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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袁向浩却再也没有机会向世人诉说这一切了:在宙斯王的右手缩回时,他后脖子上的颈椎骨,已经被她一掌砍碎!
凭着一股子要硬,在瞬间干掉袁向浩后,宙斯王脚下不曾有半点的停顿,嗖嗖的向斯蒂芬追了过去:当前绝不能放走一个活口,要不然就会引来更多的围攻者,对无辜子民所造成的伤亡会更大!
“这个娘们,是不是昨晚被我搞的爽傻了,竟然和人硬碰硬!”
在宙斯王与袁向浩硬碰硬时,手握军刺犹如死神般的楚扬,用眼角瞥见了这一幕,有些无奈的抱怨了一声,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咱厉害是厉害,但也没必要用这种傻办法来彰显的啊。
当然了,楚扬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他才不会去劝说宙斯王,因为那个娘们爽傻了
想到这样一彪悍的娘们,昨晚被自己搞得爽傻了,楚某人就很有种成就感,随即收敛心神,向最后三个转身逃跑的装甲战队队员追去。
那些在楚扬扑到眼前后,就失去了火力优势的队员们,根本没有谁能阻止一下他杀戮的脚步,片刻的功夫就死了七八个人,而且个个身上都被捅了个透明窟窿,那鲜血嗤嗤的好像压力超大的自来水管那样,四处里窜溅。
这些装甲战队,在宙斯王时期就存在了,但他们所起到的作用却不是冲锋陷阵,而是以一种‘适合现代化战争’的演形式存在的,个个倒是有着不次于伟大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的彪悍,可是与最喜欢近身格斗的楚某人相比,他们差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这些身材庞大魁梧的外国人,除了嘶吼着用几记左勾、右钩拳来晃悠两下子外,他们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捂着透明窟窿哀嚎着倒在地上,翻几个滚后就挂了。
同宙斯王不放过斯蒂芬一样,楚扬之所以要对仅剩的那三个人赶尽杀绝,也是担心让他们逃走后,会招来太多的人,遭到杀不尽的围攻,耽误最需要做的正事(解救黄东东和川岛芳子)那三个扔掉自动步枪转身就跑的队员,此时内心的恐惧,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描写,他们除了本能的转身闪人外,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也许是个梦吧?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多的同伴,在大家还没有看清那个小白脸是什么模样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挂了呢?
可是,穷凶极恶的楚某人,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就像是踩着风火轮那样,呼呼的追上最后一个人,右手看似很随意的向前一伸、又快速缩回来时,那个人的后心就多了个窟窿。
第70章:打昏她!
楚扬的确不是什么好鸟,手上也沾满了别人的鲜血,按照佛家所说的那一套,他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对于报应这个说法,楚扬本人不信的。
事实上,干杀手的,有几个信这一套的?
他们最推崇的就是八个字: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严格的说起来,楚扬配不上这八个字,因为当初正是他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放走了柴放肆,才有了今天的麻烦。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楚扬既然吃过没有‘赶尽杀绝’的亏,这时候自然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了。
尤其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脑子只要还正常,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口!
脸色阴森的楚扬,从跑的最慢的那个人后心拔出军刺后,红色的血箭,就嗤嗤的窜出了出来,他的身子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杀戮,一边倒的杀戮,这些看起来身强体壮的装甲战队队员们,在楚扬面前完全就如烈日下的薄雪那样,眨眼的功夫,随着最后一个向前狂奔的人胸前透出一截黑刺,就宣告结束。
吱嘎嘎就在楚扬俯身从还没有死透的那个人后心取出军刺时,那辆仿佛也被吓傻了的坦克,这时候终于动了,炮管发出了一阵让人心悸的声响,炮口快速的旋转着,对准了他。
“靠,你们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没办法搞定了?”
楚扬骂了一声,刚想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坦克的射程视线时,却看到那个身体剧烈抽搐的队员,后腰上竟然还挂着几个步兵手雷,顿时大喜,伸手摘下一个拔下引爆环,翻身一个测滚,就来到了坦克面前。
“让我送你们一程吧。”
滚到坦克炮管下的楚扬,腾身站起后右手一甩,那颗步兵手雷,就顺着炮口准确的飞入了炮管。
在楚扬伏地做出一连串的翻滚动作时,他隐隐听到坦克中有惊呼发出,于是就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然后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白色的浓烟从坦克炮管中,袅袅的腾起,那么绚丽,富有醉心的诗情画意
眨眼间的功夫,解决掉十几个猛男,外加一辆坦克,虽说这里面有投机取巧的成份存在,但放在谁身上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儿。
不过,这种成绩对于楚扬来说,却不值得多加炫耀,相反,依着他的本事,要是在无法这么快的解决完问题,那才叫丢人呢,更何况他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炫耀的,而是要把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救出去。
所以啊,在确定坦克内的那几位老兄也挂了后,单膝跪在地上的楚扬,马上就要站起来去看那边怎么样了。
可是,就在楚扬刚想站起来时,却听到一股子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凭着楚扬丰富的作战经验,就算不回头,他也能根据破空声断定:脑后有把尖刀,正用超音速的速度,对着他后背的第六节与第七节脊梁骨刺来!
两根骨头之间,算是个一去就死的死穴,这表明着偷袭者绝对是个杀人专家。
可是楚扬并没有时间多想什么,反握着的军刺从左肋下,攸地窜过,完全是凭借直觉向偷袭者必究的小腹刺去:他有着百倍的信心,在迅速的刺出这一刺后,偷袭者肯定会顾不得来伤他,而是回刀自保,那样他就可以从容的躲开了。
世上有很多事儿,都是出乎人们意料的,就像楚扬在反手刺出一刺后,有绝对把握以为偷袭者会回刀自救时,意外就发生了:那个偷袭者根本不在乎楚扬毒蛇般从肋下蹿出的军刺,破空声没有一丝停顿的,已经刺破了他背后衣服,冰凉的刀尖碰到了他的肌肤。
唉哟,这个人不怕死吗?
当感触到刀尖带来的森森凉意后,楚扬的再也顾不得刺敌了,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向前猛地一滚冰冷的刀锋,顺着他的后背,呲的一声划下!
楚扬要是再反应慢一点的话,偷袭者的这一刀,绝不会只是在他后背,划出一到长约三十厘米的皮肉伤口,而是很有可能把他劈成两半了。
我草,没想到这儿还活着个不怕死的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楚扬大为恼怒,在向前疾翻的身子顿住后,就猛然转身,双手握着军刺,后伸的右腿用力一蹬,整个人都化成了以军刺突前的进攻方式,对着那个偷袭者就要疾扑过去!
本来,偷袭者就是向前冲的,楚扬在向前疾滚后扭身反扑,两者之间的距离肯定会在瞬间接近,俩人手中的兵器,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同时刺入对方的身体可以这样说吧,楚某人在受了皮肉伤后,所采取的完全是两败洪荒之混沌大道最新节俱伤的打法。
当然了,依着楚某人老命的重要性,他是肯定不会和偷袭者两败俱伤的:在拧身反扑时,他就已经使出了最快的速度,有绝对把握在对方刀子进入他身体时、干净利索的捅对方一个窟窿,随即再测滚闪人。
楚扬的打算、拧身反扑、所使出的力度和角度,那绝对是教科书般的精准,但是就在他准备以雷霆之势把偷袭者干掉时,却蓦然发现:这个偷袭者,竟然是黄东东!
“东东!”
在看到这个不顾一切要把刀子捅入他身体的人,竟然是黄东东后,楚扬大骇,前刺的军刺攸地上扬,当啷一声的拨开她的刀子,身子就像是离了水的箭鱼那样,在地上死命的弹跳了一下,这才将将的躲开她随后撩来的一脚。
“东东,我是楚扬,我是楚扬啊!”
楚扬的身子在地上急速的翻滚着,嘴里大呼小叫,真得很想对好像、应该、也许真迷失了心智的黄东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她住手,然后让她随着扬哥哥乖乖的逃出险境。
但是,黄东东根本不认识楚扬是哪根葱,犹自大眼圆睁的,挥舞着刀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呼声,疯了似的向他扑了过来。
这样一来,就算楚扬有天大的本事,但在心智迷失了的黄东东面前,也彻底的没辙了,只能用军刺拨打着她的短刀,不住的后退。
前面已经说过了,别看黄东东还没有成年,可人家孩子却是总参二部花大价钱培养成来的‘细雨’,也勉强算是个杀人专家了,所以就算她在心智迷失时,使出来的进攻方式依然是犀利的吓人,可谓是招招致命!
看来她真不认识我是谁了,当前只有把她揍昏了再说楚扬当啷一声,挡开黄东东砍过来的一刀后,脚下一踢身子滴溜溜的转动中,已经到了她的背后,抬起举起反握着的军刺,当做棍子用的,对着她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不管是谁,在心系某件事时,精神一般都是不怎么集中的,楚扬也是这样。
他在看到黄东东不顾生死的要杀他后,自然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该怎么把她搞定上面了,所以才会漏掉随即赶来的川岛芳子,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楚扬举着军刺,准备暂时把黄东东打昏时,却又听到背后有刀锋响起,百忙之中猝然矮身,军刺猛地后旋,把一把贴着他头皮飞过的短刀,嗖的一声打飞!
把第二个偷袭者的兵器打飞后,楚扬却没有向对付黄东东那样的,用兵器对付这个人,因为他不用回头也差不多肯定,这个人应该是川岛芳子。
不得不说,楚某人在打架时,脑子总是格外的好使,几乎没有判断错了的时候第二个向他偷袭的人,正是川岛芳子。
楚扬在受到第二次偷袭后,推断这个人应该是川岛芳子,他没有推断错,所以才没有拿兵器去招呼她。
可是,楚扬唯一推断错了的,就是川岛芳子的兵器在被打飞后,并没有对他用拳头发起进攻,而是厉声喝叫着展开四肢,好像一直八爪鱼那样,猛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假如川岛芳子还是以前那个日本女间谍,那么楚扬不介意在她张开四肢扑过来时,给她搞个透明窟窿。
问题是:现在的川岛芳子已经不再是日本间谍了,人家不但帮着楚扬救出了那夜璀璨母女,而且还因为某种让楚某人不愿意承认的感情,主动的陪着黄东东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寻死。
暂且不管楚扬接受不接受芳子小姐这种大无私的爱,仅仅是因为人家那样做的举动,他要是趁机给他来一刺的话,那么他还是个人吗?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摆脱川岛芳子的楚扬,要不是给她致命一击的话,那么被她抓住的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别忘了当初在冀南时,川岛芳子就是用蛇儿缠树的邪门功夫,逼得他差点触电自尽了。
同华夏的‘细雨’一样,日本皇室费尽心血培育出的‘东方之花’,对楚扬应该有着更大的威胁,但他却偏偏无法下手。
难道就这样被她缠住?不行,那样我非得完蛋。可要是这样干掉她,那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嘛的,什么狗屁的良心啊,在老命受到威胁时,良心这玩意值多少钱一斤楚扬抬手挡开川岛芳子的双手时,脑号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