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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身吹来捶后背后,楚江山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眼看就要十二点了,就走到楚勇身边,低声说:“大哥,客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是不是请老爷子和大家说几句,然后我们去二楼的包厢?”
楚勇抬起来向满大厅的人山人海看了一眼后,点点头,转身又吩咐了本次寿宴的酒店负责人一句,随即伏在老爷子耳边说:“爸,时间不早了,您是不是和大家讲几句?”
“呵呵,好,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走,这些年轻人放不开呀。”
楚龙宾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在楚勇的搀扶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准备向后面不远处的小高台上走去。
小高台上面,酒店负责人已经将麦克风调试好了,就等着老爷子说几句了。
楚龙宾在楚勇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小高台上。
大厅中的上千号人,看到老爷子登高后,都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目光齐刷刷的向高台上看了过来。
楚龙宾抬起手,摸了摸麦克风,然后一双看似混浊的老眼向下面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刚想说话,就看到门口出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按说,上千人齐聚一个大厅中,略微有什么骚动应该不会惹起人们注意的。
但别忘了,今天这个场合可不是一般的场合。
不但华夏各大派系的掌门人齐聚一堂,连华夏的储君都在场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重量级人物的存在,说本次寿宴不次于一场小型的代表会议,好像也不怎么虚吧?
所以呢,别看这么多人在场,但大家都在楚龙宾登台后,都很自觉的保持了绝对沉默,这时候出现一点骚乱,这只能说明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儿。
楚龙宾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巴,与大家一起向门口望去。
大厅门口,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的成熟女郎。
这个成熟的、美的冒泡的女人,正是失踪一年多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本来,谢妖瞳就是那种在任何时候都能吸引别人眼球的美女,尤其是她在去年的神秘失踪,更是曾经一度成为京华的大新闻。
虽说昨天的报纸上就曾经传出她归来的消息,但当大家看到真人后,还是忍不住的低叹出声。
“呀,看起来她比一年前更漂亮了呢。”
“是呀,不知道她这一年都是去了哪儿了。不过,她怎么才来呢?”
“嗨,还不是因为更加惹人注目?浅薄”
前面说过,谢妖瞳虽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着视尊严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倔犟,但她的虚荣心,正如她越来越火爆的身材那样,一直不曾沉淀下来过。
谢妖瞳虽然贵为谢家大小姐、身披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但她在楚龙宾面前,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字辈。
所以说嘛,依着她在楚家父子眼里的身份,要是来给楚老爷子拜寿的话,应该和秦朝、花残雨、柴放肆等人一样,早早的赶过来,万万不该在这个时间段才来。
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她才是‘压轴戏’的错觉。在社交行为中,属于大忌。
要不然,坐在前台面前椅子上的谢春仑,也不会看到她姗姗来迟后,顿时就皱起眉头了。
不过,谢妖瞳显然不在乎这些。
相反,她现在很享受这种被众人注目的感觉,觉得只要能够在共和国的众高官面前出回风头,就算是回家挨训、被人骂为浅薄,她也不会介意的。
身穿一系修长大红旗袍的谢妖瞳,左手拎着个小坤包,踏着九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迈着优雅的猫步,扭着纤细而丰满的腰肢,嘴角带着甜甜的风骚的满足的勾人笑容,哒哒的顺着众人给她闪开的一条道路,就像是踏上奥斯卡红地毯的明星那样向小高台前走了过去。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寿辰,如果今天不是有谢春仑在场,楚龙宾未必会正眼看谢妖瞳一眼,更不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等她给自己拜寿完毕后再讲话。
人人都知道谢妖瞳这样做是为了显摆她的绝世风姿,人人都觉得她这样做的确太过了,可今天的寿星哥们既然等着她,所以人人只好就这样看着她,一步步的向前台走去。
谢妖瞳不用回头,也能肯定所有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谢妖瞳心情很爽的走到了前台,对着楚龙宾来了个传统式的万福礼,随即站直了身子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又是一阵骚乱声。
而且,不等她回头,就看到楚龙宾的脸色,先是明显的一愕,接着就是狂喜,一双混浊的老眼中蓦然散出激动的光芒,竟然一把推开了麦克风,迈着大步的走下了小高台!
这是怎么回事!
谢妖瞳微微皱眉,连忙也转身向后面看去。
本来那些将目光都集中在了高台这边的人,看到楚龙宾忽然走下小高台、站在台前不远处的楚天台竟然浑身哆嗦后,再一次很自然的全部扭头
门口,站着一个少妇。
一个身穿黑衣,抱着孩子的少妇。
这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少妇,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谢妖瞳那样惹眼,她手里也没有拎着名牌小坤包,而是抱着个不大的孩子。
但她静静的往门口一站的样子,却给人一种
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站在阳光下,抬头看雪山那样的感觉:雪山上明明除了雪还是雪,好像根本没有那些有着万紫千红风景的山好看,但它却偏偏会给你一种超凡脱俗的冷傲感。
对,就是冷傲感。
雪山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树木花儿的点缀,就只需要白雪坚冰的辉映,就会带给人一种强大的、不能忽视的冷傲感。
“花漫语!”
不知道是谁,在轻微骚乱过后的沉寂中,忽然低声喊了一句:“她是花漫语!”
不错,这个抱着孩子忽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间的少妇,正是华夏商场上与‘南慕容’齐名的‘北漫语’花漫语。
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花漫语,目光中夹杂着惊诧、可惜、怜悯、轻蔑和鄙视等一系列表情。
尽管花漫语是京华花家的四小姐,曾经是威风八面的漫天实业总裁,可她此时的身份,却是个让整个花家都丢尽了面子、怀里抱着个私生子的小女人。
这种很有点难为情的感觉,让她在面对众人的目光后,心里顿时就觉得开始发慌。
尤其是当她看到楚龙宾老爷子竟然带领楚家一家人都快步走过来时,花漫语那冷艳高傲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明显的惶恐,抱着孩子的手忍不住的紧了紧,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话也不说一句的,下意识的转身,就要逃出大厅。
“花丫头!”
楚龙宾看到花漫语在刚一露面,竟然就要转身闪人,当即是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楚龙宾那是什么样的人呀?
年轻时可是横刀立马、将令一挥,手下数万子弟兵就将贼寇打得爹妈乱叫的主。
在战场上,他发出的每一道命令,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让上万人战胜死神,也可能会踏上不归路。
所以说,别看他已经过了古稀之年,但此时的一声断喝,那股夹杂着铁血雄风舍我其谁的霸气,让全大厅的人,顿时就感觉好像有一股铺天盖地的萧杀之气,如疾风般无声的扫来,使得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花漫语也被楚老爷子的这声断喝,吓得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就顿住了脚步,身子微微发着抖垂下了头。
孙子,我的孙子!
在呆了片刻后才明白花漫语抱着的是自己的孙子后,要不是楚灵的及时搀扶,云若兮肯定会双眼一翻的晕过去,更不会抛下坐在椅子上的楚老太太不管,心里喃喃说着这句话,就跟着楚家父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大厅门口快步走来。
第51章:白色柴慕容!
楚龙宾带着楚勇、楚天台两口子、楚江山走到大厅门口,距离花漫语三米的地方站住。
老爷子嘴唇哆嗦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手指颤抖的指着花漫语的后背,低声说:“花丫头,你、你今天能够来,我很高兴!你就算是这时候就走,我也不会怪你!但、但我想看看楚扬风,行不行?”
俗话说,老子舍得打儿子,但绝不会打孙子。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老人对隔代的后辈,总会有一种天生的呵护感。
更何况,楚扬风是楚龙宾的重孙子了,他老人家在重孙子面前别说显摆他大杀四方的王霸之气了,假以时日,楚扬风要是让他趴在地上当牛做马,他也肯定会摇头晃尾巴的说Ok。
这就是血缘关系,我们人类祖祖辈辈相传的共鸣!
听到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然后慢慢的转过了身。
花漫语转过身时,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爷爷祝、祝您生日快乐”
花漫语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双手将怀里的楚扬风,高高的托过了头顶。
在楚龙宾的七十八岁寿辰这天,花漫语抱着楚家的楚扬风前来祝寿,其中所代表的意义有多么重大,相信很多人都明白。
煽情!
在楚龙宾七十八岁的大寿上,抱着整个楚家都望眼欲穿的楚扬风来给老爷子祝寿,这绝对是花漫语一生中最成功的一次煽情!
煽情,却让人无话可说!
两滴混浊的泪水,在孩子被花漫语举起的那一刹,从楚龙宾的眼角滑落。
“好、好孩子”
楚龙宾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伸出去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他的手,明明已经触到了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呀呀说话的楚扬风,但却就是不敢抱住。
楚龙宾生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将孩子摔在地上。
戎马一生、见惯了生死、经历了无数大浪的前国防部长楚龙宾,此时竟然不敢去抱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
明明他真的很想很想把这小子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番。
如果楚扬活着的话,如果楚扬风从出生就从楚家长大的话,如果花漫语没有逼着楚龙宾承诺在楚扬风七岁之前不许任何楚家的人打搅的话依着楚龙宾这种见惯了大风浪的主,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激动、复杂,加害怕的心情,绝对不会有。
见跪在地上的花漫语双手高托着孩子,而老爷子的手,却一个劲的打哆嗦不敢抱过来,楚勇抬手碰了碰眼睛呆呆望着楚扬风的楚天台,低声喝道:“天台,还愣着干嘛?快抱过孩子!”
“哦!哦!”
听楚勇这样说后,楚天台如梦初醒,向前踏出一步,弯腰伸出双手,就像是捧着比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还要珍贵百倍的物件那样,将楚扬风慢慢的抱了过来,呆呆的看了足有十秒钟,然后转身将孩子放在了楚龙宾的怀中。
“咯咯,呀呀”
在十几年后注定会成为的楚扬风,此时被抱离了母亲的怀抱后,不但没有哭泣,反而咯咯的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揪住楚龙宾的胡子,使劲的拽了起来。
“呵、呵呵!”
楚龙宾在欣慰的笑出声时,眼里的水汽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溺到骨子里的慈爱。
当楚扬风拽着他胡子乱揪起来后,老爷子的手也不哆嗦了,稳稳的从儿子手里抱过重孙子,用已经有了老人斑的右脸颊,轻轻的亲着孩子那的小脸,一个劲的傻笑。
不过,楚龙宾毕竟是被理智左右的大人物,在亲了重孙子几下后,马上就将孩子递给了眼巴巴望着孩子的云若