是这样。”
“你不是现在的女人嘛”
她被他的诡辩逗笑了,追问道:“我不是现在的女人?那我是什么?过去的女人?”
“也不是。你是一个特殊的女人”
她的思绪又回到老伯身上去了:“很奇怪呀,老伯好像刚知道我跟你的事一样,吃那么大一惊”
他嘿嘿笑:“可能吃了不止一斤,有一斤二两了。”然后他解释说,“他可能真的是第一次知道我们在偷情,因为我们每次回来的时候,他都睡了;每次起床的时候,他又已经出去了。他怎么会看见?可能他还以为你留着给他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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