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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被穿透,妈妈似乎回到了新婚之夜处女破身的感觉,恍惚中,丰满的臀部开始慢慢迎合我的频率,使得阴茎一次一次探索到更深处的幽径,抽出时翻起的阴唇带着射出的精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妈妈也忘了和我置气,抬起一只腿架在我肩膀上,第一次发出了真正的叫床声而不是上次的呻吟鼻音:“小小男人,啊轻点,我的小儿儿子!”
虽然爱妈妈爱到骨头里,可她口口声声的小男人还是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埋头在妈妈胸部,下身全力的冲刺,瓮声瓮气的问道:“阴茎是不是真的很小?你是不是感觉不到我插进去了?”妈妈刚想继续讽刺我,却感受到了胸部的泪水,顿时慌了手脚,捧着我的脸轻轻擦去眼泪,说道:“不是小男人,不是小男人,我儿子是男子汉了,弄的妈妈很舒服很舒服,好儿子,妈妈只是生气,想气气你,不是故意的,原谅妈妈,好不?”我望着眼前熟悉又爱到骨子里的面庞,说不出是感动还是苦涩,轻轻吻在红唇上,眼泪却忍不住,滚滚流下。
妈妈不知道怎么哄我,只好轻轻抱住我的脖子,将两个大腿盘在我的要上,阴道自然而然张开,阴茎插得更深,轻轻在我耳边说:“好儿子,插得好深,弄的妈妈很舒服,妈妈的水都被你插出来了,大男人不哭了,不哭了”说着将乳头塞到我嘴里:“乖宝宝,喝奶就不哭了。”
我扑哧一声,被妈妈逗笑了,看我情绪稳定了,妈妈松了口气:“对不起,小佳,妈妈不该那么说你。”我委屈的点点头:“只要妈妈不怪我就好。”妈妈正色道:“小佳,虽然妈妈从了你,但是如果你因这事影响成绩,我就再不认你这儿子。还有把从那些脏女人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忘了,要不然别想再碰我。”
我娓娓道来,红霞听得入神。见我停下红霞问道:“后来怎样了?”
“后来就一直保持着关系,我爸经常不在家,一个星期能做个两三次吧。最疯狂的是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后的那个暑假,我爸外地出差,我和我妈每天都要做个两三次,即使妈妈月经来了也用肛交代替,那个暑假似乎我们两个都疯了,第一次肛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六九式。只要睁眼看到我,妈妈就抓住我阴茎往她阴道里塞,有次射了两三次之后嫌不过瘾,你知道的,我阴茎不是很大,我妈就给我口交,硬起来又让我连着干了她三次,结果第二天尿道疼的针扎一般,连着两天不能做爱,我妈还咂咂嘴说风凉话,嫌我浪费在一起的时间。”
红霞笑道:“你妈这不是挺骚的嘛!那年我在考场外看见你和你妈了,你妈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你可有福了。”我叹口气道:“其实是我们俩都明白,一旦我去大学,一年半载都见不到,我妈单位又忙,再没时间一起肏屄的。为了不浪费那两天,我妈还第一次允许我给她口交,口交完了马上接吻,接吻完了继续口交,手指,舌头,茄子,黄瓜,能用的我们都用了,我妈当时就像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一般索求着我干她。她倒是舒服了,我半硬半软又疼可受老罪了。”
红霞幽幽的说:“我听你说了半天,就说了一次肏屄这个粗口,我记得你以前每次肏我都要说个几十上百回的。”我无奈笑笑:“被老妈逼的,她每次威胁我只要爆粗口宁可自己去一边手淫也不许我碰她,那个暑假我们什么招数都尝试过了,可我妈就是接受不了爆粗口,连最简单鸡巴都不说,只说阴茎,最多说个肉棒,我也没辙了。”红霞调皮道:“找我是不是就为了粗口?我也是你半个老妈了,跟你亲妈学,也不许你爆粗口。”
我轻轻揉搓红霞的翘臀:“你不怪我妈骂你妓女吗?”
红霞苦笑道:“怎么怪?什么笑贫不笑娼,但凡有办法,好人家的女人谁乐意去干那个?如果我当时没干过那行,我也跟你妈一样鄙视。”
我和她对视半响,会心一笑,很自然的脱光衣服进入浴室,很自然的互相清洗阴部,很自然的红霞转过身,微微翘起屁股,等我给她擦背。很奇妙,很温馨,似乎这几年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我边擦边问道:“你和你晓孚怎样了?”红霞叹口气说:“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爱你妈妈,你妈妈后来应该也爱上你了,所以这么多年你们持续了下来,我和晓孚本身就是一次冲动,到底是怪我当时不够检点,他只是对成熟妇人的身子感兴趣,我们做了几次后,他的兴趣就不大了,前几年只是偶尔做一下,这两年基本没做过,即使肏过了,归根结底还是母子情。”我拍拍红霞屁股,她会意的抬高屁股道:“你慢点,我老公睾丸当年受损,性能力退化的厉害,这两年晓孚也没有肏过我,我屄里边肉褶应该都粘住了。”我心疼的把她转过来拿过浴巾把她全身擦干净,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半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着红霞的阴毛。红霞还不明所以笑着挑逗我:“怎么了?我的大鸡吧儿子不是最喜欢在浴室肏他骚屄妈妈的肥屁股吗?”
我看着身下这个温婉浅笑又风情万种的女子,心里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喜爱,我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地舔了起来,红霞笑着问:“大鸡吧儿子喜欢上骚屄妈妈的乳房了?先肏屄,然后射到骚屄妈妈的乳沟里好不?”我嗓音有些哽咽:“红霞,我帮你口交吧。”红霞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强笑道:“别,脏。怎么不叫我骚屄妈妈了?”她还想转移话题。
我抬起头,攫住她的红唇,贪婪的吸吮着蜜液:“不脏,你身上最干净,最干净。”红霞捧住我的脸,用舌头舔掉我的泪水,却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笑道:“好,别哭了,今天是我们重逢的好日子。大鸡吧儿子舔妈妈的骚屄,妈妈也要尝尝儿子的大鸡吧,我们六九式好不好?”
“好,不过你先看着我给你口交好不?”我不容她说,把红霞的大腿掰到最大,整个阴部全暴露出来,毕竟老了,阴唇整个已经变黑,掰开阴唇,里边的肉也红里透着暗色,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嫩肉壁上刮了一下,红霞打了个哆嗦,我抬起头问道:“骚屄妈妈,你看到我怎么给你舔屄了么?”红霞吸了口凉气:“好儿子,看见了,清楚看见儿子怎么舔妈的大骚屄了。”我挺起身,坐到红霞的乳房上,她不明所以地看看我,我笑道:“儿子也想看看骚屄妈妈怎么舔儿子的大鸡吧,然后再六九式。”红霞伸出舌头在我龟头沟里舔了个来回,差点激得我射出来,然后红霞张着檀口不动了,我纳闷的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娇羞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是我以前学的,你亲妈肯定早就变着各种花样给你舔过鸡巴了,我们换个方法,我不动,你像肏屄一样用鸡巴肏我的小嘴,试试吧!”说着张开嘴不动了,我激动上马,齐根插入红霞的骚嘴里,虽然我鸡巴不大,但是这一下却直接插到了女人喉咙里,喉咙里的特殊软骨当场就让我射了出来,连抽插都没来及,惹得她一阵干呕,咳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红霞愤愤的低头咬了一下我的睾丸:“下次慢点插,跟晓孚一个毛”说到黯然这里停了下来。我心疼的搂过她:“还是想儿子?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摇摇头:“不是,只是跟你妈比着我觉得很失败,你能连着肏一个老女人这么多年,我儿子却做不到,有点失落。”说着又抬起头笑道:“其实我明白,晓孚肏我的时候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熟女,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免费的老妓女,肏完了还是当我是妈妈,这几年他也算很孝顺,你不一样,我们俩当初演戏太投入了,无论肏还是不肏,你都当我是妈妈,所以才坚持这么多年。那天我一见你愣住了,其实你知道吗,我不是惊讶,而是下身突然高潮一样泄身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逃不掉了,就想和你做爱。”
我听着怀里这个老女人的哝哝细语,实在忍不住欲望,低下头就去亲红霞的阴唇,她一把拉住我:“我知道你不嫌我当过妓女了,我不想口交,就想你用大鸡吧狠狠地肏我,两三年没有做爱,里面真的痒了。”
这么多的细节并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诸位看官,而是我觉得如果不细致描绘,无法体现我的内心净化,红霞的转变,没有这些看似多余的细节,事情就会变得让人看不懂。
我挺起鸡巴插进了红霞,我的岳母的阴道里,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没必要细讲了。总之,所有色文里提过的交配方式我们都尝试了一遍,以考察文具品牌的名义,我们在酒店呆了一天一夜零一个半天,红霞告诉我去买凡士林和伟哥,伟哥给我助力,凡士林是为了防止阴道红肿无法插入。
这个夏天,晓燕学校还有实验,很早就回学校了,我暂时将妈妈抛在一边,和红霞以考察品牌为借口,去秦皇岛旅游了半个月,但是我们一个景点都没去,抓紧了一切时间交媾。最初,即使我的阴茎实在硬不起来,她也一定要像个小孩含着软软的肉棒才肯安睡,实在无奈我劝她含着我的舌头也一样,就这样,每天睡觉我们都侧着身子亲吻着睡着,半夜被对方憋醒迷迷糊糊中下意识红霞的手就会伸下去把半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
她不许我喊她的名字,只许叫“骚屄妈妈”或者“老骚货”,称呼我也只用“大鸡吧儿子”这个称呼,甚至有一次在西餐厅,她学日本影片里的情节爬到桌底给我口交,我射精后她悄悄脱掉内裤张开大腿,让我用脚趾插她的阴道,吓了我一身冷汗,回到酒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结果她自己惩罚自己舔干净我刚刚肛交过的阴茎。这个40多岁的老女人在生命中性爱黄金期迸发了难以想象的热情。
精疲力尽的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妈妈的拷问,没奈何只能撒谎说和晓燕做爱累得,妈妈爱怜的亲我一口,吃吃笑道:“注意身体,本来本钱就不雄厚,还要应付两个女人,不容易。”我恶作剧般脱掉妈妈的衬裙,把妈妈按倒在地毯上,扒掉内裤掰开大腿,舔,按,拨,唆,吹,18般武艺用全了,在妈妈高潮的前期突然停止说:“妈妈,我有点累,去睡觉了。”恨得妈妈一个抱枕扔过来,我乖巧的过来,一手抓住一个乳房,突然用膝盖顶住妈妈的阴道揉搓起来,妈妈身体一阵抽搐,只是可惜高潮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刚才的感觉过去后,总是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最后恨得妈妈直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现在,我已经毕业,找了一个也算体面的工作,也娶了晓燕为妻,我爸有了千万资产后也有了外遇,和我妈分居,但两口子并不打算离婚,爸爸是为了借姥姥家的势,妈妈是因为有了我无所谓,毕竟那个小三没有生育能力,也威胁不到什么。晓燕的父亲去年因为睾丸病变去世了。红霞很长时间拒绝和我做爱,总觉得对不起老公。
晓燕很像我妈妈,不喜欢粗口,但毕竟是80后,渐渐地也接受了一些,在没有红霞的日子里,我也只能听着晓燕“肏我的屄吧”的简易粗口来幻想压在身下的就是红霞。妈妈依然还是那个样子,拒绝任何粗口,连屄都不肯说,只是在偶尔的高潮时会无意识的说“肏死我了”这种话,每逢这时,我就好像过年一样,发疯的撞击妈妈的阴阜,趁人之危的将精液一股脑全射到妈妈脸上,妈妈清醒后也总会教训我一番接着在被我强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