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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啊”
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了摆动的腰肢,身下长驱直入。
“腰自己动啊。”
“唔”
活了三十多年,自己扭腰求欢还是第一次。
真可笑。
也许这是过去自己曾强暴过别人的惩罚?
被身後的人抱起,呈坐在那人身上的姿势。因为脚踝被铐在一起,所以用这种姿势做很费力。
後穴被贯穿的更深,更彻底。
在自己不断的套弄中,分身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要这麽快就射啊。”
套弄分身的手被拿开,同时後穴被用力一顶。
“唔”
刚刚的兴奋立即被压了下来,被疼痛取代。
差一点就软了。
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才能离开这里?自己该不会後半生就这样度过吧。
不,那样就太可怕了。
男人带著满意的笑容与部下们离开後,屋子里只剩他一人。
现在他姑且还能保持理智,只是为了韩宇维的安全而不得不去做违心的事。以後呢?自己是不是会被调教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受虐狂类型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先天的,另一种是後天培养的。
有的人以将其他人变成受虐狂来取乐,顾幕锺估计就是这种人。他的各类道具都很齐全,手段也很老道熟练。自己真是落入了不得了的人的手中。
该怎麽逃出去?
“舌头这样伸出来,是想kiss吗。”
“表情真淫荡啊。”
身体再一次被多个人戏弄。总是在自己快要射的时候被制止,然後再挑起欲望,反反复复,很不尽兴。
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被折磨的很惨。
漫长的一周过去了。
晚上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他睁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一片黑暗。
睡不著。
回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内心开始嘲笑起自己。
被男人强插,被迫自慰,玩NP,浑身被洒满精液。在经历过这些,自己还能正常的思考,果然自己算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的人吧。
算了,没什麽大不了的。他现在的心理跟第一天有了些差别。自己之前也在GayBar做身体买卖的,只不过自己没这样做过。
无非就是被几个男人上了。
而已。
重重的喘了口气,闭上眼睛。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著,他都记不清今天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多少天。应该很久了吧,身体被插入的时候不会像最初那样疼,反倒多了些快感。已经习惯每次都在被插入的状态下射精,。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身体各处都变得敏感了,似乎不时的有人用药物刺激他的身体,让敏感度增加。导致微微碰一下乳头,身体都会轻颤。
“喂,喜欢这样被插吧你。”
男人笑的声音。
“这里看起来还能装下一个的样子。”
後穴被两个人插入,快裂开了。
“啊唔”
嘴巴里也被塞了两个人的下体。
“这张照片不错呢。”顾幕锺拿著相机来到他面前,俯下身,说:“你觉得呢。”
照片中的自己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後,闭著眼睛,看上去似乎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分身前端溢出白浊的液体。
“要我发给你的好朋友看吗?”
“”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男人。
突然,门开了。同时,枪声响起。
刚刚还在自己身上疯狂抽插的男子,脑袋上被打了一个洞,倒下了,与此同时,他的分身从穆希杰突然抽出,疼得穆希杰猛地一颤。
“谁?”顾幕锺转头看著进来的人,似乎丝毫不紧张,“你来我这捣乱是想干什麽?”
“这个人你不能碰。”
“不能碰?哈哈。”他用手去扯穆希杰的头发,“告诉我啊,怎麽样叫不能碰。”
对面进来的人群中有个人用枪对准了顾幕锺。
“等下,”说话的人伸出手拦住了他,“交给我。”
他走上前去,“我答应过不会对你出手,但你也不要太过分。这个人我今天要定了,你最好现在交给我。”
顾幕锺用很诡异的眼神看著他,“要定了?怎麽,你对他也有兴趣?也想上他吗,哈哈,你也有想上的人?”
那人依然面无表情,“是,所以我警告你不要跟我抢。”
顾幕锺的手依然抓著穆希杰的头发,“真是舍不得啊。”
“马上把他交给我。”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好好,”顾幕锺笑著松开手,“玩了这些日子也算开心,他真的是个极品,你可要好好享用。”
他想不到,来救他的人,是易森。
而站在他旁边,用枪指著顾幕锺的人,是邢飞。
第十一章
自己这样凄惨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了。其实也没有什麽,无非是丢人罢了。比起这个,能逃离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披好衣服後,他被人抬了出去。本来他是想自己走的,但腿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路上邢飞一直看著他,却不说话,感觉怪怪的。易森走在最前面,偶尔回头看一眼。
他闭上眼睛,心里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终於可以睡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他感到身体十分疲乏,想直起身子都很困难。
“感觉怎麽样。”
是易森的声音。
因为觉得很累,就又闭上了眼睛,缓缓道:“谢了。”
“你最该感谢的,是邢飞。”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穆希杰很多天不去GayBar,邢飞就想打电话问他是怎麽回事,打他的手机一直处於关机状态,就去他家找他,结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邢飞叫了几个人在穆希杰家的附近寻找,最後在公园附近的草丛里找到了他的手机。拆开手机後,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包括穆希杰在内的许多人都不知道,邢飞与易森是旧交,而且关系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好。他第一时间拿著窃听器和手机去找易森,易森看後立即想到了什麽,说穆希杰在哪里他可能知道。
然後他们便找到了这里。
如果不是邢飞先发现了异样,也许穆希杰就不会这麽容易被救出了。
从他被抓进去至今,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毕竟过去经常锻炼,体质很好。不过偶尔还是会身体发虚,毕竟那一个半月做那种事有些过度。现在更多的时间,他依然是在床上静养。
“你们怎麽会一起出现。”穆希杰躺在床上问道。
“其实我去你们那里的GayBar就是邢飞介绍的,我跟他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易森说。
“挺不可思议,”穆希杰在床上挪了挪身子,“你怎麽会知道我在那。”
“这个问题我挺不想回答的。”
“那就算了,无所谓。”
穆希杰也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如果涉及到他的隐私,不说则很正常。
“你想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故事吗?”易森认真道。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穆希杰对他的坦白感到很惊讶,“洗耳恭听。”
屋子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易森轻声道:“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
“难道是顾幕锺?”
“不,那个人,已经死了。”
“抱歉”
“没什麽的,”易森停下喝了口水,继续说:“那个人是我的同学,他喜欢我,但一直没有告诉我。他不想给我带来烦恼,因为当时的我喜欢的是女人,准确的说,应该是那时的另一个我还没有觉醒吧。”他笑道,“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与你和你喜欢那个人很像?”
“後来呢,发生了什麽。”
“有一天,我在街上遇见他,看见了他和顾幕锺走在一起,以为他们两个应该是有在交往吧。当时我就觉得顾幕锺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跟自己的情况很像。
“後来才知道那时的感觉是对的。他把我抓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并不是你知道的那个,他有许多地下室,那只是其中一个。”
“难道,你也”
“是的,我们身上发生过同样的事,但我在那里,待了一年。”
怪不得,现在的他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自己在那里待上一年的时间,又会变成什麽样子?
“他去求顾幕锺,让他放了我,但那根本不起作用。後来,他趁顾幕锺没注意,把看守迷晕,擅自将我放走。我记得那时我逃跑的样子很狼狈。”他的表情变得很忧伤,“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听到这里,穆希杰皱起了眉头,“这是对他的惩罚,是吗。”
“那尸体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心里都会打颤。那明显是被虐待至死的样子,他都是为了我”
“你是怎麽喜欢上他的?”
“他将我放走的时候告诉我,他喜欢我。那个时候,我脑中想的,就是想跟他一起离开,以後生活在一起,但他没有跟我走。或许那时我就喜欢上他了吧。”
“也许是因为他有重要的人在顾幕锺手里。”他想起了韩宇维,顾幕锺就是利用韩宇维威胁他的。
“他说他觉得有愧於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遭受这些。其实当时我心里真的有些恨他。”
“在那样的状况下,这种想法很正常。”
“我更恨的是,他不让我替他报仇。我临走前,他拜托我,说让我放过顾幕锺。”
“为什麽?”
“因为顾幕锺是他的养父。其他的他也没有跟我多说,早知道之後会发生那样的事,当时我说什麽也要带他一起走。”
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易森表情很诚恳,像在求他一般。
“说吧,什麽事。”
“虽然很无理,但我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原谅他。”
是为了那个人吧。
“好。”毕竟是易森救他出去,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在里面受多少罪。而且,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从他醒来之後,对顾幕锺并没有十分怨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做身体买卖的人,在面对强暴的时候比一般人来的更坦然。
两个人沈默了一会儿。易森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麽好。
“可以扶我起来吗,我想坐著听你说。”穆希杰开口道。
“恩。”
他用手托住穆希杰的腰,小心的扶他起身。
“顾幕锺怎麽会这麽听你的话?”穆希杰问道。当时,易森只是跟顾幕锺说想要自己,顾幕锺就将自己放了,可见易森说话的份量。
“顾幕锺之所以这麽猖狂,是因为他有黑道的势力支持,他是暗夜星会特聘的专员,在暗夜地位算高。而我现在正在跟暗夜的老大交往,他没理由不听我的,况且我的公司跟暗夜有很多经济上的往来。”
原来是这样。
“我跟他也是很早就认识了,他也说一直喜欢我,我觉得他跟那个人很像。如果说他是个替代品或许有些过分,但事实就是这样。不过我对他确实也是有感情的,这些事他也都知道,所以他从来不会强迫我不去怀念那个人。”
“於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